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入住石矶
晚春 作者:星沫
第五章 入住石矶
晚春 作者:星沫
第五章 入住石矶
晚春 作者:星沫
第五章 入住石矶
半夜，严雪珂有些渴，起来倒水喝，才发现这屋里没有茶水，她将门打开，朝娘住的屋子走去。屋子里漆黑一片，可以清楚的听到说话的声音。
“何家婶子，你准备怎么办，真的带着你家小姐离开江城，你们能够去哪里呢？”说话的是李婶，李婶原本的声音不小，她似乎专门将声音压低了。
“不走又能如何呢？难道将小姐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今日能够放火烧屋，明日还不知会做出什么来呢？那楚家又怎会轻易的放过小姐，据说楚家三少爷与他二姐姐的感情最好了。”娘在李婶的话后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
“这火也不一定是楚家？”
“不是楚家。今日你一看到这边有火就立刻赶了过来了吧！退一万步说，即使这火不是楚家所放，那威胁说要将小姐做的事公诸于众呢？”李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娘打断。
“女子啊，真是不能行错踏错半步。”李婶叹了一句，“我看你们还不如就住在我家，反正屋子空着也是空着。”
“这怎么能够麻烦你！你自己就已经够辛苦了！”
严雪珂轻声的走回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夜未眠。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她抬起身子看了看窗外，才有一点亮色，倒回到枕上，又躺了一会儿，才爬起身来，将房门打开时，天空刚刚露出点鱼肚白，厨房中透出点光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娘立刻从厨房中走了出来，“小姐这么早就醒了，是这石矶巷太吵了吧，没办法，这里的人很早就要去码头，现在正在过早呢！昨晚睡得可还好。”
严雪珂点点头，“娘也知道我不挑床的。娘在忙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你快去院中坐着吧，厨房里的豆浆马上就好了，小姐等下可要多喝点。”
严雪珂刚在院中坐定，李婶便提了一个木制的盒子走了进来，“好！”那李婶还是一样的客气，严雪珂有些不好意思，她连忙站起身来，“李婶早！其实李婶唤我的名字就好，我只是个寡妇罢了，也不是大家里的媳妇。”尽管李婶或许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她还是将和娘以前商量好的说辞说了一遍。
“这怎么能行！”
“你便唤她阿珂吧，小姐她一向为人随和，你越客气她越会觉得过意不去。”娘出来道。
李婶将小米唤了起来，四人坐在桌前开始用早饭。早饭是娘出去买的几油条，还有厨房中煮的豆浆。
那豆浆是刚刚磨出来的，浓而香，严雪珂只吃了半油条，或许是太渴了，那碗豆浆倒喝干净了。娘便笑着对李婶道，“看来以后每天要到李婶子这里买上两碗豆浆了！”
“说什么买，直接来拿就好了，我别的没有，两碗豆浆还是拿得出来的。”
小米吃完了一油条，正要去拿第二，李婶一筷子打在了她的手上，手马上就收了回去。严雪珂见状，拿了一油条放在小米的碗中。小米小心的看着母亲，见母亲点了点头，才拿起油条急急的吃了起来。
“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也不要对她太严了，说起来小米都六岁了，也太瘦弱了。”娘劝李婶道。去年年底为了治她的病，连她父亲和两个哥哥的买命钱都用光了。小米从小被她父亲和两个哥哥宠着，我也只得严着点了，总不能打肿脸充胖子吧！说起来也是我这个母亲没有用，只会做点豆腐，勉强养活我们两个人也难。”说着将自己手中的半油条也放在了小米的碗中，将剩下的豆浆一饮而尽。
“那这个房子呢？你找到人买或是租了吗？”
“哪里卖的出去！说到租，我一个妇人，总是容易引起闲话的。以前丈夫和儿子在的时候，做什么都容易，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做什么都千难万难，可再难，也要活着啊！”
