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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校草的猎物后——奶糖金元宝(42)

    没喝太多,酒气不重,甚至不凑近都闻不到。邬江河看起来有点心虚,面对小儿子的质问甚至不敢点头。
    除了邬希,家里也没人管他,穆秋波不干涉他这些,大儿子甚至都不亲近,更不会管,唯独邬希态度非常强硬,甚至还会跟他发脾气,直往他软肋上戳。
    才出院几天,医生明明白白说过要忌口,不许喝酒!,邬希把皮质沙发拍得啪啪响。邬江河就像个受训的小学生,拘束地站在原地,一声也不吭。
    于姨闻声出来,看明白情况又憋着笑到厨房去弄解酒汤。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在外天不怕地不怕的先生回到家里怕儿子,被管得严严实实,说出去都没人信。
    邬江河被唠叨了二十几分钟,终于获得了救命般的解酒汤,原本喝完小酒蔫蔫的不舒服,被训完反而精神了,腰板挺直溜去厨房。
    邬希仍然在气头上。正巧就有人往枪口上撞。
    他一把逮住过来的秦璟泽,翻旧账,还有你!知道你能喝,酒量那么好还几次三番喝得醉醺醺,你到底喝了多少?觉得自己身体好所以可以随便作?身体好就可以洗冷水?空调开十几度?经常熬通宵?
    秦璟泽接替了邬江河的位置,端端正正站在那挨训,表面低眉顺眼在反省,心里兴奋得紧。
    大部分人不喜欢被约束。他也不喜欢,但若是邬希训斥他,他甚至是狂喜的。
    喜欢,喜欢被希希管着。
    离开邬希并未有助于他的病情,正相反,经过这段时间的试验,袁秦也不得不承认他根本离不开邬希,任何药都没有邬希来得有效。
    情绪对你来说是有用的,有了它你至少在往正常人的方向走,至于偶尔失控,就像是药的副作用,袁秦想了想,跟他提出建议,跟他坦白你的真实状况吧,他有知情权。
    回想起这些,秦璟泽攥了攥拳,目光充满贪恋,凝视着邬希的眉眼,哪怕在发脾气都可爱。
    邬希被他盯得声音渐渐微弱下去,指尖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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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于姨原本在厨房听个热闹,忽然听见没音了,就出来瞧瞧是什么情况。邬江河端着一碗解酒汤,一边吸溜着喝,也跟着过来看。
    刚一冒头又被邬希逮到,语气严厉,坐下喝!
    平时吃饭的时候还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现在喝点小酒什么规矩都没了,还边走边喝汤,也不怕呛。
    邬希不高兴的劲头还没过去,看着邬江河就冒火,想把医生的嘱咐再唠叨一遍。胆囊切除才出院几天?居然就敢喝酒,根本没把身体当回事。
    赶在邬希开口前,邬江河反应速度很快,灰溜溜地回厨房搬椅子坐下喝,喝完赶紧回房间睡觉。他倒是想工作,惦记着刚签的生意,但不能在这节骨眼上触小儿子的霉头,还是老老实实休息比较好。
    可不敢再喝酒了。喝酒真要命。
    昨晚到现在还不到一天的时间,邬希的心情只好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又被搅乱,烦躁不已,目送邬江河回房间,被于姨含笑安慰了两句,才撇着嘴起身,也要回房间睡觉。
    小少爷脾气有点大,但不是乱发脾气的人,于姨跟秦璟泽解释,他这是关心先生呢,也关心你。
    秦瓃泽点头,又否认,他脾气不大。
    再没有比希希脾气更好的人了。
    明明触碰到了他那些丑陋的念头,见识过他的肮脏龌龊,还愿意纡尊降贵地俯身亲吻他。
    于姨捂着嘴直笑,只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把小少爷当亲儿子疼,都没法说小少爷脾气好,那纯粹是说胡说八道呢,从小就是个娇性格,被惯出来的,长大了也没变。
    把头埋在枕头里,邬希闭着眼睛睡不着,耳朵听见门锁轻轻响了下,装作没听见,等秦璟泽伸手过来抱他,就突然转身睁眼,没能把秦璟泽吓一跳,不开心地皱皱鼻子,你身上有一股厨房的味道。
    是油烟味,邬希不喜欢。秦璟泽把上衣脱掉,然后解开皮带扣,看得邬希眉心直跳,光天化日的,注意点场合。
    什么场合?,秦璟泽自觉地钻进来给他暖被窝,顺手将他额前的碎头发拢上去,这不是希希的卧室吗?
