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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58)

    段云深昨夜被折腾的厉害,睡得沉,窝在景铄怀里被景铄戳了两下脸都没醒过来。
    等醒过来的时候早已是正午,窝在景铄怀里只觉得身体都散了架,像是被扔在官道上被马蹄来回踩踏了几十个来回一般。稍微动一动就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这头刚刚发出响动,另一边暴君的手扭伸过来帮他揉腰了。
    段云深:?
    段云深这时候才发现他和暴君两人不着寸缕地抱在一起,窝在被子里,此时因为微微的汗意肌肤濡湿相贴。
    段云深:!
    段云深看了景铄一眼。
    景铄倒是淡然平静,腰还难不难受?饿不饿?
    昨夜醉酒的记忆一开始倒是模模糊糊的,如同雾里看花。
    后来大概真是被这暴君给气着了,记忆居然留了几分,吵架理由,自己抽风了似的的反应,以及后半夜的放纵,都记得起。
    段云深:
    虽然很想嘤嘤嘤地来一句假酒害人或者是我脏了。但是只要想到昨晚那些糟心事,段云深只想给送酒的贺珏送锦旗。
    景铄,爱妃?
    段云深:先别叫我,我捋一捋。
    段云深安静了一会儿,突然隐约极其一开始酒醉的时候,自己好像对暴君说了些什么,于是便问道,臣妾昨夜,有回应陛下么?
    景铄顿了一下,然后才换了个悠然的语气道:自是有的,爱妃比朕想的要热情。
    段云深:????
    谁问这个了!我自己记得好么?
    你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景铄悠然道,敢做不敢认了?
    段云深:
    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嘤。
    其实段云深想问的是,他说自己是他的白月光这件事,自己回应了没有?酒醉的前半段他记不清,但是自己似乎是说过喜欢了。
    段云深忍耐着自己的羞耻心,把话给解释了一遍。
    景铄想起来了,爱妃怎么问起这个?
    段云深:记不起来了,想知道自己怎么说的。
    有没有丢人。
    丢人不至于。
    对景铄来说,那些话大概比任何情话都要动人了。不过景铄却也未对段云深详细说起。
    两个人窝在被窝里,各自沉默了一会儿。
    还是段云深先动手,伸出自己的爪子去挠景铄的头发,睡了一晚上,也没见这头发乱。
    段云深摸了两把头发,很多想要问的。
    比如暴君到底是要做什么去。
    但是他这个性格天性就尖锐不起来,知道暴君不愿意说,这时候他也就觉得问不出口了。
    景铄:爱妃?
    段云深:有没有想过换个称呼?
    景铄:主人?
    段云深:????
    段云深愣住。
    主人基本也属于记忆模糊的醉酒里了,乍听景铄这么叫,段云深吓了一跳。
    他这时候说换个称呼,仅仅是因为昨天醉酒之后用你我来交流,发现还是这么说比陛下爱妃来的顺畅。而且景铄都答应他要一起离开了,感觉可以把爱妃改成别的,哪怕叫小段也是可以的。
    主人是什么鬼?
    这么刺激的么?你怎么不叫我master呢?
    你还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暴君了?
    段云深干咳了一声,你要是想这么叫,也不是不行,我可以适应。
    景铄不动声色地在被子底下掐了某人一把,语气淡然,爱妃倒是敢想。
    段云深疼得怀疑人生,心道,不是你自己先叫的主人么!
    这狐狸精不讲道理!!
    不过既然提起这事情了,景铄也想起昨夜旧事,问道,狐狸是什么?
    段云深:???
    景铄:爱妃昨夜自己叫的。对了,爱妃昨夜生气时还说,不要狐狸了。
    段云深:我,我说了么?
    景铄:说了。
    段云深试图从景铄怀里爬出来逃跑。
    这事情没法儿解释。
    结果没移出去两寸,就又被暴君给捞回来了,爱妃去哪儿?
    第52章 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段云深被景铄一把捞回来就直接被重新按进景铄的怀里了,这时候肌肤相贴,再次让他认识到两个人现在赤诚相待的现状。
    段云深很慌。
    感觉景铄刚刚又抛出了一个送命题,而且还是一个下套了的送命题。
    第一问,狐狸是什么。
    第二问,不要狐狸了是什么。
    狐狸的问题是可以解决的,昨天醉酒的时候段云深已经解决过了。暴君是狐狸,因为好看。
    但是暴君是狐狸,那不要狐狸了的问题就会坑死自己的!
