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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危机[末世](重生)——齐氏孙泉(37)

    哈?骆长生夫妻俩完全没听懂。
    项骆倒是不愧得到祝炎这位资本家的真传,眼睛一转就明白的差不多了。
    还真不愧是祝炎。
    祝炎看看夫妻二人,眨眨眼睛笑道:股东制的话就一定会有大股东。你干脆让大股东去管理小股东不就行了?从投资的人里头找出家族人口多且团结有战斗力的。以及管理学相关专业的学生。养蘑菇做大了一定要雇人帮忙,就从这些人里挑选加入养殖。再从里头培养管理层。
    骆长生忙问:可要是他们培养起来了反而辖制我怎么办?
    古代尚有功高盖主一说,当前世道人心思变,类似的麻烦是肯定会面临的。
    项骆指了指自己:不是还有我妈?别忘了,菌包是我提供的。这个村子里只有你能从我这里买到菌包,也只有你能拿下来最优惠的价格。我只认你,那么只要我还坚持着这一点,养蘑菇方面的主动权就在你。如果发展下去,你也要把这个思维反复传输给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长此以往当所有人把养蘑菇跟你画了等号,你就能保证不会被人取而代之。
    项骆说完看向祝炎,瞧见他轻轻点点头,项骆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道:不过说到底,辛苦和操心是肯定的。
    这种世道还能操心就是好事!舅妈叹口气,就是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这块料了。甭管怎么样,我们先把这些蘑菇种上,只要种出来了,就能吸引别人来投资!其实要就我跟你舅舅两个人,什么拼不拼的都不会去想。这岁数了,有口嚼头嘎吱牙(嘴里有吃的)这辈子就过去了,好赖都是那样。这不有你兄弟吗?他才多大,还没娶媳妇呢。就为他,这有机会都得拼一拼。
    这种思想是非常典型的华夏式父母。自己可以吃苦受累,但孩子绝对不能去过自己的苦日子。而且孩子养大从来都不是身为父母的重点,而是要看着孩子娶妻生子,乃至儿子的儿子都结了婚,才觉得圆满,才觉得是身为父母的合格。
    四世同堂,从古至今都是每一对父母所盼望的。
    哪怕这份爱对于孩子来说是一种负担。
    项骆没有父母为他拼搏什么,这样的话题自然不好说什么。
    不过话说到此处,舅妈也想到了项骆无父无母,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了,眼睛一转又将目光放在了项骆的身上:
    这还说你兄弟呢!你这都多大了!你兄弟才□□九的就急着娶媳妇呢,你今年二十三了吧!处对象了吗?
    长辈必问的灵魂问题,项骆就知道逃不开。
    我现在忙着弄蘑菇,也不急着想这个。
    你是没人帮你急!舅妈忙跟了一句,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去城里头念大学在办公室上班,那什么样姑娘都能遇见,就算到三十了才结婚那也不晚。可在村里头的有几个不早早结婚的?何况这世道姑娘还少。你这条件还这么好。尽快找了还能挑个好姑娘。不然适婚的都被挑走了你才没地方哭呢!
    祝炎就坐在项骆的旁边,项骆听着这一番嘱咐愣是没敢回头看祝炎。
    对象就坐在旁边,然后被长辈催着找对象,这画面未免太修罗场了。
    而且要是对旁人,项骆可以大大方方的出柜,可这直系亲属要是说了,那以后麻烦就大了。
    眼看着对方抓住问题不放手,项骆只能强硬的转移话题道:话说咱们家这冬天怎么样?
    这话题转得生硬,不过项骆没接话就代表不想说这个。到底不是自己养大的孩子,舅妈也不好把话说的太重。
    现代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有想法,逼的太紧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舅妈一时没转过来话头,骆长生倒是接过话去:咱家倒是好过!还得是你给出的主意,尽快买的真空机。后来还能买到粮食的时候,死活抢了不少,全都用真空机重新包装了。后来村里人知道了也过来我这弄真空包装,因为这个都留下来不少粮食。因为这个我们出去巡逻的时候还挺受照顾的呢。
    因为真空机到了及时,他们储存到了足够的粮食,进而带动周围的部分人也储存了很多粮食。增加了总体的粮食储备量,让更多的人免于粮食困境。
    他们一家在这村里头的声望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了。
    这其实给他们未来养蘑菇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那这样更好了,这么你们琢磨养蘑菇的时候,应该更顺利点。左右你们先把这些菌包养出来吧。怎么养我这边弄了个纸条,你们看一下就差不多。反正种蘑菇本身就不是难事,难点还是在菌包配方,这个我们已经弄明白了,你们光养就行了。
    自身不能掌握菌包的制作,虽说会大大提高了成本和风险,但自家亲外甥来掌握,对两口子而言无疑是利大于弊的。
    他们不是不想自己也学着做。可一来原料的来源也是个问题。二来这村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亲朋好友那么多,要是真打着关系好的旗号上门就让你把配方交给人家,种不好还来怪你,你是教还是不教?
