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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敌国太子后我被和亲了(穿越)——林不

    不远处,陶青亲眼看着皇帝被抬走。
    没一会工夫,五皇子、贵妃、杨钦依次被抬了出来。
    不过后头抬出来的那俩是死是活就没人知道了。
    陶青出了皇宫,直奔王府而去。
    这边的事情了结了,他需要给木头汇报一声。
    然而他到了王府,立在立在楚沉的寝殿之外,却不由顿住了脚步。
    哪怕他耳力不及木头,隔得近了也能听到里头毫不克制的声音。
    屋内两人,一个放/肆又迷/乱,口中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露/骨;另一个则克制又温柔,明明是横冲直撞之人,说出的却全是哄人的温声细语。
    陶青只得默默地转身离开,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着。
    这些日子,陶青时常觉得,他从前认识的公子像是变了一个人。
    离开尧国之前,他们算得上是一起长大的伙伴,对方少年老成,自幼便在尧国的众皇子中出类拔萃。陶青资质差了些,在皇子们的玩伴中既不出挑,也不惹眼,无论是长相还是实力都被人甩出了一大截。
    但对方从来不会看不起他,也从不会和别人一起奚落他。后来陶青才知道,这人天生性子淡漠,和谁都疏离,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自然也不会放在心里。
    陶青原以为,这人一辈子,大概都会这样。
    直到楚沉出现,彻底打破了这一切。
    对方从未朝他说过关于楚沉的事情,也未曾表达过对楚沉的在意。但陶青知道,从前那个目中无人的公子,眼睛和心里都不再空荡了。
    从公子第一天进了王府,却留了楚沉的性命开始,一切就不一样了。
    第二日午后,楚沉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腰酸腿疼,还有某些不可言说的疼痛和尴尬。楚沉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梦,梦里只有他和木头。
    榻上已经被收拾过了,看不出太多的痕迹,但昨日他的意识已经恢复了,所以事情的经过、结果乃至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他自己的索/求/无/度,以及木头的任劳任怨。
    楚沉撑着身体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找了件外袍披在身上。
    昨日的放肆带来的后果就是,他每走一步都觉得像在受刑似的。
    殿下,您可算是醒了?重阳亲自端了盆热水进来,拧了布巾递给楚沉让他擦脸。这些伺候人的活儿原也轮不到重阳来做,但木头一早吩咐了,不让其他人进来伺候,重阳没办法,只能亲自上阵了。
    我睡了很久?楚沉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了。
    他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大好意思。
    重阳其实也有些别扭,他此前一直以为木头是那么伺候他家殿下的,直到昨晚他才知道原来木头是这么伺候的。他家殿下嗨,总之有些便宜了那块木头!
    昨天下午木头将您带回来,吩咐了谁也不许打扰。昨天夜里,他吩咐人烧了些热水送进来,之后就一直没别的吩咐了。他倒是一大早就起了,不过这会儿已经过了午时,您加起来睡了大概有一天一夜?重阳开口道。
    楚沉:
    真正睡觉的时间倒也没那么久,毕竟昨天下午和夜里,他也没闲着。
    木头呢?楚沉问道。
    给殿下煮了粥,这会儿又去热去了。重阳道:一个半天都热了三回了。
    楚沉扶着桌子坐下,扯到了伤处,倒吸了一口凉气又站了起来,索性不坐了。重阳一脸幽怨地扶着楚沉,开口道:殿下何故受这个委屈?难不成是木头他趁人之危?
    你懂个屁!楚沉懒得跟他解释,只开口道:宫里有消息传过来吗?
    还没有。重阳忙道:不过昨日属下特意看过,清风阁附近的人都被支走了,连个巡逻的侍卫都没有,估计也没人注意到殿下。
    楚沉点了点头,他倒是不担心这个,只是昨天从宫里出来那会儿,他意识不大清醒,所以不知道最后木头是怎么处置的杨钦。而且他自己也不确定,杨钦那个王八蛋,到底有没有对他做什么。
    你昨天在场吗?楚沉问道。
    我赶到的时候,杨钦已经被带走了。重阳开口道。
    楚沉又问:那当时,我身上穿衣服了吗
    重阳忙道:殿下放心,昨日木头赶到的及时,杨钦那个混蛋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而且殿下昨日的衣服回来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是后来木头给撕坏的。
    楚沉:
    倒也不必说的这么具体。
    殿下,宫里的姚公公求见。门外传来一个家丁的声音。
    楚沉闻言一怔,忙问道:他来干什么?