    就暴君这个一言不合就开咬的架势,段云深觉得自己的肩膀这块儿肉早上再被咬就要被咬烂了!
    他几乎怀疑这文是不是有个隐藏a波设定,腺体就在肩膀?咬得多它就露出来了。
    而且现在两人还是个坦诚以待的情况,一口下去连个缓冲都没有!
    段云深感觉自己的肩膀迟早变成了龙牙御印的展览架,专门用来展示真龙天子的牙口到底有多棒。
    不行,还是得跑!
    自己得救救自己的肩膀!!
    段云深才刚刚下定决心,还没动呢,突然就觉察到景铄的手暗示性地落在了自己腰上,感觉随时都可以掐自己一把。
    段云深:
    此事倒是段云深想多了。
    景铄搂着人,手放在他腰上,难道就为了掐他么?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那么幼稚。
    大人有大人的想法。
    两个人窝在被子里肌肤相贴的感觉很好,相贴的肌肤因为暖热和微汗会慢慢产生一种濡湿感,几乎让人有些着迷,似乎两人几乎要融在一起。
    但没贴在一起的部分的皮肤又是干爽的。
    段云深看着平日里做了个美食爱好家,一副什么都爱吃的模样,但因为体质的关系,实际上是不怎么长胖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景铄情人眼里出西施,总觉得这人哪里都好,刚刚好。
    这时候手落在段云深的腰上,便几乎有些舍不得移开手胖瘦的恰到好处,手指落上去便觉得皮肤光滑紧致,有明显的腰窝,不会因为太瘦而硌手。
    昨夜便发现了,自己爱妃这身皮肉确实惹人得紧。
    段云深被景铄手指头弄得心慌慌,一开始觉得这人要掐自己,这时候因为景铄的手逡巡了两遍,就开始醒悟。
    昨夜折腾了一晚上,这时候他的腰和那处都还没恢复过来呢,这才刚刚醒的,再折腾一遭自己大概的腰大概就可以从自己身体独立出去了。它可以直接下阴曹地府嘱咐孟婆汤里不要放香菜。
    段云深这时候伸出爪子在被子里抓住了景铄的手,制止他再继续撩拨,与此同时含蓄且艰难地道,还疼着。
    景铄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任由他抓着手,又不是要做什么。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半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男人靠得住,那啥会上树!
    这都是广大的女性同胞们总结出来的血泪教训啊!
    你猜我信不信你说的又不是要做什么。
    段云深捏着景铄的龙爪子心里才稍微安定一点,察觉到这位真龙天子没有反抗的意思才悄摸摸松了一口气。
    结果一口气还没松到底,景铄又将不要狐狸了的问题问了一遍。
    段云深:
    不是,欺负我到底是有多好玩儿啊!
    你还上瘾了?
    段云深往后蹭了蹭,免得这龙口咬死自己,仗着龙爪子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问道,就准你哄骗我,不许我不要你了么?
    景铄也就逗一逗他,大概也没想到段云深还能提起来此事,便顿了顿,才问道,爱妃还在生气?
    段云深:
    说不上还在生气,段云深那心比天广比海阔,够景铄在里面纵马奔腾一天都跑不到边的简单来说,段云深没那么小气,也气不了那么久。更何况他们昨夜也算是开诚布公了,就算结果自己不太满意,也不至于就接着生气的。
    此时提起,完全是因为景铄自己非要旧事重提,说起不要狐狸这事的。
    不过,景铄这反应却让段云深心里有些微动,试探道,怕我生气么?
    景铄未答。
    与其说是怕,不如说是不想。
    昨天段云深那反应虽然有酒精的催化作用,但是多少还是窥得见几分本心的他当时是真的因为被骗而有些受伤了。
    段云深到底是没有景铄那么心思深沉又能忍耐,等了一会儿看景铄不说话,他便主动凑过去,亲了一下景铄的下巴说是亲,不如说是轻轻地含了一下。
    段云深退回来,又问道:怕我不要你么,狐狸精?
    听着好像问得很认真,但是认真里面又似乎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戏谑。
    景铄一顿,无奈又有几分想笑,刚想伸手揉自家这爱妃一把,结果才刚刚一动就引起了段云深的警觉!
