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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战神——汉堡年糕(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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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胜得归!
    投降吧。
    站在夷国军队正前方的亓杨忽然一抬手, 制止了身后张弓搭箭的士兵, 沉声道:我大夏军队不杀降, 不掳掠,你降了, 我可以保证不动你们夷国百姓一根手指头。
    然而夷国国主却好像沉浸在了沉痛的记忆中不能自拔,摇头喃喃道:这是报应是报应当年天康帝死在我的面前,如今换成我一把年纪惨死在战场, 也是因果循环, 没什么好怨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老泪纵横,后背伛偻, 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应有的样子了。
    站在亓杨身后的索天纵等人眼中不由得滑过一丝恻隐,不少年轻的小兵手上的动作都有了点儿不易察觉的犹豫。
    夷国国主眼中暗芒闪过,手悄悄伸向了背后的弓箭。
    嗬。
    一声嗤笑忽然打破了沉默。
    夷国国主眼前只见银光一闪,一支长长的银枪忽然直指他所在的方向, 声音中带着冷意道:当年在沛川城上,是你亲手勒死了手无寸铁的先帝和先皇后, 而如今夷国大军又再次不宣而战, 两次分明都是夷国陷我大夏于不义,如今战场上真刀真枪, 既然你技不如人, 还有什么脸面装可怜?
    被他这样朗声一说, 身后的小兵们瞬间从夷国国主编织的可怜老人幻象中醒转过来, 想起当年在沛川城下, 让无数将士口耳相传, 气得咬牙吞血的国耻,又想起近年来夷国对大夏边境无休止的骚扰,提心吊胆生活的西境百姓,瞬间怒火中烧。
    这个老狐狸!索天纵低喝一声,刀鞘锵啷作响,削铁如泥的环首刀已经悍然出鞘,微微颤抖的刀锋可见主人内心的愤怒。
    见亓杨毫不犹豫地戳破了自己的谎言,夷国国主此刻也不做更多伪装,收起脸上引人恻隐的表情,重新变得冷酷狰狞了起来,腰杆挺直,冷哼一声低声道:乌星。
    乌星拔掉自己肩头的一支箭,喘着粗气上前应是。
    掩护我,你顶上去。
    夷国国主用气声说完,便忽然猛地调转马头朝寇河下游的方向冲去。
    乌星此时已经状态大不如前,不过军令如山,他也不敢反抗国主的命令,只好硬着头皮,几乎同时率军向前冲去,大喝一声,手中弓箭便疾射而出。
    上!
    亓杨一声令下,夏国军队瞬间直冲而上,兵分两路,一路杀入面前掩护的乌星阵营,另一路则是迅速绕开一个大圈,往沿着寇河逃遁的夷国国主那儿追击而去!
    一时间,寇河两岸狼烟四起,火铳砰砰作响,虽然夷国军只有数百人,但是秉承着一个也不能放过的原则,亓杨果断使出了围三阙一的战术,在越来越缩小的包围圈内,夷国国主慌不择路,顺着亓杨留下的豁口朝东边疾驰而去,却不想正好被亓杨堵了个正着。
    身边的将士一个个战死,夷国国主到底是征战多年老奸巨猾眼睛一转便在包围圈中发现了一道不易察觉的缝隙!
    机会!
    他心中一喜,又迅速低沉下来,那个方向顶着许多夷国兵,若是要从那儿突围,必然会伤及自家将士
    不管了。
    夷国国主很快做出了决定。只见他狠狠一踢马肚子,便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
    前方为他开路的小兵们哪里想得到自己竟然落得这般下场,还没反应过来,便直接被马蹄踏上,瞬间血肉横飞。
    借着自己将士血肉铺成的通道,夷国国主立刻朝西侧奔逃而去。
    夏国士兵哪里能想到这家伙疯起来居然能连自己亲兵的性命都不顾,大吃一惊,连忙追赶,可惜那夷国国主身/下战马是难得的名驹,速度飞快,脚力惊人,眼见着便要逃脱。
    不好!索天纵大叫出声,急得脸颊淌汗:不能让他跑了!
    亓杨刚刚解决数个围着他鏖战的小兵,闻声一转头便看到这边的紧急状况,眼睛一眯,当即从面前倒下的夷国将士马背上夺下一卷套马绳,暗暗运气,只听忽的一声,那套马绳便被甩飞出去老远,越过数十步距离,精准地套在了夷国国主的身子上!
    黎朔王瞬间觉得一阵巨力传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缰绳,拼命抓住腰上的绳套,脚下徒劳地蹬踹不停,他的坐骑似乎没能理解为何主人忽然夹住自己的马肚子不放,长嘶一声,便挣脱开他的桎梏,顺着寇河远远地绝尘而去。
    夷国国主黎朔王的身体滑过一条弧线,重重坠在地上,当胸正好被一柄折断的短刀穿过。
    他口中吐出一口血,头一歪,便没了气息。
    国主死了!国主死了!
