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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始煮巨兽(穿越)——白糖酱(53)

    离开白山均的十个房间木屋,郭梓安看到坐在一楼餐桌旁的白山均,明白白山均有话想对他说.
    郭梓安走到白山均身边,落座。
    今夜星辰漫天,银河环绕,是一个极好的夜晚。
    郭梓安心情不错,只希望白山均不要说些让他不开心的话,影响他的心情。
    两人沉默良久。
    白山均组织了很久词语,还是开口了,很抱歉。
    郭梓安大概猜出白山均会道歉。他们都不是善于言辞的人,在一起时很少说话,出来交谈更是只在两人出现矛盾的时候。
    只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夜景。
    郭梓安背靠在椅子上,抬头望天,但内心已经不是刚才那般轻松平静。
    他们很乖郭梓安说。
    我怕你会白山均道。
    两人同时开口,听到对方的话,又同时沉默下来。
    郭梓安看向白山均,猜测白山均到底在怕些什么。从小白虎他们的到来,郭梓安就觉得哪里不太对。
    白山均没有再掩饰,开口道,是我让他们过来的。
    白天你说过了。郭梓安重复,我没生气。
    就算母亲生病,族群里还有那么多人可以帮着照顾,祭司也肯定能带孩子。但白山箭却不怕麻烦地把两个孩子送到遥远的他们这里,郭梓安一开始没想到,后来做饭冷静下来,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白山均想了想,还是把心底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你是不是,不喜欢孩子。
    和孩子交谈的时候会热情一些,但看着孩子背影时,郭梓安总会神游。
    郭梓安皱眉,很想反驳白山均的话。他忙活了这么久,关心注意两孩子的安全,在白山均眼里竟然是不喜欢孩子?
    你今天,不是很专心。白山均没有看郭梓安,声音沉沉的。
    郭梓安先疑惑,随即明白了白山均话里的意思,语气里都是无奈,也不是不喜欢。我只是,有时候会感同身受地想起自己小时候。
    他独自在家,生病难受没人理会,开心快乐没人分享。小时候的他,也会害怕夜深人静时那闭合的衣柜,一遍遍想大门有没有反锁关紧,窗户外有没有顺着防盗网爬进来的人。那些有关孤独的苦,他都尝了个遍,才像喝咖啡般品出一丝丝的回甘,觉得一个人也挺好的。
    今天听着两个孩子欢声笑语,让郭梓安忍不住去幻想,如果父母有两个孩子,他又会过着怎样的童年。
    但郭梓安也明白,人的感情是复杂的,没有所谓的绝对幸福,不过是一时的贪念翻涌,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够,贪婪地想要更多可能。
    哪怕他拥有了兄弟姐妹,幸福家庭,也会把矛头转向自己的学习,运动,得不到的爱情各个方面。
    人永远都会遗憾那些缺失的美好,忽略了自己手里攥着的珍贵。
    郭梓安觉得自己提这么多回小时候没什么意思,就算有再多遗憾,他也回不去那段时光。郭梓安转换话题道:你小时候是怎样的?
    白山均皱着眉头回忆,翻了半天记忆,才说了一句,也没怎样。
    郭梓安疑惑的脸还没摆出,白山均就自觉补充,没什么特别的。上午听老祭司讲知识,下午到处玩,偶尔和爹出去打猎。
    说到打猎,白山均找到了想说的地方,我打猎可厉害了,三岁就捉到小灰兔兽,五岁捉狼崽子,十岁就能和狩猎队一块打猎。通常十五岁才能进狩猎队。
    炫耀捕猎是雄兽人的本能。捕猎厉害,才能保证未来能给孩子充足的食物。
    郭梓安听到的却是,白山均小时候特别熊,三岁捣兔子窝,五岁敢去碰狼崽子。都说虎父无犬子,白山均的孩子估计还能更熊一些。
    你有几个兄弟姐妹?郭梓安有一点好奇。
    白山均脸上的笑容收敛,片刻才说,只有我自己。
    郭梓安很是意外。除了政策硬性规定,在物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大多数人都不会只生一个。尤其这种人多就是力量的原始世界,家庭主妇般的雌性都是凭借生育功能得到优厚待遇。
    但郭梓安想起,白山均父母关系不怎么好这件事情,又有些理解。
    我很喜欢你。白山均忽然说。
    面对忽如其来的表白,郭梓安愣怔,不知怎么回答。
    白山均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忧伤藏在夜色里萦绕在身旁,直到我十三岁,我才知道我父母早在我一岁的时候就分开了。
    郭梓安有些震惊,却又理解明白了原因。
    在现代社会也有不少等孩子高考结束就离婚的例子。白山均这个大概是另一个版本的爱的隐瞒。
    他们白山均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不想郭梓安觉得他可怜,也不想影响郭梓安对他的看法,改口道:你能坦诚地和我说你的想法,表达你的感受。我很开心。
