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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校草的猎物后——奶糖金元宝(37)

    邬希刚塞一大口菜,腮帮子还鼓鼓的,咀嚼都停了,含混地小声反驳,别乱说。
    恶人自称是好人时,或许还披着人皮,若是毫不避讳自称恶人,那就意味着他要不受任何束缚地疯狂作恶。
    脚踝上那个牙印还没好利索呢,刚刚又差点在直播镜头前面翻车,他可再经不起一点惊吓了,大过年的还是让他歇歇。
    但总是事与愿违,下一秒他就又听见秦璟泽开口,非常直白,非常激进,要做吗?
    不,邬希惊愕摇头,吃饭呢,你干嘛说这个。
    吃完之后,我先刷碗,给你休息时间,秦璟泽步步紧逼。
    呵,还挺体贴。邬希咬牙,不行!
    虽然馋了很久,但他还挺清楚自己到底几斤几两,越是跟秦璟泽相处久了知道这人多凶,就越是心生胆怯,尤其是上次,只不过因为在白文晖家里喝醉小睡一会儿就被搓磨成那个惨样。
    饭桌上拒绝得干脆,饭后吃饱喝足瘫在床上躺了会儿,邬希又开始动摇,起身到厨房看到秦璟泽在刷碗,就去从背后搂腰,互相帮助一下是可以的。
    秦璟泽刷完手上最后一个碟子,被他不轻不重捏得呼吸一沉,扣住他的手腕,转过身暗示性地动了动嘴唇。
    我不要,邬希摇头,不想被噎死。
    嗯,不需要希希那样,秦璟泽的粗喘里带了些笑,继续征求他的准许,我可以吗?
    邬希一愣,好半天说不出话。面前的男人似乎就默认了他同意,跪下去的动作太急切,膝盖骨结结实实砸在地面瓷砖上,砰的一声,听得邬希直皱眉。
    他想教育一下这人,但马上就说不出话。
    厨房门忘了关,泄出一些若有若无的响动,大毛在客厅里打了一会儿滚,听着动静颠颠跑到厨房,毛绒绒的狗脑袋挤进门来,想找主人陪它玩,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就凑过来用爪子扒拉一下邬希的腰。
    邬希本就腰酸得不行,几乎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控制不了,全靠秦璟泽撑着,被大毛吓了一跳,浑身一个激灵就往前踉跄跌去,瞬间头皮都要炸起来,呃!
    大毛顿时意识到自己可能做了坏事,灰溜溜地躲到桌子下面。
    好久。平静了好久,厨房里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喉咙没事吧,邬希终于缓过劲,勉强伸手扯了两张纸巾,抖着手塞给秦璟泽,跟他商量,先回卧室,把门锁上,我再
    有大毛在这里瞅着实在太诡异,他现在仍然在刚刚的惊吓里没出来,厨房是不能待了,必须把大毛关在门外。
    话还没说完,他愕然睁大眼睛盯着秦璟泽不断滚动的喉结,听见吞咽的声音,你怎么回事??
    纸巾被揉皱在手里,已经没有了使用的必要,秦璟泽只用指腹揩了下唇角,摇摇头避开邬希向下伸的手,声音沙哑,不用。
    为什么不要,邬希没想到会被拒绝,啧了一声,只好转而摸摸他刚被抓乱的硬质头发,给他倒杯水漱口。
    想起上次的折磨,他有点怀疑是不是给这人留下了阴影,就哄道,这次让你出来。
    不,秦璟泽仍是拒绝,露出犬齿低低一笑,都给希希留着。
    笑得低沉,胸腔就震动,直震得邬希浑身发麻,心跳漏掉一拍,大脑空白,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迟早要没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一直提心吊胆到吃晚饭,邬希悄悄往秦璟泽身边磨蹭,偷眼打量男人的表情。电视在播放春晚,他俩谁都不看,秦璟泽在给他碗里剥蟹腿肉,注意到他的目光,抬眸对上眼神,等待他的指示。
    邬希反而说不出话,避开视线。
    -
    年后秦璟泽一直不忙,邬希越来越有些搞不懂这人的自制力到底算是强还是弱。
    照理说应当是远远超出普通人的,毕竟在大部分事情上都很能忍,但是有时候又简直没有自制力这种东西。譬如某些事情只要打破缺口,就像是上瘾,比烟瘾什么的大得多。
    他没收秦璟泽的烟半个月一根都不准抽,也没见到反抗,但只要超过三天拒绝亲昵,秦璟泽就浑身都是暴躁的气息。
    惦念着他的皮肤饥渴症,邬希一般都纵容,但也要区分一下时间。
    比如开学之后,白天没什么机会腻歪,就全都集中在了早晚,晚上倒没什么,早晨就很烦。
    大清早的被闹醒,他烦躁得要命,用大腿死死别住秦璟泽的脑袋,又嫌弃头发扎胡子扎,把人踢开,掀开被子谴责,去去去,你都给我磨红了!
