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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97)

    段云深没缩回去,反而看着景铄,眼睛看起来格外的亮,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大狐狸,说点好听的给我听听吧。
    这日子快没法儿过了,咸鱼都要开始发愁了。
    自己要是再不给自己争取两口糖,就要被这日子苦死了。
    景铄:我很喜欢云深。
    段云深:
    可以。
    简单,直接,粗暴。
    你要是头一次对我说,说不定我就真的疯狂心动了,但是咱们老夫老妻的,你还毫无铺垫就说这么直,听起来这句话它就缺点诚意,知道吗?
    你这只狐狸最近水平发挥都不正常啊!
    你的狐媚手段呢?
    整天靠着容颜吃老本是不对的!
    段云深得寸进尺:再说一个。
    景铄:
    景铄:要不云深先说一个?
    段云深:
    段云深上辈子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毫无实战经验。他还不如景铄呢,景铄至少双商在线,能现编,编不出来他能把别人绕进去,把自己摘出来。
    段云深仰着头盯着景铄看了半天,脑子里面倒是真冒出了些好听的,但是脸皮薄,说不出口。
    看看看看,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
    段云深:告辞,我先睡了,晚安大狐狸,么么哒。
    玩不过了就开溜。
    只不过头还没有钻进狐裘底下,就楞是被景铄困住了。
    景铄:我说了一个,云深不还我一个就跑么?
    段云深:
    段云深:我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现代社会电视剧和书籍看了那么多,总能记住几句的。
    那些曾看过的那些缠绵句子此时就在段云深的脑子里翻滚,糊弄人绝对是够用的
    我是属于你的,永远而且完全地。
    一转身就遇见了相隔万水千山的你。
    不须耳鬓常厮伴,一笑低头意已倾。
    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愿你快乐。
    每一句都很贴切。
    但是又觉得每一句都不贴切。
    大狐狸是自己的,独一无二的。
    但是这些情话别人的,是一个人给另一个人的。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至繁归于至简。
    各种各样的情话排了一长溜,段云深突然反应过来,所有的话在表达的都不过是一个意思
    那就是你和我,那句话里只有你我,然后再加上一个表达喜爱的动词,仅此而已。
    段云深前面还在觉得景铄那句直白的话缺点诚意,这时候兜兜转转居然自己给自己又绕回来了。
    段云深:额
    段云深脸皮终究薄了点儿,不好意思开口。欲言又止了一会儿,这时候就想着开溜,闹着要进被子里睡觉。
    景铄不放人,这时候倒是不怕段云深觉得冷了,不仅不放人,还能提醒段云深动静大了小心把项一越他们吵醒。
    段云深:
    这个句式好耳熟。
    我现在合理怀疑你提这句话是故意的!
    景铄:云深可以随便说些什么。
    段云深:
    你不要逼我,你小心我说我想吃酥炸狐狸肉!
    景铄从容淡定地戳人心窝:敷衍我也是可以的。
    段云深:
    这么一说,谁还好意思敷衍。
    不吃酥炸了。
    黄焖吧!!
    你不要以为逼我就范我就会认输,我跟你讲,对着自己老婆耍心眼的狐狸都会被抓走煲汤的!!
    等等,老婆是谁啊?!
    行吧,自我定位真是越来越清晰了。
    悲伤。
    段云深放弃挣扎:我是相公还是你是相公?
    景铄:?
    段云深:说,猜对有奖!
    景铄不吃这套,淡定地掀人老底:分明前不久被皇叔的人追逐,云深扮作女子的时候,还唤我
    段云深:行!别说了,可以了!我知道了!你奖品没了,睡觉!
    段云深把奖品藏起来,在心底找了个盒子把它锁起来了!
    人整个窝到狐裘底下去了,一副天塌了你也别指望我出来的模样。
    景铄:云深?
    段云深:
    景铄:娘子?
    我特么
    段云深:叫也没用,没了就是没了!
    段云深想了想,补了一句,有本事你叫相公!
