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

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流凰千度(51)

    住处僻远总有僻远的坏处。
    回屋点燃两台红烛,顾寅洗了手回到床上。
    顾寅说:以梅老爷子的条件,他哪里不能住,却偏偏一直守着这处别墅是为了后院那两棵为女儿种下的金桂树吗?
    谢奚:也许。
    大概老爷子舍不得这里的回忆吧摸了把小白兔的头发,顾寅问:谢奚,你不喜欢你过去的回忆吗?
    谢奚没有吭声。
    房间里两台红烛的火苗跳动,在墙上拉成巨大的影子。
    顾玥。顾寅缓缓开口:还记得这个名字吧?
    谢奚躺在顾寅旁边,他能感受到顾寅微弱的情绪。
    那是我妹妹,她在还不记事只知道哭的年纪,身边唯一的亲人就只剩下我了。
    我也度过很不想回忆的一段时期,我也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去回忆那些过去,但很奇妙,过了很多年,现在再让我回首,我其实也不会太抵触了。
    因为所有不好的事情,无论当时有多么艰难,只要你挺过去了,哪怕是熬,熬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是战胜。你可能依然会讨厌它,但不会再畏惧它,自然也就不会怕回忆它。
    谢奚:
    他知道顾寅把他当脆弱的孩子,在这样的一个时机给他讲这些道理。
    不过你知道我那时候最大的噩梦是生怕顾玥又在外面惹出什么乱子来了,她啊,顾寅轻笑出声:她从小就不是个好惹的主,不给别人制造什么心理阴影就是好事了。
    所以顾寅会担心顾妹妹,会想念顾妹妹,却也愿意相信顾妹妹可以过得很好。
    他知道现在的顾妹妹就算是一个人,也可以很好地面对整个世界。
    顾寅自己也是一样。
    他在哪里都可以重新出发,不怕逆境,掌握未来。
    谢奚:你和顾玥
    顾寅:分开了。所以我其实能够理解梅老爷子把这里当成了他的执念。
    人越上年纪越会遗憾过去。
    渣攻四号之所以能拿到老爷子的那块地一定是跟梅老爷子的遗憾有关。
    梅老爷子对朴桐仁、李敦敦、谢奚,这种仅是相似他女儿的人都很好,如果重逢了亲人,岂不是什么都愿意给他?
    顾寅觉得自己摸到了线索:
    这本书应该贯彻落实了虐受路线。
    恐怕尚未登场的渣攻四号就是梅老爷子的血亲。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且书里没有写出来的线索!
    草!
    折腾了这么久,中途还混进来个了同为穿越人的渣三,顾大爷终于挖掘出这本书里的隐藏剧情线了!
    梳理着剧情线索,顾寅身上的气息难免沉重下来。
    这种近乎沉重的气氛,让谢奚觉得
    顾寅今晚对他说这些,是想让他开始长大了。
    也许顾寅就快要达成他的目的。
    也许顾寅会像他突然出现那样,突然消失。
    谢奚安静躺在床上,却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翻滚的情绪
    如果顾寅有一天消失了该怎么办?
    他要在顾寅面前暴露出真正的自己,不惜一切代价搞清楚顾寅的秘密,把顾寅关在他的身边吗?
    如果谢奚想,谢奚是能够做到的。
    在遇到顾寅之前,谢奚本有更疯狂的计划,不择手段,一步一步用另一种方式主动接近那个人,完全地摧毁那个人。
    谢奚同样可以不择手段对待顾寅,让顾寅除了他身边哪里也去不了。
    可一旦这么做了
    他跟那个人又有什么区别
    且谢奚见过顾寅烈性的一面。
    谢奚知道顾寅温和表皮之下有多么强硬,只是这份强硬顾寅一次也没有施展在他身上。
    顾寅对待他是不同的。
    谢奚一点也不想失去这样的顾寅。
    他渴望在顾寅身上获得爱情。
    谢奚第一次这么明确的认知到爱情。
    超出身体欲望以外的,拥有顾寅的爱情。
    为此谢奚愿意一辈子欺骗顾寅,一辈子扮演顾寅喜欢的乖巧又脆弱的依赖着他的样子。
    谢奚倾身过去,双手揽住顾寅,将他整个环抱进了怀里。
    谁知顾寅一巴掌按住小白兔的脑袋,把人给推开了:乖,今晚停电,没空调太热了,今晚不抱行不行?
