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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黑科技证道(穿越 修真)——西兰瓜(10

    还真是他做的。
    贺长越脸色麻木:不,是粮商送给我娘的。
    还倒了一手,陆衍点点头表示了解,询问道:令堂用得可好?
    好,好极了,贺长越说得很认真,我娘眼睛不好,受不得蜡烛的烟气,台灯亮起来犹如白昼,摆在桌子上也赏心悦目,我娘极为喜欢。
    陆衍第一次得到凡界方面的反馈,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几颗灵珠,道:这些给你,若是催动阵法的灵珠灵气消散,拆掉木板就可以更换。
    简直没有比他更好的卖家了!
    贺长越偷偷瞅了一眼拂衣,见拂衣师姐没阻止,欢天喜地接过灵珠,忍不住回忆自己的五岁,人家五岁的时候培育出了灵米,炼制出了凡人也能用的台灯。
    而他大概还在玩泥巴。
    说到台灯,贺长越今日来神造化宗,一是为了灵米,二是为了台灯,他问道:小师弟,你的台灯炼制起来容易吗?
    陆衍点头,大概猜到了什么:容易啊。
    贺长越眼睛一亮:耗费如何?
    陆衍捻起一颗灵珠,回答:一块下品灵石可做十个。
    贺长越一拍大腿:是这样的小师弟,我家是做生意的,台灯比蜡烛明亮,更比蜡烛消耗缓慢,若不小心碰倒,还没有着火危险,只要成本操作得当,寻常百姓也能买得起用得上啊!
    陆衍摸着下巴,准确注意到对方未尽之语:不仅如此吧?
    贺长越长在商贾之家,小算盘打得叮当响:要是有什么其他样式,看上去华贵一点的就更好了!
    陆衍笑:上下通吃啊。
    贺长越心想小师弟真的一点也不像五岁小孩子的心智,道:不求最好,只要最贵!
    陆衍拍拍鹤年的手,示意放自己下来,他迈着小短腿,跟贺长越击掌:成交!
    **
    茕顾峰。
    陆衍召集了之前跟自己上课的弟子,现场成立神造化宗乃至修真界第一个流水线作业部门,负责炼制灯罩的、打磨灵珠的、雕刻灯架的、刻画阵法的团队合作,争取最快效率。
    贺长越对陆衍的号召力叹为观止:为什么这些弟子都听不破师弟的啊。
    到了茕顾峰就下意识扛起锄头的鹤年说道:天天蹭聚灵阵蹭课的,能不听吗?
    神造化宗的看家本领就是符文阵法加炼器,照明阵法是入门中的入门,台灯的原理并不难,陆衍演示几次,弟子们便掌握了诀窍,神色颇为认真。
    陆衍坐到鹤年身边,若有所思道:你们妖族叫妖修,练剑的叫剑修,专注符文阵法的叫符修阵修,那我们炼器的,叫什么?
    鹤年跟贺长越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器修?
    陆衍:汽修啊。
    贺长越本能觉得此汽修非彼器修,主动问道:小师弟,你还有没有别的好东西啊?
    陆衍翻翻储物袋中自己闲着没事搞出来的小玩意儿,只有简单的构想,还没付诸实践:保温杯保温桶暖壶空调冰箱洗衣机吧哦,还有一种可以自己耕地的牛车。
    鹤年:你有牛车为什么还要我翻地!
    而且还是封了妖力只能用锄头翻!
    陆衍理直气壮:我没炼制出牛啊。
    鹤年:
    我忍!
    贺长越没听懂陆衍说的那一串是什么,只知道应该是不少好东西,他看着正在忙活的弟子们,问道:你的弟子们够用吗?
    陆衍想了想,说道:我可以开个班讲阵法,应该不少弟子有兴趣,而且我给报酬,来做个兼职赚灵石也不错,以后慢慢完善,若是你们贺家够给力,我倒是可以在各个地方设置维修部。
    贺长越不解:维修部又是个什么?
    陆衍回答道:就是我们神造化宗出人驻扎各个地方,万一谁家东西坏了,可以修可以换。
    贺长越愈发佩服这个小师弟的奇思妙想:这个主意真好!
    开班教学无论在哪里都是一件很郑重的事情,尤其陆衍教的还是阵法符文,鹤年平复好心情,给陆衍出主意:好歹我也开垦过茕顾峰,取名的事不如交给我!
    陆衍两只手揣在袖子里:叫不落弗来如何?