“租给我吧！我是个女人，总没有人说闲话的。”严雪珂突然出声。
两人没想到简单两句话就达到了目的，昨天半晚上的商量真是白费了。
“小姐！”
“娘，我们那个屋子不是一两天能够修理好的，总不能一直在李婶家打扰。而且，我觉得李婶的这个屋子挺好的，若是能卖的话，卖一半给我也好。”
“这，***确想买？”李婶又确认了一遍。
严雪珂点点头，“嗯，李婶开个价吧！”
“一千猪币吧！”娘抢在两人前面先开了口。
严雪珂看了看李婶，李婶立刻点了点头。
“那就一千吧！”
“小姐，你真的要买这李婶的屋子？”娘追着严雪珂进了屋。
“娘也想我买，不是吗？”
娘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小姐，我？”
“我昨晚听到娘和李婶的对话了！难得李婶没有半点看不起我！”严雪珂苦笑道。
娘的脸一下子白了，“小姐并没有错！只是礼法对女子太过于苛刻了！”
“娘我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的亲人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同我说。不用替我担心，当初决定活下来的时候就想过以后会遇到的事了，那楚家是怎么同娘说的。”
娘看自家小姐表情平静，松了口气，“其实楚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我辞了，另外要我们搬离那间屋子。”
“只是这？”严雪珂有些不相信。
娘连连点头，“只是那楚家有些咄咄逼人，限我们三天搬走，否则。”
“否则将我做过的事情告诉江城百姓”严雪珂接过娘的话。
“小姐，我们搬到这石矶巷来好吗？”娘昨日想了一夜，也并不清楚这个主意是好是坏，若是能够骗过楚家，比起去其他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好的多，尤其是在小姐还有着身孕的情况。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们是否离开了江城，恐怕没有人比楚家更为清楚了，只看楚家的下一步了。”严雪珂心中暗想，在这江城，别说是两个人，就是两个蚊子，只要楚家想知道，也可以将其行动控制的一清二楚。
“那小姐还要花钱将这屋子买下来？”娘有些不解。
“我想在这里住下来，我们一定可以在这里住下来的，娘只管放心吧！”严雪珂捂着自己的肚子，她不想这个孩子东奔西跑，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来到这个世界。
“嗯！”娘很是相信自家小姐，“那那个屋子，是卖掉还是留着。”
“卖掉吧！”严雪珂并没有考虑多长时间，“估计永远也不会再住进去了！”她心中有些可惜，其实她还是挺喜欢那栋屋子的，不过总是要有舍弃，花一千猪币买下这个屋子后自己就仅剩下一千猪币，那个屋子，严雪珂想了想，“你定价两千猪币。”
娘满脸的惊讶，“小姐，那个屋子！”
“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
娘虽然不解，但她从不会违背自家小姐的意思。稍稍休息了一下，两人一起出了门，分开行动。娘商量卖房的事情，严雪珂则去了民生钱庄，取了一千猪币出来。
离开民生钱庄，严雪珂又去买了一些针线和布，虽然屋子被烧了，那十块绣帕还是一样要绣的。严雪珂很感谢父亲，当年的她特别讨厌做女红，认为只要学好经商的手段就好，是父亲逼着她学的。父亲说，女红是一个女子谋生的基本手段，即使今后你什么都不能做，但用女红养活自己，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说闲话。父亲当时应该也是有感而如此做的，缘于那个平州女商人宁昕言，也缘于湖州楚家大小姐楚雅凤。
想到宁昕言，严雪珂会心一笑，还好传闻不实，据说宁昕言一直到二十六岁高龄才嫁人，生了一个像猪一样的女儿，据此推断她的丈夫恐怕比猪还要差，一朵鲜花在牛粪上。可看着那一家，却是真真的幸福，若是可以，她倒希望有一个上官翎那样的女儿，胖乎乎的着实可爱，永远都那么的快乐，她抚着身上贴身放着的那块观音玉佩，“还聪明”她在心底悄悄的加了一句。