    谢奚:
    胸腔里一颗空落难安的心脏比墙上的烛影还要飘摇。
    拒绝了撒娇的小白兔,顾大爷想了想,揪住兔毛揉揉,安抚道:谢奚,没关系,你可以继续讨厌你的过去一段时间,你只需要知道,你才二十岁,将来的人生可还太长了,那些东西终究会翻篇,会成为过去,再过段时间,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你了。
    再过段时间,爷就能把四个渣攻都收拾掉,gameover了!
    清朗的嗓音声声入耳。
    眸光骤然暗了下去,抓住顾寅的手腕,谢奚还是紧紧抱住了顾寅。
    就抱一会儿。谢奚哑声:寅哥,我就抱一会儿,别推开我。
    顾寅:
    那行吧,一会儿就一会儿,反正一会儿也不会特别热。
    小白兔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顾大爷,败北!
    后来是很随便的闲聊,顾寅也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半夜却迷迷糊糊的醒了。
    更准确点来说,顾寅是被热醒的。
    不单单热,喉咙也很痛。
    在床上滚了滚,顾寅想找点什么凉快的东西贴贴,却没有找着,倒是腰上有一双滚烫的手。
    不耐烦地把这双手掰开,顾寅挣扎着要坐起来找杯水喝,谁想坐到一半失去力气,又载回了柔软的床。
    意识昏聩,非常难受。
    动静惊醒了同样熟睡的谢奚。
    谢奚睡眼惺忪,不清不楚喊了一嗓子:寅哥?
    顾寅略微烦躁地轰开缠过来的谢奚:一边儿去,热!
    谢奚:
    感觉有点不对,谢奚坐起身,手背往顾寅头上一贴
    滚烫滚烫!
    寅哥,你发烧了。这下瞬间清醒,谢奚连忙下了床。
    床头柜上燃着的两台红烛烧到只剩下小半截了。
    额头相贴感受了一下温度,谢奚声音往下一沉:你发高烧了。我去找退烧药。
    还吹嘘自己身体好,吹嘘完了晚上就发起高烧了。
    谢奚拿上一台红烛,匆匆出去拿药。
    谢奚之前已经去拿过一次药箱,当时有佣人在,顺便跟谢奚提了几嘴常备药。
    但也只有常备药。谢奚找了会儿,只找到了退烧药,并没有找到其他可以物理降温的工具。
    目色沉沉,谢奚暂时作罢,先拿了药回去。
    回到房间,之前还在床上放着的空调被已经可怜的丢在了地上,足够大的一张床,顾寅双臂张开,横着身子歪躺在上面。
    睡衣的纽扣几乎被解到了底
    大片细腻皮肤,流畅的线条肌理,堂而皇之呈进了谢奚的眼里。
    但顾寅还不满意,骨节分明的手指继续往下,还要剥开最后的纽扣
    谢奚心脏狠狠一跳,急忙走过去制止了顾寅危险的行为。
    将被扯开的睡衣随便拢在一起,谢奚把顾寅扶起来靠进自己怀里,低声说:先吃药,吃了药我帮你降温,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也不知道怎么烧得这么厉害,谢奚手掌随便碰到哪里,哪里都是滚烫滚烫。
    在这种荒郊野外,停电,发烧,真是什么坏事都赶到了一起。
    勉强让顾寅把药吃了下去,谢奚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
    吃完了药,顾寅掀开眼皮,看了会儿谢奚,从谢奚怀里出来,躺倒回床上:谢谢我睡一会儿。
    顾寅只是难受,但没有烧到意识完全不清醒。小白兔忙前跑后的拿药喂药,虽然身体还是难受,顾寅心里却很温暖。
    谢奚却说:等一会儿睡,你烧得太厉害了,得把温度降下去。
    让顾寅躺好,谢奚去到浴室,拿了毛巾,接了一盆温水端出来。
    毛巾浸进温水,拧干拿起。
    光线幽暗的房间里,哗啦啦的水声一声一声蹦在谢奚的心里。
    谢奚眸色深得发乌,他亲手把顾寅的睡衣脱掉,认真地用温水擦拭顾寅的身体。
    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次脱掉顾寅的衣服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摒弃该有的不该有的想法,谢奚怕顾寅难受,擦的很快。
    几次擦拭散热完毕,谢奚又去衣橱里找出一套新的干净的睡衣帮顾寅穿好。
    这么一番功夫折腾,床头柜上的红烛烧尽见了底,屋里的光也昏暗到几乎看不清周围。
    谢奚坐在床侧,又试了试顾寅额头的温度,稍微松了口气,轻声说:寅哥睡会儿吧。
    谢奚是不准备再睡了。
    他怕顾寅后面还会烧起来。
    退烧药见效似乎还挺快,顾寅这会儿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脑袋朝着谢奚那侧歪着,因为之前在床上滚来滚去,柔软的头发还有几撮不听话地翘了起来。
    谢奚的指尖悄然摸上了顾寅的头发。