    不落弗来?贺长越咂咂嘴,这四个字越品越有味道,奈何他没文化,只能憋出一句话,很有禅意。
    陆衍眼神微妙,想起上辈子出生于齐鲁大地的某个室友,以及室友声声泣血吐槽的那句广告语:学器修,到不落弗来。
    第13章 双更二合一
    天衍宗,观星台。
    一位身穿青色道袍的修士步履匆匆,他手中拿着一卷玉简,衣角随着脚步翻飞,隐隐可见道袍上若隐若现的符文流光。
    此时已是深夜,观星台空旷静谧,星斗闪烁流转,划出肉眼看不见的轨迹。
    守着观星台的弟子听到脚步声,只见一个青色身影如一阵风一般从自己眼前走过,他连忙行礼道:破军长老请留步,文曲长老在观星台,特意嘱咐不让人去打扰。
    破军长老一甩衣袖,络腮胡中可见黑成一片的脸色,他停也不停,声音如同洪钟:我找的就是文曲!
    观星台一共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非天衍宗长老不能进,台顶之高,仿佛可以伸手揽月。
    文曲长老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之下,闭眼沉思,一动不动,周围灵力环绕,牵引点点星光,金银来两色的光点呼应成一条长长的轨迹,如同一条道路,似乎在指引什么。
    破军来到观星台,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他下意识屏住呼吸,连带着心中的愤怒也平息两分。
    伫立良久,文曲长老身旁星光消散,他缓缓睁开眼睛,抬头望向一个个星子连成的星象,双手背于身后,轻声问道:破军?
    这里是天衍宗,取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之意,擅卜算,擅阵法符文,比较特殊的是,天衍宗没有宗主掌门,由七位长老代代相传坐镇,分别继承北斗七星的名字。
    破军面颊两边的络腮胡一动,轻手轻脚走到文曲旁边,把手中的玉简递过去:这是我从一个弟子那里拿到的,简直简直岂有此理!
    后面那句岂有此理说得咬牙切齿,像是玉简里面写了什么大不敬的东西。
    文曲打开玉简,以神识观看上面的内容,一向心如止水,自认不会为外物触动的文曲长老越看越是心惊:这
    破军双手抱胸,怒气沉沉:黄口小儿,竟然妄言天机,并记录在册,误人子弟,荒谬至极!
    不。文曲一遍又一遍用神识浏览玉简,一卷纸自文曲的衣袖中钻出来,在半空缓缓展开,文曲拿出一支笔,不用沾墨,一个又一个符文阵法从笔尖泄出,一连写了十几个才停下,随后,他收起笔,指尖微动,已经画完整的阵法符文又一笔一笔消失,只留下最后一道一模一样的线条轨迹。
    破军瞪大眼睛,控制不住后退两步:师兄!
    文曲静静看着那张纸,明亮的月光下,墨痕透明得几不可见,却像利刃一般钻进他的心脏和识海,把他前几百年的修行和天衍宗数千年的积累粉碎得彻彻底底,连一点残渣也不剩。
    不,不可能!破军眼睛发红,极力否认,符文阵法本就是牵引天地造化,每一笔都不能出错,每一张符箓,每一个阵法都是独一无二,聚集了前人无上智慧,若大道有规律可言,那为何近千年无人飞升,无人参透!
    文曲摩挲着玉简光滑的表面,眼睛倒映出无尽虚空,他看不见星子的轨迹,看不见日升月落,看不见道途迢迢,甚至听不到耳边师弟的惊吼。
    识海中坚持的道意摇摇欲坠,脚下的观星台独木难支。
    恍惚许久,文曲手指轻弹,火舌舔上纸张,慢慢吞噬而尽,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文曲回过头,他看上去还十分年轻,只是眼睛中有岁月行走过的痕迹,他看着师弟,终于开口:这是谁写的?
    破军握拳:师兄!
    我问,文曲长长的头发并未束起,此刻无风自动,这是谁写的?
    天衍宗七位长老,文曲居长。
    破军咬牙,狠狠泄出一口气:我不知道,只是我听那名弟子说,玉简出自神造化宗,几乎人手一卷,并不在乎流传出去。
    并不在乎流传出去,文曲重复最后一句话,嘴角带上一丝笑意,眼眸中却是无尽怅然,无论是谁,此等心胸,令我羞愧。
    修真界每一个宗门都有独属秘术,尤其阵法与符文一道,没有人可以大大咧咧把这些秘密刻在玉简上流传。
    文曲把玉简珍之重之地收起,说道:传我令,你与贪狼随我一起,三天后启程神造化宗。
    破军眼睛一亮:师兄可是要?
    文曲目视远方,那是神造化宗所处的地方:论道!
