第 9 章
晨曦漫天 作者:yyisy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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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漫天 作者:yyisy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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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漫天 作者:yyisyyy
第 9 章
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的前进着，很快到了四月五日清明节，又到了每年的爱国主义教育时间。所谓爱国主义教育，即在这一天，所有的中小学生都要自制小白花一朵，然后学校集体组织学生们集体到革命烈士陵园扫墓、献花、默哀、倾听革命烈士事迹，当然还有受到教育后必写的《扫墓心得》《难忘的往事》等八股文一篇了。
虽然形式很简单，但是对于小学生们来说还是很新鲜的，最起码有半天时间不用上课嘛，大家都很兴奋。这天下午，在学校的组织下，青山小学的各班学生们排着长长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全校五个年级，每个年级四个班，每个班四五十号的学生，算起来也有千号人了。队伍最前面是几个举着花圈的高年级学生，接着是鼓号队，再下来才是各班学生，弯弯曲曲的队伍至少也有个一两百米，在大街上显得尤为壮观。
程曦混迹在队伍中颇为不爽，心里嘀咕着，太落后了，为毛没有车子接送啊，这一路走下去，至少个把小时，然后还要参观，休息不到多久又要返回，然后还要走回家，呜呜，我可怜的腿啊！我宝贵的时间啊！
不过还好，这一个多小时走下来，几乎穿过了大半个城市，也算是把小城走了遍。虽然回城也有一个多的年头了，可是作为小孩子来说，是没有什么机会上街。现在回头看看几十年前的小城，自然无法与后来高速发展的都市媲美，不过还是可以从中依稀看到将来城市发展的方向没有太大的变化的。还是那条一走到底的街，还是那条贯穿东西方向的桥。
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街上，经过市文化，里面很热闹，一大群小贩推着三轮车各自叫卖，大部分是衣服鞋帽。这就是后来的城里最繁华的小香港的原型吧，曾经程曦很喜欢来这里逛街，自己的大部分衣物都是来自己买的。只是后来城市发展建设，这里改建为市里最大的广场，小香港由地上转为地下商场，不复存在。
到了烈士陵园，献花、听英雄事迹一系列流程完毕，天色还早。于是老师们放羊了，就近活动，一个小时后原地集中，队伍呼啦一下就散了。烈士陵园在市里最大的公园中，距离烈士陵园不远就是儿童游乐场。各式游乐设施在程曦看来简陋之极，但在小学生的眼中可是游乐的天堂。
程曦是不屑于去玩什么滑滑梯、跷跷板之类的，拉着杨柳青和蒋含冰，找了块干净的草地，从背包里拿出几张废旧报纸，铺在地上，坐下休息。
蒋含冰向来少言寡语，和班上的同学交往不多，但这段时间在程曦的刻意下，两人已经成为了好朋友，虽然不是无话不说，也算亲密无间了，杨柳青子跳脱，自从被程曦小老师的形象吸引后，拉进小团体。杨柳青是个急子，哪里坐得住，只呆了几分钟就跑开了。蒋含冰也累了，鲜少如此运动，小有些累，坐在一边，小口小口吃着自带的苹果。
半晌，杨柳青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你们俩怎么老是坐着，一起去玩吧，那边那个天梯好刺激啊！咦，你还带了苹果啊，还有吗，给我一个。”
