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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病美人师尊——风休住(12)

    慕南风神色冷凝,信步踏入禁地。
    身后一阵吸力,勾着他往后拽,不愿让他与魔兽硬碰硬。
    朝魔尊借魔兽一用,慕南风笑了一声,不会给你用坏的。
    声音温温柔柔,出手却狠辣无匹。他化掌为刀,随手劈下。缠绕在他身上的魔气,瞬间吃痛消散,反噬了主人。
    空中传来怨怼的情绪,慕南风笑了笑:确实有些急躁了,改日再向魔尊告罪魔尊还拦着本尊,是不想有改日了?
    魔界不可一世的掌权人,在他面前屈服得干脆利落。慕南风身上萦绕着浓重的戾气,若真惹他动怒,怕是要把魔宫给掀了。
    黑衣人眼底杀意不掩,信步踏入魔宫禁地。
    要命的魔气,在他身边讨好地亲吻着,仿佛他是此地真正的主人。
    十二尊魔兽隐藏在暗处,体型如同一座座小山,虎视眈眈,看着这个米粒大小的侵入者。
    若是平时,慕南风还有心思与它们打交道。可今日他一点就炸,只笑了一声,手中闪过一柄短剑,从手肘到手背,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血液流成小溪,其中蕴含的魔气,赫然比禁地之中更加浓郁。
    慕南风攥紧手,滴滴答答的血在指尖爆开,他语气冷淡,仿佛上位者,随意使唤着凶恶的魔兽:帮个忙吧。
    他的指尖冒出一丝魔气。他从师尊的床上捕获了它,加以温养,终于让它有了完整的形态。
    这缕魔气的主人在什么地方告诉我。他勒令着,语气冰冷。
    魔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兴奋叫声。在慕南风身周,杀意鼓动而出,与魔气缠绵着弥散。
    好烫
    素弦浑身滚烫,身子自发地颤动着,即便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颤着颤着,身上便起了痒意,轻飘飘的颤抖像羽毛,只能加剧渴望。
    慕南风慕南风在哪
    抱抱他,揉弄他,怎么对他都好,求求他出现。
    神志深陷混乱,素弦眼角划过温热的液体,连咬唇的力气也烧尽了,喉咙发出难耐的嘶嘶声。
    最后三日,正是最后关头。魔修生怕再出问题,整日整日盯着他,素弦的理智崩断,只堪堪留了一线,留意着魔修有无破绽露出。
    痛与欲的火海吞没了他,素弦的神智几度坠入黑暗,此时骤然睁开双眼。
    眼前一片黑暗。
    但令人窒息的魔气淡了。
    魔修出去了。
    快到手的炉鼎也不管了,有什么能让他如此匆忙,敢放他一个人待着。
    是谁来了呢素弦轻轻呵气,呵出的全是颤抖。会是慕南风吗开什么玩笑,男主现在哪有那么强大。
    不管是谁,他只知道,他的机会要到了。素弦颤抖着,狼狈地、无声地笑。
    魔界镇压着十二头魔兽如今跑出了一头。从魔宫,一路肆虐着,来到了虞溟的藏身之处。
    天道助他,天命却非如此。虞溟开始还侥幸着,魔兽只是经过,很快便会离开直到魔兽一脚踩碎了他的隐匿禁制。外面充斥着各色魔修的耳目,发现了他不要紧,他那个散香的炉鼎,若是被发现了,肯定得被轮一遍,才能轮到他到那时候,还能有多少效力给他续魂?
    虞溟只能操纵木制的身躯,悄悄出去,试图在魔兽身旁修补禁制。
    一个黑衣人,站在他身前十步。在他手中,一抹魔气感知到了主人的气息,激动地朝着虞溟冲来是他曾留在素弦身上那抹。
    那人面容温和,仿佛一辈子也不会动怒。他眼中闪着冰冷的笑意,手中捏碎脆弱的魔气,对着面前人道:幸会。
    虞溟双膝一软,回过神时,木头做的身体,已跪在了那人面前。
    慕南风的魔气有些熟悉,虞溟看着他的脸,像是见了鬼:你是他徒弟
    徒弟?慕南风轻笑着,眼中闪过危险,也就你这种蠢货,能把本尊认成一个仙修的徒弟。
    不能承认。透露的越多,他便越被动。师尊握在对方手里,慕南风便是有再多威风,也不敢逞出来。
    那你是威压之下,虞溟一口气没提上来,浑身如同断裂般疼痛。
    魔界之中,除了魔尊,敢自称本尊的,一只手能数过来,全是心狠手辣的狠角色。不管这人是哪个,他只能肯定一件事就算他恢复回顶峰时期,也不可能正面杀死这人。
    慕南风多看他一眼,都觉作呕。
    就是这种东西,让师尊遭了这么多年的罪。师尊对魔修的刻骨恨意,全是起源于他慕南风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可现在不行,至少要确认师尊的安全。
    他回头看了一眼,肆虐的魔兽,便乖顺地停了下来。
    虞溟瞳孔骤缩:你能控制
    本尊放出来的,自然要听主人的话。慕南风毫无感情地笑着,眉宇间似有倦怠,本尊近日听闻你收了个不错的宝贝,很有兴趣交出来吧,好处少不了你的。
    果然是冲着炉鼎来的虞溟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卑微地跪在地上,谄笑着:尊上早说就是了,不过一个姿色不错的仙修,也值得劳您大驾,您说一声,小的不就给您送过去了
    慕南风的不耐越来越明显,身后的魔兽也急躁地嘶吼着。
    虞溟爬起身,弓着腰,给慕南风指路:尊上往这走,他就在里面,小的还没动过,叫得欢着呢。
    在他身后,慕南风眼中杀意涌动。
    再等等,见到师尊,就能杀了他杀意越来越浓,手臂上还没愈合的伤口跳动着,兴奋地迎接即将到来的杀戮。
    第17章 不要
    身后阴风阵阵,虞溟呵呵笑着,推开七扭八绕的禁制。足足有一刻钟,两人都在歪歪扭扭的巷洞里穿梭。
    身后人一声冷笑:缩头老鼠。
    虞溟恨他坏自己好事,面上却应和着:是,是,小的年老体衰,畏惧风寒,多钻了几层洞。只是不知大人是怎么从前没听过您的威名?