    两边膝盖之间强硬地挤入一条硬邦邦又热的腿,邬希下意识夹住,旋即又觉得不对,用胳膊肘往后怼,外面那么多人
    被怼了一下在心口处,秦璟泽不觉得疼,抬手就轻而易举制住这条不老实的手臂,昨晚怎么胆子那么大,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
    搞得好像他是个拔迪奥无情的渣男一样。邬希啧了一声,这么一说感觉是不大对劲。昨天秦璟泽都给他那样了,甚至都吞了,他连摸都没给这人摸一下。
    都是男人,也不是天生冷淡,刚开荤就分隔两地这么长时间没见,他中间还有过自己解决问题的时候。但是以秦璟泽的一贯作风,估计自己也不会碰。
    全都给他留着呢。突然又想起这么句话,邬希耳根腾一下红热,大腿直颤。
    睡吧希希,秦璟泽控诉完又大度安抚,拉着邬希的手到自己嘴边,叼住一节指尖,见邬希没有阻止就笑了下,似乎这样就很心满意足。
    口欲过于旺盛,以前他也总渴求含着点什么,或是可以亲着邬希的肩膀脊背入睡,但邬希觉得不舒服,很少纵容。
    因为秦璟泽不止是亲着含着,会忍不住用舌尖拨弄,牙齿磨咬,嘬得力气也很大,扰得他睡不着。放在往日他肯定会拒绝,但小别胜新婚的俗语是有道理的,他现在对秦璟泽格外心软,闭眼假寐,没有强硬地抽回手。
    但是真的睡不着。指尖一阵酥一阵痒,时不时还被咬得有点疼。前面还在跟不听话的邬江河生气,心情郁闷,这一会儿又被扰得没法休息。他心里像是长了草,说不上难受,但是躁动得要命。
    勉强闭目养神了一会儿,邬希睁眼,四目相对沉默数秒,手指勾了一下秦璟泽的舌头,盯着我干什么,怪渗人的。
    他推开秦璟泽,你歇着吧,我去买点东西。
    我去,秦瓃泽拦他。
    不用你去,邬希眯了眯眼,强硬拒绝,就几步路,我马上就回来,然后像流氓似的用手背拍了拍秦璟泽的脸,好像在调戏良家妇女,老老实实在我床上等着。
    要买的东西不在商店,不过这附近真的有成人用品店,而且非常近,开了好多年,邬希小时候看见的时候还不懂是什么,没想到自己也有踏进去的这一天。
    做贼似的快去快回,家里静悄悄,所有人都在房间里要么休息要么工作,他把自己锁进浴室,又软着腿慢吞吞挪出来,简直是寸步难行。
    开门进屋,秦璟泽真的老老实实等着他,衣服披上裤子穿好,只是没系衬衫扣子,端正坐在床沿。
    只需要打眼一看,秦璟泽就瞬间瞧出邬希不对劲,脊背绷紧,起身想要抱他,却又被按回到床上。按着他肩膀的力气不大,邬希手劲儿本来就小,现在还使不上力气,只是他不敢违逆而已。
    桌上摊着化妆箱,摆在最外面的是今天视频推广的口红产品。邬希的目光落在上面,心神一动,两根指头把它夹过来,啪一声拔开盖子,旋出膏体,在秦璟泽眼前晃悠一圈,喜欢这个?
    一时间秦璟泽没反应过来它是什么,下意识摇头。
    不喜欢你还跟人家女孩子抢,邬希撇撇嘴,突然露出虎牙狡黠一笑,捏住口红沿着秦璟泽腹部肌肉的轮廓轻轻向下勾勒,又将嘴唇印上去,晕开一片艷丽的痕迹。
    哑光口红没有黏腻感,所以触感全集中在肉肉的嘴唇上边。
    整个邬家宅子都安安静静,只有这一间卧室温度灼热。秦璟泽手臂上都鼓起难耐的青筋,攥住邬希的下巴就俯身吻上,口红染得脸上都是,更显得狂热。
    肉桂色的口红分明还没有邬希本身的嘴唇热情,邬希眼眶也泛红,像要烧起来的火,又湿漉漉含着水。手紧紧环着秦璟泽的腰,舍不得松,肌肉结实,藏着强悍的爆发力且似乎不知疲倦。
    就是这种腰,让他要死要活。
    意识正飘远回忆起要命的滋味,肩膀就被秦璟泽猛地捏住,整个人几乎被提起来,邬希心跳如擂鼓。
    不止是紧张。
    在秦璟泽将他按倒在床边时,除却紧张之外的东西瞬间扩大。
    不,邬希瞳孔骤缩,浑身不再是小幅度的哆嗦,而是剧烈震颤,源自于恐惧,疼,别压着我!!疼
    根本不疼,哪里都不疼。被捏着的手腕红都没红,可是他害怕。上一次不仅仅被强迫着吃得太深,而且到后面实在太久了,他根本受不了,求得可怜也完全没有被放过,秦璟泽纯粹就是个畜生。
    力量相差太悬殊,被按倒他就毫无反抗的能力,哪怕对着秦璟泽的脸扇上十几个耳光,也只是让畜生更兴奋。邬希喉头哽咽,箭在弦上,打起了退堂鼓。
    氛围似乎一瞬间就冷凝到冰点,秦璟泽胸膛上下起伏,缓缓地松开了手。
    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显然受到了当头一棒,跪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
    率先回神的邬希表情僵硬,张了张嘴,想说没关系了继续吧。但热度已经彻底破灭,他说不出口,就伸脚碰了下秦璟泽的肩膀,想让人站起来,他可以用手帮忙,总不能再洗冷水。
    呼吸放轻,秦璟泽小心翼翼地握住邬希的脚,头颅低垂下去,不敢抬头,生怕在邬希的脸上看到一点厌恶或是恐惧的表情。另一只手遮挡住自己丑陋的兴奋,不让它碍邬希的眼。
    只不过那么几秒钟的怔忡,邬希没来的及反应,震惊地看着他硬生生把自己掐.软,急急伸手去拽他,秦璟泽!
