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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21)

    能不能知道真相就要随缘了。
    段云深答应的挺乐呵的,反正景铄不说他也是超直球选手,有问题一定会问的。
    两人坐下下棋,下五子棋。
    基本过不了几个回合,段云深就败了,然后收棋重来。
    玩了十盘,段云深一盘都没赢,简直想明示这位暴君给自己点面子放点水,一局都赢不了也太丢人了。
    第十一盘,段云深败。
    第十二盘,段云深败。
    第十三盘,段云深败。
    段云深:陛下咱们接着聊天吧,陛下觉得之前那块糕点如何?好吃么?
    景铄:尚可。
    段云深:臣妾觉得特别好吃。
    景铄落子,又赢了。
    段云深:
    景铄淡然道:觉得好吃那便让御厨再做。
    段云深:若是宫里御厨可以做倒好说了,这是今日王爷给我的,说是宫外才的老铺子,宫里吃不着。
    景铄收棋子的手一顿,抬头看着段云深:?
    段云深:
    段云深后知后觉地道:臣妾是不是说错话了?
    景铄:爱妃自己觉得呢?
    收了对家的糕点,觉得好吃就算了,还要对着自家老板夸对家的糕点真好吃。
    这是什么自取灭亡的操作?
    段云深:臣妾可以解释!
    景铄:哦?
    段云深:臣妾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就是觉得这个糕点好吃,臣妾才拿来给陛下尝尝的,臣妾这是心系陛下啊!
    景铄,嘉王的糕点,就不怕朕被毒死?
    段云深:那不会,臣妾提前试毒了。
    中午吃了一半,刚刚思考的时候又吃了一半。日月可鉴的忠心就是从牙缝里给陛下留一块。
    确实挺忠心的。
    景铄接着把棋子收完,然后重新落子,段云深总觉得这一下落子格外的重,哒的一声,只听气势的话,感觉棋盘都要凹个坑下去。
    段云深咽了口唾沫,臣妾不敢了。
    景铄:不敢什么了?
    段云深:不敢随便拿别人送的东西给陛下吃。
    景铄:不对。
    段云深:不对?
    景铄:爱妃确实错了,但是错的不是这个,再想到爱妃落子了。
    段云深:
    一心一意下棋,都尚且赢不了。一心二用还要分析自己错在那儿了,这能赢么?
    段云深谨慎地落了一子。
    段云深被景铄又杀了五盘,心态崩了,实在不想玩儿了。
    景铄这时候看了一眼段云深的脸色,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让他一盘。
    但是脸上却不显露分毫,爱妃知道错在哪儿了吗?
    段云深:臣妾不该只给陛下留一块?
    景铄点明:错在不该吃别人给的东西。
    段云深:
    景铄:下次再如此,就该罚了。
    段云深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白天咬的伤口还疼呢。
    景铄:当然爱妃要是愿意被朕罚,也可以直接告诉朕。
    没有,绝对没有!
    恰在此时,突然听得外面传来了子时的梆子声。
    段云深一怔,突然反应过来都已经到了子时了。
    那么问题来了,深夜了,也是新的一天了,自己是应该现在就回宫,还是应该亲完再回宫。
    段云深心里噼里啪啦地打小算盘,计算现在亲暴君一口的成功率是多少。
    景铄也反应过来居然已经是这个点了,于是便问道,夜已深了,爱妃今夜要不要留在此处?
    段云深:?!?!
    段云深:不了,臣妾毕竟是私自前来,若是留下被发现
    景铄看着段云深。
    该发现的早就发现了。
    段云深每天往这跑,这几乎就是公开的秘密了,宫里不傻的都知道。
    只不过景铄这后宫太清净,就这么一个妃子,也没人来揭露这个通过不正当手段争宠的。
    景铄:朕若是说想爱妃留下呢?就今夜。
    段云深:臣妾,能问问为什么吗?
    景铄一子落下,又赢了。
    段云深:
    景铄:爱妃想听实话么?
    不想听实话我问你做什么?