    景铄轻笑出声。
    我喜欢你,你待我的每一分好,我都好好藏着,它们永远不会被辜负。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属于你的,永远而且完全地。愿你快乐。
    一转身就遇见了相隔万水千山的你。
    不须耳鬓常厮伴,一笑低头意已倾。
    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皆是出自《朱生豪情话》
    其实我也很疑惑我日万的手速去哪儿了
    每天同一时间开工,但是手速越来越慢了orz
    可能天太冷了叭
    第77章 重遇贺珏
    段云深一行人在靠近边境线之后就没有再贸然往前走了,而是找了一个小村子暂时落脚。
    太皇太后寿辰宴的当晚,南渝国夜袭边疆要塞,大获全胜。
    戍边大将军贺勤下落不明,临时上任的暂代将军消极应对,于是在战事上节节败退,这一退再退,就退到了这个地方,此地名为陆原,往前是禹城,如今是驻守点之一,再往前的土地就被南渝人鸠占鹊巢了,虽是我朝疆土,但是却要改姓了。
    段云深他们此时再贸然往前走就要靠近军事布防,只怕不安全,所以便停下来等人接应。
    这小村子里的人很少,能走的几乎都走光了,还留在村子里的不过是些老弱病残,按这节节败退的架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打到这里来了,稍微有些门路的早就已经逃了。
    所以在这里住也用不上银子,毕竟到处都是无主的空房子。段云深他们随便挑了一间停下来歇脚,住进去的时候还看到有一个小孩趴在墙头看着他们。
    那小孩看着顶多只有五六岁,身上衣服打着补丁,满脸黑灰,跟爬过灶洞似的。大概是这村子很少有外人过来,所以这时看着这群人格外的好奇,阿四和那小孩儿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在自己的口粮里分了一张饼给他。
    到了下午的时候,他们住的这处地方就有人来打扰了,来的是一个看着年逾七旬的老婆婆,一手牵着白天那个小孩儿,一手提着一篮子饭菜,饭菜大多是素,看着像是山里挖出来的野菜,不见荤腥。
    那老婆婆说她白天听自己的孙儿说村子里来了人,还给他分了饼子,所以特意来回礼。
    这话是骗人的,她不是来回礼的。一个饼子换一篮子饭菜,而且还是在她自家也吃不饱的前提下,哪有这种好事。
    这老婆婆就一个儿子,多年前就死了,儿媳妇也跟人跑了,家里就只剩下了她和一个糟老头子带着这个孙儿。
    这地方不安全,说不定什么时候南渝就会打到这里来了,所以每次听说有人从此经过,她便提着一篮子饭菜过来,腆着一张老脸和人说话,讨好人家,想问问会不会有好心人帮忙,把她的孙儿也带离这里。
    她自己是不做指望了,但是孙儿还那么小
    不过她这次来的不巧,段云深正在屋子里面补眠,还没睡醒。
    景铄坐在床边给段云深掖被子,听到十七进来说有个老婆婆拿着饭菜过来,景铄什么都没说,只淡淡看了十七一眼,十七瞬间会意,出门去将那老婆婆打发走了。
    十七也没收饭菜,反而偷偷摸摸从自己的口粮中分了两块饼子给他们。分完了就恶恶气地赶人,就好像这样拼命表现自己多听景铄的话就能多得赏识似的。
    景铄他们只是在此处暂作休整,并没有就留,第二日便走了。那婆婆也再没来过。
    当年景铄在军队中也埋得有自己的眼线,此时到了这个地方,自然可以用起来。
    他在军中埋下的棋子叫做卓若阳,当初大将军贺勤失踪,太皇太后自以为拿稳了天下,想要套景铄埋在边疆的棋子是谁,就是此人。
    消息一早便送过去了,所以他们只在此处停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便看着有十几人的小队进了这村子。
    来接应的领头也算是熟人,正是方游。
    方游将那些人手全部都留在了门外,只自己一人进入屋内。
    见着景铄了便恭恭敬敬地行了帝王礼,尊称一陛下,丝毫没有因为景铄已经离开宫城了而怠慢。
    阿四跟十七两个孩子当时就在屋子里,听得都愣住了,瞪大了眼睛。
    头一次听说这么大年纪的人还玩过家家的而且玩的还是这种掉脑袋的过家家。
    景铄看方游如此只轻轻点了点头,便让他平身了,然后从容地提及了自己已经不再是君王之事。
    明明只有几句话,方游却几乎是有些惊讶地发现这位暴君整个人都似乎不同了那种阴郁和戾气似乎消散了,看起来平和了许多。
    若不是那张脸和脸上对其他人的漠然从未变过,方游几乎要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记忆里的那个暴君了。