一把接过蒋含冰递过的苹果，“咔嗤”咬了一大口。
程曦一旁看得很有喜感，转眼间一个苹果就去了一半，突然想起一个脑筋急转弯来：“问你们一个问题，吃苹果时，最怕看到什么？”
“最怕看到虫子呗！”杨柳青不以为然的说着，蒋含冰瞄了眼一旁笑得如小狐狸般慧黠的程曦，嘴角扯出一抹优美的弧度。
“错，”程曦将手中的水壶拧紧，放好，“吃苹果是最怕看到的不是虫子，而是半条虫子！”
“呃，不会吧。”杨柳青恍然大悟，仔细看过手中的苹果，放慢了速度，一旁的人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难得如此放松，程曦再接再厉，“给你们讲个笑话吧，话说有人买了个包子，第一口没看到，卖包子的说，再吃，第二口又没看到，卖包子的说，继续吃，第三口还是没看到，卖包子的说已经被你吃掉了！”
“你就知道逗我！”杨柳青狠狠的瞪了程曦一眼，蒋含冰忍不住笑出声来。
程曦看着面前杏眼圆瞪的杨柳青，来了兴致，“再说个笑话吧，还是关于吃的，那人第二天改吃馒头了，嗯，第一口，很好，没什么问题，再咬一口，还是没什么问题，第三口，却吃到了，请问这是为什么？”
“莫非卖包子的错把包子当馒头了？”杨柳青皱眉，食指轻点嘴唇做思考状，蒋含冰抚上马尾，低头不语。
“哈哈，你又错了，”程曦打击起杨柳青来是不遗余力，这丫头耐压强，打击打击着也就习惯了，“是那人吃到自己的手了！”
“啊!”杨柳青尖叫一声，居然咬到自己的手了，程曦和蒋含冰乐弯了腰。
“青青！”不远处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转头望去，一个陌生的高年级男生逐渐靠进，青春的脸庞有些熟悉，“青青，妈怕你饿着，特意让我带了几个包子，刚才忘了拿给你。”
杨柳青大囧，这包子也来得太是时候了吧。接过袋子，“程曦，蒋含冰，这是我哥，杨豫青，在五年级当大队长，哥，这是我的好朋友，程曦和蒋含冰。”
杨豫青拿着眼前的小女孩，眼神微闪，转瞬又恢复成平常状，“你就是那个连跳两级的程曦啊！”
“嗯，我就是那个程曦！”程曦点头，露出腼腆的笑容，心里暗忖，控制力还不错嘛。
“你很厉害哦，青青回家经常提到你。”仔细打量着这个在小妹口中经常听到的小名人。
“我们是好朋友嘛。”眼角一弯，青青确实是个令人愉悦的朋友，单纯活泼，开朗乐观。
“蒋含冰你好，青青也经常说到你。”怯怯的小姑娘，真不知道三个人是怎么玩到一起的。
“学长好！”蒋含冰低头，微红的耳尖透出羞涩。
“青青，怎么不请大家吃包子啊。”不提包子也就罢了，一说到包子，三个小伙伴相视一笑，继而乐弯了腰。
杨豫青诧异，什么回事？
看着自家哥哥疑惑的眼神，杨柳青一边抚着笑痛了的肚子，一边断断续续的讲述着程曦那几个小笑话。
加入了了高年级的帅男生，似乎时间很容易就过去了，转眼间就到了返校回家的时刻。
回想着下午各自绞尽脑汁想出的各式小笑话，揉揉酸痛的小腿肚，真是happy的一天。可惜家里没有浴缸，不然这个时候泡个热水澡最幸福不过，只能泡个热水脚了。
收拾干净，程曦看着程妈拿着线和针顺着灯光穿线，“妈，我来帮你穿线吧。”
程妈这段时间闲赋在家，接了附近制衣厂的活，为成衣钉纽扣和锁扣眼。外公曾是村里的老裁缝，所以程妈姐妹几个的手工活还不错。
程曦很快就帮程妈将线穿好了。而且穿的还是两重，这样程妈在钉纽扣时可以少缝几针，节省时间。
程妈接过针，很是开心，“三三，等做完这批活，攒下的钱，妈妈帮你做件新衣服。”
“妈，我有衣物穿，有钱不如给二姐去学画吧。”程曦知道二姐一直很有绘画天赋，学校老师都让二姐参加什么绘画夏令营的，可惜受家里经济条件因素影响，只好作罢。
“学画有什么用，浪费时间浪费钱。”程妈皱着眉头。
“谁说学画没有，你不知道二姐班上有个叫阿西的吗，人家现在可是有名的漓水画童，画都卖到外国去了，据说一幅画值几百块钱呢。”程曦撇撇嘴。
