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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70)

    段云深:
    同意的这么干脆,你果然不爱我,你就想我给你生狐狸崽!
    景铄喜怒不形于色,表面也看不出什么,接下来几日依旧陪着段云深同吃同睡,既没有提起孩子的事情,也没有如同那些初为人父的一半,丝毫看不见那种恨不得打开窗户嚷嚷我要当爹了的欣喜若狂。
    乍一看,几乎要让人觉得这孩子在景铄心中无关紧要,似乎有跟没有,也没什么差别。
    景铄这模样,段云深既有几分纳罕之前景铄那副盼孩子的模样是真的还是假的,又觉得有几分安心。
    段云深感觉自己快要有孕ptsd.了,现在整天心情都大起大伏。
    他可能上一秒乐颠颠地端着一碗桂圆莲子粥吃得开开心心的,下一秒项一越就能不知道从哪儿跳出来把他的粥给他抢了,还要讲道理说,有孕的人不宜吃桂圆。
    段云深就纳了闷儿了,这么一个五大三粗身体强壮相貌硬朗性格大条的大老爷们儿,怎么突然就基因突变了,一天天的比老妈子还烦!
    而且有孕孩子之类的词已经成了段云深的精准炸毛点,谁碰他就哈谁这个哈,指的猫科动物生气的时候龇牙哈气。
    有了项一越这么个糟心的对比,景铄这幅云淡风轻的模样就甚得段云深的心,待在景铄身边的时候总是觉得无比的舒心畅快。
    他就是没深入想过,项一越以前和他不对盘,现在忌惮他神奇的巫蛊之术,到底是怎么有胆子管他的?
    再者说,项一越不是个细心的人,家里也没有过有孕需要照顾的女眷,那些有孕的忌口到底是谁告诉他的?
    反正段云深现在都绕着项一越走,平时没事就趴桌子上看自家大狐狸精。
    景铄也由他去,自顾自地看书、下棋。
    段云深肚子也没什么反应,那些所谓的孕吐、胸部胀痛或者说是爱吃酸食,在段云深这通通没见着,也不知道是他体质不同,还是这些糟心事没到降临的时候。
    可天天吃好吃的被打断,心里有事闷着,就算天天看着自家狐狸精貌美如画也治不了,几天下来段云深未免就有些蔫哒哒的,跟株缺阳少水的植物似的。
    景铄看着心疼,干脆就拿了主意提前出京了原本段云深定下的打算是等景铄这伤口大好了再动身的,毕竟舟车劳顿也不好养伤。
    景铄则是担心自己的伤口还没好透,自己爱妃就先闷出病来了。而且如今不抓紧时间出去玩儿一阵,再过几个月,段云深也就不适合舟车劳顿了。
    离出京之前,项一越还去帮段云深抓了两幅安胎药,说是有备无患。被段云深得知之后,直接放狠话自己要用神奇的巫蛊之术诅咒他一起怀孕生子。
    哪知道项一越听了之后愣了愣,然后表示自己喜欢姑娘,姑娘没办法让自己有孕的语气十分正直真诚且骄傲。
    段云深:
    段云深直接郁卒。
    都是这狐狸精造的孽!!
    嘤
    这一头是自家爱妃,另一头是忠心下属,看着这两边一猫一狗快咬起来了,景铄也不着急,悠哉看热闹,然后回头哄一哄自家的爱妃,再背着段云深夸赞安抚项一越几句。
    某人幼时学了那么多年的治国之术帝王之道,做皇帝的时候没用上,没做皇帝了之后全用来处理这些鸡飞狗跳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出京的时候段云深和景铄坐在马车里,项一越打扮作赶车的马夫,脸上都做过伪装。
    城门口就贴着他们几人的的画像,士兵们例行问话,掀开马车帘打量着车里的两人。
    段云深依旧是一副男子打扮,和景铄一起坐在马车里。
    士兵盯了两人半晌,视线一直在段云深身上打转,通缉的三人之中就有一个肤色较深,头发微卷的人只不过看画像上的装扮,似乎是个女子?
    马车上这个很明显是个男人。
    就在他犹豫是要向上禀报还是就此作罢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有一年轻女子大声道,做什么呢?马车里有美人出浴是怎么着,后面的人不出城了?官爷要看这马车像是有钱人想讹钱就直接说,别耽搁时辰!
