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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89)

    景铄只能无奈又好脾气地哄道,云深又怎么了?
    段云深想了想:崽子出生以后,我还是不是你的甜甜小娇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痛经,有点影响状态,写不动了。
    我明天要是缓过来了,就补字数哈。
    么么大家~mua~~
    第71章 你看看我?
    景铄被甜甜小娇妻几个字给弄得怔了一下,然后生出几分啼笑皆非来,突然反应过来,自家爱妃这话说得好像是在争宠撒娇?
    段云深这话近乎不讲道理。
    他这人从小没什么吃过苦,过得顺风顺水的,又是咸鱼的底子,本身就心宽,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往心里放不上三分钟就忘了。所以看着年岁已经走到二十多了,实际上心理年龄指不定几岁呢。
    再加上景铄这段日子要星星不给月亮,凡事都是惯着段云深来,于是眼看着段云深这猫尾巴快翘天上去了,左右摆着S形,嚣张得压都压不住。
    段云深对自己在撒娇的事情浑然不觉,天生命好的人小时候有父母疼,大了有伴侣疼,撒娇这事儿是他们一辈子的事业,所以心里情绪上来了,真不一定能反应得过来自己现在这行为是个什么定性。
    景铄心中啼笑皆非也未曾表现在脸上,顶多就是看着眸子里的情绪出现了变化,柔软得像是一汪春水。
    段云深盯着人,自然是把这情绪变化收在眼皮子底下。但是完全没有为此心动,相反,这时候看景铄这反应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下意识就想炸毛。
    问你话呢?
    你似笑非笑几个意思?!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
    景铄先段云深一步,直接这只准备发威的猫给按住了,同时道,原来云深一直都是这般觉得的?
    我的娇妻?
    段云深:
    段云深努力让自己的脸皮变厚一些,试图理直气壮:不行么??
    行啊。
    当然是可以的,景铄觉得这词表达出的意思还是很贴切的。
    段云深看景铄这反应,像是被人逆着毛捋了一把的猫,只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想发作又发作不出来,一时气结。
    可气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劲这么点钱我跟他气什么呢?
    段云深发愁地心道,自己再这么折腾下去非要变成怨妇不可,这难道就是妊娠期激素的神奇?
    这情绪变化得太突然,都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仔细一想,都要觉得自己有点难伺候了,问完了一起掉水里还不够,问题还自带升级的。
    段云深扪心自问,自己和景铄的位置要是调换,被人这么追着问,指不定自己就得炸毛。
    段云深这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刚刚还在一本正经的生气,这时候思想已经一路狂奔跑进了新时代。一会儿想要感慨一下做母亲的真是不容易这句话指的其他女性同胞。一会儿觉得自家大狐狸也怪不容易的。
    段云深莫名叹了口气,不是了就不是了,我这状态好像跟甜甜也没关系了。
    景铄:?
    景铄:我说不是了?
    段云深:
    晚了兄弟,我回过味儿来了。
    你现在说是我也不会开心给你看好吗?
    去他喵喵的小娇妻,自己脑子里怎么想的,这种词都蹦的出来。
    段云深靠景铄身上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会儿。
    景铄拉着段云深的小爪子,拇指落在手背,剩下的四指都在段云深的手心里,食指和中指轻轻婆娑着段云深手心的疤痕。
    段云深被弄得手心有点痒,想把爪子抽回来,景铄便捏紧阻止了他的这个动作,顺带安抚道,乖,不弄了。
    段云深:
    段云深嘟嘟囔囔地说了点什么,声音太小,景铄没听清,但是也没问。想也知道肯定是说他怎么那么多小动作的话。
    等到段云深睡熟了,景铄的嘴唇在段云深额角轻轻碰了一下。
    你永远都是。
    .