那段时间，市里的旅游业迅猛发展，漓水水墨画成了当时当地的特产，涌现了好大一批的漓水画童，专画水墨山水画，卖给来旅游的老外。曾经有一句话可以证明：广州人的发廊，小城里的画廊。可惜东西多了也就贱了，曾经红极一时的漓水画童逐渐消失，不知何处找寻。
“人家阿西那是从小就开始学的，你二姐现在开始学有用吗？”
“又没有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呢，还是让二姐去学学吧，再说二姐现在也不大啊，即使成不了画家，至少多门手艺。”继续鼓吹着。二姐打小体弱多病，程妈养大这个女儿是费了很大心思的。虽然比程曦大两岁，可是两人现在站在一起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排行老二，姐姐优秀，小妹能干，所以二姐向来低调，这辈子程曦希望二姐可以换一个活法，改变总要一步一步来。
程妈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中的活计。
程曦也没有多说，在一旁看着从苏爷爷那借来的《徐霞客游记》。苏爷爷书很多，毛著、马哲、古今中外各式名著、游记、艺术均有。曾经的程曦很喜欢看书，这源自于她的一个梦想，小学三年级接触到的一本《萍踪侠影》，她深深的迷上了少侠张丹枫，再后来，又看了《雕英雄转》，她又迷上了黄蓉，渴望成为那样一个的聪明优雅的人，如何成为一个聪明优雅的人呢，在年少的程曦的认知中，只有多看书了，黄蓉不就是被黄老邪压着多看了几本书才这么聪明的嘛，所以不仅要多看书，还要看各种类型的书。翻翻程曦大学时候的借书证就知道了，基本上一周借两次书，一次两本，三年下来，别人的借书证都是空空的，只有程曦是满满的。可惜看书多，看书快并不等于就真正掌握了，程曦看书很快，可以说是一目十行，一本《简爱》一个下午就可以看完，她可以很简单的了解到书本的内容，却学不到内里的髓，如水过鸭背，了无痕迹。
有了上一辈子的经历，这世的程曦逐渐改变着自己的子，让自己慢下来，所以学围棋，学书法、背字典，大段大段的背着书上的名句，慢慢修炼着自己的心与记。这两年训练以来，程曦觉得自己的背功大有长进。
《徐霞客游记》程曦曾经读过，第一次看时没有什么感觉，无非一本简单的风景札记而已，且用的是文言文，看得还不太懂，现在从头看来，却有了不同的感触，特别是许多地方自己也曾经去过，当时为什么就没有感受出作者笔下的奇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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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形式很简单，但是对于小学生们来说还是很新鲜的，最起码有半天时间不用上课嘛，大家都很兴奋。这天下午，在学校的组织下，青山小学的各班学生们排着长长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全校五个年级，每个年级四个班，每个班四五十号的学生，算起来也有千号人了。队伍最前面是几个举着花圈的高年级学生，接着是鼓号队，再下来才是各班学生，弯弯曲曲的队伍至少也有个一两百米，在大街上显得尤为壮观。
程曦混迹在队伍中颇为不爽，心里嘀咕着，太落后了，为毛没有车子接送啊，这一路走下去，至少个把小时，然后还要参观，休息不到多久又要返回，然后还要走回家，呜呜，我可怜的腿啊！我宝贵的时间啊！
不过还好，这一个多小时走下来，几乎穿过了大半个城市，也算是把小城走了遍。虽然回城也有一个多的年头了，可是作为小孩子来说，是没有什么机会上街。现在回头看看几十年前的小城，自然无法与后来高速发展的都市媲美，不过还是可以从中依稀看到将来城市发展的方向没有太大的变化的。还是那条一走到底的街，还是那条贯穿东西方向的桥。