    而且要是教了,万一别人有本事拿到了比自己更充沛的原料,到时候生产起来压过自己一头怎么办?
    如此复杂的事情那么多,还不如不去沾惹的好。
    如此话说到这里,其实也没别的可说了。他们这一个冬天过的很好,不用为粮食操心,一家三口相互扶持日子也过得去。那就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随后项骆也就离开了,夫妻俩想要留他吃顿饭,项骆只说村里那边还在等消息,回去晚了不合适。
    就这样在夫妻俩送出去好远,二人开车出村。这次是祝炎开车,他最熟悉仓库的路。
    项骆坐在副驾驶上,眼睛时不时的扫向祝炎。
    祝炎也没理会他,专心开自己的车。
    项骆有点忐忑,尴尬的咳了咳道:他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长辈好管闲事。他们会说这些,其他的也会。你在村里时间长就明白了,别说是亲戚,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跟你熟络两句也已开始跟你打听对象的事情。我这还算好的了,要是个小姑娘,十八十九的时候就开始有人给介绍对象。
    其实从全国上来看,东北三省的男女比例相差一直都不是很大。个别城市的女生比例甚至比男生要多很多。
    按理说应该不存在女孩荒的情况。可问题是这边至今还面临了严重的人口流失,尤其是女孩,流失程度几乎是男孩的两倍。
    更多女孩愿意在大城市定居,大城市女性人口达到了饱和,这相对不发达的地区适婚男女的比例就被越拉越大。男人娶媳妇成为了一种焦虑,而男人的父母更焦虑。
    因此延伸的女孩子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女孩儿越少,在挑选婆家的时候条件就越苛刻,男方父母为了能让儿子娶上媳妇就越来越拼命。
    不能怪女孩势力,毕竟找工作还会找待遇好的。女孩父母也不想女孩儿今后受委屈。
    如此来来回回就越来越乱。
    项骆倒是不用担心,他光棍一根,家里只剩下他一个。而且对象就在身边,虽说不好为外人道也,可这小日子过得相当好,不想改变什么。
    嗯。祝炎只应了一声。
    项骆说了一大堆得到祝炎的一个字,项骆用余光偷眼看他,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心下忐忑,又试探的问一句:你是不是也有过?
    祝炎好歹算是世家出身,这种事肯定少不了。
    毕竟从资本角度来说,孩子的婚姻也是资本交易的一种。这往往跟本人没多大关系。
    嗯。祝炎还是应了一声。
    项骆有点在意,但是没问出来,只是眼睛不停地往他的方向瞄。
    过两个路口,祝炎才又说了句:相过几次亲,老爷子单方面给我定下来过。不过订婚席上我直接出国了,女方一气就给退了。
    项骆挑眉:你三叔家没上赶着挤进去?
    祝炎嗤笑:他倒是想,人家压根没考虑他们。
    祝炎的三叔家有个小祝炎三岁的儿子。就算是普通村里的人家,数倍兄弟之间都会有攀比,更何况是祝炎家这样的有钱人。
    这份攀比,包裹但不限于学历、阅历、能力、婚姻等等。
    就好像这些能得到头筹就是胜利,就能将对方压在身下。
    更何况,他的三叔三婶还是实实在在的带恶人。
    项骆也跟着一笑,道:这不就结了,谁还没被安排过。
    这是长辈们普遍存在的,虽说讨厌,但也没到真闹起来的地步。
    祝炎又道:他们儿子没我这个光环,看上他们的条件都没看上我的好。所以就动歪脑筋,介绍有问题的人家或是姑娘给我。
    项骆一怔:你家老爷子同意了?
    项骆的措辞是你家老爷子,而不是你爷爷,这也是跟着祝炎的话走。
    祝炎冷笑:他考虑了,但我回了一句:他们不是说我是txl吗?这么着急给我找对象,是想欺负人家姑娘,还是坏咱们祝家的名声。老爷子一听就翻脸了。他给我找可以,那算是他自己有打算,但三叔三婶就是考虑不周到,不想着点家里的面子。
    男同骗婚,其实是普遍存在的,甚至于老爷子给他找女孩的时候,也将这一点考虑在内,连怎么隐瞒,和被发现后怎么处理都想到了。
    但三叔三婶一家出这头,老爷子就会下意识的觉得他们考虑不周,不给全家考虑。
    只能说,老一辈的双标就是这么简单,而且不容反驳。
    项骆听了愣是沉默了些许,道:这么说你在家中同性恋的人设还是相当稳的。
    老爷子怀疑过真假,而且我不论男女对象都没有。身边最亲近的也就是安维,却也没有过什么过分的举动。
    加上后来我在国外几个月,他对我了解越来越少,也就不了了之了。一直道我来你家,我们之间都没什么交流了。
    去国外几个月。项骆听这几个字总觉得不太对,忽然反应过来,是不是你骨折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祝炎没看他,项骆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是这么骨折的?项骆问。
    祝炎没开口,项骆又问:那到现在恢复的彻底吗?