    **
    如果陆衍在场,一定能认出玉简不是别的,而是他编的教材,里面全是基础的阵法与符文,以五行和用途作为分类,简述其中蕴含的规律性,十分适合入门不久或者对阵法符文一窍不通的弟子。
    为了确保严谨,陆衍特意请教了一尘道人、一问道人和神造化宗内专门研究此道的修士,在世界观打碎重组后,皆兴致勃勃地参与到研究中来,除了人手一卷的入门级玉简,还有初级中级高级特级在慢慢编写。
    可惜陆衍不在场,他在参加花灯节。
    凡界此时刚入夏,没有宵禁的街道上热热闹闹,璀璨的灯火在夜空中炸开,托着长长的尾巴簌簌落下,一盏又一盏的花灯齐齐摆开,精巧别致,其中灯火摇曳,将整条街映得如同白昼。
    陆衍揉揉鼻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阿嚏!
    总感觉有人在念叨他。
    贺长越带着陆衍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像只探头探脑的仓鼠,回到陆衍身边时一脸满足:哎,小师弟你是怎么想出这么好的主意的,我觉得,咱们的花灯一定惊艳全场!
    花灯节不是个节,更像是花灯博览会,是陆衍随口一提,说要是担心出售的话,可以以贺家的名义举办花灯节,邀请全民参与,最终由选出魁首,不就可以打出名气了。
    贺长越这个人修炼不太行,做起生意来倒是高效,仅仅几个月的时间,贺家联合城主一起搞了这个花灯节,无论消息灵不灵通的,都知道贺家有独一份的灯盏,只待夺魁。
    众人都期待贺家究竟有什么手艺,能放出这等大话,便都在期待着最后贺家的展出。
    陆衍长高了不少,在人堆里还是会被淹没,无奈只能暂时支使一下打工鸟鹤年,让他帮忙抱着自己,才能看到形形色色、有精美有搞怪的花灯。
    除了陆衍,拂衣和沈梦机也随行。
    夏天没有冰糖葫芦,沈梦机气鼓鼓的,买了一个冰糖葫芦样式的花灯给了陆衍。
    此时陆衍就提着这个冰糖葫芦小花灯,红彤彤的很是喜庆。
    花灯节已到了尾声,街上每个人手里都有一盏花灯,卖灯的老板们笑得见牙不见眼,巴不得每天都有这样的好生意。
    贺长越带着陆衍走到最后的大展台边,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只等贺家的花灯出现。
    陆衍听到耳边的群众交头接耳。
    上一盏飞鹰灯好生威武!
    我看倒不如芙蓉灯动人!
    压贺家这盏,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宝贝!
    说着,有四个人抬着一顶步撵出现在台上,步撵上蒙了一层布,众人皆翘首以盼。
    哗啦
    布被掀开,露出一盏巨大牡丹花灯,只露了一个尖尖小头,幽幽紫色的光芒闪耀,下一刻,花苞旋转着展开,紫色蔓延而去,层层叠叠的花瓣栩栩如生,若仔细看去,每一片花瓣的颜色都有变化,形成影影绰绰的渐变,直到露出柔软的花蕊,仿佛一朵花在眼前徐徐绽放。
    霎时间,所有人眼里只剩下展台上的花灯,美得令人窒息,直到现在,所有人都明白了何谓牡丹国色。
    这一盏灯的名字确实也叫国色天香。
    是陆衍带着不落弗来的弟子们一手炼制。
    贺长越双手捧脸,眼睛中全是痴迷:太美了。
    而另一个剑修拂衣表示:忒紫一大花。
    毫无疑问,最后这一盏国色天香拔得头筹。
    讲道理,用炼器的法子来参加凡界的花灯节,算是降维打击了。
    贺老爷子精神矍铄,上台侃侃而谈,总结起来就是这是仙人手段才制成的花灯,贺家不能独占,所以才有了花灯节,除了这一盏国色天香,还有其他款式任君挑选,比蜡烛明亮,更比蜡烛耐用。
    后面陆衍没有再看,反而跟着鹤年偷偷摸摸来到了一个门前。
    与街上热闹的景象不同,这边乌漆嘛黑,鹤年示意陆衍遮盖好面容,自己神神秘秘敲开门,对了两句暗号,顺利进去。
    开门的那人似乎认识鹤年,上下打量两眼陆衍,问道:你儿子啊?
    鹤年回嘴:这是我祖宗!
    进了门,有人带着二人进入地下,然后豁然开朗,耳边人声鼎沸,鹤年抱着陆衍坐在角落的座位上,搓手说道:这是一家黑拍卖行,什么都有,我年少不知事的时候差点被敲晕带过来卖。
    陆衍看着鹤年跃跃欲试那样:那你还来?
    你不懂,鹤年咂么着嘴,我刚进城的时候就得到消息,今天有几条黑雪鱼,可馋坏我了。
    黑雪鱼是一种深海鱼,捕捉困难,味道鲜美,鹤年曾为了一条鱼去找了一只鲛人做道侣,虽然到最后鲛人也没有,鱼也没有,自己还卖身给陆衍了。
    陆衍眯起眼,意味深长:进城就得到消息了啊
    鹤年下意识解释:我没想跑!
    陆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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