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街上，经过市文化，里面很热闹，一大群小贩推着三轮车各自叫卖，大部分是衣服鞋帽。这就是后来的城里最繁华的小香港的原型吧，曾经程曦很喜欢来这里逛街，自己的大部分衣物都是来自己买的。只是后来城市发展建设，这里改建为市里最大的广场，小香港由地上转为地下商场，不复存在。
到了烈士陵园，献花、听英雄事迹一系列流程完毕，天色还早。于是老师们放羊了，就近活动，一个小时后原地集中，队伍呼啦一下就散了。烈士陵园在市里最大的公园中，距离烈士陵园不远就是儿童游乐场。各式游乐设施在程曦看来简陋之极，但在小学生的眼中可是游乐的天堂。
程曦是不屑于去玩什么滑滑梯、跷跷板之类的，拉着杨柳青和蒋含冰，找了块干净的草地，从背包里拿出几张废旧报纸，铺在地上，坐下休息。
蒋含冰向来少言寡语，和班上的同学交往不多，但这段时间在程曦的刻意下，两人已经成为了好朋友，虽然不是无话不说，也算亲密无间了，杨柳青子跳脱，自从被程曦小老师的形象吸引后，拉进小团体。杨柳青是个急子，哪里坐得住，只呆了几分钟就跑开了。蒋含冰也累了，鲜少如此运动，小有些累，坐在一边，小口小口吃着自带的苹果。
半晌，杨柳青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你们俩怎么老是坐着，一起去玩吧，那边那个天梯好刺激啊！咦，你还带了苹果啊，还有吗，给我一个。”
一把接过蒋含冰递过的苹果，“咔嗤”咬了一大口。
程曦一旁看得很有喜感，转眼间一个苹果就去了一半，突然想起一个脑筋急转弯来：“问你们一个问题，吃苹果时，最怕看到什么？”
“最怕看到虫子呗！”杨柳青不以为然的说着，蒋含冰瞄了眼一旁笑得如小狐狸般慧黠的程曦，嘴角扯出一抹优美的弧度。
“错，”程曦将手中的水壶拧紧，放好，“吃苹果是最怕看到的不是虫子，而是半条虫子！”
“呃，不会吧。”杨柳青恍然大悟，仔细看过手中的苹果，放慢了速度，一旁的人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难得如此放松，程曦再接再厉，“给你们讲个笑话吧，话说有人买了个包子，第一口没看到，卖包子的说，再吃，第二口又没看到，卖包子的说，继续吃，第三口还是没看到，卖包子的说已经被你吃掉了！”
“你就知道逗我！”杨柳青狠狠的瞪了程曦一眼，蒋含冰忍不住笑出声来。
程曦看着面前杏眼圆瞪的杨柳青，来了兴致，“再说个笑话吧，还是关于吃的，那人第二天改吃馒头了，嗯，第一口，很好，没什么问题，再咬一口，还是没什么问题，第三口，却吃到了，请问这是为什么？”
“莫非卖包子的错把包子当馒头了？”杨柳青皱眉，食指轻点嘴唇做思考状，蒋含冰抚上马尾，低头不语。
“哈哈，你又错了，”程曦打击起杨柳青来是不遗余力，这丫头耐压强，打击打击着也就习惯了，“是那人吃到自己的手了！”
“啊!”杨柳青尖叫一声，居然咬到自己的手了，程曦和蒋含冰乐弯了腰。
“青青！”不远处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转头望去，一个陌生的高年级男生逐渐靠进，青春的脸庞有些熟悉，“青青，妈怕你饿着，特意让我带了几个包子，刚才忘了拿给你。”
杨柳青大囧，这包子也来得太是时候了吧。接过袋子，“程曦，蒋含冰，这是我哥，杨豫青，在五年级当大队长，哥，这是我的好朋友，程曦和蒋含冰。”
杨豫青拿着眼前的小女孩，眼神微闪，转瞬又恢复成平常状，“你就是那个连跳两级的程曦啊！”
“嗯，我就是那个程曦！”程曦点头，露出腼腆的笑容，心里暗忖，控制力还不错嘛。
“你很厉害哦，青青回家经常提到你。”仔细打量着这个在小妹口中经常听到的小名人。
“我们是好朋友嘛。”眼角一弯，青青确实是个令人愉悦的朋友，单纯活泼，开朗乐观。
“蒋含冰你好，青青也经常说到你。”怯怯的小姑娘，真不知道三个人是怎么玩到一起的。
“学长好！”蒋含冰低头，微红的耳尖透出羞涩。
“青青，怎么不请大家吃包子啊。”不提包子也就罢了，一说到包子，三个小伙伴相视一笑，继而乐弯了腰。
