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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黑,简单艰难的将所有的鸡赶进院子里,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清新呼吸,余光望见不远处的陈粒的身影,眸子一暗,柔柔的走进陈家。
    小雅,过来吃饭。小雅这个名字是陈勇给伊月优取得,在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仿若白兰花般温柔雅致的小脸,不由得让人心中一软,小雅这个名字便成了他心中的一抹执念,伊月优的名字也自此定了下来。
    窄小的桌子上,老旧漆黑的颜色,似是上面笼罩了一层污垢,心中涌上一股子反胃,简单强忍住不断往上涌出来的异样感,小口的吃着米饭,对那唯一出彩的腊肉闭眼不闻,陈粒见此,满意的大口吃饭,看不过去的陈勇夹起几块腊肉就往简单碗里,至始至终,简单都只是默默地吃饭,待几人吃完饭,她识时务的收拾碗筷,随后自顾自的进了房间。
    彻底黑下来的天色,简单站在墙角,陈勇正在床上和枕头做着活塞运动,胃闷闷的抽痛着,陈家人吃完饭后,简单在收拾碗筷的空隙将方才所有吃掉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可能是伊月优从未吃过这般简陋难吃的东西,胃娇弱的很,以此引发了反应。
    凌晨的陈家村,安静的只剩冷风飒飒的声音,简单给陈勇用了幻药,整个人睡得跟个死猪似得,隔壁的陈粒亦是睡的深沉,简单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往外面走去。
    陈家村周围全是山,高耸入林的树木棵棵挺立,相隔不远的地方便有一户人家,简单穿过层层障碍,最终在一方僻静停了下来,相隔不远的地方是凌凌水波清澈见底,未曾想到,出来逛逛熟悉熟悉地形,还能撞见意外之喜,陈家村本就处在偏远的地方,水源仅仅只顾吃喝,而洗澡,则是可遇不可求,简单不过是在这处呆了几天,身子便很是不舒服。
    半个时辰后
    及腰的长发飘散下来,低着点点水珠,在暗色之下,落下些许的朦胧之意,迷蒙之美,抽痛的小腹渐渐平稳下来,没有方才那强烈的饥饿感。
    简单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火光洒在她的脸上,直截了当戳中的鱼放在篝火之上,不断翻滚,缓缓地,流露出金黄的颜色,火热的油光滴在炙热的火堆之上,哧的一声火舌翻转,声音尖锐而美妙,待鱼烤好之后,简单小口小口的吃着,将一只鱼吃完也不顾十分钟的时间。
    温饱问题被解决掉,简单便开始考察地形,将陈家村笼罩的山峦层层叠叠,千奇百怪,陡峭的不可思议,这也难怪,被拐进陈家村的少女没有一人曾逃出去过,若是没有陈家村的人带路,简直是处处是死路。
    饶是简单,也是走了很多弯路,才稍微熟悉了一点地形。
    时间差不多,简单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陈家,在陈勇旁侧的位置躺下。
    天际微微泛白,陈勇睁开双眼,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简单,本想将她搂入怀里,但还是制住了自己的动作,默默的所有事情全部做好,让陈粒也没了喊简单的借口。
    陈粒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黑色的发丝间夹杂着几抹白色,陈勇站在陈粒面前,一如往昔的憨厚,娘,我出去打点野食,弄点荤菜回来给你们补补身子。
    你出去干什么,家里又不是没东西吃,咸菜萝卜我们都吃了几十年,也没见有什么事情,都是一样的人,她就格外娇弱点不成。儿子语气里对小雅的维护,让陈粒心中阵阵发堵,说话也愈发的阴阳怪气。
    娘,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下午会回来,您也不要太过苛待她,毕竟小雅现在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
    狗屁的名正言顺,还不是老娘花了所有家当买来的。陈粒气的嘴皮子直颤抖。
    反正,娘你就多担待担待,还有,昨晚她累了,你就不要叫她了,事情我都做完了。陈勇说完,便直直的往门外走去。
    陈粒定定的站在门口,眸子里如同淬了毒一般的望向简单所在的方向,最终还是未曾撞门而入,骂骂咧咧的进了内室,对于这个唯一的儿子,陈粒还是有点惧怕,确实,她是能阳奉阴违,但是,小雅是个变数,城里的来的狐媚子心机都不弱。
    托陈勇的福,简单睡了个懒觉,从窗台洒进来的阳光刺眼的很,简单反射性的眯起双眼,用手臂挡的严实,漆黑的长发变得浮躁不堪,简单穿好衣服,推门而出时发现陈粒与陈勇都不在,便随手拿下墙上的剪刀。
    在陈家村,长发需要打理,很是麻烦。
    陈芳与陈粒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简单手中拿着剪刀,目光呆滞,仿若随时都会向自己下手一般。
    你这个贱蹄子,我陈家你就这么待不下去,现在竟是要寻死。陈粒快速的夺下简单手中的剪刀,空中飘散一丝丝断掉的黑色发丝,反手一巴掌就狠狠扇在她的脸上,不过瞬间,那白皙如玉的小脸就肿的老高,可想而知陈粒的力道。
    ☆、她曾以为,世界很美(三)
    简单捂住脸颊,红唇微动,陈芳已经先一步开口,堵住了她的话,陈贵家的,我看你这媳妇不怎么老实啊,要不,我帮你**几天,保证三日后,给你服服帖帖的送回来。
    陈粒冷着一张脸,在陈芳开口后便将简单一推,推入了房间,随后是落锁的声音,那就不用了,这个女人我家勇子宝贵得很,他的媳妇还是他来教训的好,你也知道,家事还的当家的人来处理。
    面对陈粒的拒绝,陈芳也不尴尬,脸上的笑容依旧,瞬间便换了个话题,对了,昨日陈二狗家的二小子也买了个媳妇,那小姑娘长得可水灵了,相比起你家的这个,模样有的一拼
    两人谈话的声音渐行渐远,简单从记忆中的阴影中冲了出来,清澈的仿若能映衬出他人背影的眸子里迸发出无尽的恨意,陈芳,陈家村村长的老婆,专门处置刚刚拐卖过来的少女的**,而她们所说的**,伊月优曾经也经历过,那是一段暗无天日的生活,相比起在陈粒受下经历的,简直是九牛一毛。
    那是伊月优出逃的第六次,陈勇对她的耐心愈发的弱了,从眸子里流露出来的绝望,最终是接受了陈芳的提议,却不曾想,那些日子让伊月优心如死灰,丧失了最后活的希望,决然的跳下了悬崖。
    陈芳说的**,村里的年长的妇人都知晓是什么意思,但村里的男人们至始至终都未曾接触过,只知道,那不过个能让那些少女认清现实的渠道罢了。
    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独自一人,没有吃食,没有水,连一丝阳光都看不到,前两天是如此。
    一般来说,经历了两天的饥饿,身子已经是完全瘫软,没有一丝力气,然而,肉体上的惩罚并不算什么,更深一步的是精神上的,那种罪恶与肮脏会深深的刻入心底,将生的希望尽数吞没。
    直到第三日,空无一人的地下室有了人烟,但是,除了陈芳,还有另外三四个陌生的男子,传达至皮肤的油腻与恶心,那是伊月优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每当她睁开眼睛,都会是那些黑暗的让她发狂的画面,她恨得想要杀人,想要将一切都毁灭,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直到最后,只剩下了自我厌恶,在得知有了孩子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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