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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晴支支吾吾的:“我衣裳还没洗,我去洗衣裳了。”
    她难堪又悲伤,想到自己现在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城,肚子里又有孩子了,两人在村子里也没个工作,难道要靠种地吗?
    一辈子种地的穷日子,她才不想过!
    梅玲想到这些,就恨顾音音,要不是因为顾音音,小学不会出事情,那么他们在村子里日子也不会差。
    从去年到心中,是顾音音一步步打乱了她的计划,干扰了她的幸福。
    眼泪一滴滴砸落,梅晴哭了起来,正哭着,门被人推开了。
    梅玲因为脚伤在家待了一个多月才出来,这一出来就撞见几个人在说梅晴的坏话。
    “笑死人了!天天到处宣扬说自己要回城了,结果呢,哈哈哈,回不了城了!”
    “就是,我瞧着这个梅晴不是啥好东西,她姐妹俩都不是啥好东西?平时在村里装的人模人样的,实际上暗戳戳的,这下子回不来城,肚子里又有孩子,看她能过上啥好日子?”
    “梅家两姐妹都是邱主任的亲侄女,为啥邱主任这么好一个人,摊上这两个下贱的侄女儿,我要是邱主任我要气死了!”
    ……
    那些人的讥笑传到梅玲的耳朵里,针扎一样。
    不可能!梅晴上辈子跟林知青一直都过得不错,怎么会这样?
    等到看见哭得崩溃的梅晴,梅玲心里更是讶异,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她想到上辈子梅晴富裕之后其实没有对她照顾多少,甚至还不如顾音音给她的多呢,便也不是很怜惜梅晴,但再想想,现在自己指望不上顾音音了,如果梅晴过得好还可以帮助自己一把,她便改了主意。
    “姐,你哭啥啊!现在的一切都不算啥,你一定会过的很好的!你咋不做生意啊?你要是做生意肯定能赚很多钱!”
    上辈子梅晴做生意确实赚了不少,跟顾音音是村里最让人羡慕的两个女人。
    梅晴哭得脸都花了:“我现在这样,还能做啥生意?”
    梅玲低声说:“红薯干你听说了吗?顾音音最近在卖红薯干,我知道她红薯干的做法,你要是不知道做啥生意,咱俩就一起做红薯干的生意。”
    上辈子梅玲跟着顾音音做过红薯干,当时是赚到过一点小钱,梅玲原本不想在意,可谁知道顾音音这辈子做红薯干会赚这么多钱呢?
    梅晴站起来走了走,越想越觉得梅玲的话在理,她只要有法子也是可以做红薯干的。
    另外,顾音音这个贱人,把她害的这么惨,妇联主任绝对不能再当了!
    梅玲深知上辈子的发展轨迹,顾音音做了几批红薯干之后,在镇上遇到个县城里做生意的人,直接订购了他们这一季度所有的红薯干,只是后来顾音音进城去了,再也没人做这些红薯干的声音了。
    如果她能抢先在顾音音之前联系到那个县城做生意的人,把红薯干推销出去,那么顾音音自然就赚不到这笔钱了。
    姐妹俩商议一番,就决定开干。
    同时,梅晴悄悄地写了一封信,寄到了县城纪委。
    这阵子顾音音很忙,她是妇联的,走访一遍,就对村里不少人家里情况都非常了解了,谁家穷得揭不开锅了,谁家生活还不错,全部都记录了下来。
    其中豆子家里日子最艰难,豆子都八岁了还上不起学,家里顿顿都只能吃高粱面,豆子面黄肌瘦的,底下一个妹妹才三岁,他娘正琢磨着把闺女卖了,但因为舍不得,哭了好几次都还没有抱走。
    顾音音自然知道,豆子娘这个人咋咋呼呼的,爱嘴碎八卦,但也不算啥坏人,尤其豆子跟大娃玩的也不错,她便决意帮扶一下。
    见顾音音找自己谈做红薯干的事儿,豆子娘一愣:“啥?给我找活儿干?顾主任,您不会是耍我呢?”
    “我很闲吗?你愿意吗?不愿意就算了。”顾音音神色认真。
    豆子娘自然愿意,她干活儿麻利,性子又泼辣,揣着半框红薯干走了十几里到一个陌生的集市上,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硬是把所有的红薯干都给卖光了!
    顾音音给了她一块钱,豆子娘一愣,眼都红了:“顾主任,这,这不会太多了!”
    “不算多,往后你要愿意干,我就给你按月开工资,你按照我定的日子去卖红薯干,卖得多了还有提成。”
    乡里人谁有那么多挣钱机会啊?豆子娘激动得就差跪地磕头,含着热泪说:“顾主任,以前我嘴碎,总以为您也不是啥好人,可现在才知道,您才是第一大好人!我谢谢您,真的谢谢您!我家闺女不用送人了,呜呜呜!”
    顾音音叹气:“没啥好谢的,你也很辛苦,快回去休息,往后咱日子都会越来越好。”
    因为市场有限,顾音音没办法照顾所有人,便只挑选了一些家里情况艰难,但干活儿又麻利的人来帮着做红薯干,卖红薯干,去各个人家收购红薯。
    不知不觉,她把邱主任家旁边那两间泥巴屋子改造成了一家小型的红薯干加工作坊,倒是有模有样,晚上沈国安搂着她笑道:“你现在生意马上要赶超我了,顾老板真厉害。”
    顾音音笑着打他:“你是做大生意的,我怎么跟你比?让你笑话我!”
    沈国安一翻身压住她,从眉毛亲到锁骨,轻声说:“你的好名声都传遍了,路上都有人指着我说,那是红星村顾主任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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