    夷国将士们的惨呼在寇河畔响起,国主的死亡让他们好像失去了最后的精神支柱,只是军人的本能还在催动着他们继续战斗。
    正当恐慌之情四处蔓延的时候,亓杨再度站出来,纵马环绕着包围圈喊道:剩下的夷国将士们,黎朔王已死,立刻放下武器,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数千名夏国士兵重复呼喊着这四个字,声震旷野,终于,在多重刺激下,一个满脸是血的小兵忽然呜呜大哭起来,丢下了手中的弯刀:我不打了娘,我要回家
    有了其一,便有了其二,只听得叮叮咣咣的一阵响,夷国士兵们全都放下了手中的弓箭刀盾,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的解脱,跪倒在地。
    亓杨和索天纵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索天纵带人上前,将这些投降的将士们带去了一边。
    清澈的寇河中飘着红色的血花,有一些阵亡将士们的躯体狼狈地扑在河滩上,亓杨带领剩下的小兵们一起清理战场,清点人数,将不幸战死的几名夏国将士的尸体收好,准备带回去好好安葬。
    将军,这个夷国国主怎么办?一个小兵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问道。
    亓杨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黎朔王苍老的身体正委顿在血泊之中,身上还捆着粗粗的绳索。尸体上鎏金的盔甲还在落日的余晖中闪耀着微光。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天理循环一说,本来亓杨存的就是生擒黎朔王的主意,故而那套马绳也有意往下挪了几分,想的便是将他扯下马来,不伤性命。没想到黎朔王之前自作孽,从自己人的方向突围,马蹄下踏死了好几名自己的亲兵,而刺穿他胸膛的短刀,正是其中一名直到死亡都牢牢攥着武器的小兵的。
    这么一想,他当时卖惨时呼喊的报应,竟然也没说错。
    取下首级,带回京城。亓杨解开了马绳,起身冷声道,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一片战场因为是掩护黎朔王撤退的夷国士兵所在的地方,战况明显比那边要惨烈很多,地上到处掉着武器、盔甲、衣物,在一片疮痍之中,有一个高壮的身影十分显眼地伫立在战场正中,手中还握着长弓,身上插满了木箭,竟然就这么站立着死去了。
    正是战斗到最后一刻的乌星。
    在宝壶原你死我活地斗了数月的二人第一次近距离地对视了片刻,只是其中一人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光泽。
    见到亓杨大步上前,一个站在一边清理尸首的吃瓜小兵忍不住推了推身边的同伴:诶,你看!
    同伴揉揉酸涩的眼睛,颇为吃惊地小声说:将军去那敌国大将那儿干嘛?
    不知道。吃瓜小兵瘪瘪嘴,一脸不爽的神情:再捅他一刀泄泄愤?这个人太讨厌了,在宝壶原折腾了我们这么久,你看将军都累得瘦了。
    正当二人窃窃私语的时候,亓杨已经站在了乌星的尸首面前,定定地看了看他已经蒙上了一层阴翳的眼睛,叹息了一声。
    乌星是个虽然有些迂腐,却忠心耿耿的好武将,虽说是在敌方阵营,可是他依然不能不承认这人确实死得像个好汉。
    比那个戏多还心黑的国主要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沉吟片刻,亓杨摘下了自己的头盔,抱拳冲乌星行了个礼。
    若是生在太平年间,我必然引你为知己。他喃喃道,伸手帮他闭上了双眼,冲吃瓜小兵和他的同伴招招手吩咐道:小心点儿,将他好好葬了吧。
    说罢便转身离去。
    两名小兵呆呆地站在原地过了许久,直到耳边忽然出现了个幽幽的声音。
    你们知道为啥你们只是小兵,而小亓将军是大帅吗?
    小兵傻傻摇头,扭过脸,面前出现了一张写满了狂热崇拜的面孔。
    又是索天纵的副官。
    见二人一脸呆滞,副官很是得意地扬起了下巴,啧啧道:因为你们没有这种伟大的胸襟!这是一种多么崇高的人格!面对敌人也能够欣赏他们的优点,然而该出手的时候又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
    副官的彩虹屁吹起来滔滔不绝,面前两个傻乎乎吸着鼻涕的小兵一边听一边懵懵地点头,极大程度上满足了他的倾诉欲,正当他准备换一个角度继续安利自己的偶像时,索天纵忍无可忍的娃娃音在头顶响起:
    打完仗就可以摸鱼吗?还有你到底是谁的副官!
