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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怀了前世叛将的崽(重生)——止宁(61)

    好,猊烈面色毫无波动:提前一日入京。
    曹纲不知道缘何他要这般赶着入京,但他向来对这两世之主的决定没有任何置喙,立刻便下去安排入京事宜了。
    大营内一片寂静,猊烈盯着那摇摇晃晃的灯烛半晌,他摸出了怀中的那根木簪子,婆娑片刻,置在鼻尖闻了闻。
    他喉结翻动,却是蓦地冷笑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大家可能都发现每个章节都有点短,主要是最近进入一种所谓的创作疲态,但我又做不来水字数这种事,这只会让我越写越如同嚼蜡,相看两相厌,所以,现在尽量保持自己的激情,根据我的大纲,保底一小章,狗血魂上头,就多码一点,双更,所以,还请大家见谅许久没有大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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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明德帝已是整整半年未上朝了, 太医院每日的请安脉已不再由起居令史记录,一应由太子指定的专人负责,虽明面上大内对外宣称圣体尚安,然而这样的架势自是摆明了某种可能恐怕天丧, 便在这一段时日了。
    波云诡谲的朝局陷入了大变前的宁静。
    转眼间, 李元悯已在这道场四日。
    四日的时光说长不长,但到底是焦心磨人, 尤其这道场讲求诚心, 白天除了午时给个半个时辰的歇憩,其余时辰都需得跪在蒲团上诵经, 里头好歹都是些锦衣玉食的皇亲贵胄,岂能经得住这遭,然为天家祈福兹事体大,众人在准天子面前岂有投机取巧的心思, 自个个老老实实跪着, 苦不堪言, 幸运的是,太子事务缠身, 在道场主持三日后,第四日起便回了东宫, 众人也便相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老老实实跪着, 或是寻个解手的由头,在外头歇憩, 或是干脆改跪为坐,如此,倒比前三日好过良多。
    李元悯儿时跪着挨罚是常事, 这几个时辰的跪倒还好挨,只是如今他身子不比往常,自无法长久跪着,也便跟着取巧些,偶尔也寻些由头松松筋骨。
    为表天家恩德,这一日的斋饭是司马皇后与凤鸣公主来送的。
    但听得外头一阵的动静,众人纷纷敛眉屏息,肃穆端正跪了起来,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身着皇后服饰的司马皇后携凤鸣公主从外殿缓步进来,二十余拎着提盒的太侍跟在后面。
    众人叩伏,山呼皇后万安,司马皇后气度雍容,与众人说了些话,便亲自带着凤鸣公主一一分发斋饭。
    司马家多美人,司马皇后年逾不惑,然保养得当,看上去仍似三十余的年纪,而独女凤鸣公主李姒更是不遑多让,她刚满十七,正是女子一生中鲜妍的时候,在一众皇家贵女中,容貌已算是冠绝,加之她身份尊贵,自小更是得尽圣宠,早已习惯了旁人聚焦的惊艳尊崇的目光。
    然而此次,她发现与以往略有些不同,眼前一群人没多少人在关注她,少女骄矜甚重,自有些不满,待分发至队伍末尾,她看见了阴影处的一个纤细的人跪在蒲团那儿,对方微微低着头,瞧不清脸面,只露出一个线条柔和的下颌在光线中。
    她心间无端端一动,不自主向他的方向走去。
    眼前之人终于抬起了双眸,接过了她手上的斋饭,声色低微:有劳公主了。
    李姒顿时愣在那里。
    这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不少的目光往这边瞧来,正是李姒熟悉的目光,可显然不是给予她的,她看着眼前之人,心间无端泛起了某种没来由羞辱的感觉,这让她皱起了眉。
    司马皇后见她站着不动,眉头微微一皱,跟着上来了,很快,她也看见了那张脸,雍容端方的面上骤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然而很快便消失无踪,只温声笑了笑:原是广安王。
    李元悯忙放下了提盒,朝她鞠了一个大礼,儿臣参见母后。
    这广安王三字惊得李姒瞪大了眼睛,此人竟是当年那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西殿贱妇子?