    京城。
    安抚江北城暴民的钦差回了京城之后,便战战兢兢地去向新帝景逸回禀江北的情况。
    实际上也没什么好禀报的,安抚失败,武力镇压,清剿了好几个安置流民的镇子。
    紧接着以暴力镇压流民为导.火.索,江南地区下讨伐天子和朝堂的檄文,并火速处理了江南区的官员和军队,如今已经连自己的朝廷班子都拉起来了。
    这些事,哪件都不小。
    这位江北的钦差人还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有驿站官报一路送进了京城,传到了景逸的耳朵里。
    钦差这次去与其说是回禀情况,不如说是去请罪的。
    景逸如今穿了帝王服,看起来与昔日那个温雅随和的王爷多有不同。
    大概是近来麻烦缠身,睡眠也不足,这时候看着这办事不利的钦差居然带出了几分不耐和戾气的味道。
    当初景逸的腿在景铄深宫策划的那场爆炸之中受了伤,虽然太医看了说是不会落下病根,但是之后他一直忙碌,没时间静养,这腿伤也一直没大好,都过了这么久了走路还是要拄拐。
    钦差战战兢兢地汇报了江北城的情况,言辞中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话里话外都是那群流民不识抬举,一开始把炸.药扔进官府,后来又不愿意放下武装,最后暴动失控,迫不得已他才下令清剿。
    景逸听罢冷笑了一声。
    什么也没说那官员就已经开始战战兢兢。
    这场面和景铄坐在帝位上时,倒是有几分相似。
    景逸近来觉得有些无力。
    他原本觉得自己是有本事整顿这山河的,但是江山真到了手里,处理起来却诸多不顺。
    帝王的位子太高了,离所有东西都很远,这和他做王爷的时候不同,也和他在边疆前线的时候不同。
    譬如这次,这官员出京的时候,景逸召见他,让他一定要以安抚之策处理可结果呢?这人给他闹出这么大个烂摊子。
    当初做王爷时,手下的人都是一条心,誓要扳倒太皇太后极其党羽。
    如今自己成了皇帝,满朝都是自己的人了,他们却开始离心了。
    拿此次江南独立之事来说,朝堂上有人主战,有人主和,道理都是一套一套的,但是细算下来,不少人都是站在自己的利益角度说话。
    真心为这个国家考虑的人,有,但是少。
    如今两派吵得不可开交,甚至最近还开始背后里各种下绊子。
    景逸坐在帝位上看着,然后发现这两派不就是当初的太皇太后党和王爷党,自己如今就是坐在了景铄的位置上。
    还有现在,这官员去江北办事不利,违背自己的意愿,是抗旨不尊。
    景逸这种在军中待过的人做事骨子里藏着一股雷厉风行,再加上近来烦忧之事颇多,原本是想着将此官砍了了事。
    但是此人在朝廷之中根系颇深,而且还有兄弟在岭南边境御敌,骁勇善战。
    自己若是要斩他,他兄弟若是不满,可怎么好?
    最后只能贬官罚俸了事。
    景逸甚至隐约有几分明白景铄当初为什么会成了暴君了,做暴君多省事,随心所欲。
    可这种隐约的明白之后,景逸又近乎逆反心发作一般地断言,自己绝不会变成景铄那般模样!
    周不愚来见景逸的时候,景逸正在批折子。
    周不愚也没作出那副潦倒穷酸的模样了,进门便直接说了重点,那暴君的下落有眉目了。
    景逸批折子的手一顿,抬头看着周不愚,在何处?
    当初景铄段云深连同项一越一起失踪,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没寻到痕迹。
    周不愚言简意赅:江北城。
    江北城毕竟是周不愚的老家,虽然离得远了,无法全面控制,但是消息还是可以传过来的。
    景逸:消息来源可靠么?
    周不愚:可靠,他化名姓锦,在江北城的一家客栈住了几个月。画像给那家客栈的掌柜比对过,而且那人是从京城来的,身边的人也有符合那妖妃和项统领模样的人,另外还有一个僧人和一名女子。
    景逸皱眉,一边思索一边喃喃,江北城,江北依先生看,此次流民镇失火、暴动以及江南独立之事,可否是他所为?
    周不愚:此事尚不清楚,不过依照那暴君的性子,也不是做不出。
    人名声坏了之后就是这样的,哪怕没有证据,也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事都能往这人头上扣。
    景铄名声一直不好听的。
    景逸:先生没让人抓住他们?
    周不愚:他们行事低调,我们的人也未曾想过他们会到江北去,所以没有防备。觉察的时候,他们人已经离开江北了。
    景逸:去哪儿了?