    这时候景铄给了项一越一个眼神,项一会意,掏出钱袋子来拿了两锭银子放进那士兵手里。
    士兵一怔,银子这东西谁不爱?再加上段云深今日男子装扮,他略一衡量便收下银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过去了。
    段云深出了城之后便长出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今日要在这里动手。
    景铄倒是从容:动手也无妨。
    段云深心道,是,你最厉害了。
    但是动起手来不是误事么?守城这点人自然拦不住景铄和项一越,但是一旦他们出城的消息坐实,只怕很快就要有追兵追上来,出城之后的其它关卡也会变严格,平白增添许多麻烦不是?
    段云深这时候掀开马车的小窗帘子回头看,想看看刚刚那个胆大出声的女子是个什么模样。
    这胆儿可不是一般的肥,都说民不与官斗,听出声这女子的泼辣劲儿,倒像是有什么背景的。
    探出头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灰白色半旧披风的姑娘,身上背着包袱,看样子也是要远行,一身的行头中规中矩,也不像是大富大贵之人。
    但是面容倒是生得清秀,杏眼樱唇,一点也看不出刚刚说话时盛气凌人的模样。
    大概是刚刚说话太冲招惹那些官兵了,这时候被官兵们排查的格外仔细,几乎有些刁难的意思。
    段云深摇了摇头缩回了马车里,然后打了个呵欠。
    他最近有些嗜睡易困,但是死不承认,也坚决不补觉。就跟他肚子里本来没孩子,承认嗜睡就有了孩子一样。
    景铄:困了就睡罢。
    段云深瞬间大马金刀地坐好,愣是坐出了关二爷守门的气势,我不困!
    景铄:
    段云深:我真的不困!!
    项一越在外面道,老大夫说了,睡眠足一些,胎儿才能好。
    段云深:????
    段云深简直有心一脚踹出去,把项一越从马车上踹到马车底下。
    你不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底我跟你讲!
    景铄及时出声,转移了段云深的注意力,道,云深第一个地方是想要去哪儿?
    段云深一顿。
    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段云深把属于他的那半张地图掰扯出来,凑过去指给景铄看,说是距离京城不远有座望远峰,峰上有座寺叫做小安寺,这就是他们的第一站了。
    小安寺名字虽然有个小字,规模可不小,在全国都有些名气。只是段云深原本对这种佛寺之类的东西没什么特殊情怀,不准备去的,因为佛寺里都没有好吃的,只有素斋。
    之所以将此地加入计划,是因为听小苟子说那处有得道高僧,而且求的平安符很灵。
    段云深想去帮景铄求个护身符或者平安符回来,替代原来那个。
    原来那个是用新手绣娘绣出来的荷包装上黄符,后来景铄又将里面的黄符取出来换上了他和段云深的名字。
    那个东西景铄贴身带着,受箭伤的时候这东西直接被血给染透了。
    被困在深宫里,景铄昏迷不醒的时候,段云深将这东西从景铄衣物里找到那个被血染透的东西,心里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心不诚的东西果然做不得指望。
    再想到当初景铄将写着他们两人名字的纸条放进去的时候,那时的段云深莫名觉得难受得紧,所以总想着给景铄弄个新的,诚心诚意那种,所以就将这小安寺加进了自己的旅游站点。
    景铄听段云深要去寺庙,又见他神情似乎有几分虔诚,微一扬眉,有些诧异,云深信佛?
    段云深想了想:不信,但是我可以试着信一下。
    求个保平安的东西,能算信么?
    若是信它下次就能换你平安的话,我是不介意给佛祖供奉香火的。
    景铄看了段云深一会儿,道,信佛不如信我。
    段云深:???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直接让段云深愣了一下。楞完了再看景铄那副从容的模样,似乎他刚刚只是随意一句。
    但是段云深愣是通过自己丰富的狐狸养殖经验,品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味儿来。
    不是吧,我漂亮的大狐狸,佛祖的醋你也吃??
    段云深一方面觉得这醋吃得路子太偏,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心里好像有些开心。
    开心了一会儿又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说不定人家就是单纯觉得自己比佛祖厉害呢?
    看看我家的大狐狸,貌美如花才智卓绝还武艺超群,一直在皇帝这种地位坐着,说不准人家就是从心底认为普天之下我第一老天第二以及佛祖是个什么东西,有我厉害么?。
    景铄:怎么这么看着我?
    段云深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坐景铄身边去了,逗人似的,怎么就信佛不如信你了?
    这话问的,知道的是段云深在逗自己狐狸呢,不知道还以为是来挑衅的呢。
    景铄这时候果然就换了神情,不冷不热道:云深这是觉得虚无缥缈的神佛要比我可信?
    段云深:????
    我的狐狸好像情绪又不太对了
    怎么办,在线等,急!!
