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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危机[末世](重生)——齐氏孙泉(93)

    北方这边说年龄习惯说虚岁。年龄是从在母亲肚子里坐胎的时间算起的,孩子生下来就算作一岁,所以比真正年龄涨一岁。
    所以说这姑娘十八,其实也就差不多十七周岁。个别生日比较讨巧的,可能还会比真实年龄涨两岁。
    这件事是周振兴小儿子自己先把事情做绝没有给她们活路,如果姑娘不杀了他,她这辈子都完了。
    项燕不禁想起之前跟那寡妇聊过天,那寡妇家里刚刚好起来,眉飞色舞的跟她说以后给自己闺女招个女婿,就不怕被欺负了。
    现在回想,就只剩下唏嘘了。
    项燕直叹气:这往后,只怕就算招女婿也要小心着来了。
    要是引狼入室,哪还真就不如没有的好。
    想想婷婷以后的未来,项燕已经开始操心了。
    不过好在婷婷也不是完全没有靠山。至少项骆绝对不会看着她被欺负。
    婚姻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复杂的。项骆道,那我先回去了,你这锁好门。回头我跟官方那边联系,多给你们买几个报警器。你们也不用害怕,那周文树在村委会,出不来的。
    一想起来这些烂事,项骆只觉得脑袋疼。离开了项燕家,这一次总算能回家了。
    第102章 第 102 章
    项骆一路到家, 将大门反锁好了这才回家。到家发现祝炎点了床头灯,正在灯光下看着电纸书。
    眼瞧着灯光昏暗,祝炎低眉看着书, 也没抬头。
    那柔和的灯光仿佛给祝炎上了一层滤镜,本就过分完美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不真实的美。
    为啥他媳妇就这么好看呢?
    项骆探头过去, 看着祝炎抬起的眼眸,轻轻亲了上去。
    一吻过后, 祝炎嫌弃的啧了一声:又受什么刺激了?
    祝炎太了解项骆了。
    项骆轻轻叹了口气:倒是没觉得, 只是感叹人心啊
    项骆回头脱衣服, 祝炎只道:周文树又闹起来了?
    项骆就将项燕家里的事情, 和那寡妇母女家的事情都说了。
    这一下子的事情太精彩了,就连祝炎也不禁沉默了下来。
    项骆道:所以我才说人心险恶啊。
    村里头最近这三件事一个比一个大, 只是这些事情的背后, 都离不开人心二字。
    末世的高压下,让他们从前被深埋心底的罪恶渐渐萌芽, 很多事情做起来都比过去更容易了。
    越是贫瘠的地区, 这样的事情就越是普遍。
    这里, 已经是相对比较好的地方了。
    不过再怎么好, 也不能成为给犯错的人开脱的理由。
    祝炎知道:并不意外。
    项骆进了被窝, 伸手揽过祝炎:真的是接触的越多感悟越多。这世道的人心, 是真的有问题。
    就算是过去也是一样,只是没有现在那么多罢了。祝炎道, 你过去接触过的还少吗?
    其实项骆以前经历的就不少。只是回忆就难免会被装上一层滤镜。眼下看见了可怕或是恶心的事情, 就会忍不住去想以前的好。时间长了,就多了一种过去的人都比现在好的错觉。
    就好像老一辈人总喜欢说现代不好,不如他们老年间那么单纯温馨。可真要他们回到老年间过当年的日子,他们是不愿意的。
    喜欢只去看一件事情的表面, 这也是人人形的一大特点。
    啧,咱家可不能有那些事儿。项骆低头亲了亲祝炎的额头。
    祝炎嫌弃的推了推:咱家总共才几个人,也不常跟外人来往。再说了,要是这些事都解决不了,那也是你活该。
    啧,真不解风情。项骆只笑。
    二人折腾了一通,也就睡下了。
    第二天下午,李宝国来项骆这边结账的时候,面色都不是很好。
    小骆啊,你听说昨晚上的事情了吗?
    哪件事?项骆问。
    李宝国想一想,也恍然道:你二姑的事情你肯定知道,怎么也是一家人,他们肯定找你来了。
    项骆道:周振兴小儿子那件事我也去看来着,差不多从头看到尾。
    李宝国原本是要过来跟项骆说的,没想到项骆知道的比他全多了。
    那都是真的了?周家小儿媳妇真把丈夫杀了?
    哪怕寡妇母女俩已经不认这一桩婚事了,在村里人眼里,那杀人的姑娘也是某某媳妇。
    就好像现在大部分人都在叫项燕文树媳妇一样。
    项骆三言两语的将自己看见的、听见的都说给李宝国听了。
    李宝国听得直咂嘴。
    这不要命了吗?这人也是真该死!再想想自己女儿差点嫁给他,李宝国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这要是真成亲家了,杀人的不就成自己闺女了?
