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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敌国太子后我被和亲了(穿越)——林不

    楚沉上前敲门,片刻后房门打开,陆璟看到楚沉刚欲将人让进去,目光一转落在暮天/行身上不由吓了一跳。少年一身灰扑扑的道袍穿在身上,那道袍看着还不大合身,显得略有些怪异。更为怪异的是暮天/行那张无欲无求的脸,与他平日里那副鬼头鬼脑亦或爱装无辜的神情,相差太大了。
    暮天/行十分淡定地朝陆璟拱手行了个礼,然后朝两个做个请的手势。
    进屋后,暮天/行盘膝坐在矮榻上,手里还拿着那个拂尘。
    陆璟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看暮天/行再看看楚沉,半晌没说出话来。
    嫂嫂要问何事便问吧,晚些时候贫道还要回去诵经。暮天/行朝楚沉道。
    陆璟闻言一脸震惊地看着暮天/行,心道你连正经书都读不进去半句,哪来的心思去诵经?
    但对方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只将目光放在楚沉身上。
    楚沉轻咳了一下,开口道:是这样的,我和陆小侯爷前几日突发奇想,打算做点丹药生意,但是我们二人对着炼丹一事全然不懂,这才想着找人问问。
    嗯,嫂嫂想问什么呢?暮天/行道。
    你们这里除了你用过的那种救命的丹药,还有没有别的种类,比如说给女子吃了能容光焕发的,或者给男子吃了能活力四射的,再比如小孩吃了能长高啊这一类的?楚沉问道:别的用途也行,你先跟我介绍一下。
    暮天/行闻言沉默片刻,开口道:除了这个问题,嫂嫂可还有别的问题?
    那就多了。楚沉道:这每一种丹药都是怎么炼制的?需要用什么原料、需要花多少工夫、能不能外传、除了国师之外旁人可不可以炼药
    楚沉掰着手指头一连问了得有十几个问题,暮天/行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过后突然起身道:嫂嫂的问题,贫道都记下了。待午后贫道自会来给嫂嫂解答,请嫂嫂耐心等候。
    暮天/行说罢朝两楚沉拱了拱手,抱着他的拂尘头也不回的走了。
    楚沉看着他的背影一脸茫然,转过头再看陆璟,发觉陆璟的表情比自己更茫然。
    什么意思?陆瓃问道。
    你问我,我还不知道问谁呢。楚沉开口道:不会是真要出家吧?
    陆璟拧着眉头半晌没吱声,看那副表情似乎十分纠结。
    我听说十殿下拜在了国师门下,若是他有心修道,将来说不定能接国师的班?楚沉开口道:我看他平日里挺爱胡闹的,骤然变得这么沉稳,到让人挺不适应的。
    陆璟伸拳在桌子上一砸,开口道:分明就是胡闹!他那副性子能出家?
    说不定人家转性了呢。楚沉忍者笑道:我看他今日挺像样子的。
    呵!陆璟冷笑一声开口道:那咱们就等着瞧,你看看他午后能给你带来什么惊喜不成!
    楚沉闻言挑了挑眉,心道陆璟对暮天/行要出家一事似乎反应有些过大呀!
    啧啧,有意思!
    两人等了一个中午,过午后暮天/行果然又来了。
    不过这次他不是自己来的,而是带来了一个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的青年道士。
    那青年看着二十来岁,气质沉稳内敛,倒是颇有几分出家人的神韵。
    尤其暮天/行装模作样的坐在他身边,被他那么一衬,越发显得有些不着调。
    贫道脱离俗世的时日尚短,一时之间无法解答嫂嫂的诸多疑问,所以特意请了国师坐下的唯一嫡传弟子清音道长来为嫂嫂解惑。暮天/行开口道。
    那清音道长朝楚沉和陆璟拱了拱手道:两位有话但说无妨,贫道若是无法答疑解惑,回去后可请教师父再为两位解答。
    楚沉闻言便将早晨问过暮天/行的那些话,又朝清音问了一遍,对方闻言似乎松了一口气,开口道:十殿下说太子妃殿下问了好些高深的问题,他实在答不上来,贫道还以为太子妃问的是修道之术呢。
    楚沉闻言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暮天/行,暮天/行丝毫没觉出来尴尬,依旧一本正经地盘膝坐在那里。陆璟见状忍者笑意挖苦道:十殿下这资质可是奔着修成大道而去的,这些炼丹一类的小事情,他哪有心思过问啊。
    暮天/行闻言朝他拱了拱手道:多谢施主体恤,施主过奖了。
    陆璟万没想到他穿了这身道袍,脸皮竟然更厚了,当即被他噎住了。偏偏暮天/行一脸正经,全然不像在说笑,这人陆璟很想动手将他的道袍扯下来,再把人修理一顿!
