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宁项旧事
晚春 作者:星沫
第二十四章 宁项旧事
晚春 作者:星沫
第二十四章 宁项旧事
晚春 作者:星沫
第二十四章 宁项旧事
晚上，严雪珂坐在院中的树下纳着凉，桌上放着一盏灯，她在灯前缝制着小孩子的衣服，尽管宁家送来的衣服不少，但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穿上自己做的衣服，刚缝了几针，娘便走了过来，在严雪珂旁边坐下，手上拿着蒲扇给她扇风，半天都没有做声。严雪珂觉得有些不对，放下手中的活，“今天也不早了，娘还不睡？”
“小姐，那宁家的人你是如何认识的？娘想来想去总有些不放心，我们是没有什么可图的，可娘怕他们是冲着小姐肚中的孩子而来的。”娘专门避过茯苓过来的，在她眼中，茯苓也是和那宁家是一路的。
严雪珂其实也有娘这样的顾虑，“娘，都说宁家和项家有过节，可这些年两家只是没有来往，也没有多少的冲突，娘可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娘也是平州人吧！”
“其实事情的真相如何，娘我也不清楚，娘知道的也是大部分的人都知道的，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娘还记得当年光帝才刚刚登基不久，宁家当年的当家是宁承邺，也就是现在宁家的老爷子，妻子早就去世，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儿子叫宁继尧，女儿叫宁昕言。当年宁老爷子和宁继尧去淞江平原收粮食的途中马车出事了，被人发现的时候，宁继尧已经去世了，宁老爷子的一双腿也保不住了，宁家一直人丁不旺，那时可以说家里的顶梁柱都倒了。宁继尧当时只有一子，也就是宁景樊，当年也不过两三岁大小，其母是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儿，舅家自然是指望不上了。可以说，当时的宁家可以算是已经完了。事情就发生在宁继尧出殡的时候，四大商家的其他三家自然都去了，据说被人发现宁昕言和项洛衡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项洛衡说是宁昕言勾引他，想让他帮一把宁家。”
严雪珂想不到两家的恩怨起源竟是这样，“那宁家呢，宁家有人说什么吗？”
“宁家当时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哪来的人说话。”娘叹了口气，“所以当时大部分的人都说怕是事情的真相便是项洛衡所说的那样了。那宁昕言有这样的心思也不奇怪，也是为自家找一个帮手吧。”
“后来呢？”
“后来自然那宁昕言的婆家找了人来退亲，项洛衡也派了人来，说是不计较当初的事情，愿意不计前嫌的纳宁昕言为妾。”
“宁家的嫡女给他做妾，这项家也太欺负人了。”
娘点点头，“可不是吗，可出了这样的事，当时的宁昕言怕是也没有别的路可走，项家当时仗着的也不外乎如此吧！”
“后来呢，宁家怕是没有答应吧！”
“那时出来的便是宁昕言，直接让人将人打了出去，还放话说若今后项家的人若再敢踏进宁府半步，直接打断他的腿。从那时起，宁昕言便成了宁家的当家人，据说当初项家暗地的给宁家下了不少的绊子，不过也是宁昕言那个人自己厉害，在她执掌宁家的十多年里，宁家的财富增长了几倍。”
“这样的仇恨！”严雪珂想起那个总是带笑的绝色妇人，当年的她一步步走过来是多么的艰辛。“只是这么多年来也只是说宁项两家不合，也没有正式的对上啊？”
“这才是令人费解的地方，没有人知道宁家人在想什么，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报复，也不知道他们采用什么方法报复。据说项洛衡几次想求和，无论是宁昕言当家，还是现在的宁景樊当家，宁家都采用不理不管的态度。宁家的请帖从不请项家人，项家的请帖宁家则是从来都不收也从来不去。”
“娘，会不会宁家本就没有想过要报复项家，那宁昕言也已经嫁人了，我见过了，她丈夫和孩子都挺好的，当年的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
“或许正如小姐你说的那样，宁家没有报复的想法，这些本就与我们无关，娘只是怕宁家对小姐肚中的孩子不利，不管怎么说，这个孩子总还是项少杰的，我只担心宁家接近小姐怕是有预谋的。”