    景铄:朕觉得朕今夜可能睡不着。
    段云深茫然了一会儿,突然顿悟。
    可能是因为他的母妃。
    自己这么杀过来质问,把人伤疤掀开,掀开就跑好像确实有些不对。
    而且看之前景铄的反应,他似乎真是想要与自己说一会儿他的母妃的。
    只是不知怎么的,突然又改了主意,莫名其妙说想要下棋。
    段云深:那,陛下亲我一下,我今夜在这里陪陛下。
    景铄看了眼棋盘,爱妃赢朕一盘,朕便亲你。
    段云深:
    你这样我可强吻了啊!
    我超勇的我跟你讲。
    亲完了就跑,我最擅长了!!
    景铄已经把自己的棋子都收了回来,段云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地也将自己的棋子收了回来。
    我先试试,万一我要是赢了呢?
    于是段云深落了一子。
    景铄落了一子。
    段云深思考良久,落了一子。
    景铄落了一子。
    段云深深思熟虑
    几个来回之后,段云深还要落子,却见着景铄指着棋盘上面一条斜线道,爱妃赢了。
    段云深:??
    段云深:!
    卧槽我赢了!!
    妈妈我出息了!!
    段云深就差激动地跳起来出去跑几个来回了。
    玩了那么多盘,自己终于赢一回了,老泪纵横!
    景铄淡定地收棋子,段云深跳起来就跑景铄旁边了,把景铄的脸强行掰过来。
    景铄:
    景铄心道,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但是他嘴上根本就没说话,反而眼睛里有点隐约的笑意。
    段云深:陛下,臣妾赢了。
    景铄:嗯。
    段云深:那臣妾自己取走奖励了?
    景铄:取走吧唔嗯
    段云深抱着人吧唧就是一口,小狗似的。
    脑子里的系统音传来。
    段云深没舍得松开,相贴的嘴唇开合了一下,互相摩擦。
    景铄:
    就在景铄犹豫要不要教自己这个爱妃不要乱蹭的时候,自己的爱妃退开了。
    嗯,退的还挺及时。
    段云深欢天喜地地道:臣妾去给陛下铺床。
    今日任务完成,第一次完成的这么早,开心心!
    景铄看着段云深的背影,啼笑皆非,手指蹭了蹭自己的嘴唇,然后将目光重新落到了棋盘上。
    景铄也没想到刻意放水的情况下,还需要下这么多个来回才能帮他凑出个五子来。
    他将棋子一个一个收回来放入棋盒。
    他下棋向来都认真的很,布局谋划暗兵伏击,少有今天这样的时候。
    也不用耗什么心思,下得随意,也很开心。
    段云深那头被子铺好了,便过来颠颠儿地将自家暴君抱过去了。
    放在小榻上之后,还帮人解衣服,脱靴子。都收拾妥当之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段云深是一点都不忌讳担心了。
    这暴君一来身有残疾,二来很有可能不行,自己完全不需要担心自己贞.操的安危。
    他上床不到一会儿就睡着了,半睡半醒间,感觉好像有人在帮自己掖被子。
    秋天夜里已经凉了,对方掖被子的动作好像让段云深觉得有些冷,翻了个身就朝着被子里的热源拱过去了。
    景铄:
    段云深二话不说就往人怀里钻,头都埋进被子里了,窝人胸口不出来。
    景铄犹豫了片刻,便抱住了人,抱在怀里软软满满的。
    虽说睡着的时候满怀的暖热,但是景铄夜里还是做噩梦了。
    也记不清自己梦了什么,只是醒来的时候心里仍然残留着那种失去了什么的感觉,又伤又怒,满心的愤恨发泄不出来,惊醒的时候满眼都是戾气。
    这个时候,他抱在怀里的人轻轻动了动,用额头在自己胸口蹭了蹭,自己能听到段云深悠长却规律的呼吸。
    这人八角章鱼似的扒在自己身上。
    自己以前和这人睡过几晚,那时候这人怎么睡相没这么差?
    景铄把人从自己胸口挖出来,段云深半睡半醒地哼哼了几声,但是没醒过来。
    他额头上都被闷出了汗,这时候有种热气腾腾的感觉。
    景铄摸着段云深的头发,凑过去在段云深额头吻了一下。
    这人说过,有其他的路他也不会选,他只要自己。
    他今天选择信了自己,不曾离开。
    景铄抱着他,大概是大梦初醒,心却还未能从梦中彻底逃出来,所以这时抱着段云深也有几分患得患失。
    这人真的只会选自己么?