    姚公公只说在前厅等着殿下,没说是何事。家丁开口道。
    知道了,先给他看茶,让他稍候片刻,本王换身衣服就来。楚沉开口道。
    家丁应声而去,楚沉朝重阳道:帮本王梳头更衣。
    重阳闻言忙去找了身干净衣服打算帮楚沉换上,结果换到一半看到楚沉脖/颈上的几处红/痕,忙丢下那件,又去找了一件领口略高一些的。楚沉在铜镜前一照也吓了一跳,暗道木头这是属狗的吗,怎么还能连啃带咬的?
    姚公公一盏茶喝到一半,便见楚沉被重阳扶着走进了前厅。
    楚沉昨日中了药,又和木头折腾了半宿,如今连个粥都没喝上,气色不大好。
    殿下这是身子不适?姚公公问道。
    着了些风寒,歇一歇便好。楚沉开口道。
    姚公公起身等着楚沉坐下,这才开口道:原本该一早就来的,但是昨天宫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陛下也气病了一场,老奴实在是不放心,这才耽搁到了现在。
    昨日本王身体不舒服,宫宴没结束就先回了王府,不知宫里出了什么事情?楚沉勉强坐在椅子上,浑身都不大舒服,却又得极力掩饰着,免得被姚公公看出异样惹来尴尬。
    姚公公叹了口气道:这事老奴本不该多嘴,但事情闹得那么大,想必京城早已传开了。老奴若是不告诉殿下真相,保不齐殿下去外头就会听那些没谱的谣传,所以老奴便多嘴几句。
    楚沉忙道:劳烦公公告知。
    还不是贵妃那叫杨钦的侄子,宫宴上喝了酒,不知怎么的竟兽/性大发,要对贵妃不敬。多亏了五殿下及时赶到,倒是制止了杨钦,但下手有些重,将人打得昏迷不醒,如今还昏着呢。姚公公说罢叹了口气道:而且五殿下这回倒是难得血性了一次,不仅将杨钦的脑袋砸伤了,还顺手伤了杨钦要紧的地方,太医说杨钦将来估计是不能人道了。
    楚沉:
    还有这样的好事儿呢?
    五哥没事吧?楚沉问道。
    五殿下伤了人,受了惊/吓,得了疯症。太医说,可能得休养些日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病根。姚公公又道:贵妃娘娘也受了惊吓,如今一病不起。
    楚沉:
    真是天大的好事儿,传说中的恶人自有天收?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昨日杨钦原本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木头找到他之后,难道就那么轻易将杨钦放走了?而被放走的杨钦,那么巧遇到了贵妃,而后起了歹念?
    最让楚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是,最后发现这一切的竟然是五皇子。
    怎么这一幕听起来有点耳熟呢?
    楚沉心念一闪,想起来不久前在京郊马会上,发现四皇子屯兵的人就是五皇子。
    而这一次,发现杨钦欲对贵妃不轨的人又是五皇子,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但眼下他也来不及多想,毕竟姚公公还在眼前呢。
    父皇可还好?楚沉问道。
    陛下气得够呛,当场就吐了血。姚公公开口道。
    楚沉点了点头,心道虽然杨钦和贵妃可能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可事情闹得这么大,皇帝的颜面总归是丢尽了。而且往后只要一看到贵妃,皇帝就会想到昨日的事情,想来对贵妃也不会再有世俗的欲/望了。
    不管这件事情背后有什么不对劲,但结果总算是恶有恶报。
    楚沉昨日险些吃了亏,今日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是身心畅快。
    而且杨钦出了事,皇帝这回肯定不会再逼着他和杨钦成婚了。
    那敢问公公今日来王府是有何贵干?楚沉问道。
    姚公公沉吟片刻,试探着问道:殿下,陛下此前送来府上的人,如今可好?
    好。楚沉想起昨夜种种,耳朵尖不由一红,开口道:他伺候的很好,本王很喜欢。
    姚公公开口道:陛下今日着老奴亲自前来,是要将这人接走。
    楚沉一怔,问道:什么意思?父皇已经将人给了本王,何来接走一说?
    陛下将人送来的时候,并未说要让人一世待在王府,时候到了自然要接走。姚公公道。
    楚沉心下一慌,暗道不好。皇帝这是和五皇子一起得了失心疯吗?难道是昨日的事情被皇帝知道了?所以他明着不点出来,暗地里却要把木头接走?