    周不愚:出了江北城往西,走了一段时间了。
    景逸沉默许久,然后道,江北城以西的城镇,皆设关卡。一旦有他们的行踪,生死不论,只要抓住就有重赏。
    周不愚点头,然后沉默了片刻,突然抬手蹭了一下自己的鼻尖,摆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架势来,但是最后只发出了个嗯的音节。
    景逸干脆搁了批折子的朱砂笔看着周不愚,道,
    先生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周不愚抬手挠了一下眉毛,然后道,其实草民说的事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就是觉得有些稀奇,想与陛下说说,又觉得此事说来扰了圣听
    景逸打断道:说。
    周不愚:那暴君,在江北□□声其实还不错。
    景逸:?
    周不愚:据说是救了江北城中行乞的流浪孩子,给人找了乳娘照顾,还留了不少钱财,江北城大街小巷都有孩子唱他的童谣。
    景逸:唱什么?
    周不愚:无非是歌功颂德那一套。
    景逸:
    景逸只觉得心被揪了一下,然后怒火腾一下就起来了。
    他坐在这帝位,腿伤老也不好,被这江山折腾得戾气难消。此时却听闻那人在民间做好事,享美名!
    景逸:传人!
    周不愚:陛下这是?
    景逸:朕这侄儿未免也过得也太逍遥自在了。都说善恶有报,他将这江山折腾成这幅模样,难不成朕要坐在这里看着这等人安然活到百年归老么?
    如果说景逸原本只是想在江北城以西设关卡抓人,那现在他就是下定了决心要为景铄他们编织一张天罗地网。
    .
    段云深他们出了江北城先是一路往西,出了江北地界,便取西南方向,走了一段时间便入了岭南。
    因为担心段云深不舒服,所以一路走得极慢,差不多也和游山玩水一个性质了。如今又是初春,山上各种花儿开得不少。
    段云深从马车的窗口探出个头看了一会儿,然后愣是伸长了手从路旁的矮枝上折了一枝桃花进来给景铄看。
    景铄:
    景铄简直拿段云深没办法,这人除了有妊娠反应不舒服的时候能够自觉是个孕夫,剩下的时间里一概是活蹦乱跳的。
    段云深对景铄的担忧浑然不觉,自顾自说道:要是夏天从这里经过就好了,我刚刚伸出手去揪回来的就是几个大桃子。
    景铄:
    还大桃子呢!
    段云深拿着花递给景铄,景铄没接,段云深便随手插在了车窗边,看着花枝随着马车颤动。
    把花插上去段云深看了一会儿,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
    后背突然有些不舒服,感觉像是被微烫的水给浇了一样。
    而且那灼烫的感觉还越来越明显。
    段云深:
    上一次出现这样的感觉还是几个月前在小安寺,那时候也是毫无征兆。
    景铄察觉到段云深脸色变化,孩子又闹你了?
    段云深心说你能不能别一天天就只关心你家的小狐狸崽子!
    但是话没说出来,后背实在是疼得有些厉害,他怕他张口就开始痛呼。
    景铄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语气也紧张了几分,云深?
    段云深的呼吸急促,这时候几乎是觉得后背上有一块烙铁贴着自己的皮肉。
    自己能感受到后背那块在疼痛的时候传来了脉搏声,跳得很快很重,好像血管都会承受不住这脉搏的冲击而爆开一样。
    景铄抓着段云深的手,云深??
    段云深的惜字如金地从喘.息声中吐出几个破碎的字,背烫
    是刺青。
    或者说得更明确一点,是红销蛊。
    景铄当即就要去查看段云深背后的蛊变成了如何模样,可是手刚刚分开段云深的衣襟,就被惊着了。
    段云深的脖子处游过去了一条小蛇。正是段云深后背刺青上的那条蛇,它在段云深的皮肤上游走,微微凸起。
    果真如一念所说,这不是刺青,而是蛊。
    刺青是死的,静止的。但是蛊是活的。
    不过片刻,段云深就已经疼得有些受不住了。
    一开始还只是后背的那一小片地方,这时候转眼就觉得自己的整个躯干部分都疼了起来。
    就好像有人把自己的四肢和头颅都砍去了,然后用钩子勾住躯干丢进炉膛里烤。
    木炭烧出来的青蓝色火苗舔着自己的皮肤,每一寸的疼痛都是如此鲜活。
    段云深疼得失控了似的,无意识叫道,景铄
    段云深很少这么连名带姓地叫景铄的名字,他们两人形影不离,日常用你和我就足够交流了,实在有需要就叫人大狐狸。
    这时候叫出这么一声几乎是在剜景铄的心。
    此时前面赶车的项一越和两个少年也察觉出了车内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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