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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流凰千度(20)

    门外顾寅这时也反应过来了。
    确实是出事了。
    听起来,和小白兔在一块儿的这个人应该还是个不少人认识的人。
    这人是好是坏不知道,小黄文里貌似也没提到过这么一号人物。
    来不及细想,顾寅当机立断,先要把谢奚搞到自己身边才能放心。
    但厢房门前围了一堆猹,兴奋状态下猹们都比较癫狂,堵成了一道人为门墙,布倒翁出不来,顾寅进不去。
    这可怎么办?
    顾大爷很着急!
    就在这时,后面又传来一声巨响,惊动了众猹。
    挤不进门边的几个矮猹干脆转身去看后面,瞧瞧后面又发生了什么热闹。
    他们看到了,他们震惊了,他们往外跑并且大叫:沃日!有人撒币啊!!
    什么?
    又有煞笔?
    闻声又有几个挤不进去的猹往外看。
    这一看,回头的猹也跟着都震惊了:我草!不是煞笔啊!是撒币啊!
    撒钱啊!!
    猹群沸腾,迅速分成两拨,一拨还在指点厢房里的布倒翁几人,另一拨转身向外疾跑。
    顾寅搞不清状况,但抓住机会一步冲进厢房,拦住布倒翁,急道:把他给我!我是他哥!
    谢奚本来站在布倒翁身后,听到顾寅这一嗓子,浑身一顿。
    四目相接,便看到顾寅眉头紧锁,急得满头大汗。
    谢奚:
    这又能遇上顾寅?
    可布倒翁哪相信顾寅的话。
    布倒翁手掌直往顾寅胳膊上劈,不许他扒拉谢奚:你干什么你?你放手!不放告你耍流氓了!
    听到这话顾寅人都麻了,瞪了眼哼哼唧唧的裸/男和不停抽搐的黄毛,怒问:到底谁是流氓?!
    布倒翁当然不可能放手,但谢奚却主动扣住了顾寅的手腕,轻轻喊了一声:顾寅。
    顾寅和布倒翁同时看向谢奚。
    布倒翁存疑:真是你哥?
    谢奚把脸上的帽子取下,还回布倒翁头上,压抑着嗓音对顾寅说:我们走。
    虽然没明说是什么关系,但态度表现得很明确了。
    布倒翁放了手,看向顾寅,脸上表情既尴尬又羞愧,抖着嘴唇游移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反而谢奚回头,小声对布倒翁说:去找酒吧老板,控场,让他们删了照片。
    布倒翁急道:你你
    谢奚又贴向顾寅怀里,摇了摇头。
    顾寅一愣。
    小白兔这么主动近距离亲密靠近,好像还是第一次。
    但紧接着,顾寅就闻到小白兔身上有一股浓郁的酒气。
    酒气扑鼻,味道之冲,让顾寅不禁皱眉。
    联系到刚刚进来之前,屋里这三个人说的什么药、玩意儿,并且手指着谢奚,说是谢奚喝了什么的字眼
    顾寅心脏狂跳,有一种非常非常不妙的糟糕猜测。
    但眼下在这里,显然不是个问询的好时间好地点。
    顾寅揽着谢奚,把谢奚的脸颊拨向自己颈边,挥开还在门前坚守的几只猹,奔了出去。
    揽着谢奚,顾寅承担了谢奚近乎一半的重量。他能感受到滚烫炙热的鼻息,阵阵扑到颈侧暴露的皮肤。
    每一次热度的喷涌,好像都在诉说身边的人很难受。
    顾寅搂紧了谢奚的腰,步伐走得更快,边走小声问他:告诉哥,你误喝了什么东西?我们去医院
    声音戛然而止,脚步也震惊到停顿。
    顾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向前方。
    这一刻,顾大爷第一次觉得他活在了一个魔幻且魔鬼的世界里。
    顾大爷看到
    祁橙站在酒吧舞池最高的高台,表情如壮士扼腕般肃穆,且他手里还捏着一把钞票,狂野摆臂挥舞。
    顾寅:
    高台下围着一堆人,或弯腰佝背低头捡钱,或群起而攻高台,如狼似虎扑向祁橙。
    一、二、三。
    三秒的时间里,祁橙手里的钱已经没了!
    不仅钱没了,钱没了还不算什么!
    这群人估计都喝多了癫狂了,扑上去拽着祁橙,又是摸他口袋,又是扒他衣服!
    顾寅:
    顾大爷觉得脑子快裂开了,脑神经都在颤抖。
    任是他见过大风大浪大场面,也没见过如此清奇诡异的画风。
    简直就是个大型魔幻现实主义舞台,正疯狂锤击着他的认知。
    不得不感慨一句,小黄文,狗血文,恐怖如斯!