严雪珂见娘将话题又绕回来了，知道娘是想知道自己与宁家是怎么认识的，她不想让娘知道自己跳江的事，便道，“其实是当时我手上有几张厨艺大赛的票，当时有一个小姑娘来买，我后来才知道那小姑娘就是宁昕言的女儿。
听了严雪珂的话娘连连摇头，“这就不对了，厨艺大赛本就是宁家举办的，那宁家的表小姐岂会缺一张票，这其中肯定有问题，那后来小姐乘船来江城也是宁家相邀的。”
“这倒没有，只是偶然碰到的罢了。”
“这个世上哪来的这么多的偶然，怕是有人特意为之的，依娘来看，那茯苓也还是快点送走的好。”
“不要将我送走。”严雪珂和娘同时看向说话的地方，茯苓站在不远处的树后，不知道听去了多少。
“偷听人说话不好吧！”娘立刻冷下脸来，正要发作，茯苓忙走了过来，“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想不到老面小时候这么可怜啊！”
严雪珂觉得这茯苓真的不适合说谎，“宁公子可有什么吩咐？”
“只说让我好好的照顾雪姐姐直到雪姐姐将孩子安全生下来，除此以外就没有了。我只是一个大夫，也做不了额外的事情的。”茯苓只是为人老实，自是不傻，她刚才听了那些话也大体明白严雪珂的顾虑，“其实呢，我虽对老面不是太了解，但我觉得他不是那种会利用一个小孩子的人。退一万步说，难道老面还能将你的孩子抢走吗，他与这个孩子半点关系也没有，所以雪姐姐放一百个心。”
“这也只是你的猜测罢了，若真的发生，小姐一个弱女子什么也不能做。”这是娘一直担心的，她最怕的是宁项两家的恩怨会落到小姐肚中的孩子身上。
“会不会是你们想多了，我觉得老面那个人高傲的很，怕是不屑利用一个小孩子吧！我也不认为一个小孩子能够做什么？”
“那你说宁家和小姐毫无关系为何要帮忙呢？怕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做这些事情的吧！而且一个云州的大夫怕是也不好请。”
“这何妈就错了，请一个我这样的大夫对于一般的枫国人而言的确有些困难，不过对于老面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老面的表妹可是我们月主最疼的孙女，怕是老面也会喊月主一声阿婆呢？老面一定很痛苦，好事也做得让人疑神疑鬼。”茯苓笑着朝后笑了笑，“老面你说是不是。”
严雪珂和娘俱是一怔，树后走出两个人，正是宁景樊和大福。
娘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严雪珂也觉得万分尴尬，不知道刚才的那些话他们到底听了多少，她连忙站起身来，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只是来看看茯苓罢了，她没有给你们添什么麻烦吧！”宁景樊还是一贯的表情，刚才的事情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或许从来都没有什么事情是能让他动容的。
严雪珂赶紧摇了摇头，“茯苓挺好的。”
“我都同你说了，你偏偏不信。”茯苓一脸的不满。
“那我就放心了，明日一早我就离开江城了，若你有什么事可以派人送一封信到五方食斋。”
茯苓忙点了点头，“那老面，我可不可以经常去五方食斋。”她一脸讨好的问。
“五方食斋从不拒人于门外，记着带足够的钱就好。”
茯苓的脸立刻跨了下来，“老面。”
严雪珂鼓足了勇气才走到宁景樊的面前，“宁公子，我们可不可以单独谈谈。”
宁景樊看了一眼严雪珂，点了点头，娘赶紧将茯苓和大福走。茯苓抱着那棵树不肯走，“就悄悄的偷听一点点啦，何妈，你难道不好奇。”
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远，严雪珂才朝宁景樊行了一个谦礼，“真的很抱歉。”
“你坐吧！为何要向我道歉呢？”
“宁公子一片好心，我们却以恶意去揣度。”说着严雪珂低下头来。
“若茯苓真是我请来的，你这样想也没错，我从不是什么善人。只是茯苓其实是我表妹请来的，我那个表妹，一向为人怪异的很，不能以常人揣度之，其实她的想法真的很简单，只是想认你肚中的孩子为弟弟妹妹而已，他的父亲是谁云州人是从并不关心的。”
这是严雪珂听到宁景樊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了，其实也算是解释了茯苓的来历，对他而言，已算是难得了。严雪珂又行了一个谦礼，“对不起？”