    变化的也不仅仅只是景铄,段云深换回了男装,瞧着面容疏朗清越,比妖妃时俊俏好看得多,这时候就坐在景铄旁边的椅子上,看到自己看过去,便对着自己挺灿烂地笑了一下。
    方游:
    方游实在是没办法忽视对方已经凸起了老高的肚子。
    陛下还真是天赋异禀。
    其实不仅仅是景铄和段云深,方游自己也变化颇大。
    他原来在京城之时,看着还是一个少年人的模样,瞧着细皮嫩肉的,尤其是他还常年和项一越走在一起,被项一越那般皮糙肉厚的一衬托,越发显得俊俏可人。
    可如今的方游看着不仅仅是沧桑粗粝了许多,更为明显的是脸上多出了一条长疤,自额角斜飞而下越过鼻梁。
    段云深一开始也被这长疤吸引了目光,只是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这样未免不尊重,这才调整过来。
    景铄素来淡定,就算心有惋惜,也不会放在脸上。
    唯有项一越不同,一直盯着人的疤看。
    方游与项一越原本就是情同兄弟,此时看兄弟身上带了这般的伤痕,项一越几乎快要炸了。
    焦躁地站在一旁等着方游与景铄那套见礼跟说话的程序走完,关切的心情呼之欲出。
    伤在那个地方不仅仅是破相的问题,还是后怕。
    毕竟稍有不慎,那刀再割得深几分,估计头就会被豁开一个口子让脑浆子全掉出来。
    方游目光落在项一越身上时,只弯起唇笑了一下,音轻快地叫了一,统领,许久不见。
    项一越被这话说得一身浑身不舒服。
    兄弟见面说什么许久不见的,那是文人们折腾出来的说辞,这时候听方游这么说只觉得怪生分的。
    被这么一刺激,项一越也管不得景铄还在自己面前,自己贸然抢话会不会不恭敬了,直接道,你这脸怎么回事?谁弄的?!
    方游抬手摸了摸鼻梁处的疤痕,笑道道,几个月前的时候夜半遇袭,不小心挂了个彩,都是小事。
    项一越怒道:小个屁,你这还没娶媳妇儿呢,相破成这样了可怎么整?!
    几个月前正好是段云深他们还在江北城的时候,也正是那时,项一越晚上做了个噩梦,担心起了方游,当时还向景铄提及此时了来着。
    项一越看着那伤疤就闹心,只恨不能现在就去把那个罪魁祸首两刀给剁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那一次袭击之后方游受伤,他才和卓若阳以及贺珏接上了头。
    卓若阳原本就是景铄的人,方游到了边疆来,卓若阳自然暗地里多有照料,只是没有放在明面上。
    贺珏与渡鸦虽然也悄悄到了边疆,但是因为贺珏原本在军中就有人脉,故而有人替他们掩饰行踪,行事低调,在他们主动来找方游之前,方游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边疆。
    结果他那次脸上受了一道伤,胸口还被捅出了一个大洞,高烧不退生死存亡之际,这些人全都冒出了头,竭尽所能地拉了他一把,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一个小士兵死不死没人在乎,但要是有多个将军关切,那军中大夫就要上心得多了。
    方游也没有与项一越过多的叙旧,只如此简单寒暄了两句,便恭恭敬敬地请段云深与景铄出门上马,去往禹城的驻扎营地。
    方□□事谨慎,在出门之前愣是不知道从这没人住的屋子里搜出来了一个幕篱,让段云深戴在了头上段云深原本就偏男子相貌,现在肚子这幅模样又藏不出,实在是惹眼了一些。
    虽说今天过来接人的都是心腹,他们绝不会多问不该问的比如,这一行人是什么身份。
    但稳妥些总没有坏处的。
    段云深带着幕篱坐在马背上,差一点以为自己是武侠小说里的游侠。
    只不过这游侠本身不会骑马,得靠游侠他相公护着。
    段云深和景铄同乘一马,景铄握着缰绳,将段云深放在自己怀里。
    项一越和方游分别带着阿四和十七,胡三钱则作为俘虏交给那些士兵押着了。
    他们一行人离开了这个小村子,穿过一段无人的地区,最后到达了禹城的驻扎地。
    十七和阿四虽然聪慧早熟,但是毕竟还是两个孩子,进驻扎地的时候几乎是有些被吓到了。
    这架势,几乎要让人怀疑他们跟着的是真的陛下了。
    可陛下两个字也太让人觉得不可置信了,这在老百姓的心里可不是什么好词儿,后面的意思让他们几乎都不敢去想。
    他们不约而同地偷偷摸摸去看前面坐在马上的景铄在他们眼里,那人虽然看着不怎么亲善,但也算不得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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