    看这场景,倘若不出手营救一下,祁橙清醒后妥妥地社会性死亡。
    届时公司没了,人也做不了了。
    太惨了太惨了。
    顾寅看不下去了,但他身边还有个状况同样不乐观的小白兔。
    这可怎么办!
    高台之上的激烈程度远远超过了顾寅的预想。因为,祁橙他色相还是相当可以的!
    所以,一涌而起的猹子里还有几只是垂涎祁橙的色相的!
    可怜的祁橙被扑倒在地,三五个人压在他身上,拽着他的衣服。
    事态搞得很严重,一个控制不好,破财破色不说,可能还会搞出踩踏事件。
    顾寅大脑颤抖,一咬牙,拽着谢奚快速走到角落,然后把谢奚从身上撕下,按到张椅子上坐好,语速很快叮嘱:那家伙我认识,你千万别动,给我一分钟!
    说完,顾寅拔腿就往高台跑。
    但顾寅跑了还放心不下,回了三次头,看到谢奚僵坐在椅子上,漂亮的眼睛睁大,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哇,顾大爷心脏瞬间痛了。
    特么的祁橙!记大过!
    干什么!!!都疯了吗!!!
    忽然酒吧里的音乐停了下来,闪烁的灯光也不闪了,酒吧保安们结合成队,手里拎着棍子往这边跑。
    终于来管事的人了。
    顾寅稍微松了一口气。
    混乱中,祁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下了舞台。
    只见祁橙倒在地上,上身只剩件灰衬衫,破破烂烂,两条胳膊扒开一条条人腿往外爬
    画面太惨!
    顾寅不忍猝视!
    跑到祁橙面前,顾寅连忙把人扶起:还活着吗?
    祁橙站起身,微靠在顾寅左半边肩膀,扶着额头,嘶声问:好疼,发生什么了?
    顾寅:???
    这货这么一搞酒醒了??
    顾寅嘴角抽了抽:一言难尽。
    清醒了也好,不清醒顾寅都不知道怎么处置他。
    把祁橙往旁边一推,顾寅说:今晚发生的事实在太复杂了,你赶紧先回家,我们明天再联系。
    说完顾寅又往小白兔那边跑。
    但一转身,顾寅就看到谢奚已经站起来了。
    谢奚头顶刚好有一台镭射灯,灯光定格在微红色。
    微红的光源从上面打下来,印着好似谢奚整个人站在一片血海里。
    衣服是红的,头发都带红,唯有一张脸黑沉沉,眼眸更是晦暗不明,光影下浮浮沉沉。
    顾寅跑近,两手扶住小白兔的两臂,焦急关怀:还好吗?咱们去医院!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顾大爷累得直喘气。
    谢奚抬手,紧抿着唇,像掸尘拂扫什么脏东西一样拍扫了顾寅的左肩,然后拉起顾寅往酒吧外面走。
    手腕上,掌心热度高的吓人。
    谢奚说:不能去医院。
    那怎么办?你到底误喝了什么?顾寅急了。
    还不能去医院?
    顾寅劝:乖,赶紧去医院,不管是什么,咱们洗个胃先。
    祁橙追出酒吧,看到顾寅,忙加速脚步,拉住顾寅的另一只手腕:等等!顾寅我刚刚
    顾寅和谢奚同时把目光投向祁橙。
    祁橙满面惊恐。
    顾寅头疼,甩开祁橙的手:你先回家,也别乱想了,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复杂,但是我现在顾不上你,有什么咱们明天再说吧
    祁橙捂着头,越想越觉得恐慌,又看顾寅要走,紧紧抓着顾寅的手不肯放:不行!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他妈是谁?就这么在我的生命里撒野狂跳?
    ?谢奚眸光一闪。
    顾寅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个渣攻二号有毒吧?
    明明是他自己喝的烂醉如泥神志不清耍酒疯,现在清醒了,还闹得更厉害了?
    祁橙清醒之后,脸色特别难看,咬牙切齿盯着顾寅:不许走!
    乌沉沉的眼睛目光下移,谢奚瞧着顾寅被紧紧钳制的手腕
    然后往顾寅怀中一靠,垂下眼睫,哼了一声:难受
    顾寅带走谢奚后,布倒翁扣牢了低檐帽。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饮料,依然浑身打寒颤冒冷汗。
    侧首,寒心地最后看了一眼横桌上趴着的刺猬,布倒翁也跑出厢房。
    他来过b露ar很多次,又是公众人物,还帮着暖过好几次场,虽说都是和刺猬的交情,但一来二去,和酒吧老板也相识。
    在布倒翁跑出厢房后没多久,缩在角落的黄毛彻底瘫到在地。
    黄毛蹭着地面,有些崩溃地挠着身上衣服:刺猬哥我我不对劲
    身体像被野火焚烧,不可描述的地方又疼又痒。
    不不可能惊慌失措看着地上的饮料瓶,黄毛大哭:明明是他喝了饮料啊我亲眼看着他喝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顾寅:我特么是做了什么孽???