    不过以李月月的暴脾气,估计周振兴的小儿子都活不过蜜月期。
    真嫁过去,祸只怕闯的更大。
    这时间越长,李宝国就忍不住反复去想这件事。加上周家的瓜一个接着一个,现在李宝国不仅直接将姓周的踢出考虑范围之外,连以后女儿结婚这件事也彻底不抱什么希望了。
    再老的观念,也比不上对自家闺女的疼爱。若是姑娘会挨欺负,那就不如不结婚。
    不得不说,李宝国跟项燕两个人的想法是不谋而合了。
    所以说,你也好好想明白一点,别把自己女儿当成任由别人挑选的大白菜。项骆道。
    李宝国用力的点一点头:没错,说什么也不能让闺女受欺负!她以后要是找人了,别的都先放一边,人品就先放在第一位。只要对我姑娘好就行,我也不做其他要求了。你说我这一天累死累活的还能为点什么?不就是为了我闺女吗?
    李月月那头正在跟祝炎清账,算的差不多了,听见李宝国说的话只冷笑道:按你这么说,只要人好,什么驴球马蛋打人你都认呗?
    李宝国见她又觉得自己行了,只道:不然呢?你再给我找个条件好的女婿?天天按顿揍你?
    李月月反驳道:那也看看谁打的了我!你也不看看我什么样。我就算找人,也只找配得上我的。长相、家庭、资源好歹给我一个,不然你就那么热衷于扶贫?只看人品,知人知面还不知心呢,生孩子之前谁都看不出对方是人是狗。你还以为你眼睛多好用啊!
    李宝国胡子都快气歪了:就你能耐!当初不还是你看上老周家小子了吗?还不是我拦着才没成?你至少也要找个对你好的,老实懂事的,不然那找个不稳重的,你去也就哭的份!
    李月月只冷笑:我眼瞎还不是随你?这么看我最好找个咱俩都看不上的,那样的人靠谱的可能性多一点。
    这两个活宝眼看着又要吵起来了。
    项骆只能无奈的拦在中间:你俩都少说两句吧。
    李宝国看一眼项骆才想起来这是人家家,有点不好意思道:你看这丫头主意这么多,就这还能放心把她往外放?
    项骆只道:其实她说的不无道理。其实吧,不论男女,找人都不应该只看对方对自己好。好有表现出来的好。因为人是会变的,没人可以为了自己未来做保证。就好像过去的周文树。所有人都觉得,他虽说小气了点,可好歹钱攒下来了,就是个不可多得的,会过日子的人,加上是独生子,所有人都说我二姑是找了个好婆家,以后就只剩下享福了。可现在呢?
    李宝国怔一怔,叹口气:到底是人心难测,现在的人心也都坏。
    这个其实也没办法提前知晓。但要是遇见了喜欢的,也不能因噎废食。所以叔,你的作用就在这里。你要做的不仅仅是给她把关丈夫,更是她的退路。让她发现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有回头路。
    这话不是第一次说了,只是李宝国随着时间流逝,之前的想法就总会有所改变。
    只要是方便的时候项骆多少会提点他一些,听不听是他自己的事情。
    项骆给做菌包的工厂那边放了两天假,先停产两天,叫项燕母女俩整理一下心情,也叫其他人好好休息休息。
    而周文树这件事也要解决。
    村委会这次不好再干预了,也生怕他们再私自解决事情造成什么后果以后被村里人记恨。先前没告诉官方,主要是怕村里人的不满。结果反而让村里陷入更大的麻烦,简直得不偿失。
    只是那个欺负了刘老七家姑娘的那个流氓最后竟然抱得美人归,让村里人有点意见,他们也实在想不通刘老七两口子是怎么想的。那种流氓都能同意。
    有的亲戚邻居过去他家询问,结果他们也坚持说是觉得这小伙子不错才会同意这门亲事,他们是对那个流氓有误会,至少他们看着人是不错的。
    其实身为主角的刘老七女儿也是不愿意的,可那又如何?这世道姑娘只能依偎父母生存,父母让她嫁。她反对也没是很么效果。
    要是别的姑娘也就罢了,偏偏刘老七的姑娘长相在村里就是数一数二的,还上过大学。先前就一直是村里头小伙子们趋之若鹜的存在,只是刘老七家里头一直留意项骆,所以没有急着找。
    可现在竟然便宜了个流氓?