    你连你来自另一个世界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告诉我,让我和你一起承担这个秘密。
    我喜欢这样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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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脸色泛红
    这会让白山均感受到自己被需要, 在郭梓安面前时是一个真正的雄兽人。
    而不是像父母隐瞒他那般,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多余的局外人,连自己家庭都无法掺和进去。
    白山均躲避了那么多人,最终选择了郭梓安。的确有郭梓安是第一个独自到他领地的雌性的原因, 但白山均也不是那种相处不愉快还强迫自己一直在原地停留的人。
    郭梓安愣怔。
    他没想到, 时隔了近十年时间,他会听到这样的一番话。
    曾经的他向朋友表露自己的痛苦, 得到的是排斥和疏远。朋友们说他不该说这些话, 大家都一样承受着苦,让他不要说出来影响大家的心情。
    而在受过隐瞒痛苦的白山均面前, 他破罐子破摔式的坦白反倒让白山均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郭梓安笑了。
    他释然了。
    他的坦白没有错。
    他想找人述说自己的情绪没有错。
    他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里面,对一个错误的人说了那些话而已。
    郭梓安拍拍白山均的肩膀,谢谢你。
    如果不是白山均, 他大概还会在意那些事情很久很久, 心里都是压抑。
    白山均看了看郭梓安,发现郭梓安嘴角已经带着上扬的弧度, 的确已经释怀。
    郭梓安笑着感叹,我们真是很合适。
    没有谁对谁错, 有的只是谁更适合。
    他和白山均都不喜欢被他人隐瞒, 想要直来直去的生活, 有问题就及时坦白, 相互沟通。并且他们都坚守着不给他人添麻烦, 不占他人便宜的底线。废话不多,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和这样的白山均在一起,哪怕一辈子也能愉快地过下去。
    白山均心跳加速,他觉得他的机会来了。
    郭梓安说他们很适合,不就是间接说明郭梓安也喜欢和他在一起。
    白山均幅度极小地调整身体, 一点点往郭梓安身边靠近。
    今夜星辰闪耀,他或许可以实现和郭梓安靠在一起看星星的想法。
    郭梓安没看到白山均的动作,倒是被那条欢快地蹦来跳去的尾巴吸引了视线。
    白山均坐在椅子上,尾巴自然垂落。尾巴最后部分与地板接触,无规律地蹦来跳去。郭梓安想要捉住撸一把。
    但想起了白震天的话,郭梓安问:你的尾巴也是只有伴侣能摸吗?
    郭梓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问出来,并且内心忐忑紧张,担心自己被白山均拒绝。
    你想摸,你能摸。白山均脸上发烫,尾巴已经很诚实地伸到了郭梓安的手边,只要郭梓安主动一点点,就能摸到那条毛茸茸的虎尾巴了。
    郭梓安想要伸手,竟然捉了个空。尾巴在他手靠近的那一刻跑了。
    郭梓安看向白山均,心想白山均这家伙真可恶,居然逗他玩。
    白山均又把尾巴伸了回去,故意晃动着尾巴,道:我的尾巴可以,但你不能摸其他人的。
    郭梓安似懂非懂地看着白山均,想从白山均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来。
    他觉得白山均就是想说其他人很在意,不要乱摸别人的尾巴。但郭梓安还是会忍不住地想,白山均有没有一点点因为吃醋他摸别人的尾巴,所以才说这样一番话。
    见郭梓安不要他的尾巴了,白山均强行把自己的尾巴放到郭梓安手里,有一些非要郭梓安答应他的意思。
    尾巴被握在手心,郭梓安很难描述此刻的心情。
    他已经摸过很多次白山均的尾巴了,尤其是睡觉的时候,偶尔他还没困,就会摸摸虎爪子,玩玩虎尾巴。
    可在知道只有伴侣能摸虎兽人的尾巴之后,郭梓安又有了一种新的感觉。白山均和他相处很融洽,他在白山均眼里属于雌性,白山均给他摸尾巴,又不准他摸别人的尾巴。
    这一切加在一起以后,好像就有了一个明确的指向。
    而他,会因为白山均不给他摸尾巴感到失落。
    郭梓安双手合起,将尾巴圈在手心中。
    他不想松开手,但也没有准备好和白山均发展到另一种关系。都怪白山均太好太好了,以至郭梓安贪恋现在拥有的一切,害怕改变会变得糟糕。
    白山均看向呆呆的郭梓安。夜空下,郭梓安比往日更显柔软。略长的刘海微微盖住眼睛,那嘴唇微微抿着,勾着他想一亲芳泽。
    此时气氛正好,白山均的呼吸变缓变重。
    他尝试地往郭梓安方向靠得更近。
    察觉白山均的靠近,郭梓安转头,眼里带着几分疑惑。
    白山均连忙屏住呼吸,亲吻的动作改成了给郭梓安撩动耳边的发丝。