    太子妃殿下所问的这些丹药,若是想要炼成并不难,只是师父一直以来无心与此。太子殿下若是有心想要钻研炼丹之术,贫道可为殿下分忧。清音朝楚沉道:至于这丹药能不能售卖,想来若是有了师父和陛下的首肯,应该也不是难事。
    尧国皇室一直以来都以炼丹之术称著,但是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将丹药作为商品拿出去售卖,唯一的一次大概也就是此前对大楚开过一次价,最后没想到将楚沉给换了回来。
    但他们不售卖,并非是有别的顾忌,只不过是志不在此,也没想过拿这个赚钱。楚沉是第一次提出这种想法的人,至于可不可行,暂时谁也拿不准主意。
    暮天阔今日在宫里和众臣讨论了一整日整建户籍的事情,户部的人对楚沉提出来的法子颇为欣赏,短短的时日内便已经有了可行的方案。暮天阔为此颇为高兴,正想着回东宫以后朝楚沉说一说这件事情的进展,没想到他去了偏殿却扑了个空。
    后来他从林东那里得知楚沉去了陆璟那里,他便按捺不住想过去看一眼。谁知到了那里之后,便见楚沉与清音正聊得投机,远远地便能听到两人的谈笑之声,倒是一旁的陆璟和暮天/行端坐着像两个沉默的石像。
    暮天阔深吸了口气,到底是忍住了闯进去的冲动,转身回了偏殿。
    一直到了黄昏时分,楚沉才回来。
    楚沉显然还意犹未尽,一见到暮天阔便喋喋不休地朝他说着今日的收获。暮天阔极少听楚沉谈及他人时会如此地赞赏有加,从前即便是谈及陆璟,楚沉也没这么夸赞过。
    这让暮天阔不免有些吃味。
    太子妃对清音道长很是喜欢啊?暮天阔沉声问道。
    他懂得可多了。楚沉丝毫没觉察到暮天阔的不悦,忍不住朝他说道:我今日才知道这炼丹之术竟然并非唬人的玩意,里头还真是有不少学问。
    暮天阔反手关上了偏殿的房门,伸手揽住楚沉问道:今晚你要一直跟孤说这个人吗?
    楚沉抬眼看向暮天阔,见他双目幽深,眉宇间带着淡淡的不悦,但眼底却染着一层别的意味,有些危险,也有些灼人。楚沉很熟悉暮天阔这副表情,见状忙收敛了心思,开口道:你不喜欢他?
    你喜欢的人孤都不喜欢。暮天阔说罢倾身凑过去在楚沉唇上轻啄了一下。
    楚沉耳尖一热,在暮天阔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酒味儿,便问道:你喝酒了?
    孤不喝酒,便不能亲你吗?暮天阔说罢再次凑上去,含住了楚沉的唇瓣。
    楚沉鼻腔里都是对方身上的淡淡酒香,唇齿间也染上了几分酒意,顺势搂住暮天阔的肩膀回应了对方的吻。
    暮天阔像是受到了某种鼓励似的,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但随即他便觉鼻间一热,随后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怎么回事?暮天阔伸手捧住楚沉的脸,便见楚沉鼻子上沾满了血迹,同时楚沉的鼻腔里还在不断往外渗血。暮天阔吓得够呛,忙扶着楚沉坐下,一边着人去请了太医,一边让人弄了冷水,沾湿了布巾帮楚沉将血迹擦掉。可他刚一擦干净,对方鼻子里很快便会有新的血液渗出来。
    楚沉肤色本就白皙,被鲜血一衬显得近乎苍白。
    暮天阔拿着布巾的手都不由有些发抖,脑海里又不自觉浮现出了噩梦中的画面。
    殿下!楚沉伸手抓住暮天阔有些发抖的手,接过沾湿的布巾按在自己额头上,开口道:大概是天气太干了,只是流鼻血而已。
    对,你说的对。暮天阔勉强笑了笑,伸手将楚沉揽在怀里,但心里却依旧忍不住胡思乱想。
    好在没一会儿工夫太医便匆匆来了,对方先是帮楚沉诊了脉,又检查了楚沉的鼻子。暮天阔一直盯着对方的表情,生怕从太医脸上看到什么凝重的表情,好在太医一直颇为淡定。
    怎么回事?暮天阔问道。
    太子妃殿下阴虚火旺。太医开口道。
    暮天阔一怔,问道:什么意思?好端端的怎么会阴虚火旺?