走着走着，竟走到了楚府所在的那一条街道。她在离楚府几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湖州楚家不愧为枫国首富，一眼望不到边，整个楚宅显得大气磅礴。融合了南方的巧，也有了北方的厚重。站了一会儿，她走了开去，心中想道，“自己应该不用走这一趟了，若是当年他对楚项程宁四家将来的主事人的格分析不错的话，楚家少爷楚祈睿应该不会对自己这样的人多费心思迫害的，说是搬离那栋屋子应该就只是搬离那栋屋子。”
回到石矶的屋子时，时间还早，娘已经回来了，一看到严雪珂走进来就兴奋的站起身，将她手中的布和线接了过来，兴奋的道，“小姐，那个屋子一下子就卖出去了，隔壁的要扩建屋子，正想买呢，我说两千，半点价都没有还，干脆就将银票给我了。”说着就拿了银票给严雪珂。
严雪珂虽知道那房子应该可以卖不少的钱，毕竟是楚家给，本不差这点钱，只是没想到这么的快。倒有些懊悔从钱庄中取了一千猪币，嘱咐娘道，“让李婶找个中间人，商量买这间屋子的事吧！”
卖房快，买房也快，不到半个时辰，所有的一切便都办好了，严雪珂看着手上的那半张房契，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给了娘一百猪币，让娘去置办几桌酒菜，请这石矶巷的人聚一聚，以后她们也是这石矶巷中的一份子了。
仔细的打量着这半间屋子，这里便是今后几年的家了。严雪珂不由得想起灵曦的那个家，也是在灵曦穷人住的地方，一天到晚都很吵，他很嫌弃，而自己确是很喜欢的，热闹的地方，心才不觉得孤单。两年里，她一点点用心的布置，最后只卖的了一千猪币，将那些钱全部给了项家在灵曦的店铺，算是还给了表哥。四年前，他说以后每一次的厨艺大赛都会陪着她看，可仅仅过了四年，就已经面目全非了。那一间屋子，换成了这半间屋子，只是这里，总有一天总会成为家吧，两年、三年。想着娘，想着肚中的孩子，应该是三个人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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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婶子，你准备怎么办，真的带着你家小姐离开江城，你们能够去哪里呢？”说话的是李婶，李婶原本的声音不小，她似乎专门将声音压低了。
“不走又能如何呢？难道将小姐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今日能够放火烧屋，明日还不知会做出什么来呢？那楚家又怎会轻易的放过小姐，据说楚家三少爷与他二姐姐的感情最好了。”娘在李婶的话后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
“这火也不一定是楚家？”
“不是楚家。今日你一看到这边有火就立刻赶了过来了吧！退一万步说，即使这火不是楚家所放，那威胁说要将小姐做的事公诸于众呢？”李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娘打断。
“女子啊，真是不能行错踏错半步。”李婶叹了一句，“我看你们还不如就住在我家，反正屋子空着也是空着。”
“这怎么能够麻烦你！你自己就已经够辛苦了！”
严雪珂轻声的走回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夜未眠。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她抬起身子看了看窗外，才有一点亮色，倒回到枕上，又躺了一会儿，才爬起身来，将房门打开时，天空刚刚露出点鱼肚白，厨房中透出点光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娘立刻从厨房中走了出来，“小姐这么早就醒了，是这石矶巷太吵了吧，没办法，这里的人很早就要去码头，现在正在过早呢！昨晚睡得可还好。”