    腿根皮肉上密布吻痕,不是一次弄出来的,是反复叠加,上一次的还没好,就又弄了新的上去。
    邬希摸秦璟泽的下巴,比头发还扎手,迷迷瞪瞪眼睛还没全睁开,就嗤嗤一笑,看你这胡子拉渣的样。
    可能是和激素水平有关,秦璟泽的胡子其实很旺盛,长得快,必须每天都处理,不像邬希几天刮一次就行,但他大多数时候都比邬希起得早,等到邬希醒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利索,以至于邬希很少见到他没刮胡子的样子,还觉得很新鲜,摸了半天,睡意消散殆尽,干脆从床上爬起来,我帮你刮。
    热毛巾敷脸的时候邬希还不得不多浸了一遍水。第一次温度低了,他摸着已经很热,结果覆盖上秦璟泽的脸才发现没和这人体温有多大差别,于是故意把手往人衣服领口里塞,给我捂捂手。
    是作弄,但秦璟泽很认真地用体温给他暖手。
    太乖了欺负起来没意思,没两分钟邬希就自己把手抽出来,摘掉毛巾涂他满脸剃须泡沫,转了转剃须刀,威胁警告,别乱动,不然划破了可不怪我。
    刀片锋利,贴脸刮断胡子发出咔咔轻响,邬希专注得目光都不敢挪开。秦璟泽看着觉得可爱,虽不愿打扰,但忍不住提醒,不用那么紧张,就和给自己刮胡子一样,下次就熟练了。
    一回生二回熟,日子还长,以后希希还会再给他刮。
    闻言邬希手上微抖,险些真的刮破,好在及时稳住了,犹豫地看了下秦璟泽的眼睛,没敢吭声。
    视线短暂碰撞,心念电转间猜到了什么,秦璟泽眸光一冷,搭在邬希腰间护着的那只手紧了紧,你还给谁刮过胡子?
    邬希矢口否认,没有。
    给白学长刮个胡子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被秦璟泽知道就会很恐怖。
    再给你一次机会,希希,秦璟泽从他手上拿过刮胡刀,对着镜子三两下自己把脸刮净,洗了洗将残局收拾好,掰着邬希的肩膀迫使他照镜子看着眼睛说话。
    自己不承认的话,被我发现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你要想好,秦璟泽曲起指节点了点他的腰,劝他说实话,撒谎的后果会更严重。
    被这样摆明了威胁,邬希顿时就回忆起之前偷吃冰淇淋被按着揍屁.股的经历,先是反射性打了个哆嗦,旋即竟生出些恼火。
    偷吃冰淇淋被管着他可以理解。和白学长明明是正常朋友之间的交往,凭什么不可以?
    他可以惯着秦璟泽一次,不争辩对错,靠着讨好蒙混过关,但总不能次次惯着。这种占有欲和控制欲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正常社交,他总不能为了秦璟泽从此以后都不交朋友。
    这一次邬希连摇头都不愿意了,挣开他的束缚转身就走,吹了声口哨叫大毛过来,把秦璟泽抛在身后。
    上午去教室上课的时候看到林枫正被班级体育委员缠着,邬希在旁边坐下,听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就听懂了意思,是体委在磨林枫报运动会项目。
    你为什么会有他体育很好的错觉?,邬希噗嗤一声,拍拍林枫的肚子,建议体委,让他去推铅球或许可行。
    林枫翻了个大白眼,我要报三级跳远!
    真的假的?,邬希笑得更大声,你敢报跳远我就敢报跳高。
    一个连体测立定跳远都不及格只有一二十分的人,居然扬言要三级跳,就很离谱。
    没成想林枫是个受不了激将法的人,竟然当即就让体委把名字给他写上去,然后挑衅地看向邬希,跳高哈,不跳不是男人。
    邬希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呆滞看向体委,你就真给他报?
    没办法,体委满脸愁苦,根本没什么人报名,每个班至少派人参加十个项目,成绩已经不重要了,凑个数就行。
    他们专业女生比较多,都不太爱参加运动会,体委也不好意思太磨着女生报项目,班里男生没几个,就是纯粹的抓壮丁。
    不给邬希收回前言的机会,他立刻把邬希的名字也写在本子上,标注了个跳高,然后脚底抹油一溜烟跑回座位上,上课铃刚好响起。
    哪天运动会?,邬希默了半天,问林枫。
    林枫很奇怪地瞅他一眼,就明天啊,明天周六。
    明天???!!邬希捂住脑袋,不可置信,明天运动会,今天还能报名??
    害,林枫摊手耸肩,这不是体委一直没凑够人,还在垂死挣扎嘛。
    运动会竟然就在明天。邬希彻底放弃治疗。原本还打算提前临阵磨枪练一练跳高,现在只想做咸鱼,反正上场丢人一下就下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放学的时候秦璟泽竟然没在门外等他,林枫惊讶得左右张望,校草咋没来?