    没办法想象是怎样的剧痛,他光是看着就受不了,双手用力揉搓秦璟泽的头发,语无伦次,你是不是有毛病,谁让你这样了,你想废是不是,去医院看大夫很舒服?
    他想敲开这人的脑壳看看里面都有什么。他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狗东西!
    邬希没话说了,表情瞬息万变,坐回到床上居高临下看着秦璟泽,陷入沉默。
    他不说话,秦璟泽就跪在那不动,直到听见邬希叫他,上来给我看看。
    没什么事,不用看,秦璟泽很躲闪,仓促地起身往后退了几步,把衣服扣子也都系好,转身匆匆推门出去。
    应该是去浴室了,邬希一条腿迈到地上,已经追上去两步,又有些犹豫地坐回来,抱着头在床上打了几个滚,非常崩溃。
    丢人。
    丢人还是小事,他能感觉到秦璟泽受打击很大,本来就缺安全感,这一下更完蛋。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捋不清思路,唯一确定的是这事肯定还没完,必须好好跟秦璟泽解决掉,不然这人说不定怎么难受。
    他瘫在床上像条咸鱼一样放空自己,想了好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突然浑身一激灵,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
    怎么这么久没回来,去个浴室人丢了?
    浴室里一点水汽也没有,所有摆设都跟他出来的那会儿一模一样没变动。邬希头皮发麻,回屋迅速换衣服下楼,在大门口撞到赵治恺,说了句对不起就继续跑。
    去哪?,他跑十几步的距离被赵治恺几步就追上,拦着他问,去哪?我送你。
    邬希从没有过这样不耐烦的时候,推开他跑到路边,没看到出租车,就掏出手机试图叫网约车。
    平时来这边的车也不多,但总能叫得到,今天等了三分多钟还没有一辆车接单,邬希烦躁地撩起头发,面前吱地一声停下一辆车,是赵治恺最经常开的那辆。车窗摇下,赵治恺平静地看他,上车吧,我带你去找他。
    邬希愣住。
    坐到车上好半天,他迟疑地开口,你知道他去哪了?
    正在等红灯,赵治恺拉手刹掏出烟盒,夹了一根出来,闻言透过后视镜看邬希,突然意识到不能抽,又把烟塞回去,皱着眉头轻咳一声,公司。
    赵治恺把车停在稍微远一点的位置放邬希下车,自己没下,就目送邬希背影远去,指节躁动地不断轻叩方向盘。
    已经可以抽烟了,但他依然没抽。直到邬希的身影看不见了,才闭了闭眼。
    傍晚天色还亮,只开了一部分灯,邬希这次进门没见到秦璟泽的助理,却看到了好些不认识的人,微微蹙起眉头。好在他记得秦璟泽的办公室在哪,直接去按电梯。
    电梯还没到,肩膀先被拍了下,扭头看到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不容分说把一摞纸塞进他手里,去把材料打印一份,快点拿过来给我。
    被当成了小职工或者实习生,邬希一愣,看向前台和保安,发现人也不是他见过的那批,全都是生面孔,不认识他。
    我是来找人的,他一边解释一边要把材料还给那人,但那人似乎耳朵不太好,没听清他说话,脸色沉下去,还磨蹭呢,快去啊,顺便把四楼进门右手边第一个办公桌上我的水杯拿下来给我
    今天忘带助听器了吧老邓,一个瘦高个插话,声音很大,足够让耳朵不好的中年男人听清,人家不是咱们的员工,是老板的小朋友。
    邬希看了眼瘦高个,脸看着还算年轻但褶子也不少,头发已经花白,岁数多半比那个姓邓的中年男人还大,他很确信自己没见过这个人。
    瘦高个就是这里的财务主管。
    先前因为秦璨捣乱那一笔烂账,被秦璟泽大晚上揪着加班战战兢兢,还多亏了小朋友及时打电话过来缓解气氛,让他被提前放过。
    他没见过邬希什么模样,但听声音觉得像,半猜半蒙琢磨着应该就是。
    老邓明显不信,少拿我开涮啊我告诉你。
    他上下打量了邬希几番,咂了咂嘴,老板什么时候交过这种朋友,年纪么倒是差不多,但一点也不像个生意人啊,也不像那些富家小孩
    严格来说秦璟泽的字典里根本没有朋友二字,除了和有生意上往来的那些富商或者富家子弟偶尔拉拉关系之外,从来不跟人多来往。他看这个小孩长得是相当漂亮,但太素净了,看气质也不像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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