严雪珂点点头，“娘也知道我不挑床的。娘在忙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你快去院中坐着吧，厨房里的豆浆马上就好了，小姐等下可要多喝点。”
严雪珂刚在院中坐定，李婶便提了一个木制的盒子走了进来，“好！”那李婶还是一样的客气，严雪珂有些不好意思，她连忙站起身来，“李婶早！其实李婶唤我的名字就好，我只是个寡妇罢了，也不是大家里的媳妇。”尽管李婶或许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她还是将和娘以前商量好的说辞说了一遍。
“这怎么能行！”
“你便唤她阿珂吧，小姐她一向为人随和，你越客气她越会觉得过意不去。”娘出来道。
李婶将小米唤了起来，四人坐在桌前开始用早饭。早饭是娘出去买的几油条，还有厨房中煮的豆浆。
那豆浆是刚刚磨出来的，浓而香，严雪珂只吃了半油条，或许是太渴了，那碗豆浆倒喝干净了。娘便笑着对李婶道，“看来以后每天要到李婶子这里买上两碗豆浆了！”
“说什么买，直接来拿就好了，我别的没有，两碗豆浆还是拿得出来的。”
小米吃完了一油条，正要去拿第二，李婶一筷子打在了她的手上，手马上就收了回去。严雪珂见状，拿了一油条放在小米的碗中。小米小心的看着母亲，见母亲点了点头，才拿起油条急急的吃了起来。
“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也不要对她太严了，说起来小米都六岁了，也太瘦弱了。”娘劝李婶道。去年年底为了治她的病，连她父亲和两个哥哥的买命钱都用光了。小米从小被她父亲和两个哥哥宠着，我也只得严着点了，总不能打肿脸充胖子吧！说起来也是我这个母亲没有用，只会做点豆腐，勉强养活我们两个人也难。”说着将自己手中的半油条也放在了小米的碗中，将剩下的豆浆一饮而尽。
“那这个房子呢？你找到人买或是租了吗？”
“哪里卖的出去！说到租，我一个妇人，总是容易引起闲话的。以前丈夫和儿子在的时候，做什么都容易，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做什么都千难万难，可再难，也要活着啊！”
“租给我吧！我是个女人，总没有人说闲话的。”严雪珂突然出声。
两人没想到简单两句话就达到了目的，昨天半晚上的商量真是白费了。
“小姐！”
“娘，我们那个屋子不是一两天能够修理好的，总不能一直在李婶家打扰。而且，我觉得李婶的这个屋子挺好的，若是能卖的话，卖一半给我也好。”
“这，***确想买？”李婶又确认了一遍。
严雪珂点点头，“嗯，李婶开个价吧！”
“一千猪币吧！”娘抢在两人前面先开了口。
严雪珂看了看李婶，李婶立刻点了点头。
“那就一千吧！”
“小姐，你真的要买这李婶的屋子？”娘追着严雪珂进了屋。
“娘也想我买，不是吗？”
娘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小姐，我？”
“我昨晚听到娘和李婶的对话了！难得李婶没有半点看不起我！”严雪珂苦笑道。
娘的脸一下子白了，“小姐并没有错！只是礼法对女子太过于苛刻了！”
“娘我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的亲人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同我说。不用替我担心，当初决定活下来的时候就想过以后会遇到的事了，那楚家是怎么同娘说的。”
娘看自家小姐表情平静，松了口气，“其实楚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我辞了，另外要我们搬离那间屋子。”
“只是这？”严雪珂有些不相信。
娘连连点头，“只是那楚家有些咄咄逼人，限我们三天搬走，否则。”
“否则将我做过的事情告诉江城百姓”严雪珂接过娘的话。
“小姐，我们搬到这石矶巷来好吗？”娘昨日想了一夜，也并不清楚这个主意是好是坏，若是能够骗过楚家，比起去其他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好的多，尤其是在小姐还有着身孕的情况。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们是否离开了江城，恐怕没有人比楚家更为清楚了，只看楚家的下一步了。”严雪珂心中暗想，在这江城，别说是两个人，就是两个蚊子，只要楚家想知道，也可以将其行动控制的一清二楚。