    景铄看段云深不接话,又危险十足地嗯?了一声。
    段云深心里后悔不迭,早知道自己就不要逗了!
    把自己玩儿进去了吧?
    该!
    项一越听着马车里的响动,半点眼色都没有,在马车外仗义执言道,娘娘如此说话,未免太伤陛下的心了。神佛何其缥缈,陛下待娘娘如此,娘娘却
    段云深:闭嘴!
    我看是南渝国巫蛊之术还不够神奇,所以吓不住你!
    你是不是想上我的情敌黑名单!?是不是?
    这种场合你来拱火,我看你就是想看我和你家陛下吵架!
    项一越是真的觉得神佛不如自家陛下,神佛会整天留意有孕忌口时时提醒么?神佛会带着他出来游山玩水不让他操心分毫么?
    这妖妃身在福中不知福,居然还敢惦记神佛!
    愚忠的可爱就在于,被自己主子坑了一把还在帮主子找补。
    提醒忌口招人厌的事,景铄分明都在让他干。
    段云深被项一越掺和了一杠子,直接被钉在人渣的柱子上,仿佛一个三心二意玩弄人心吃碗望锅的渣男,享受着景铄的好,居然还想去勾搭佛祖刷好感度。
    简直不可原谅!
    段云深坐在马车里,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绪。
    景铄用一种悠然从容的目光看段云深,等着他开口。
    段云深:
    行!你比佛祖厉害!
    我错了!行了吧?
    幼不幼稚?你自己说,幼不幼稚??
    佛祖给我们俩当了小三他自己知道吗?我还打算去请他保佑你呢!
    保佑个球!你看哪家小三保佑正宫的?你自己招惹的那个系统我都没跟你算账!
    段云深被盯了半晌,虽然自己没干心虚的事情,但是就是被盯得心虚得厉害。
    别问,问就是气场这种东西是天生的。
    段云深这时候凑上去在狐狸嘴唇上吧唧了一口,
    我,我睡一会儿。
    马车上也没办法躺平,这时候只能靠景铄身上,闭上眼睛随着马车晃荡晃荡地就睡着了。
    他自顾自睡得沉,马车到了峰下的小镇上,进客栈投宿了他还没醒过来。景铄直接将他抱进了房间,把人放平后给他盖上了被子。
    这小镇距离京城近,也比较富庶。客栈的窗户没开,但是能听见下面街道上的叫卖声,还有小孩儿跑动的声音。
    段云深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景铄坐在窗边写字,大概是怕开窗声音太大吵到了段云深,连窗户都没开,光线有些不足。
    但是段云深躺床上看过去还是觉得赏心悦目的,自家的狐狸精自然是怎么看都好看。以前狐狸精眉目之间凝聚的戾气仿佛千年都化不开,现在看着倒是平和许多。
    只是
    他在写什么?
    段云深被景铄接二连三地骗了好几回,这时候快变成惊弓之鸟了。看着看着心头一跳,就开始想着这狐狸精该不会又在写遗书吧?
    段云深:
    我试一试,看看他心虚不心虚。
    段云深干咳了一声,然后坐起身。
    景铄此时看过来,醒了?
    段云深还只来得及嗯了一声,就见着景铄将笔放下了,看似随手似的将那张纸叠了叠,夹进了一边的书里。
    段云深:
    他心虚了!!
    你写了什么不敢给我看,要藏起来!
    景铄:要不要下去走走,刚刚听下面热闹得很。
    段云深:
    我不去,你写啥了,你给我看一眼!
    段云深从床上下来,直接往书桌边走,伸手就要拿刚刚景铄夹纸的那本书。
    你完了我跟你讲!
    准备面对疾风吧!!
    我今儿非要扒了你的狐狸毛!!
    段云深伸手就去拿那本书,结果在他手指尖还只刚刚碰到书的封皮的时候,那本书就被景铄抽走了。
    段云深:?
    你还敢抢?你还敢抢???
    你就是心虚!
    段云深伸手去夺,景铄将那本书拿远了一些,段云深自然拿不到。
    段云深试图伸手去够,还是够不着。
    景铄拿着书伸长手臂,表情却还是悠然从容的,仿佛戏谑一般地道:云深做什么?
    段云深不吃这套了,危机感爆棚:你写什么了?
    景铄从容道:心经。
    段云深:
    我信你个鬼!你个大狐狸子坏得很!!
    是不是遗书???!
    段云深:给我,我看一眼。
    景铄看着段云深,眸子里隐约像笑,意思很明显不给。
    段云深:信不信我生气给你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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