    内丹与他隐隐感应着,慕南风明白这人带了正确的路,杀气暂时收敛。
    是么他笑了一声,那你不是聋就是瞎。
    虞溟心中一跳,有了猜测。魔界的尊者中,有一位爱食生肉,爱淫.乐,凶残如野兽。
    原来是饕餮尊者小的失敬失敬。虞溟眼底闪过狠意。饕餮尊者实力强大,但心思简单,易受蒙骗。这人今日前来,或许不是知道了他收到顶尖炉鼎。
    他之前重塑身躯时,借助了旁的魔修力量,只说自己要去拐个仙道美人,却没说是个炉鼎。否则这肥美的炉鼎哪还轮得到他。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说漏给了饕餮尊者,给他惹了大麻烦。
    况且饕餮尊者对炉鼎狂热至极,若是知道了他这里是个炉鼎,怎么可能到现在还留着他。虞溟想通,只觉胜算多了几分。
    饕餮尊者热爱掠夺炉鼎,对炉鼎的真正用法,却一知半解。他虞溟能以一己之力调.教出极品炉鼎,便能让他死在那炉鼎的身上。到时候,极品炉鼎,和这饕餮尊者身上的法宝全都是他的。
    虞溟阴笑一声,推开低矮的房门:就在这里了,尊者请。
    一股浓郁的香气从门中传了出来,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喘息声,让人听了心猿意马,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跑。
    慕南风只觉冷意窜遍全身,杀意蠢蠢欲动。
    香起之中夹杂着霉味,他师尊便是在这种肮脏的地方,整整待了一天,不知受了多少罪。
    还真有体香!慕南风装着目露凶光,推开虞溟,放肆地走进去。
    高昂的声音,聒醒了白衣仙尊的心神。开门掀起气浪,拍满素弦全身,他全身发烫,抖得不成样子。他的头微微抬起,不为人注意地探出一丝神识,打探外面的情况。
    魔修来了,有两个。但没关系。他只杀一个。
    他蛰伏着,静静等待,虞溟走到慕南风身前的那一瞬,就是他的死期。只要身子侧出一点点,他的剑就能穿透那该死的魔修,只要再上前几步,或许就是下一息
    小的一手调.教出的美人,尊者看着可还舒心?
    虞溟阴冷的声音响起,慕南风身子一顿,身子拦着门,不愿让这人再靠近师尊一厘,咬牙切齿地回了他一句:舒心得很。
    屋里的景象触目惊心。
    清冷的仙尊双手撑起,吊在空中,光是看着,便能感觉到他的费力。他垂着头,黑发垂下,凌乱地散在胸前,随着费力的喘息轻轻搔刮。露出的手腕与脚腕失去了往日白皙的色泽,烧的红润,粗绳上的倒刺刮破他细嫩的肌肤,乳白的衣袖上溅了血珠。
    红如血丝的纹路,从领口蔓延出来,若隐若现,不知这老魔给师尊用了什么药,他才如此痛苦。
    地上擦了点点血迹,一次次挣扎,一次次失败受伤慕南风阖上眼睛,一步步走过去,喉头几动,终于挤出一句带着狂热的话语:滚出去,别影响本尊享用美人。
    别素弦浑身一颤。
    他气也要气死。那两人离他很远,他没认出来人是谁,只觉说话这人简直是世上第一讨厌了。什么时候来不行,非要现在,和他作对一般,处处拦着他杀魔修若非他没力气再出一剑,非要连这人一同斩于剑下。
    虞溟没察觉到屋内的冲天杀气,嘿嘿一笑,就要躬身退出去,却先问:这仙修身子弱,但自有其妙处。既然尊者满意小的的调.教,不知小的可否朝您讨个奖赏?
