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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阴魂不散,死了那么久,尸骨都化为尘土,还是不遗余力的报复,以前是她,现在是那个野种。桑曼玉笑的阴狠,仿若木芙蓉站在她眼前,会活活被她掐死,慕容若也真的搞笑,那个女人是他亲手逼死的,明明对慕容婉痛恨至极,偏偏要装作慈父的模样,那个房间,都是假象。
    他宁愿活在假象中,也不愿多看我一眼。桑曼玉将桌上的茶盏扫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滴在手背上,瞬间冒了水泡,桑嬷嬷连忙派人拿来冰块,帮桑曼玉冰敷着,小姐,您是主母,没有人能越过你去,那个女人早已经尘归尘土归土,多说无益,就算姑爷怀念,那也只是虚像,小姐你说关注的还有少爷和二小姐。
    舒儿。敷上冰块的手背少了那份灼热感,传达的冰凉让她轻松一口气,嬷嬷,舒儿我教了她那么多年,面对慕容婉,她永远做不到冷静,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慕容婉下绊子,她现在是太后,那个蠢货。
    小姐。嬷嬷心里长叹了口气,二小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在所有方面都能冷静自持,只有在面对三小姐,暴躁的没有一丝可能,一月后,汕朝的太子来访,求取和亲公主,若是可以,便可解决心腹大患。
    桑曼玉将冰块放下,嬷嬷,我想喝酸梅汤。
    慈宁宫
    简单坐在首位,桌前放着酸梅汤以及精致小巧的糕点,甜而不腻,倒是符合她的口味,简单吃了一块糕点,小口的喝了一口酸梅汤,冰凉酸爽的味道冲散了剩下的炎热,寝宫内放了五个冰盆,里面盛满了冰块,寝宫内倒是不热,只是心里烦躁的很,喝了加冰块的酸梅汤,简单的心情至高无上。
    慕容舒的被挺得老直,教养嬷嬷用尺子在她背上量尺,直到跟尺子一般直,简单轻飘飘的放下一句话,既然二小姐不知何为礼仪,便从最基本的开始。
    行礼,福身,跪拜,教养嬷嬷是几日前君衍送来的人,铁面无私,慕容舒也曾发过脾气,得到的是更严苛的对待,几次后,慕容舒倒是不敢违抗,这里不是慕容家,有桑曼玉为她撑腰,在慈宁宫,上有简单,下有齐嬷嬷,慕容舒只能忍着。
    简单百般无奈的看戏,慕容舒从一开始的愤怒,不甘,不愿,不肯,到后面的委曲求全,隐藏的算计,埋怨,看得多了,简单觉得没点儿意思,便让齐嬷嬷将训练的地方转移,眼不见为净。
    一天下来,结束训练的慕容舒只觉得身上没有那一处是不痛的,背部有一丝不挺直,或者动作做得不到位,那细细的枝干打在身上,丝丝的痛带着麻意,皮肉传达的钻进骨子里的痛楚,那种痛,慕容舒永远也忘不掉。
    慕容舒躺在床上,没有婢女贴心的侍候,冷冰冰的面孔让她心底极度不安,满腔的恨意与所有的委屈在夜色中扩散出来,慕容舒望着空荡荡的暗影,将脑袋缩在被子里,呜咽声不断,久久不能平静。
    慕容舒的情况华新尽数报告给简单,简单吃着剥着板栗,吃的一片安然,眸底的笑意出卖了她的好心情,君衍踏着月光进入寝宫,一眼捕捉到只穿着里衣的简单躺在床上,小嘴儿里面塞满了东西,一鼓一鼓的,像极了正在进食的小松鼠。
    君衍越走越近,简单看到他,笑容扩散的愈发大了,语气里毫无波动,你来了。
    君衍将她抱在怀里,时而摩挲着她的唇,简单习惯了男人时不时的亲密,将剥开的板栗塞入他的嘴里,甜吧,这可是我留给你最大的一颗。
    华新也不容易,每日总是要弄些板栗过来。君衍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淡淡的神采,拿起一颗板栗三两下就剥开完整的果实,比起简单的杂乱无章,君衍的堪称完美。
    简单张开嘴,等待君衍的投喂,君衍微笑着,眉眼间带着一丝邪魅,然后,扔进了自己嘴里,对,是扔进了自己嘴里。
    简单气急,一口咬在君衍的喉结上,温热的濡湿感,传达淡淡的痛意,君衍心底一片火热,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浮动,手指攥住她的下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摄政王的宠妃(十四)
    简单沉浸在自己的意识中,并没有观察到君衍危险的目光,笑的一片坦然,眉眼笑的弯成一条细线,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现在不正是在咬你吗,谁叫吃我的板栗。
    是我剥的。君衍搂住她的腰,将她与他贴在一处。
    可是板栗是我的。没营养的对话,简单捂住嘴唇,只露出清亮的眸子。
    阿衍,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幼稚。简单开口,露出一口大白牙。
    君衍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的飞快,胸口涌现出来的满足感,简。
    嗯。
    简。
    嗯?简单抬起头,疑惑的望着简单,面对的是君衍柔软的唇,四唇相贴,板栗还给你。
    板栗香糯的味道席卷整个口腔,简单有点恼怒,身体无比诚实,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上身紧紧相贴,像是连体婴般,亲密无间。
    唇齿交缠,唾液交接,空气中弥漫的奢靡味道,耳际微喘的温热呼吸,咬住耳垂摩挲的敏感与酥麻,简单趴在君衍胸口,笑的欢快。
    阿衍,你现在愈发绅士了。方才的吻并为深入,简单在君衍唇上啄了一口,这是奖励。
    在看到男人诡谲的神色时,怕怕的挡住自己的脸,他才不要看到他危险的眼神,若是化为一匹饿狼,将她吞入腹中就不好了。
    君衍最终也没做什么,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岁月静好。
    简单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穿透笼罩在阴暗角落的灰色地带,被窝还带着余温,他应该刚离开不久,简单情不自已的扯起唇,伸了个懒腰,简单再次找到了自己的兴趣所在。
    用完早膳后,简单跑到慕容舒练习的地方,前面放着桌子,素心安稳的磨墨,简单抄写着佛经,心静成自然,慕容婉的字是正楷字,小楷,字迹秀气而娟然,带着柔和的婉转,看起来很是舒服,简单的则是行书,与慕容婉的截然相反,强势而霸道,不允许他人的侵占,所以,每一字之间只有些许的缝隙,他人插不进去半分。
    而为了扮演好慕容婉,慕容婉的字迹,简单也模仿九成熟,就连素心也看不出一丝差异。
    慕容舒承受着学习礼仪的痛楚,膝盖与背部酸涩无比,似乎只需要一点点就会被击败,齐嬷嬷的冷硬脸庞历历在目,慕容舒心里坚持着,坚持着,仅仅只是为了拼那么一口气。
    眼眶微红,氤氲的眸子隐藏着丝丝水雾,慕容舒抬头挺胸,决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最讨厌的就是慕容婉时时刻刻保持着的淡然,仿若没有什么事情能惊动她的心湖,所以,想要破坏自己最讨厌的,慕容舒让她与李怀分开,就算她不动手,慕容舒与李怀在一起,有情人终成眷属也不一定能长长久久,既然如此,以后破碎还不如现在就被破坏的粉碎,这不是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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