    若是将天下摆在他面前呢?他会不会选天下?一国之君,谁不想做,他不想吗?
    若是自己和他的母亲摆在一起,他还会选自己么?他今日说了,他想自己的母亲。
    景铄抱着人,想着想着突然却又想开了,这些问题太过于简单了。
    他要是哪天不选自己了,自己就杀了他,亲手,一点一点放干他的血,挖净他的肉!
    景铄抱着段云深,心说,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是你自己不走的,朕今天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蠢到要留下的。
    想的越来越多,手中抱的越来越紧。
    段云深被桎梏得有些疼,哼哼了两声隐约醒了过来。
    景铄发现段云深要醒过来,这时候才有些回神,将手松开了。
    段云深迷迷糊糊地,陛下还没睡?
    景铄:睡了,又醒了。
    段云深嗯了一声,像是又要睡着了,但是这时候朦朦胧胧地去抓景铄的手。
    景铄:
    段云深:牵手睡就不做噩梦了梦里会有我
    话说完段云深就睡死了。
    这是伪科学,小时候段云深还在跟妈妈一起睡的时候,他妈妈哄他睡觉说的话。
    景铄一个人安静了片刻。
    段云深还抓着他的手,他却睡不着了。
    不过睡不着也没什么,因为他这时候心已经平静下来了。
    刚刚的那些偏执和暴戾都像是云烟一样,风一吹就散了。
    段云深这时候抓着他的手还不满足,又开始试图往他怀里拱,景铄由着段云深往他怀里钻。
    景铄:这江山若是真有一天如朕所愿的亡了,朕一定提前为你找一方桃源。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刺激到了段云深睡梦之中的大脑,他也做梦了,梦到了桃子,山一样大的桃子追着他跑,段云深梦里跑不动,还叫不出来,急坏了。
    这时候突然一个仙人从天而降,把桃子劈开了,桃子里流出一条小溪,仙人站在小溪边上,对着段云深说道,年轻的樵夫哟~你掉的是这个暴君景铄,这个总裁景铄,还是这个腹黑学长景铄呢?
    说着仙人从小溪里扒拉出来三个人,都是景铄,只是打扮不同,暴君穿着龙袍,总裁穿着西装,学长穿着衬衫。
    段云深看着这三个人都苦大仇深的看着自己,慌得不行,不不不,这三个景铄都不是我的!!
    话刚刚一说完,三个景铄都跟要吃了他一样。
    那仙人拉长了调子,年轻的樵夫哟,你真是个诚实的人儿啊,为了奖励你的诚实,我决定把这三个景铄都送给你~
    段云深:!
    我不要,救命!!
    妈妈救我!
    你可爱的儿子要没了!!
    三个景铄直接就把段云深拎起来一起跳进了河里,他们在河里扒段云深的衣服,还咬他。
    段云深急哭了,拼命挣扎,愣是把自己给急醒了。
    这时候天还没亮。段云深从景铄怀里爬出来喘了一口气,满额头都是汗,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热的。
    旁边的景铄倒是似乎还睡着,段云深回忆了一下那个梦就开始觉得后怕。
    三个啊!这要是梦里让他们得逞了自己还有命在?
    段云深盯着景铄的脸磨牙,有点想上去拍一巴掌泄愤。
    但是
    自己拍一巴掌泄愤,被抓住了下场一定非常凄惨。
    段云深想了想,试探性地伸手在景铄脸色戳了一下,想试试景铄睡得沉不沉。
    结果一戳之下,发现这人的脸手感不错,倒没有特别软,但是皮肤触感很好,微微有些凉。
    段云深没忍住用指头摸了两下,脑子里十分烂俗地想到了肤如凝脂之类的词语。
    不愧是男狐狸精!
    段云深又摸了两把,然后手指头停在景铄的鼻尖上,往上压,试图做个猪鼻表情。
    景铄:
    景铄根本就没睡着。
    装睡有风险,尤其是碰到段云深这种胆儿肥不要命的,更加有风险。
    段云深按了两下鼻子,然后大发慈悲地决定把这个梦给忘了,宽恕这个暴君。他隐约想到之前自己好像对景铄说过什么牵着睡梦里会有我。
    这可是好,自己梦里还真有他了,就是不知道他梦里有没有自己。
    段云深玩儿了一会儿,就开始试图从被子里往外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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