    他的手还被段云深抓在手里呢,这时候段云深捏得死紧,就怕刚刚皮那一下惹恼了这暴君,这时候要在被子底下掐自己。
    段云深无奈地心道,自己这是养了个什么?又咬又掐的,自己这身皮肉经不经得起这么霍霍啊!
    景铄要抽手还是很容易的,毕竟很多耽美文里攻和受的武力值都是有壁的,包括这篇。
    但是看段云深慌成这幅模样,景铄也没强行抽,任由段云深捏着自己,只低头看着段云深,也有几分纵容的宠溺。
    段云深:?
    咳嗯,突然目光这么温情做什么?
    还怪不好意思的。
    景铄:为何是狐狸?真就只因为相貌?
    段云深:
    年轻人,想问题不要那么迂回,对我这种直球选手很不友好。
    段云深:叫你狐狸不是很公平么?
    景铄:嗯?
    段云深:你看,我是你狗的替身,你是我的狐狸,这不是嗷!
    该咬得还是要咬的。
    狗的替身这账昨天晚上还没算呢,要不是段云深自个儿提起,景铄还险些忘记了。
    段云深瞥了一眼自己的肩膀,简直有心拿枕头角塞进这暴君的嘴里。
    是自己错了!
    自己和他的身份可能要颠倒一下,他比较适合和狗狗摆在一起!
    段云深艰难道:能不能不要咬,怪疼的
    景铄面对控诉毫无触动,内心平静:是么?爱妃要不要看看朕的肩膀?
    段云深:??
    景铄:还有朕的后背。
    段云深:???
    肩膀不用说了,昨天某只醉猫礼尚往来,也咬了景铄好几口泄愤来着。
    下的口只重不轻,这时候景铄肩膀上已经结血痂了,两个不怎么规整的椭圆,看得出牙口十分齐整。
    段云深干咳了一声,移开视线。
    相比之下,景铄意思性咬的那两口,力道跟宠物猫和主人闹着玩儿似的,这时候就见着一个浅浅的印子,皮都没破,估摸着再过一会儿这印子都没了。
    景铄:爱妃要不要看看朕的后背?
    段云深:
    后背又怎么了?
    我没咬你后背吧!
    那地方也不好下口啊
    段云深满脸狐疑,心道,自己昨天醉酒之后发现新的美食以及开发了新的进食技巧?
    他犹豫了两分钟,然后在被子底下将景铄的两只手并在一起,试图用自己的一只手掐住它们,然后分出一只手去摸景铄的后背。
    你不要栽赃我我跟你讲!
    我才不信我咬到你后背去了!
    段云深的爪子摸到了景铄的后背。
    段云深:?
    段云深又摸了两把。
    段云深:???
    段云深想了想,突然反应过来景铄的后背是怎么回事了,唰一下就把自己的爪子给收回来了,脸上瞬间开始发烧,干咳了好几声作为掩饰。
    掩饰了半天,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羞耻心,也不抓景铄的手了,开始掩耳盗铃试图往被子里缩。
    景铄背后近乎惨不忍睹,全是被指甲挠出来的痕迹。
    段云深一点印象都没有,这是昨夜被景铄给予的欲望给逼狠了,将去未去的时候被景铄扼住了前头,后头也不停歇,近乎满溢的欲望无处可去,那时候段云深寻不到出处,手指甲无意识留下的。
    此事是真不在段云深的记忆里了,这时候被猝不及防地掀了旧账,段云深只恨不得在被套上撕开个口子把自己给藏进去。
    景铄的手被骤然松开,看着段云深跟只小老鼠似的往被子里缩,便好心情地伸手将人往外捞。
    捞了两下段云深受不住,顺着景铄的力道被捞出来了,头从被子里露出来的时候整个人一副放弃治疗的模样,脸上写着我不活了,我没脸。
    景铄几乎被段云深逗笑了,又凑过去亲了人一下。
    段云深生无可恋:你杀了我吧
    景铄宽慰道,也不至于就如此。
    至于!很至于!!
    你被我弄成那样试试!!
    段云深羞愤欲死,愤了半天,又忍不住问道,疼,疼不疼啊?要不要上药?
    景铄愣了愣,心里一暖,抱着人道,爱妃真是让人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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