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成男主的病美人师尊

穿成男主的病美人师尊——风休住(5)

    他抬首,看清慕南风的脸时,忽然一怔:你是南风,慕南风是吗?
    师伯想起我了?慕南风问。
    梅毓面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了,他看起来很悲切,充满了痛苦,可谁也说不清那痛苦从何而来。
    他阖上眼睛,喃喃道:是你我和小素弦对不住你。
    慕南风眼中闪过诧异,唇角勾得深了:师伯何出此言?
    他身负天生魔体,是天生的灾星,刚进玄幽宗时,除了素弦,只有梅毓温和待他。
    几十年前,素弦毫不留情地剖去他的内丹,欲置他于死地。如今他回来,梅毓却要亲口告诉他,他也对不起自己。
    他回来是为了杀素弦,却也不介意多杀几个。
    这几天过的□□逸,他都快忘了,原来他已是个残暴肮脏的魔修。
    梅毓神色迷茫:我忘记了。或许听九离说过,或许是小素弦,我记不得了。等我想起来就告诉你,你不要怀疑小素弦别让他伤心。
    素弦差点把他杀死,梅毓却对他说,别和素弦计较,别让他伤心。受了天罚失忆也心系师弟,师兄弟间如此友爱,师尊可真是投了个好门派。
    那他又算什么,路边的狗摇尾乞怜时,这些道貌岸然的人尚且会心软他还不如一条狗吗。
    慕南风面色阴沉着,只是笑:好。
    他定定地站着,直到梅毓离开,他仍站着,僵硬得如同一尊石像。
    心魔印有如鲜血一般,红的发胀,爬上他的眉头,风吹了吹,红印散了,魔性却从肌肤的每一个毛孔中渗出。
    心魔入体,驱逐主人。
    慕南风笑了起来,酿着深沉的恶意。
    他问自己:你刚才为什么不上了素弦呢?他那么香,那么软,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我都心动了。
    他伸了个懒腰,经脉晦涩得难过,便随手一掏,伸入自己身体,随意绞了两下。
    一颗两指长的封灵钉落在地上,卷着殷红的血。
    痛死了,却也舒畅的要命。
    魔修吮吸着手上的血,那属于他的身体,魔气浓郁得让人窒息。
    他笑着:因为你不敢。不过你不用怕
    你不敢的,等我代你一一实现。上了素弦,杀了他,杀了梅毓杀了这肮脏地方的所有人。
    作为报酬,这具美妙的身子我就收下了。
    素弦出了太多汗,在梦中渴得要命,微弱地挣扎着,喃喃地求助。
    每到这时候,他唇边就会递来一碗水。素弦艰难地咽下,陷入沉睡,片刻后又因干渴痛苦地挣扎起来。
    这样反复几次以后,他终于喝足了水,睡够了困,开始往被子里面缩,裹成一个蚕蛹。
    梅毓拍了拍他露在外面的发丝,笑着给他配了碗药。
    药味辛苦,素弦隔着被子闻见了,使劲挣扎着往里缩,想继续睡着,却越缩越精神,只好从被子里探出了个头。
    外面的人长身玉立,气息温和。
    素弦不喜欢陌生人,但如果非要给陌生人分个类,他不在乎那人美丑,只管他是不是亲和。
    陆九离太压迫,他很害怕。慕南风性子据原书说不错,只是和他有仇。面前这人笑吟吟的,是素弦穿过来,见过最亲和的一个。
    他眨眨眼睛,没缩回去。
    只是当梅毓将药端过来时,素弦还是像只受惊的小刺猬,猛地缩回了被褥里。
    梅毓不催他,就在外面等。
    素弦在黑暗中回忆。
    原主的大师兄梅毓,是个法修,也会医人,原书中着墨不多,但很矛盾。又说他是真君子,又说他口蜜腹剑,该死之至。男主慕南风入魔归来后,第一个杀的是素弦仙尊,第二个就是他了。
    之前他身上散出那种下流的香味时,让他服药的,就是这个人。
    寝殿中的记忆缓缓回笼,素弦面色发烫,只是回想起来,就难过得想哭。
    在他最难过的时候,来抱他出去的是慕南风。素弦紧紧抱着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慕南风温暖的怀抱中。
    他不该去想那个吃人怪物的,可他抱的实在太舒服了。还想
    不行,你不想,他还有几天就要生吃你了。素弦思绪乱成一团,面无表情地钻了出去。
    正对上梅毓带笑的目光。
    素弦:救命啊。
    他差点又缩回去,梅毓却更眼疾手快,将药碗塞给了他:先补补身子再睡。
    素弦苦大仇深地看着药碗,最终委屈地呜了一声,抬着药碗,扬起头一饮而尽,药味太浓,他呛得咳了十几息。
    梅毓轻拍着他的背安抚,又往他嘴里塞了颗蜜饯,照顾病人熟门熟路。素弦逐渐安静下来。
    梅毓:你今晚先在清明峰住下,若是不再发作,再回去。
    素弦:咳、咳咳咳!什么叫若是不再发作!