    谢谢张喵喵和47671849打雷~谢谢兔兔,桔子皮,三水,悠悠岁月,肆乂,摸na,Spre和耀耀切客闹浇水~
    第25章 点墨,不给碰
    谢奚说难受。
    祁橙这才注意到顾寅旁边还有个人。
    大脑极度混乱,一思考或回忆,脑中就会播放一页页残缺但诡异的碎片画面。加之身体好像还有种被一万个人扒拉过胖揍过的离谱感觉,祁橙这时候的理智趋近于负值。
    以至于,当他注意到顾寅不是一个人的时候
    僵直反应,大脑和身体不协调。
    在外人看来,就是他的眼睛直愣愣盯着谢奚看。
    花花酒吧,醉酒的渣攻二号。
    顾寅一看这还得了!
    顿时警惕,绷紧神经,将小白兔按紧在自个儿怀中,还把小白兔的头靠在肩膀,只留给祁橙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不许看!
    顾寅现在觉得这本书非常流氓,剧情狂奔,再加上还这么狗血
    万一狗血到世界观为了自圆其说,就算渣攻二号的公司没破产,也会对小白兔一见钟情怎么办?
    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而且渣攻二号这个人自身问题也不小。
    本来,顾寅觉得渣攻二号只是心气高了点,心态差了点。今晚一遇,所见所闻,顿时发现真是低估了此子!
    哪有人喝酒喝醉了放飞成这样的?
    关键你喝醉了会放飞成这样你心里没点比数吗?竟然还敢一个人出来买醉?
    再加上这货面临破产,又特别有斯文败类的潜质,顾寅现在只想一脚把祁橙踢得离小白兔远远的。
    祁橙当然不知道就这么点时间里顾寅已经给他判了重罪。
    他还在努力重组着思维。
    奈何神志混沌超脱,犹如身处宇宙。
    表现为手抓着顾寅的手腕,但眼睛直勾勾盯着谢奚。
    顾寅咬牙:撒手!
    祁橙没反应。
    还看!?
    顾寅扣紧小白兔,并且拍拍兔背稍作安抚,扬起眉头冲着祁橙:还看!?
    顾式护犊模式开启。
    祁橙脑袋瓜子嗡嗡的,甚至都有点听不清顾寅在说什么。
    星辰与宇宙揉成稀烂碎在他眼前,重新铺展组合,形成一个男人站在高台肃穆挥舞手臂撒币的模样
    祁橙皱了皱眉,慢吞吞蹦出个字:想
    不!你想也别想!刚蹦出来就被顾寅义正言辞打断了。
    顾寅紧紧护着小白兔。
    想动小白兔,你想也不要想。
    祁橙:???
    想都不给想?
    难道他酒闹得比记忆中还要荒唐吗?
    祁橙更慌了。
    顾寅拍着谢奚的背,紧张又关切,一连三个问:还好吗?特别难受吗?还撑得住吗?
    谢奚摇了摇头。
    酒精的气味太重,让谢奚稍微有些昏聩。
    这会儿外面,夏夜里风热,车鸣中人沸。
    谢奚倚靠在顾寅左肩,鼻息全是属于顾寅的味儿说不上来的,清爽干燥的,和空气中的酒味儿弥漫混合在一起
    除了味觉,离得这么近,胸膛相贴,另一个人的心跳,分不清是耳朵听到的,还是身体感受到的
    躁动声中,谢奚下巴抬起,主动和顾寅抽开了点距离。
    可低头余光却瞥见顾寅发尾颈侧的一枚小痣。
    顾寅的皮肤很白。
    这种程度的白看上去很健康,但在夜色里影绰出一种瓷白。锁骨包在衣料之下,小痣覆于瓷白之上,像一颗点墨的小音符
    谢奚:
    偏偏顾寅的怀抱越勒越紧,防范着什么东西一样恨不得要把他收进肋骨,以至于谢奚只要微一低头,嘴唇就能触碰贴上音符。
    谢奚:
    垂下眼睫,谢奚想要空出距离的念头突然消失,反而,他把下巴垫上了顾寅的肩头。
    顿时重量倾压,呼吸灼热。
    感觉到被倾覆的人微微绷紧了肩胛。
    谢奚歪头,耳后黑发蹭上了顾寅裸/露在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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