    **
    与此同时,在甘华关下,剩余的夷国军队听到了自家国主、大将尽数死去的消息后,也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就地投降。
    经此一役,亓杨手中三万兵马损失不过一千,却将夷国剩余的数万兵马残部尽数一网打尽,击杀了夷国现任国主黎朔王,夷国排名第一的大将乌星,缴获武器马匹不计其数。
    更为激动人心的是,过了甘华关之后,整个夷国门户大开,亓杨长驱直入,甚至直接吞并了夷国的大半国土,逼得当今夷国国主,黎朔王的二儿子不得不弃都而逃!
    正当全营将士们齐齐欢庆的同时,又有好消息传来亓大石所率领的军马一路北上,经过数次大小战役后,终于将西境以北驻扎的戎国军尽数赶了出去。
    至此,陇西草原已经全部重新归入了夏国国土,在受尽屈辱,仰人鼻息地生活了五十年后,陇西草原的夏国百姓终于盼到了来自故国的声音。
    历经一年的鏖战,征战在外的夏国将士也等来了另一个让他们热血沸腾的消息。
    翌日起,班师还朝!
    他们终于可以荣归故里了!
    **
    大军再一次跨过漫漫雪原,不过与来时的紧张壮烈不同,如今整个大夏军虽然军容严整,军纪也没有拉下,却明显洋溢着一股喜洋洋的气息。
    亓大石率领的军队征战得比他们更远,还在返程的路上,而亓杨旗下三万军马,连带着数万俘虏,已经跨过了济水,眼看着就要到达长山府了。
    这几日若是能够赶回栗城,正好还能赶上过年啊。身边一名游击将军满面喜色:这都一年没有见过我媳妇了,真是想得很,今年也能过一个团圆年了,真好。
    几个同行的将领听到这儿,瞬间爆发出了一阵哄笑,调侃之声不绝于耳。
    一边儿去,一边儿去。那游击将军脸都红了:我就是想我媳妇儿了,我媳妇又漂亮又贤惠,不行吗?你们敢说你们不想?
    几名将领中少数的单身狗被拍了一脸冰冷的狗粮,气哼哼的不回话了。
    将军,你呢?那游击满面喜色地说:去哪儿过年?不如来我家一起热闹热闹?
    去你家干什么,看你和你媳妇儿恩爱么!索天纵嗤之以鼻,扭头便努力伸长手臂拍上了亓杨的肩膀:去末将那儿吧,我父亲也在家,咱们爷仨不醉不归!
    营中人都知道大亓小亓都是光棍儿,今年亓大石是赶不回来过年了,亓杨自然也没什么地方可去,纷纷热情邀请了起来。
    不必了诸位。亓杨微笑着摆手,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了一丝温情:我今年去谢知府那儿过年。
    哎呀!又是谢知府!那名游击将军拍着大腿吐槽道:将军,你干脆娶了谢知府做媳妇儿算了,看你俩焦不离孟的样子,我都要嫉妒了!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纷纷开起了这二人的玩笑。
    只是谁都没有当真罢了。
    然而在他们没注意到的角落,借着夜色的掩盖,亓杨悄悄伸出手背,贴了贴自己滚烫的脸颊。
    真是许久未见了。
    想起狸奴的音容笑貌,亓杨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内心中生出了丝丝想念来。
    不知道他最近过得可好?平日里狸奴一看起书忙起公务来就会忘了时间,有时候深夜都还不睡,加上他又爱俏,不肯多穿厚衣裳,这些天凉的快,不知他身体是否扛得住?早知道自己应当在上一封夹在军情汇报的信中多提醒他几句的
    将军!马上就到了!
    亓杨从思绪中蓦然清醒,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路上都在想和狸奴相关的事情。
    心头一跳,有一种陌生的感觉缓缓涌入四肢百骸。
    这就是惦记么?
    天啊!这是什么!?
    还不等他想个明白,夏军将士们齐齐发出的惊呼声已经吸引走了他的注意力。
    亓杨赶忙抬头望去,只见官道尽头,栗城的西城门高高伫立,然而不同于往日的威严高耸,此刻的西城门上亮如白昼,张灯结彩,挂满了火红火红的灯笼。
    大军在城门前站定,只听城墙上忽然有守兵一声嘹亮的高呼:小亓将军得胜还朝啦!
    话音刚落,只听嘭嘭嘭几声巨响,整个栗城上空瞬间升起数朵璀璨的烟花。城门顶上一匹长长的锦缎骤然展开,一行俊秀遒劲的大字映入眼帘:
    贺亓杨将军凯旋!
    每一个字都浓墨重彩,苍劲有力,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亓杨总觉得自己名字的两个字的寥寥数个笔画,却写得明显更加婉转一些,仿佛写字的人心中最柔软的情感都被灌注在笔尖,不知不觉跃然卷上。
    他情不自禁地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在那里,一颗心正前所未有地急急跳动着。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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