见宁景樊表情有些不奈，严雪珂立刻加了一句，“是向你表妹说的。”
宁景樊微微点了点头，“那我就替我表妹接受你的道歉了，严姑娘应该没有其它的事了吧！”
严雪珂其实对宁项旧事很好奇，但她本就没有那个资格去问，遂点了点头，目送着宁景樊走远。
好半天娘才和茯苓走了过来，“吓死娘了，那宁公子没有生气吧！”
“就算生气了，他那张脸哪里看得出来，不过我看老面的肚量很大的，绝对不会为了这点事而生气的。只是他为人也满小气了些，我哪里吃的了他多少东西。”茯苓想起刚才五方食斋的事还有些生气。
严雪珂笑了笑，“好了，娘，以后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吧，宁公子说茯苓只是他表妹请来的，云州人是从不在乎孩子的父亲是谁的。”
“这算不算是表态了。”娘一时也弄不清楚，“反正只要对小姐你无害就好。”
严雪珂突然想起什么，“茯苓，宁公子怎会到这里来的。”
“刚才老面不是问了吗？怕是我给雪姐姐你添什么麻烦，也真是的，我一向都很温顺听话的，又不是他那个惹祸的表妹，可不是每一个云州人都和他表妹一个样的。”茯苓恨恨的说。
严雪珂心想茯苓怕是与温顺听话半点都挨不上边，娘在一旁好奇的问，“难道宁公子是一直在那大狮山上住了一个月，现在才刚下山。”
“自然了，他以前答应过，”茯苓想了半天才想起那个名字，“楚凤雅要陪她一起在山上住上一个月自然不能食言了，可惜那间屋子进不去，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想不到老面看起来那么无情的人竟是这样的痴情呢，以后嫁给他的人一定是有福气了，雪姐姐要不要试试，绝对比你那个项少杰好多了。”
“这又是胡说八道什么呢？”娘责怪道，“还说不会惹祸，以后到了外面嘴巴给我闭紧点，快点去睡觉，明天早些起来帮忙。”立刻将茯苓拉走了。
严雪珂看着两人，知道娘是太过担心了，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哪会一听到那个名字就伤心难过。六月了，去年就是这个时候离开的灵曦回的锦城吧，短短一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现在她谁都不怪，也不恨，所有的一切不过都回归了自己的原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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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宁家的人你是如何认识的？娘想来想去总有些不放心，我们是没有什么可图的，可娘怕他们是冲着小姐肚中的孩子而来的。”娘专门避过茯苓过来的，在她眼中，茯苓也是和那宁家是一路的。
严雪珂其实也有娘这样的顾虑，“娘，都说宁家和项家有过节，可这些年两家只是没有来往，也没有多少的冲突，娘可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娘也是平州人吧！”
“其实事情的真相如何，娘我也不清楚，娘知道的也是大部分的人都知道的，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娘还记得当年光帝才刚刚登基不久，宁家当年的当家是宁承邺，也就是现在宁家的老爷子，妻子早就去世，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儿子叫宁继尧，女儿叫宁昕言。当年宁老爷子和宁继尧去淞江平原收粮食的途中马车出事了，被人发现的时候，宁继尧已经去世了，宁老爷子的一双腿也保不住了，宁家一直人丁不旺，那时可以说家里的顶梁柱都倒了。宁继尧当时只有一子，也就是宁景樊，当年也不过两三岁大小，其母是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儿，舅家自然是指望不上了。可以说，当时的宁家可以算是已经完了。事情就发生在宁继尧出殡的时候，四大商家的其他三家自然都去了，据说被人发现宁昕言和项洛衡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项洛衡说是宁昕言勾引他，想让他帮一把宁家。”
严雪珂想不到两家的恩怨起源竟是这样，“那宁家呢，宁家有人说什么吗？”