    祝炎看他一眼:我要是说了你今晚还睡得着吗?
    你不说我才睡不着。
    祝炎嗤笑,刚要开口,却猛然踩下刹车。
    本章完
    嘤嘤嘤~
    每天都在热血码字哦~
    第50章 第 50 章
    祝炎猛然踩下急刹车, 项骆一个不设防往前扑,幸亏有安全带。
    怎么了?项骆往前看,很快就发现前面的路有点奇怪。
    不同于其他地方地面有清晰到反光的黑色车轮印,前面的路面上有一层薄薄的雪, 好像路两旁雪墙上被吹落的。
    只是在那晶莹的雪中, 仔细看能够发现里头有难以察觉的金属光泽!
    陷阱!
    二人对视一眼, 项骆皱眉, 手伸向了椅子下头。
    车子停在那里,等了十多秒。空气中带着诡异的宁静。
    突然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一声喊叫,十几个人从雪墙上跳了下来,手里拿着各种家伙, 有开山刀, 有棒球棒,甚至要有拿铲子锄头的。叫嚣着就要过来砸车。
    他们声音越大,其实也就代表他们越不会伤人。
    这是拦路劫财的。
    不过他们叫嚣着围过来抡起家伙要砸车的时候, 其中一个人突然喊了一声,所有人都是一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正对着副驾驶叫出声的那人动作定格在那里。
    而他正对着的, 是一个漆黑的木仓口。
    这世道能够外出的人肯定都是有本事的人, 所以他们抢劫的对象都是经过挑选的。地上撒了陷阱,中招的就以帮忙的名义勒索财产,没中招的, 就上来抢。但对于那些大车队,或是军方是肯定不敢碰的。
    今天项骆二人的这辆车虽说一看就价值不菲, 可就一辆车, 他们就觉得可以试一试,哪里想到就遇见了个硬茬子!
    面对木仓口的一瞬,男人脑子就是一空。
    虽说干这个的都是刀口上舔血, 可遇见了这个也不可能真的不怕。
    项骆的声音在木仓口的后面响起:滚!
    周围的人生怕被波及连连后退,可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在观望。
    能有木仓,就代表这次真的很肥,放走了不甘心,可要是硬抢,难免会有死伤。谁都不想成为那个出头鸟。
    所以舍不得放走,却也不想冒险。
    此时要是再有两只木仓,他们肯定跑的比兔子还快。可当下只有一只木仓,他们有十几个人。想要动手,最多会有一两个人的伤亡。
    可谁来当这个炮灰呢?
    如此僵持下去,项骆扔出去两包压缩饼干:把前面给我扫开!
    两包压缩饼干,就是两斤。这个在这世道的价值自然无需多言。
    一边是木仓的威胁,一边是已经给了两包压缩饼干。
    不多,但已经算是有收益了。总比没有好。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微妙。用性命搏一搏大生意,和一点小利润之间,往往更倾向于后者。
    尤其是末世,一个人想要死太容易了,活着反而是困难的。
    一领头人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捡起压缩饼干,确定没问题,抬头看着木仓口对着他的项骆,咽口口水慢慢后退:你放心,我们不跟你为难。这也是实在没辙了才干这个的。你既然给东西了,我们哪还有不放行的道理。
    项骆冷声道:我们一会儿还会回来,到时候最好别让我在路上再看见什么。
    那人连连点头:放心,我们这就打扫了。快,别让这哥们等着急了。
    有人从雪堆里翻出扫把来将路面扫了。显然是早有准备。
    项骆将窗子按上去,车子再度驱动离开了。
    人一走,那群头到松了口气,其实车上的项骆也是一样。
    刚刚真的是就差一点。
    他虽说能打,面对这十几个人不见得会输。可身边还有祝炎!
    他不想拉着祝炎一起冒险。
    丧尸是无可奈何,而同为人的话,矛盾自然是能避免就尽量避免。
    想好手里的这块黑疙瘩把他们糊弄住了。
    开出去一段路,祝炎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向项骆: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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