    之前谢奚有提过顾寅的头发长长的事,顾寅也真的自己动手就把头发给剪了。一看就是常常自己做这种事,剪得竟然还很好。
    只不过,顾寅的头发长得很快,重新长长的发尾蜿蜒着颈项,被压进了领口。
    谢奚的视线跟着发尾一路向下,也收在了领口。
    毕竟,顾寅身上睡衣的纽扣,一颗不落全被谢奚扣的牢牢的。
    可即便如此,微微颤动的喉结还是让谢奚挪不开眼睛。
    谢奚:
    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相触时的细腻接触还似停留在指尖。
    之前事态紧急不该想的不能想,现在忙完了,即便觉得这样不对,谢奚还是可耻地对着此时状态不好的顾寅起了不该有的想法。
    他甚至觉得
    难得脆弱的顾寅让他非常地想要
    猛地站起身,谢奚拿起一杯冷水仰头喝了一口。
    红烛的光在这时跳动了几跳,彻底熄灭。房间沦进黑暗,顾寅微启的唇也沉进了夜色。
    紧握水杯的谢奚:
    吃了药,降了温,寅哥看上去已经重新睡着了。
    终究是没有忍住,谢奚轻轻俯下身子,趁人之危的把自己被凉水浸润过的唇送了上去。
    不同于上次在乐器室的仓惶急促,这一次,有足够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谢奚:就抱一会儿。
    后来,谢奚:就再来一次,真的就一次。
    小白兔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第58章 偷亲,翻车了
    动作很轻,微凉,柔软。
    本想着一触即离,触到了又舍不得离开。
    想要更多一点,但又怕把人惊醒,只好变成克制的亲泽。
    点水蜻蜓,一点再点,却还是没忍住,最后压在唇角啄上一口,用尽意志力才恋恋不舍抽身离开。
    谢奚:
    可是他还是想要。
    不是这种隐忍又克制的,他想要
    呼吸压抑又滚烫。
    没有发烧的人自己成了流动的岩浆。
    谢奚转身去到浴室,花洒冰凉的冷水哗哗啦啦。
    然而就在谢奚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窝在床上的顾寅猛然睁开了眼睛。
    顾寅:
    顾寅:?????
    顾大爷脑袋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原来那真的是草莓味的咖啡,不是错觉!
    但是?
    但是!
    顾寅:???
    在柔软又沁凉的唇贴上来的那一刻,昏昏欲睡的顾寅直接就清醒了过来。
    比啥退烧药都来的管用,完爆昏聩,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偷偷凑上来的亲吻惊动,震惊的电流从发丝一路狂奔到脊椎。
    直接把顾寅给劈傻了!
    哪怕现在,顾寅也是瞪大眼睛震惊地盯着浓重的黑暗,听着遥远而又缥缈的水声陷入了昏聩与清醒之间的极限矛盾。
    浴室水声不停,时间滴答滴答流逝,惊傻了的顾大爷努力运转着晕乎乎沉甸甸的脑子,颤了颤嘴唇,实在忍不住,蹦出了一种植物名称:草
    草了啊!
    小白兔为什么偷亲!?
    他好不容易养熟了的小白兔子养歪了?
    心脏颤抖,顾寅艰难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了柔软的大床。
    顾寅:
    所以???顾寅震惊:其实我拿的是渣攻剧本吗???
    不应当啊!
    顾大爷抓住空调被蒙头盖上,把自个儿卷了个严严实实。
    渣攻是不可能渣攻的,流氓世界想让我当渣攻,做梦呢不是?
    可是小白兔为什么要亲我?
    他难不成喜欢我??
    他为什么喜欢我???
    被烧得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塞满了问号!
    直到小白兔漫长一个冷水澡结束,擦干净,新鲜冒着冷气回到了床边,顾寅还是没太想明白。
    天色已经渐亮,借着微弱的光,谢奚惊奇发现顾寅生病后都不在床上乱睡了。顾寅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包成了规矩的一整条。
    看上去异常的老实规范。
    谢奚:
    有些担心,谢奚轻手轻脚上床,小心地被子拉开个边角,手掌找到额头摸了摸。
    非常小声,薄凉的声线压得很低,谢奚问:寅哥?冷吗?还是热?
    顾寅耳垂通红:
    我睡着了,我不认识什么小白兔。
    从来正面一切问题的顾大爷选择了暂时装死。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