    慕南风嗓音沙哑,眼眶已泛出出离愤怒的红:说。
    您若是没把这美人玩死,等玩腻了,能不能给小的尝尝味道?一次就行。虞溟谄笑着,放软了姿态。
    这两人都要死素弦愤怒之至,全身颤抖着。
    他剑术不错,一剑能杀死两个魔修吗?他没试过,但想试试,想的不得了。素弦手腕微动,森森剑气应运而生。
    正在此时,慕南风身上一股戾气掀起,冲断了素弦凝聚剑气的力气,强压着虞溟跪倒在地。
    把师尊、给他、尝尝味道?
    慕南风双眼猩红,非但魔气,连苦苦压抑的心魔也蠢蠢欲动。魔气化作大手,紧紧握住他的脖颈,逼得他窒息,几乎要将他活活掐死。
    慕南风留着最后一丝神志,担忧老魔在素弦身上下了什么只有他能解的禁制,狠狠将人掼出门,重重砸在地上。他回头看了虞溟一眼,那一瞬,虞溟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骇人的尊者转过身去,门重重一声关上。在他身后,虞溟手上的符纸已撕碎,送入了门内。
    成了虞溟吐出污血,笑得面目狰狞。马上他心爱的小炉鼎,就能送这头脑简单的东西去死。
    最需要杀的逃了,不能轻举妄动。素弦轻喘着气,紧绷的身子懈怠下来。虞溟先前给他下了药,身上的邪火捉住了缝隙卷土重来,愈演愈烈地烧着。
    屋里还留了一个魔修。
    他身形越来越近。素弦指尖微颤,在恐惧中,头脑无比清楚。
    他暗暗筹划着,如何记住这人的特征,日后如何手刃了仇敌。
    收拢了魔气,压迫感仍强,修为不低,身份尊贵,好于淫.乐,脾性暴躁素弦心中念着,满希望自己能眼睛一闭一睁,这场酷刑便结束了。他生怕留存着一点清醒的念头,无法克制而迎合上去,亲自踩碎自己的骨气。
    可他的身子颤抖着,随着那人的靠近,忍不住地发烫,极度欢迎来人的进犯。
    不说反抗,至少不能迎合。
    磨人的身子忍不住朝那人靠,素弦勉力克制着,全身依旧被侵略性的气息包裹。
    他是来侮辱自己的。即便本来不是,这屋里满是他的香气,那么下流,不会有人不动欲。素弦近乎绝望地想。
    不要。
    那人的手轻轻扯开他脚腕的粗绳,在嫩白的脚上,似是无意地划了一道。素弦反应极大,足尖不堪忍受般后撤,点着地上的血污,拖至空中又洒下。一股难忍的酥麻从足尖冲到腰椎,又沿着脊椎,在颈后散开。他仰起头,又无力地落下。
    像一只濒临崩溃的优雅天鹅。
    不要。
    素弦垂着头,泪珠无声滴落。
    他不是哭自己快要被侵犯,而是哭,今日无法手刃了那个欺骗调.教的魔修。他无法忍受,他要杀了面前这人。
    掌间剑气再度凝起,正待劈下。
    慕南风取下素弦腕上的粗绳,盯着长出软红坏肉的伤口,心疼得说不出话。
    他的师尊,他连走路都会硌红脚底的师尊啊。
    他埋下头,胸脯剧烈地起伏两下,轻声道:师尊,得罪了。
    他叫自己师尊。
    是南风。
    不是该死的魔修,是他唯一的徒弟。
    素弦脑海中猛地一空,丹田处传来熟悉的颤动,手中的剑气无声消散。
    不敢在魔界拿出温养灵力的灵玉,慕南风从须弥戒中取了一张不带灵力的暖玉床,轻轻将素弦放平。
    这才发现,听了他那声师尊,素弦的眼泪落得更加急了。
    他像个溺水的人,伸出手拼命往前抓,想要触碰到慕南风。哪里都好,越多越好,让他碰碰慕南风。
    手腕上伤痕本就斑驳,他一动,血珠便簌簌地往下滚。慕南风心疼至极,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指尖点了最不会让人痛的伤药,轻柔地往他手腕上涂。
    素弦意识昏沉,只觉手腕被禁锢,痛苦混着快意折磨着他。他不明白慕南风为什么还不来抱抱他,他委屈太甚,眼睛急红了,也不见慕南风来抱他。
    他面上飞红,瞳孔涣散,急的薄唇微启,发出嘶嘶的响。
    抱抱他
    他多想说出清晰的字句,吐出的却是一口灼热的血。血腥味儿与他的香味交缠,盈满整间屋子。
    慕南风靠的太近,淋了个正着,身上湿血淋漓,面色更加凝重:师尊身子太虚,有什么事,等歇好了再说
    他话还没说完,素弦便已哭出了声,全然不顾形象,断断续续地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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