杨豫青诧异，什么回事？
看着自家哥哥疑惑的眼神，杨柳青一边抚着笑痛了的肚子，一边断断续续的讲述着程曦那几个小笑话。
加入了了高年级的帅男生，似乎时间很容易就过去了，转眼间就到了返校回家的时刻。
回想着下午各自绞尽脑汁想出的各式小笑话，揉揉酸痛的小腿肚，真是happy的一天。可惜家里没有浴缸，不然这个时候泡个热水澡最幸福不过，只能泡个热水脚了。
收拾干净，程曦看着程妈拿着线和针顺着灯光穿线，“妈，我来帮你穿线吧。”
程妈这段时间闲赋在家，接了附近制衣厂的活，为成衣钉纽扣和锁扣眼。外公曾是村里的老裁缝，所以程妈姐妹几个的手工活还不错。
程曦很快就帮程妈将线穿好了。而且穿的还是两重，这样程妈在钉纽扣时可以少缝几针，节省时间。
程妈接过针，很是开心，“三三，等做完这批活，攒下的钱，妈妈帮你做件新衣服。”
“妈，我有衣物穿，有钱不如给二姐去学画吧。”程曦知道二姐一直很有绘画天赋，学校老师都让二姐参加什么绘画夏令营的，可惜受家里经济条件因素影响，只好作罢。
“学画有什么用，浪费时间浪费钱。”程妈皱着眉头。
“谁说学画没有，你不知道二姐班上有个叫阿西的吗，人家现在可是有名的漓水画童，画都卖到外国去了，据说一幅画值几百块钱呢。”程曦撇撇嘴。
那段时间，市里的旅游业迅猛发展，漓水水墨画成了当时当地的特产，涌现了好大一批的漓水画童，专画水墨山水画，卖给来旅游的老外。曾经有一句话可以证明：广州人的发廊，小城里的画廊。可惜东西多了也就贱了，曾经红极一时的漓水画童逐渐消失，不知何处找寻。
“人家阿西那是从小就开始学的，你二姐现在开始学有用吗？”
“又没有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呢，还是让二姐去学学吧，再说二姐现在也不大啊，即使成不了画家，至少多门手艺。”继续鼓吹着。二姐打小体弱多病，程妈养大这个女儿是费了很大心思的。虽然比程曦大两岁，可是两人现在站在一起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排行老二，姐姐优秀，小妹能干，所以二姐向来低调，这辈子程曦希望二姐可以换一个活法，改变总要一步一步来。
程妈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中的活计。
程曦也没有多说，在一旁看着从苏爷爷那借来的《徐霞客游记》。苏爷爷书很多，毛著、马哲、古今中外各式名著、游记、艺术均有。曾经的程曦很喜欢看书，这源自于她的一个梦想，小学三年级接触到的一本《萍踪侠影》，她深深的迷上了少侠张丹枫，再后来，又看了《雕英雄转》，她又迷上了黄蓉，渴望成为那样一个的聪明优雅的人，如何成为一个聪明优雅的人呢，在年少的程曦的认知中，只有多看书了，黄蓉不就是被黄老邪压着多看了几本书才这么聪明的嘛，所以不仅要多看书，还要看各种类型的书。翻翻程曦大学时候的借书证就知道了，基本上一周借两次书，一次两本，三年下来，别人的借书证都是空空的，只有程曦是满满的。可惜看书多，看书快并不等于就真正掌握了，程曦看书很快，可以说是一目十行，一本《简爱》一个下午就可以看完，她可以很简单的了解到书本的内容，却学不到内里的髓，如水过鸭背，了无痕迹。
有了上一辈子的经历，这世的程曦逐渐改变着自己的子，让自己慢下来，所以学围棋，学书法、背字典，大段大段的背着书上的名句，慢慢修炼着自己的心与记。这两年训练以来，程曦觉得自己的背功大有长进。
《徐霞客游记》程曦曾经读过，第一次看时没有什么感觉，无非一本简单的风景札记而已，且用的是文言文，看得还不太懂，现在从头看来，却有了不同的感触，特别是许多地方自己也曾经去过，当时为什么就没有感受出作者笔下的奇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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