“那小姐还要花钱将这屋子买下来？”娘有些不解。
“我想在这里住下来，我们一定可以在这里住下来的，娘只管放心吧！”严雪珂捂着自己的肚子，她不想这个孩子东奔西跑，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来到这个世界。
“嗯！”娘很是相信自家小姐，“那那个屋子，是卖掉还是留着。”
“卖掉吧！”严雪珂并没有考虑多长时间，“估计永远也不会再住进去了！”她心中有些可惜，其实她还是挺喜欢那栋屋子的，不过总是要有舍弃，花一千猪币买下这个屋子后自己就仅剩下一千猪币，那个屋子，严雪珂想了想，“你定价两千猪币。”
娘满脸的惊讶，“小姐，那个屋子！”
“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
娘虽然不解，但她从不会违背自家小姐的意思。稍稍休息了一下，两人一起出了门，分开行动。娘商量卖房的事情，严雪珂则去了民生钱庄，取了一千猪币出来。
离开民生钱庄，严雪珂又去买了一些针线和布，虽然屋子被烧了，那十块绣帕还是一样要绣的。严雪珂很感谢父亲，当年的她特别讨厌做女红，认为只要学好经商的手段就好，是父亲逼着她学的。父亲说，女红是一个女子谋生的基本手段，即使今后你什么都不能做，但用女红养活自己，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说闲话。父亲当时应该也是有感而如此做的，缘于那个平州女商人宁昕言，也缘于湖州楚家大小姐楚雅凤。
想到宁昕言，严雪珂会心一笑，还好传闻不实，据说宁昕言一直到二十六岁高龄才嫁人，生了一个像猪一样的女儿，据此推断她的丈夫恐怕比猪还要差，一朵鲜花在牛粪上。可看着那一家，却是真真的幸福，若是可以，她倒希望有一个上官翎那样的女儿，胖乎乎的着实可爱，永远都那么的快乐，她抚着身上贴身放着的那块观音玉佩，“还聪明”她在心底悄悄的加了一句。
走着走着，竟走到了楚府所在的那一条街道。她在离楚府几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湖州楚家不愧为枫国首富，一眼望不到边，整个楚宅显得大气磅礴。融合了南方的巧，也有了北方的厚重。站了一会儿，她走了开去，心中想道，“自己应该不用走这一趟了，若是当年他对楚项程宁四家将来的主事人的格分析不错的话，楚家少爷楚祈睿应该不会对自己这样的人多费心思迫害的，说是搬离那栋屋子应该就只是搬离那栋屋子。”
回到石矶的屋子时，时间还早，娘已经回来了，一看到严雪珂走进来就兴奋的站起身，将她手中的布和线接了过来，兴奋的道，“小姐，那个屋子一下子就卖出去了，隔壁的要扩建屋子，正想买呢，我说两千，半点价都没有还，干脆就将银票给我了。”说着就拿了银票给严雪珂。
严雪珂虽知道那房子应该可以卖不少的钱，毕竟是楚家给，本不差这点钱，只是没想到这么的快。倒有些懊悔从钱庄中取了一千猪币，嘱咐娘道，“让李婶找个中间人，商量买这间屋子的事吧！”
卖房快，买房也快，不到半个时辰，所有的一切便都办好了，严雪珂看着手上的那半张房契，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给了娘一百猪币，让娘去置办几桌酒菜，请这石矶巷的人聚一聚，以后她们也是这石矶巷中的一份子了。
仔细的打量着这半间屋子，这里便是今后几年的家了。严雪珂不由得想起灵曦的那个家，也是在灵曦穷人住的地方，一天到晚都很吵，他很嫌弃，而自己确是很喜欢的，热闹的地方，心才不觉得孤单。两年里，她一点点用心的布置，最后只卖的了一千猪币，将那些钱全部给了项家在灵曦的店铺，算是还给了表哥。四年前，他说以后每一次的厨艺大赛都会陪着她看，可仅仅过了四年，就已经面目全非了。那一间屋子，换成了这半间屋子，只是这里，总有一天总会成为家吧，两年、三年。想着娘，想着肚中的孩子，应该是三个人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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