“宁家当时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哪来的人说话。”娘叹了口气，“所以当时大部分的人都说怕是事情的真相便是项洛衡所说的那样了。那宁昕言有这样的心思也不奇怪，也是为自家找一个帮手吧。”
“后来呢？”
“后来自然那宁昕言的婆家找了人来退亲，项洛衡也派了人来，说是不计较当初的事情，愿意不计前嫌的纳宁昕言为妾。”
“宁家的嫡女给他做妾，这项家也太欺负人了。”
娘点点头，“可不是吗，可出了这样的事，当时的宁昕言怕是也没有别的路可走，项家当时仗着的也不外乎如此吧！”
“后来呢，宁家怕是没有答应吧！”
“那时出来的便是宁昕言，直接让人将人打了出去，还放话说若今后项家的人若再敢踏进宁府半步，直接打断他的腿。从那时起，宁昕言便成了宁家的当家人，据说当初项家暗地的给宁家下了不少的绊子，不过也是宁昕言那个人自己厉害，在她执掌宁家的十多年里，宁家的财富增长了几倍。”
“这样的仇恨！”严雪珂想起那个总是带笑的绝色妇人，当年的她一步步走过来是多么的艰辛。“只是这么多年来也只是说宁项两家不合，也没有正式的对上啊？”
“这才是令人费解的地方，没有人知道宁家人在想什么，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报复，也不知道他们采用什么方法报复。据说项洛衡几次想求和，无论是宁昕言当家，还是现在的宁景樊当家，宁家都采用不理不管的态度。宁家的请帖从不请项家人，项家的请帖宁家则是从来都不收也从来不去。”
“娘，会不会宁家本就没有想过要报复项家，那宁昕言也已经嫁人了，我见过了，她丈夫和孩子都挺好的，当年的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
“或许正如小姐你说的那样，宁家没有报复的想法，这些本就与我们无关，娘只是怕宁家对小姐肚中的孩子不利，不管怎么说，这个孩子总还是项少杰的，我只担心宁家接近小姐怕是有预谋的。”
严雪珂见娘将话题又绕回来了，知道娘是想知道自己与宁家是怎么认识的，她不想让娘知道自己跳江的事，便道，“其实是当时我手上有几张厨艺大赛的票，当时有一个小姑娘来买，我后来才知道那小姑娘就是宁昕言的女儿。
听了严雪珂的话娘连连摇头，“这就不对了，厨艺大赛本就是宁家举办的，那宁家的表小姐岂会缺一张票，这其中肯定有问题，那后来小姐乘船来江城也是宁家相邀的。”
“这倒没有，只是偶然碰到的罢了。”
“这个世上哪来的这么多的偶然，怕是有人特意为之的，依娘来看，那茯苓也还是快点送走的好。”
“不要将我送走。”严雪珂和娘同时看向说话的地方，茯苓站在不远处的树后，不知道听去了多少。
“偷听人说话不好吧！”娘立刻冷下脸来，正要发作，茯苓忙走了过来，“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想不到老面小时候这么可怜啊！”
严雪珂觉得这茯苓真的不适合说谎，“宁公子可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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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只是你的猜测罢了，若真的发生，小姐一个弱女子什么也不能做。”这是娘一直担心的，她最怕的是宁项两家的恩怨会落到小姐肚中的孩子身上。
“会不会是你们想多了，我觉得老面那个人高傲的很，怕是不屑利用一个小孩子吧！我也不认为一个小孩子能够做什么？”
“那你说宁家和小姐毫无关系为何要帮忙呢？怕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做这些事情的吧！而且一个云州的大夫怕是也不好请。”
“这何妈就错了，请一个我这样的大夫对于一般的枫国人而言的确有些困难，不过对于老面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老面的表妹可是我们月主最疼的孙女，怕是老面也会喊月主一声阿婆呢？老面一定很痛苦，好事也做得让人疑神疑鬼。”茯苓笑着朝后笑了笑，“老面你说是不是。”
严雪珂和娘俱是一怔，树后走出两个人，正是宁景樊和大福。