    邬希抿了抿嘴唇,背起书包,走不走?
    啊,走,林枫缩了缩脖子,一会儿淼淼该等急了。
    中午秦璟泽甚至都没有回来吃饭,邬希点外卖自己吃,抱着大毛午睡,下午上完课回来也没见到秦璟泽的踪影。
    吵架归吵架,一言不合玩失踪是几个意思?邬希心头恼火掺杂担忧,但又憋着劲不想打电话。
    十点多他才收到秦璟泽的微信,说是突然有急事绊住了手脚,可能凌晨才回,让他早点休息。
    邬希撇撇嘴把手机丢到一边,提着的心却落回去。
    只是可能还不算彻底放心,心头惦记着事,他很早就睁眼,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眼时间,才五点多,扭头看到秦璟泽还在睡,可能是昨天工作太累休息太晚,于是轻手轻脚去洗手间。
    邬希前脚刚出门,躺在床上的男人便睁开眼,眼底没有丝毫睡意,只有阴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12621:04:37~2021012720:33: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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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去了趟洗手间回来,被窝还是暖的,时间也还来得及再睡个回笼觉,邬希钻进被子里,刚刚闭上眼就感觉到腰间横了一条手臂,将他往后拢,后背贴上硬邦邦的胸膛,他曲起手肘向后抵住,拒绝被抱进怀里。
    今天一整天,他闭着眼睛开口,不要抱我也不要摸我,说完卷住被子往前挪了挪,和秦璟泽保持距离。
    不能肢体触碰,对秦璟泽而言无异于酷刑。他能听见身后野兽受伤似的痛苦喘息,狠心地不作理会。
    秦璟泽有脾气他也有,这不算冷战,只是一点惩罚,否则也不会把时间限定在一天内。等过了今天,这件事就翻篇揭过,到时候哄一下就好了。
    身后,秦璟泽的手就停顿在离邬希的脖颈不远于半厘米的地方,青筋暴突,因为太过用力和自己较劲而不时发抖。他眼睛充血得厉害,几乎显出狰狞,艰难遏制自己不发狂,连呼吸都在压抑。
    邬希的第六感一直在提醒他有危险迫近,但他不愿回头,虽然也睡不着,就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闹钟响起时邬希起床,仍然不想回头看,但余光忍不住瞥,瞥见秦璟泽似乎睡过去了,离开的脚步微顿,缓缓爬上床,伸手摸一把男人的头发。
    秦璟泽睡得果然很沉,没醒,看来是真的累。邬希叹了口气,心头的火气消散大半,又盯着面前的睡颜看了半晌,才离开卧室去洗漱换衣服准备参加运动会。
    卧室门无声关上,过了三两秒,秦璟泽动了,两条手臂搂紧邬希的被子,将头埋进邬希的枕头,背肌紧绷颤抖,用尽浑身力气呼吸嗅闻。
    屋外的邬希对此一无所知,以为秦璟泽还睡得熟,临出门的时候发现要穿的外套落在了卧室,为了不打扰他补觉都没进去拿,而是随便从门口抓了件秦璟泽的披在身上就出门。
    A大运动会一直办得很水,大三以上基本就没人来坐场,全靠着强迫大一大二的学生撑场子,像邬希和林枫这样被抓壮丁上去比赛的占了很大比例,所以就算连及格线都达不到,也并不会有人嘲笑他们。
    邬希身上的衣服一看就不合身,就算是overzize款也不该这么夸张,林枫揶揄地盯着他上下打量,穿校草的衣服上场应该有buff,说不定就拿个第一。
    邬希嗤笑,怎么,你也想穿?
    想啊,林枫大大方方承认,然后就跃跃欲试伸手想摸,试图沾点大佬的气场,还没碰到就被邬希啪地一下打掉,撇嘴切了一声,小气。
    邬希要还嘴,台阶下边的体育委员突然叫他们俩名字,急匆匆抓他们下去,4100男子接力,快快快,找不到人了,咱们都上!
    什么接力跑?邬希懵了,我跑步肯定拖后腿,话没说完就被拽下去,不容分说拖上跑道。
    连自己是第几棒都没搞明白,外套也没来得及脱掉,比赛开始了他还茫然地站在场上东望西望,稀里糊涂地从体委手里接过接力棒,然后赶紧往前跑,瞅准了林枫的方向跑过去。
    一百米不算远,但短跑需要考验的爆发力他也很差,偏偏林枫还不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等他,往前跑了一段才从他手里接过。
    邬希简直咬牙切齿,有点想给林枫一拳,为了不拖整个小组的后腿只能拼命跑,被这短短一百米累得气喘吁吁,险些腿一软坐到地上。
    拖着绵软的两条腿在跑道外面散了两分钟步,林枫终于过来捞他了,还不忘嘲笑他,你这是啥破体力,一会儿还能跳高吗?
    不行跳不了了,邬希宛如一条咸鱼,说一句话喘十口气,找体委说一下,叫人替我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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