    呃太医看了暮天阔一眼,见他鼻子上还有未曾擦干净的血迹,想来定是从楚沉鼻子上沾的。至于楚沉鼻子上的血迹怎么会沾到暮天阔的鼻子上,原因可想而知。
    太子妃殿下虽然已经有孕,但想来与太子殿下颇为恩爱。两位平日里在房/事上节制一二是好的,但也不必太过节制。太医说罢走到一边取出纸笔又道:老臣给太子妃殿下开几幅药略作调理,想来太子妃殿下不日便可好转。
    暮天阔闻言下意识看向楚沉,楚沉脸刷的一下红了。
    太医这话啥意思?是说他这阴虚火旺之症是憋出来的?
    太子殿下/体恤太子妃有孕之身,想来平日里定然颇为克制。老臣这里有些东西,殿下可拿去一观,老臣就不多说了。太医说罢从药箱里拿出一本册子递给暮天阔,暮天阔翻开一看,下意识又合上了。
    待送走了太医之后,楚沉问道:他给了你什么东西?
    暮天阔轻咳一声,又翻开那册子看了看,开口道:教人在有孕之时,该如何咳!
    后边的话暮天阔没说出来,但楚沉看他的神情多半已经猜到了。
    太医管的这么细致呢?连画册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找机会献上来呢吧?
    都是孤的错,只念着太子妃有孕在身,却忽略了太子妃的需求。暮天阔将那画册从头到尾的翻了一遍,走到楚沉面前拿走他额头上的布巾,而后将人拦腰抱起道:往后孤会负起为人夫的责任,万不会再让太子妃受了冷落。
    楚沉:!
    你听我解释!
    这里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提示:医学相关瞎扯,勿考据~么么
    第六十九章
    入夜后,暮天阔亲自去厨房煮了粥,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楚沉已经窝在薄被里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地将人叫起来,楚沉一脸疲惫,扭过头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太想理他的样子。
    晚膳都没吃,起来喝点粥再睡。暮天阔哄道。
    为什么没吃晚膳,殿下不知道吗?楚沉道。
    暮天阔温声道:孤都是照着太医的医嘱行事,怕耽搁了你的身体。
    殿下这意思,我还得谢谢你喽?楚沉转头看他,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生气了?暮天阔问道。
    没生气。楚沉拧眉道:疼!
    楚沉还记得上一次在京城的时候,他疼得好几天连走路都不利索,这回虽然没那么厉害,但还是疼。当然,暮天阔即便在喝了酒的情况下,也还算得得上克制有加,楚沉几乎没怎么受伤。
    其实要说疼,也没那么夸张,他就是被折腾的累了,不由自主便有些抱怨。偏偏暮天阔态度好的过分,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又是亲自煮粥又是要亲自喂饭,反倒让楚沉有些不习惯了。
    烫不烫?暮天阔坐在榻边,亲自端着粥喂了楚沉一口。
    楚沉抿了一口,顿时觉出饿了,索性端过来一口气喝了小半碗。
    我突然想起来,你这是第二次熬粥给我喝吧?楚沉看着暮天阔问道。
    暮天阔闻言一怔,想起来上次那碗粥
    在六王府的时候,楚沉喝完他那碗粥,暮天阔便被人接走了。
    我喝完你这碗粥,不会发生什么事儿吧?楚沉失笑道。
    暮天阔被他这句话无端地刺了一下,开口道:你若是喜欢喝,往后孤日日帮你熬。
    楚沉:
    还是别了吧,天天这么折腾谁受得了?
    太医给你的那本册子呢,拿给我看看。楚沉喝完了粥,开口道。
    暮天阔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那册子我都记下了,你想知道的,孤回头都教你便是。
    那上头都写了什么?还是只有画儿?楚沉好奇地问道。
    有画也有字。暮天阔道:写了一日三次,一次
    一日三次?楚沉惊道:你看错了吧?
    暮天阔挑眉道:三日一次,孤说错了。
    楚沉闻言稍稍松了口气,便闻暮天阔又开口道:你如今有孕尚不足四月,待到六七个月的时候,便不可再如此。算起来还有三个月的日子,三日一次的话,一共还有
    喂!楚沉闻言顿时有些难为情,开口打断他道:你有必要算的这么清楚吗?我只是一时阴虚火旺,又不会一直这样!
    暮天阔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道:孩子出生之前,还有不到三十次
    楚沉: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数这个的次数?
    当夜楚沉睡着了之后,暮天阔有些失眠了。
    其实他最初的时候,心里有些别扭的小心思。
    楚沉同他日日住在一起,太医也时常替楚沉诊脉,此前就没诊出来楚沉阴虚火旺,偏偏是今日诊出来的。暮天阔忍不住有些怀疑,楚沉这火到底是不是冲着他旺的,毕竟在楚沉流鼻血之前,嘴里念叨的还是那个叫清音的道士。
    暮天阔知道自己有些小心眼了,但他忍不住。
    他时常好奇自己在楚沉心里,究竟占了多大一块儿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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