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破产后,我成了顶流[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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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嗝。”陶梓吓住,片刻后呜呜呜哭了起来,“你们都凶我……”
    “老实回答!”
    “7night,包、包厢……嘟……嘟……”
    通话挂断,辛桥深呼吸压下怒火,对谭净和娜仁温和道:“这儿离公司近,我先送你们回去。”
    谭净犹豫了一瞬,道:“还是一起去吧,您一个人可能控制不了喝醉的人。”
    “对啊。”娜仁趴在座椅中间,“我们是一个组合嘛,当然要一起行动。”
    “那行。”
    辛桥导航到酒吧,因为陶梓的电话再也打不通,三人只能暂时分开找。
    不过辛桥可不想让公司的两个好员工出什么问题,便约定好利用定位软件,实时查看彼此的位置。
    这家酒吧是京市有名的高档酒吧,二楼十三个包间,三楼五个包间,四楼就三个包间,都能居高临下看见一楼的舞池、吧台和各种表演。
    三人先一起在二楼找,然后剩下两个楼层暂时分开,辛桥和娜仁三楼,谭净四楼。
    娜仁在302找到了陶梓,迅速打电话给辛桥。
    辛桥过来的时候,娜仁正被屋子里一群女人围在中间动手动脚,言语间尽是调笑。
    “小妹妹,成年了吗?”
    “竟然穿运动衣到酒吧来,哈哈哈……”
    “土包子!”
    娜仁一直在望着门的方向,一见到辛桥,仿佛见到救星一样。
    辛桥大步走过去,将娜仁拉到身后。
    “又来一个土包子!”
    “啪!”
    辛桥打开浓妆艳抹的女人伸向她脸的手,面无表情地问:“陶梓呢?”
    浓妆女人冷笑一声,指了指沙发上醉成一滩烂泥,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的陶梓,“那呢,不过她可是吹了牛,说是找了乔家的外孙女来,你是吗?”
    男人见众人看过来,眼神挑衅,放在陶梓腿上的手来回摸了摸,还作势要亲她。
    辛桥冷下脸,要走过去。
    浓妆女人又挡在她面前,“你到底是不是乔家的外孙女啊?”
    “呵。”辛桥顺手拎起桌上的红酒瓶,“咣”地砸在酒桌边缘。
    “啊——”
    酒瓶碎了一地,吓得女人们尖叫。
    辛桥举起碎裂的酒瓶,喝道:“让开!”
    “疯女人!”浓妆女人强忍着畏惧,气道,“人家男女朋友亲热,关你什么事儿?”
    辛桥冷笑:“陶梓那眼高于顶的,能看上他?”
    那男人相貌普通也就罢了,偏偏眼神动作轻浮猥琐,怎么可能会是陶梓的男朋友,更何况陶梓这种人,喜恶全都摆在明面上,不可能隐瞒男朋友跟她签合同。
    所以,辛桥手里的酒瓶平行划过,冷声威胁:“最后一遍,让开。”
    挡路的几个女人面面相觑,心生畏缩,脚下后退,让出路来。
    辛桥和娜仁走到男人面前,居高临下,从男人还放在陶梓腿上的手,看到他的下三路,掂了掂酒瓶。
    男人一把推开陶梓,嘴上还骂骂咧咧道:“神经病!真是晦气!”
    娜仁伸手扶陶梓,没扶起来,辛桥搭了一把手,两人才扶着人出酒吧。
    辛桥让娜仁开车门,她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人扔进车里,然后给谭净拨电话。
    这时,旁边一辆跑车的车窗打开,对娜仁调情道:“小妹妹,哥哥送你回家啊,这小破车可配不上你。”
    这酒吧外头停的全都是好车,辛桥的车看起来确实不入流,可辛桥半点儿不怯懦,还拎着酒瓶的手搭在车门上,“你要送谁回家?”
    “呃……玩笑嘛,哈、哈哈……”男人干笑着启动车子,一溜烟儿离开。
    辛桥低头看始终没打通的手机,嘱咐娜仁:“你在车里看着陶梓,我上去找谭净。”说着脚一迈,就要返回酒吧内。
    “队长。”娜仁连忙抢下她手里的酒瓶,情急之下,抽出一根法棍塞到她手上,“这个不危险。”
    辛桥手握法棍,无语:“……”
    气势都没了。
    第6章 TAT组合
    7night的四楼,未免晦气,标示为五楼,是酒吧的超级VIP包厢,一晚上费用极昂贵,还需要提前预定。
    陶梓的一圈儿朋友,只是小富,算不得有权有势有人脉,肯定订不上五楼的包厢。
    辛桥虽然对陶梓有些了解,却没来过这间酒吧,并不清楚这些内情,因而才放谭净去楼上。
    而谭净一上到五楼就被酒吧的两个保安拦住,解释道:“您好,我朋友打电话说在包厢,我可以进去找她吗?”
    其中一个保安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眼谭净的脸,问道:“这位小姐贵姓?”
    谭净不愿意在外面随意暴露真实信息,便信口胡诌:“我姓李。”
    两个保安对视一眼,立即放行,“祁先生订的包间是501,请李小姐从安检通道进入。”
    谭净不知道这个祁先生是谁,以为她恰巧对上某个预约人的姓,然而真正的通行证其实是她漂亮的脸庞。
    美女总是有特权的,尤其是在这样的酒吧。
    谭净找人,不在乎是从哪一间开始,就顺着保安的指示,先敲了501的门。
    不想门一开,谭净还未看清里面的人,便有一只男人的手臂将她拉进去,然后按在墙上亲吻。
    谭净受到惊吓,剧烈地挣扎,却敌不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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