    素弦垂着头,咳了个昏天黑他,眼角的泪凝成一整颗,委屈地滑落。清冷的仙尊衣衫半散,气得身子颤抖,竭力压抑着,嗓音都害怕的发颤:还要发作?
    你吃的药只能暂时压制。若是你之前还未发作完今夜恐怕要再来一次。
    梅毓也露出些思索的神色:九离说,你前几日才发作过,还在寒池里泡晕了。这几日本不该是发作的时候。或许是医得过度,过犹不及才会反复。也可能是清净峰出了问题,你今晚务必不要回去。
    他又道:你徒弟待会也会跟来,别担心他。
    素弦微微偏过头去:为什么要让他跟过来。
    这具身子沉疴无数,丢人极了,若是慕南风捉住了把柄,说不准要怎么拿捏揉弄他。
    原本以为,慕南风封了经脉,他和慕南风都是凡人了,好歹在同一个水平线,能搏个出路的希望又破灭了。
    梅毓仿佛看出他的担忧,笑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素弦转过眼睛看他,眨了一下眼。
    梅毓声音压得极低,仿佛真的在说个惊天秘密:我骗他说,你的病会传染。我会看着他,他不会来打扰你的。
    是夜。
    比起清净峰,清明峰的屋子小而朴素。厚重的地毯没了,这身体太娇弱。素弦一沾地就觉得硌脚,干脆抱膝坐在床上。
    头歪在墙上,硌得难受。素弦不打算再躺下了。
    他害怕。
    他怕死,更怕毫无尊严地丧命。
    大师兄说,他的病是胎里带的,及冠后发病没断过,平时像个正常人,只是每月的朔日与望日,他都要痛苦一回。再多的,因着天罚的缘由,任凭素弦怎么追问,梅毓也记不起了。
    他一开始不相信。可他羞耻地发作过了,由不得他不信。
    可荒谬了。素弦仙尊,一众师兄弟只有他修为拔尖,成了仙尊。谁会知道,这个仙风道骨的仙尊,每个月都会有两天,孤独地把自己绑在殿中,难捱地感知着自己身体的下流,渴望着有谁能来抱紧他。
    素弦已穿好了里衣,捏起衣领,发觉身上的红痕逐渐消了。
    若是之前,红痕消了他会很开心。现在不会了。反正现在消了,随便碰碰又会泛起,像他的身子一样,要折磨他一生了。
    素弦的视线湿漉漉的,打在浅淡的红痕上,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处开始隐隐发热。
    指尖颤抖着,衣裳落回去,遮住肩上暧昧的痕迹。甜腻的香气却随着紧张的汗液,透过薄薄的白衣,妖娆地飘散出来。
    不要素弦恐惧极了,羞耻极了,眼中的湿润凝结成水珠,大滴大滴地落下。
    落地生香。
    香气飘起,沾在床上,素弦身上,张牙舞爪地在空气里肆虐,染的一室淫.糜。
    第7章 试试(修)
    一排排的蜡烛,在房间的角落,安静地燃烧着,吸纳了过多的香气,垂泪滴下。
    人影摇曳,徒增暧昧气氛。
    他从没想过,今夜的发作会如此热烈。他白天不该吃那颗药。要是那时候能熬过去就好了。香味甜的腻人,沾染在素弦的肌肤上,染红他的身体。泛红的肌肤愈发兴奋,散出更多更诱人的香气。
    仿佛成瘾了的人,借着药物控制了,看似恢复正常,下次发作时,却加倍痛苦。
    他像一个香囊,注满了,承受不住,就一点点往外泄。从慕南风枕过的红痕,从颤动的指尖,修长的小腿,柔软的腰肢,甚至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带,都承受不住地震颤。
    素弦不能再抱住自己。缩成一团会发汗,汗水成了恶毒的虫蚁,沿着他发烫的肌肤前行,一路噬咬,留下黏腻的口水,暧昧的红痕,催着香气快些散出来。
    床上的人难耐地滚了几圈,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清明。
    素弦要羞耻死了:你在干什么啊!
    原主发作时,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把香气吸了个彻彻底底,原本的十分难过,也变成了十二分。他要出去他好讨厌这种香味。
    白皙的脚光着,点在地上,一步一颤,几乎撑不住身子。
    走起来就好多了,衣衫带起的风闷热却解乏,出去之后,会舒服得想叫出来吧。他意识迷离,已经忘却了,出去之后会碰见旁人,那些人都会看见他不可自已的迷离情态。
    他只是像个溺水的人,捉住最后的浮木般,迫不及待地、娴熟地挑去门的禁制,宛如做过无数次。他拼命推开门,感受着外面清凉的风。
    没有风。素弦瞬间失落。
    只有一堵墙,黑幽幽的,带着幂篱,堵在他面前。
    素弦撞上那堵墙,脚下一滑,朝旁边踉跄一下,却被人一把捞了回来。
    素弦懵怔:墙动了!
