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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过了两天,顾清溪倒是觉得这种生活状态不错。
    她发现自己很喜欢学习,也享受那种攻克难题的感觉。
    她想,上辈子自己压力过大,其实从没有好好地发掘自己,这辈子,压力小了,反而好多了。
    可就在这一天,她正趴在宿舍床上学习,就听到隔壁女生过来:“有个女的,说是找你,看着挺着急的,让你出去。”
    顾清溪听着疑惑,不过还是过去,结果出去后,发现竟然是那天她过去萧胜天那里看到的年轻媳妇。
    那媳妇一看到她,忙问:“你,你是不是叫顾清溪?”
    顾清溪点头:“嗯,怎么了?”
    那媳妇顿时松了口气:“求求你了,你过去看看我们萧厂长吧,他现在伤得不轻,说起胡话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一直念你的名字!”
    顾清溪的心顿时揪起:“他怎么了?”
    那媳妇几乎想哭:“前天在工厂的时候,萧厂长和大家一起干活,谁知道没提防,他竟然被货车碰到了,送到医院,现在又说是发炎了,开始发烧,人事不省!”
    顾清溪脑子里“嗡”的一声:“他现在在哪儿?”
    第90章
    顾清溪跟着年轻媳妇一路赶往医院, 走在医院的路上,脑子里全都是萧胜天,她会想起上辈子的那个他, 上辈子的那个他, 对于过去创业的艰辛, 总是一言代之。
    当别人执意问起来的时候, 他会笑一下, 笑得云淡风轻,不过从他的履历来看,过去并不是一帆风顺,还是遭遇了许多艰辛的。
    顾清溪之前会想着, 他能顺一些,不要那么多苦楚,哪怕成就不如上辈子好了, 衣食无忧就行了,犯不着那么辛苦, 好在这辈子,她眼看着他一路坦途,没遭遇什么大波折大辛苦,这事业也是顺风顺水的。
    可他没想到,他还能遭遇车祸。
    那媳妇说得有些含糊,再问,她也说不清楚了, 顾清溪自然是着急, 到了这个时候, 什么赌气, 什么不甘心, 全都抛到了烟消云散,她心急如焚,只想赶紧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等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匆忙赶过去病房,一眼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萧胜天,几乎不敢相信。
    才两天的功夫,他消瘦了许多,两颊处泛着异样的红晕,明显是在发烧。
    顾清溪走到跟前,蹲在那里仔细看他,看得心痛如绞,这时候霍云灿和护士过来了,她忙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霍云灿把她叫出去,神色凝重:“就是前天的事,下午他突然过去工厂,感觉情绪不太对劲,看到工人在装车,说是也去帮着装,结果就出事了。”
    前天……
    顾清溪多少意识到了,就是那天他从自己学校离开后。
    霍云灿看向顾清溪,一脸沉重地道:“火车碰到了,腿部骨折了,不知道以后什么情况,希望能恢复正常吧,如果因为这个成了瘸子,那是一辈子的事。”
    顾清溪听着这话,心口简直如同被重锤子使劲凿着一样难受。
    霍云灿看了她一眼:“现在关键是他自己意志消沉颓废,本来前些天急着要把那块地买下来,我说再等等价格能便宜,他不听,高价拿下来那块地,拿下来后马上请了设计师要设计房子,谁知道前天突然像死了半截,出了车祸后,更是一副不想活的样子,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他叹了口气:“你进去看看他吧,兴许他能听进去。”
    顾清溪抿着唇,点头,又进去了。
    这个时候护士已经给他重新扎针输液了,病房里没什么人,他躺在那里,依然紧闭着双眼,五月的阳光从窗棂投射进来,落在白色的床单上,也洒在他的手上,他那手安静地搭在床边,点滴无声地流动着。
    顾清溪看了好一会,鼻子里发酸,想哭,但到底忍住了。
    她想起冬日大雪中,他一扬眉间的不羁,他陪着自己一起吃东西时,眸间那抹温和的笑,还有往常他握住自己手时的火烫。
    那样的一个人,浑身充满了力量,可是现在他受伤了,病了,躺在那里安静得仿佛岁月都停止了流动。
    顾清溪颤抖着,将自己的手轻轻地覆在他的上面,不知道是不是输液的缘故,手背上竟然泛着奇异的沁凉。
    顾清溪小心地将那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
    ******
    萧胜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那时候顾清溪正在将一份稀粥放在床头,护士说等下萧胜天醒了正好喝,顾清溪怕他没醒来稀粥就凉了,便要放在热水里好歹温着。
    当她这么回头的时候,便看到床上的萧胜天睁开眼睛,正定定地望着自己。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子,将这一片白色的病房染成了淡薄的粉色,他躺在那里,因为削瘦而越发深邃的墨色眸子安静地望着自己。
    顾清溪被他看得心颤,不过到底是忍下了,抿唇,低声说:“你饿了吗,这里有稀粥,你要喝吗?我喂你喝?”
    他却是根本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望着她。
    顾清溪:“你发烧了,刚才打了点滴,现在烧差不多退下去了,不过你还是应该多吃点东西,不然没营养。”
    萧胜天:“你——”
    发出的声音粗嘎沙哑,那是发烧过后仿佛被撕裂的嗓音。
    他艰难地蠕动了下干涩的唇,继续说:“你为什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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