娘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严雪珂也觉得万分尴尬，不知道刚才的那些话他们到底听了多少，她连忙站起身来，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只是来看看茯苓罢了，她没有给你们添什么麻烦吧！”宁景樊还是一贯的表情，刚才的事情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或许从来都没有什么事情是能让他动容的。
严雪珂赶紧摇了摇头，“茯苓挺好的。”
“我都同你说了，你偏偏不信。”茯苓一脸的不满。
“那我就放心了，明日一早我就离开江城了，若你有什么事可以派人送一封信到五方食斋。”
茯苓忙点了点头，“那老面，我可不可以经常去五方食斋。”她一脸讨好的问。
“五方食斋从不拒人于门外，记着带足够的钱就好。”
茯苓的脸立刻跨了下来，“老面。”
严雪珂鼓足了勇气才走到宁景樊的面前，“宁公子，我们可不可以单独谈谈。”
宁景樊看了一眼严雪珂，点了点头，娘赶紧将茯苓和大福走。茯苓抱着那棵树不肯走，“就悄悄的偷听一点点啦，何妈，你难道不好奇。”
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远，严雪珂才朝宁景樊行了一个谦礼，“真的很抱歉。”
“你坐吧！为何要向我道歉呢？”
“宁公子一片好心，我们却以恶意去揣度。”说着严雪珂低下头来。
“若茯苓真是我请来的，你这样想也没错，我从不是什么善人。只是茯苓其实是我表妹请来的，我那个表妹，一向为人怪异的很，不能以常人揣度之，其实她的想法真的很简单，只是想认你肚中的孩子为弟弟妹妹而已，他的父亲是谁云州人是从并不关心的。”
这是严雪珂听到宁景樊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了，其实也算是解释了茯苓的来历，对他而言，已算是难得了。严雪珂又行了一个谦礼，“对不起？”
见宁景樊表情有些不奈，严雪珂立刻加了一句，“是向你表妹说的。”
宁景樊微微点了点头，“那我就替我表妹接受你的道歉了，严姑娘应该没有其它的事了吧！”
严雪珂其实对宁项旧事很好奇，但她本就没有那个资格去问，遂点了点头，目送着宁景樊走远。
好半天娘才和茯苓走了过来，“吓死娘了，那宁公子没有生气吧！”
“就算生气了，他那张脸哪里看得出来，不过我看老面的肚量很大的，绝对不会为了这点事而生气的。只是他为人也满小气了些，我哪里吃的了他多少东西。”茯苓想起刚才五方食斋的事还有些生气。
严雪珂笑了笑，“好了，娘，以后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吧，宁公子说茯苓只是他表妹请来的，云州人是从不在乎孩子的父亲是谁的。”
“这算不算是表态了。”娘一时也弄不清楚，“反正只要对小姐你无害就好。”
严雪珂突然想起什么，“茯苓，宁公子怎会到这里来的。”
“刚才老面不是问了吗？怕是我给雪姐姐你添什么麻烦，也真是的，我一向都很温顺听话的，又不是他那个惹祸的表妹，可不是每一个云州人都和他表妹一个样的。”茯苓恨恨的说。
严雪珂心想茯苓怕是与温顺听话半点都挨不上边，娘在一旁好奇的问，“难道宁公子是一直在那大狮山上住了一个月，现在才刚下山。”
“自然了，他以前答应过，”茯苓想了半天才想起那个名字，“楚凤雅要陪她一起在山上住上一个月自然不能食言了，可惜那间屋子进不去，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想不到老面看起来那么无情的人竟是这样的痴情呢，以后嫁给他的人一定是有福气了，雪姐姐要不要试试，绝对比你那个项少杰好多了。”
“这又是胡说八道什么呢？”娘责怪道，“还说不会惹祸，以后到了外面嘴巴给我闭紧点，快点去睡觉，明天早些起来帮忙。”立刻将茯苓拉走了。
严雪珂看着两人，知道娘是太过担心了，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哪会一听到那个名字就伤心难过。六月了，去年就是这个时候离开的灵曦回的锦城吧，短短一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现在她谁都不怪，也不恨，所有的一切不过都回归了自己的原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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