    为此,因为瓜太多不知道从哪里吃起的村民们都开始为了这姑娘惋惜,好好的姑娘这不是糟蹋了吗?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也就相当于证实了她真的被流氓给玷污了。父母因为封建且好面子所以才同意了让女儿嫁给他。
    这是唯一的解释了。
    至于周文树,是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的,醒来以后将昏迷前的事情都忘记的差不多了,可解放军问他为什么要杀人的时候,他却一口咬定没有,审问过后也只承认他有心上门对项燕图谋不轨,他虽说想过用暴力,可那到底是他老婆,他不可能有掐死人的心思。
    可他对周婷婷脖子上青紫的掐痕却没办法解释。
    而且,因为周文树的供词,村里人又得出了另外一个可能。
    那就是周文树想要□□前妻。但昏暗中认错人了,抓住的是周婷婷,周婷婷当然害怕剧烈挣扎,周文树听见尖叫声一紧张就掐住了女儿的脖子。而且因为光线昏暗,他又太紧张,没发现自己认错人。
    这时候项燕被女儿声音吵醒,发现了周文树的畜生作为所以就拿凳子砸了他。
    这个照比先前的版本更加说得通了,而且这个版本里的周文树也更加可恶了。
    就算是自己弄错了,那也是亲闺女,下这样的手真的是打死都不为过。
    这虽说对周婷婷不是很好,但这样的猜想传出去,让村民们对周文树的厌恶更上一层楼了。
    也因此,对项燕对他那么绝情也能够理解了。这样个男人谁摊上都是倒霉!
    那两个被抓起来的流氓上面初步给出的意思是先关押着,整理出来一份确凿的文件后通过简讯发过去。后续法院会统一办理。
    那寡妇母女家里的事情刚刚汇报上去,还没有回执。不过怀孕的姑娘暂时关在村委会的房间里,念及她是孕妇,不仅给放了个折叠床和棉被,还准备了热水,一天三顿的送吃的。
    寡妇本人当天看见女儿杀人就昏过去了,醒来一头听说这件事差点又昏过去。跑去解放军那里就说人是自己杀的,叫他们放了自己的女儿。
    可满村谁不知道,她从来都是绵软心热的人,平时养鸡都要找别人帮忙杀,怎么可能杀的了人,还捅了二十多刀。
    那周振兴媳妇几次想要闯进村委会找那姑娘算账,都被拦下来了,又去找那寡妇算账。
    结果原本的两个亲家婆见面分外眼红,见面就打起来了,恨不得都将对方撕碎了。
    每次外人看见了都会尽快将二人分开,只是看二人的状态,俨然是不死不休了。
    这一场场闹剧,你方唱罢我登场,村里就没这么热闹过。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至此结束以后,项燕家出事后的第三天一大早,有人出来倒脏水就发现隔壁门口躺了一个人,顿时吓得差点尿裤子,走进才发现还有呼吸,只是身下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只是没穿裤子,血也是下半身晕开的。
    发现的人将人翻开,才发现是最近村里风头正盛要娶美娇娘的那个流氓。
    也是翻过来了才发现,这人下身简直惨不忍睹!
    血肉模糊!
    而且纵横交错无数条刀口,子孙根俨然被剁成了肉馅!
    发现他的人也是个男人,看见流氓惨状后,只觉得下身一凉。回过头就去喊巡逻的解放军了。
    这人下身被横七竖八的砍了那么多刀,解放军们发现他以后先给他止血做了抢救。
    同行的人有一个懂护理的,虽说不是医生,但应急可以做一些。不过他给止血包扎后给出了个结论,这应该不是一个人干的。
    这伤口有的深有的浅,下手的角度也不一样,有的瞧着还是左撇子。
    他们这些人基本都上过战场,遇见过各种各样的伤口。见得多了,多少就懂得了些。
    一开始他们还怀疑是不是刘老七一家人干的,可现在看,凶手可能远不止三个人,
    凶手不唯一,那么犯罪嫌疑人的范围可就太大了。
    一想到这个解放军都是一个头两个大。
    而就在他们头疼的时候,一帮二十多个年轻的男男女女主动跑过来自首了。
    他们都自称是凶手。
    看见这么一群年轻人,解放军连同村委会脑袋都大了。
    你们都是凶手?
    二十多个人异口同声:对,是我们!
    那谁是主谋?
    他们又异口同声:我们都是。
    里头其中一个男人开口道:我们投票决定的,觉得他该手教训的就一起去动手了。
    那谁是组织者?这总不可能他们集体一拍脑袋就做决定了吧。
    人群里,张月北站了出来:是我把他们找到一起的。
    军官皱着眉,知道她是富商的女儿,严肃了些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月北冷着一张脸:当然是为了自保!
    这话说的一点没毛病。之前流氓是打算欺负张月北的,只是走错了房间,欺负了她哥。
    而且过后那流氓不仅什么事都没有,还二次犯案后让被害者家属决定将女儿嫁给他。
    这样的事情要是继续下去还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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