    不对
    木头不过是一个男宠,皇帝针对他有什么意义呢?
    父皇可是对我不满,所以才找这么个借口想来提点本王?楚沉问道。
    殿下哪里的话,陛下对殿下很是满意。姚公公道。
    楚沉道:那是为何?今日公公不将话说清楚,本王是不会让你将人带走的。
    殿下听老奴一句劝,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姚公公道。
    既然公公不愿意说,那你便将父皇的手谕拿来。楚沉道:空口无凭,本王就不信父皇会拿这种事情当儿戏,一个人说送就送,说接走就接走。
    姚公公一脸无奈,低声下气的道:殿下,何苦如此较真,不过是个男宠罢了,来日陛下再补给你几个便是。
    楚沉一听这话就有些炸毛了,说的木头就像个物件一样,但他也不能和姚公公当场翻脸,不然闹得不愉快了,木头还要受牵连。
    本王只要他。楚沉开口道:明日我亲自进宫和父皇说,这个人我不会还回去的。既然姚公公也说了不过是个男宠而已,父皇不至于连这样的要求也不答应吧?
    小祖宗啊姚公公重重叹了口气,急的恨不得当场就给楚沉下跪。
    若非顾忌着楚沉如今和太子交好,不能轻易得罪,他今日直接带侍卫把人抢走便是。
    但如今皇帝病重,也不知能不能大好,万一有个好歹,这大楚就是太子的天下了。楚沉如今得太子看中,将来说不定也会权倾朝野,姚公公为了自己的后路着想,实在是不愿意得罪人。
    姚公公笑了笑,换了一副更加耐心的面孔朝楚沉道:不知六殿下可听说了,尧国与咱们大楚已经打算和谈,尧国使团不日便会到达京城了。
    本王确实略有耳闻。楚沉开口道:据说尧国这次要接回质子,希望一切都能顺顺利利,两国若是就此交好,将来少些战事,百姓们也能少受战乱之苦。
    是啊。姚公公忙道:六殿下所言极是。
    只是,此事与本王有什么关系呢?楚沉问道:难不成,父皇打算让本王去和尧国使团和谈?这就有些离谱了,楚沉觉得皇帝应该不会这么看得起他。
    此事老奴也不知该如何朝殿下解释。姚公公开口道:先前前线传来军报,说尧国和沧绥联盟,沧绥为了讨好尧国,将咱们嫁过去和亲的宁安公主赐给了尧国的一个大将军,陛下为此颇为震怒。
    楚沉闻言神色一黯,想起那宁安公主是原主的姐姐。
    说起来,楚沉和她也算是血脉相连的姐弟,即便他从未见过对方。
    陛下一怒之下,想起了尧国还有一个质子在大楚。姚公公话锋一转,看向楚沉道:陛下念及宁安公主是殿下一母所出的姐姐,想着公主受了折辱便一怒之下,着人将那质子送到了殿下府上。
    楚沉:
    什么质子???
    送到了谁的府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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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木头是尧国质子?
    怎么可能?
    木头是画舫里的小倌儿啊!
    楚沉上元节前夜在长宁湖落水,就是木头将他救上来的。那晚楚沉还特意去找船上的伙计问过,证实了眼睛上蒙着黑布的人,就是画舫里的小倌儿。
    后来二月二那日,木头再一次从长宁湖里将楚沉捞出来时,楚沉也问过他。
    木头怎么回答的?
    楚沉想了好半天,竟然有些不记得木头的答案了
    等等木头确实承认了自己是救楚沉的人,可他从未承认过自己是小倌儿。楚沉如今再想起这件事,才意识到这里头的破绽太多了。且不说那画舫第二天就不知去向,单是木头的心智和格局,再加上他这一身功夫,怎么可能跑去画舫里做个小倌儿呢?
    只不过最早的时候,木头伪装太多,所以楚沉没有理由怀疑他的身份。到了后来,楚沉得知木头是当晚救了自己的人,心里已经生出了信任,自然更不会去怀疑。这才导致木头的身份,一直隐瞒到了今日。
    楚沉渐渐冷静下来,不由想起了许多曾经未及留意的细节:他记得自己问木头名字的时候,木头说命如飘萍,任人践踏,这说的可不就是质子的遭遇吗?被故国抛弃数年,在大楚又做了楚沉的男宠,也算是极尽折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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