    慕南风顶着幂篱,看不清楚素弦的模样,也嗅不到他的味道。但素弦的衣袖擦过他的指尖,痒意顺着筋骨传入心扉,勾得人难以自持。
    他早知道那个懦弱的仙修慕南风,曾深深恋慕过他的师尊。却未曾想到,会影响他至此。他一时未来得及后撤,身体便不知自持地搂住了素弦。素弦确实软的不可思议,仿若吸住了他的手,让他不舍得推开他,不舍得看他跌落。
    这念头只一闪而过,这只魔下一刻便无情地后退了半步,放任素弦在原地踉跄。
    师尊这是投怀送抱?这只魔笑着,带着恶意的调侃信手拈来。
    素弦懵懂地震惊:天啊,墙说话了!
    他懵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哪里有墙。是慕南风来了啊。
    慕南风这三个字仿佛成了蛊,只是一想到,素弦便觉得难以忍受,他无助地后撤着。只是衣裳的衣角落在了坏心的魔手里,他越退,越撕扯着散乱的衣衫,袒.露得便越过分。
    素弦本就面红过耳,如今更是羞耻到无法自洽,勉力倚着房门,不想丢人地蹲下,却不知该如何自处。
    他忽然感到委屈。他明明只是个学生,阴差阳错成了旁人的师尊,替人受过,替人受罪他委屈得能哭上整整三天。可他连哭,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他热得虚弱,又冷得发颤,想要慕南风的怀抱,却更怕他生食自己。谁能来救救他。
    没人能来救他啊。意识到这一点,素弦却清醒了些。
    他喉头动了动,咽了口口水,当做咽下眼泪。他尽量平静地开口,仗着慕南风带着幂篱,嗅不到自己的味道,便问他:你来做什么?
    强装镇定的声音,透过幂篱,模模糊糊地传进耳中。慕南风几乎要笑出声来。这师尊如此脆弱,分明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却高傲地仰着头,质问他来做什么。他还没进屋,在这里摘下幂篱对素弦出手,很容易引起梅毓的注意不如陪他玩玩。
    他想着平时那懦弱的仙修是怎么对待素弦的,温顺应道:大师伯让徒儿给师尊守夜,免得师尊出问题,他不方便看顾徒儿守在房前有一段时间了,不知师尊突然出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素弦听着他的话,快要气炸了。原主夺了慕南风的内丹,受制于人,慕南风一靠近便要难过。慕南风分明知道,却故意说要守夜就想那么折磨他一夜吗?
    他气得浑身颤抖,差点倚不住门。他有一堆苦水,吐不出也咽不下,只能咬牙切齿地道:你喜欢玩弄我,我早就知道了。如果你想看我疯,我也早疯了。你的目的都达到了也别管什么月圆之约了,你就这么杀了我吧。
    素弦强撑着身子想,就算是死,他也要是站着死的。就算活得不好,也不能死得卑贱。
    原本的慕南风爱极了他逞强的脆弱,这只魔却更爱将他戳破,看他彻底崩溃。把矜持的打开了,高贵的踩碎了,他才能满意。
    素弦怕得要命,正在想有没有什么法子自我了结,却听那只魔笑了一声,而后越走越近。
    他步步后退,那人便步步紧逼直至拥他入怀。素弦挣扎着想要逃跑,身后的门却轰然阖上,断绝他的最后一丝希望。
    慕南风摘下幂篱,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色骤然变了。他品味一瞬,便意有所指笑了起来:可真香啊你来梅毓这里,偷了不少香。
    素弦绝望地阖上了眼。
    完了,他最下流的秘密,暴露在全世界最恨他的人面前了。他不敢想自己会被怎么对待。慕南风会让他也像灵藤一样开花?还是冷眼看他挣扎,侮辱地骂他?
    即便到了这时候,他依旧觉得,慕南风的怀抱好温暖,他是不是真的疯了。他太疲惫了,想就这么睡过去,在吃人的怪物怀中一睡不醒。
    眼泪顺着面颊滑下,素弦倔强地不肯哭出声,紧紧咬着唇。
    慕南风强硬地揉.弄着素弦柔软的唇瓣,分开它,又捏在一起,直到它充血发红,微微肿起。
    他笑着:师尊,我给你选好了死期,却好像还没和你算过账。
    怀里的人痛苦地哼了一声,哭得更凶,并不愿听。
    慕南风抵住他的额头,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深深喟叹。
    从你对我动手那天说起吧你记得你那天对我说了什么吗,你让我晚上去你的寝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弟子心悦师尊已久,那天可开心了。
    不知哪个字节刺激了素弦,他的身子猛然缩紧,差点逃出慕南风的掌控。
    慕南风犹如经验老到的屠夫,利落地擒住这条拼命挣扎的游鱼,搂住湿漉漉的他,逼迫他听下最不想面对的记忆:夜里,你果然在寝殿等着我。我过去搂住你,你鲜少地笑了,反抱住我,扯开我的衣裳就像这样。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