    今夜的白山均体温都升高了,郭梓安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被烫了一下。他下意识想要躲开,但又迅速控制自己的动作,不让自己躲开白山均的手。
    这些动作,全部在郭梓安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实现。就连郭梓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白山均想做什么。
    郭梓安的两只手无措地捏着那条尾巴,似乎这样就能缓解自己的紧张。
    白山均被捏了两下,开始还觉得能忍,可郭梓安力气越来越大,最后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闷哼就像打破了平静水面的鹅卵石。
    郭梓安迅速站起,我,我去洗澡了。
    不等白山均回答,郭梓安就冲进了卫生间里。
    他逃避似的脱掉所有衣服,坐进冰冷的浴缸,想要借此冷却自己心中生出的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郭梓安的大脑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白山均敲门,他才清醒过来。
    白山均没等到郭梓安的回答,只能开口,衣服,我放门外。
    郭梓安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有带衣服进来。而原来的衣服已经被他随意地丢在地上,湿了好几个地方。
    郭梓安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白山均听到郭梓安的声音,心下稍安,但还是关心地问:没事吧?
    郭梓安忽然跑开,这会让他忍不住地胡思乱想。
    没事。声音出口,郭梓安发现自己的声音闷闷的,连忙打起精神,回答道:真的没事,我一会就出来。
    闻言,白山均也不好再问什么。
    等白山均离开,郭梓安才松了一口气。只是郭梓安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白山均,刚刚白山均才说喜欢他的坦诚,结果他现在就隐瞒白山均,亲手将白山均的话摔在地上。
    可是除了逃跑,他还能怎么办?
    他居然在听到白山均的闷哼声之后,有反应了。
    *
    郭梓安冷静下来之后,没有回山洞,而是上了木屋的二楼卧室。
    今天来了两个孩子,他们睡这边的木房子,孩子那边有些什么危险,他们也能第一时间反应。
    白山均已经变回了虎形,趴在床上睡觉。
    郭梓安不知道白大虎有没有睡熟,但白大虎这个睡姿是警惕,保护最柔软的肚皮。平时白大虎都会把肚皮露出来,让他贴着虎肚皮熟睡。今夜他享受不到了。
    是他的反应让两人的关系变成了这样。郭梓安后悔又难受,同时更不想改变他们的朋友关系。
    但他没想过会对白山均有那样的念头,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被自己的龌龊想法给震惊了。
    郭梓安躺到白大虎身边,伸出手,搭在白大虎的爪子上。
    郭梓安安心了,闭上眼,沉沉进入梦乡之中。
    一旁的白大虎掀开眼皮,没有半点睡意。
    他看了看那只搭在自己爪子上的手,白皙柔软,比巨兔兽还要嫩上一些。但拥有这样一双手的主人,却能轻而易举地让他伤心,左右他的情绪。
    白大虎神色复杂,最后化为一声叹息,亲了亲郭梓安的手背,与郭梓安一同进入梦乡。
    *
    郭梓安第二天一早又躲进了浴室里。
    这回他记得带衣服了,并着着急急地洗裤子。
    溪水将裤子上的污渍一点点带走,却没有带走郭梓安脑子里的乱七八糟。
    郭梓安仍旧清晰地记得梦里的白山均躺在他的身下,纯白色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一双淡蓝色的眼睛专注看着他,清澈脆弱,美得心醉。
    他好像做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做。
    躺在床上的白山均脸色红润,发出一声闷哼。
    然后,郭梓安就醒过来了,察觉自己的裤子湿了。
    郭梓安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出来,就看到白山均把做好的早餐放到餐桌上。也不知道是他进浴室的时间太久,还是白山均被他吵醒了。
    白山均很想打招呼,可他敏锐地看到了郭梓安的脸颊带着一点红,你生病了?
    在白山均的理解里,只有生病才会脸色泛红。
    还,还好。郭梓安随口回答。
    白山均担心郭梓安的身体健康,放下东西就走到郭梓安身旁,将手覆盖在郭梓安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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