    司马皇后微微点头,像是忘了让他起来一般,回头瞧了一眼犹自震惊的少女,声调仍是温和,只稍稍提高了声:咱们走罢,该回宫去了。
    李姒咬了咬唇,这才将目光收了回来。
    李元悯跪俯在地上,等皇后的仪仗出了天坛,才面目平静自行起了来。
    ***
    待肃穆的沉钟响起,这一日的道场终于又结束了。
    李元悯悄无声息退出正殿去,他如往常那般挑了条近道往外殿去,正走着,一个黑影突然从旁边的花丛里头窜了出来扑在了他跟前,李元悯性子虽是沉稳,却也被来人猝不及防吓了一跳,但见眼前一个身着浣衣局杂役服制的宫女,跪在了地上磕起了头。
    三殿下救我!声音已是带上了哭腔。
    李元悯咽了咽口水,不着声色四处环视一圈,这才问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哽咽着,缓缓抬起头来,李元悯眉头不由紧皱:秋蝉?
    秋蝉呜咽一声,满面感恩:八年过去,殿下已长成如今神人模样,险些叫秋蝉认不出,难为殿下还记得奴婢。
    居然真是她!
    李元悯上下打量着秋蝉,那张颇为秀美的瓜子脸已不复当初姿色,双颊塌陷进去,显得几分衰败,八年前他离开京城,她接了司马皇后的高枝,做了明德帝的姬女,自此与他分道扬镳,不想竟落得如此下场。
    未等李元悯问话,秋蝉已是跪行几步:殿下,求您看在曾经奴婢侍奉你的份上,带奴婢出宫吧!
    她涕泪满面:奴婢再也不想回去那鬼地方了!
    她来之前已经备好了一套说辞,然而眼前之人却是绕开了她,径直往前走去。
    秋蝉一慌,忙扑在他面前:殿下!难道你当真见死不救么?
    机会稍纵即逝,自是不容得她多思,只重重磕起了头,殿下!奴婢的命皆系在您一念之间了啊殿下!
    她脑袋都磕破了,想叫眼前人生起几丝垂怜。
    然而当她抬起头,却是对上了一双冷冷的眼睛,叫她心里发凉,半晌,那双眼睛的主人淡淡开口了:你的命从来不在本王的手上。
    李元悯垂眸看着那张狼藉一片的脸:秋蝉,你听好,你我主仆情分早在八年前已断,而今,你我不过路人,惶说本王能有几分手段救出你,便是当年那欺上瞒下的主仆情分有多重,想必你心知肚明。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别再跟上来,否则,本王不介意带你去司管那儿一趟。
    秋蝉惊怒难当,连后招都使不出来了,她今日本就是偷跑出来的,若是叫司管发觉,那老黔婆岂不扒了她的皮,眼前之人不仅容貌变了许多,连性子与当年那个西殿之主判若两人。
    殿下秋蝉绝望至极。
    看着那已经渐渐远去的背影,她重重地握紧了拳头。
    ***
    许是今日见了太多不想见的故人,教李元悯心间有些隐隐的不安,他想,秋蝉虽无多少厉害心力,然而绝境之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他心间警醒,自是多了几分防备。又怕对方将心思再复打到贺云逸的身上,出了宫后,便急急遣人去贺府上送了口信,约在了以往常去的茶馆。
    落日挂在天际,漫天的红霞。
    二楼的一处茶座,两人相对而坐。
    贺云逸给李元悯倒了茶水,笑了笑:原还以为找我是什么要紧事,原来便是来说教一番的。
    李元悯见眼前人不当回事一般,心间忧急:知鹤!
    贺云逸放下了茶壶,收了笑,放心,我自不是那等呆童钝夫,这宫中的风浪,我见到的还少么?难不成我这院判是白白得的?如今陛下
    他不再继续说,只温声道:这段时日,我自是谨小慎微,不说我,殿下也得好生记得自己说的这些话,万万保全自己。
    听他这么一说,李元悯顿时松了口气,也明白自己有些太过小题大做,正待再说什么,贺云逸已是开口了:还有,你啊,二十余的年纪了,怎会怕区区苦药,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岁幼童呢。
    当下作势要给他把脉。
    李元悯一愣,忙将双手放在桌下,胸靠着桌沿,面上带着讨好:我真没事儿,好着呢,只以往吃药吃怕了,看见大夫给我把脉便心慌,没病也能把出病来了,不诓你的。
    你啊贺云逸见他孩子气的模样,不由摇头笑叹,不过眼前之人近来气色尚佳,想来这些年确有调理身子,心下便安了几分,不再强迫他。
    李元悯跟着笑,余光瞥见什么,面色一下子怔住了。
    贺云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身着玄黑劲装的男子正坐在不远处,他身量高大健硕,颇为俊朗的脸面无表情,周身上下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隐隐将周围众人排了开来。
    贺云逸有些心惊,只皱了皱眉,他总觉得对方有些面熟,但思来想去都对不少号,只心思这是何方神圣。
    此人好生奇怪,怎么一个人坐着吃茶?
    李元悯心里咚咚咚地跳,却移开了话头:行了,别管旁的了,此多事之秋,太医院虽不在风暴正中,却也不可能独善其身,得万万小心。
    贺云逸见他啰嗦,笑了笑,却也应下了:我记着了。
    李元悯惴惴不安喝了口茶,余光瞧见那男人隐隐有风雨欲来之势,当下再也装不得镇定,只站了起来:天色晚了,我们合该走了。
    贺云逸虽有些不舍,却也只能将他送下了楼,经过那个男人身边的时候,那男人向贺云逸看了一眼来,虽是淡淡的,但不知为何,贺云逸背上无端端生起了一阵寒意。
    回到客栈,李元悯还没关上房门,一只粗糙的手掌格开了门,高大的男人进了来,他逼近了李元悯,叫他一步步退后了去,他却像是有条不紊地解开了护腕丢在一旁,然后是腰带、外衫、中衣。
    去榻上。
    他面无表情地对着李元悯说。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来了!!稍稍多码了一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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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李元悯许久未见过他这等寒厉阴骛的时候, 不知什么时候,他早已习惯了他那没有危险的模样恼人地纠缠着他,甩不脱的偌大的犬只似得,而非眼前这样一副让他心生恐惧的样子。这让他想起了前世的那个魔头, 他便是这样的神情, 满身血污,沉步而入, 叫人心生骇怖。
    这种感觉太过荒谬, 眼前的人本来就是那个魔头重生而来,可李元悯的内心深处不知何时起, 却早已将他们分成了两个人。
    如今,好像又重合成一个了。
    他心跳得厉害,已被那男人逼到没有退步的余地,他忍下了逃跑的冲动, 只抵着他厚实的胸膛, 勉强笑着:我身子尚未康健
    可眼前人像是听不到似得, 只自顾自扯着他的腰带,李元悯微弱的抵抗在他的气力下无异于螳臂当车, 很快他便被剥得仅余一件月白的小衣,男人低下头来, 凑到他脖颈那里重重吸嗅了一口,而后一把扯住他的手腕, 快步往塌上去。
    李元悯跟不上他的步伐,踉踉跄跄的, 险些摔倒,却一把被甩到塌上,一个重重的身子压了下来, 李元悯避无可避,只能无措地抓着他的手臂,他吞了吞口水,抬头讨好地贴了贴他温热的唇:我帮你,我用手帮你。
    然而撕拉一声,最后一点蔽体的衣物也被对方给撕碎了,李元悯心间恐惧,蹬着腿想退后,却被握住两只雪白的脚腕,一把扯了回来,一点一点地掰开。
    他的气力是那样大,大到李元悯拼劲了死力也无法撼动他的动作分毫,他几乎像是一条待宰的鱼毫无保留地呈在他面前。
    男人欺身上来,烫得惊人,李元悯一颤,连动都不会动了,他只是可怜地、哀求地看着他布满冰碴的双目:我跟他之间没有什么。
    他脆弱而无力地重复道:我们真的没有什么
    话音未落,他骤然短促叫了一声,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窗外的风骤然吹过,紧闭的窗棱嗡嗡作响,无人知道里头发生什么。
    ***
    塌间的动静终于平息下来。
    时隔这么多日,猊烈终于又闻到了他身上这蛊惑人心的冷香,他从来便知道,他不可能逃脱他的致命吸引力的,所以他从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迷恋即便如此时候。他毫无意外如同以往一般失了魂魄,可是,对方是痛苦的,眼角含着欲落不落的眼泪,冷汗浸湿了额发。
    他是痛苦的。
    可明明方才,他已是极力忍住狂躁,令自己不至于盛怒之下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他本该随着自己的心意,可到底还是忍了,不知何时起,他都没有想过伤他一分,这样的娇人儿,既怕苦,又怕痛,若是惹恼了他,娇气起来,话也不说,只拿着那双荡着水意的眼睛看着人,看得他心悸,所以他怎么容自己放肆。
    然而他依然流着泪露出这样痛苦的神情。
    一种激烈的狂怒袭上了猊烈的心头,叫他燥得发疯,他咬碎了银牙,却是死死忍了下来,只抵着他的额头,冷声警告:往后,不准与那人再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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