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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和魔尊互飙演技(穿越)——顾三跃(3

    宁凭渊在旁边轻声道:做得不错,彤鹤都为你喝彩。
    他诧异地扭头看去:彤鹤?
    嗯,它自己飞出去的。
    他兴奋地眺望而去,片刻后,彤鹤渐渐飞回来,身型逐渐变小,落在了宁凭渊额的肩头。
    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彤鹤的肚子上戳了一下。
    吱吱。
    哇哦!它好开心呢!穆予安惊喜道。
    宁凭渊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它在说什么?
    知道啊,它说痒。
    当真?
    真的!这些动物的话我好像都能听懂,不过复杂一点的就很难了。他说。
    宁凭渊点点头,问:那它还说了什么?
    我听听啊。
    他和彤鹤对视了半晌,说:它说,山外有奇怪的人想进来。
    还有呢?
    外面很多你的传说,你把无穷宗灭了,凤阳宗正召集大家准备讨伐你。
    荒谬,他们难道还要为一个小小的魔宗报仇不成。宁凭渊嗤之以鼻,还有呢?
    宁凭渊是个王八蛋。说完,他马上指着彤鹤,是它说的!不是我说的。
    宁凭渊敏锐地看了一眼彤鹤,彤鹤马上张嘴啄上了穆予安的手指。
    啊!他马上抽回手,这小家伙咬起人来还挺疼的。
    吃起人来就不疼了,有没有兴趣做它的盘中餐?宁凭渊凉声道。
    不了不了,尊上您大人有大量。他笑道。
    自那日后,他就每天被逼去绕山,末了彤鹤就会出来陪他玩一会,他也会把美丽放出来一起玩。
    美丽对彤鹤有着天然的畏惧,每次都被它吓得怂怂的,拼命往他袖口里钻,每每这时都惹得他哈哈大笑。
    这天他坐在山顶上的某块石头上,逗弄了一阵彤鹤和美丽后,甫一抬头,见宁凭渊侧身站在崖边,卓然而立,目光深邃似海,似乎在看着他。
    一霎那间,他又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他问:你看什么?
    宁凭渊微愣,呆呆地扭头,沉默不语地看着远处的风景。
    穆予安嘴角微弯,伸手在袖子里逗了逗美丽,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放肆,随后用拳头抵住唇畔,不然自己笑出声来,免得又挨骂。
    两人寂静无声地呆了会,宁凭渊看着风景,穆予安看着他的背影。
    只有山间的清风声和彤鹤的欢快叫声。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美好了起来。
    这时,彤鹤用它的小脑袋拱了拱他的手,随即啄了啄他的掌心。
    嗯?怎么了?
    吱吱吱。
    你是说,要带我去看看?
    吱。彤鹤点点脑袋。
    可是我先问问你主人吧。他抬头看过去,见宁凭渊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了,示好地笑了,它说要带我出去玩玩,可以吗?
    宁凭渊:随你。
    话音刚落,彤鹤就倏地飞向崖边,展开一双金翼,舒展开羽毛,欢快地抖了抖,等待他的加入。
    他三两步骑上去,彤鹤却没有动,一人一鸟齐齐看向宁凭渊。
    宁凭渊:
    穆予安说:我第一次,万一把彤鹤弄丢了怎么办?当然了,我主要是怕它把我甩了。
    彤鹤:吱吱。同意。
    宁凭渊只思考了一瞬,就飞身落座在他的身后,两人隔得距离不远不近,可穆予安此时却不敢往后看。
    彤鹤扇动着翅膀,下一刻就直冲云霄,他一时没准备好,向后倒去,一不注意倒在了宁凭渊的怀里。
    宁凭渊:小心。
    嗯。穆予安定了定神,依旧不敢回头看,你把我扶好,我怕摔下去。
    别得寸进尺。
    那就抱着我吧。
    宁凭渊:
    作者有话要说:敲爱你萌!收到大家的鼓励啦,我会继续坚持下去哒!加油,三小葵,你可以的!【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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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乌龙
    这是穆予安第二次窥见清都山的全貌, 不像上次那般心惊肉跳, 反倒多了几分快意。
    彤鹤仰头嘶叫一声, 在清都山的上空打转,来回变换路线。
    穆予安坐着坐着,险些吐了。
    这玩意咋比转转椅一样的,他闭上眼睛,忽然察觉到身后的人在给他注入灵力,他嘴角微弯, 回头对宁凭渊笑了笑:谢谢。
    宁凭渊:精神力集中。
    好。
    有了宁凭渊的灵力支撑, 他总算清醒不少, 向下四周俯瞰一番,感慨道:这真是个好地方, 倒真是想一辈子呆在这里了。
    闻言, 宁凭渊神色微微动容: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
    对呀,我就在清都山等他。他说。
    只是不知道,需要等多久。
    宁凭渊斥道:我清都山就是你拿来会情郎的地方?
    穆予安脸色一红,害羞道:别说的这么好听的嘛,什么情不情郎的,我们关系还没坐实呢。
    怎么个坐实法?宁凭渊犀利地紧盯着他的后脑勺。
    就确认一下心意?穆予安吞吞吐吐地说道。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确认什么,扁扁喜欢他这个事基本上已经实锤了。只不过,他自己呢?会不会只是因为扁扁为他受伤而感到愧疚, 误以为是喜欢呢?
    宁凭渊问:怎么确认?
    我也不清楚,你有经验吗?传授我两招呗。穆予安开玩笑似的回头看着他。
    宁凭渊一时答不上来,看着近距离的面孔, 眨了下眼,喉结隐秘地动了一下。
    穆予安转了转眼珠,察觉到了这奇怪的氛围,正想重新找个话题,彤鹤却猛地一转方向,他一个没注意就往后滑了一下,嘴唇突然撞上了对方的脖子。
    穆予安:
    宁凭渊:
    穆予安退开一点,笑意盈盈地抬眼看着他: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在你这里咬了一口?
    宁凭渊顿时想起了上次的事,面色愠怒:你记不记得,我当时从这里将你扔了下去。
    想起来了。穆予安瑟缩地回过头去,双手死死地抱着彤鹤,随后听着的自己的心跳声,连这云间的风声都遮不住
    。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宁凭渊缓缓伸手,在脖子的某一处摸了一下,飞快地放下手看向远方。
    等彤鹤玩累的时候,附近的整片天空已经染满了红晕。
    穆予安从它身上跳下去,抬头看着天上,问道:这会不会太显眼了?
    会。宁凭渊想也不想地说。
    额,你平时不会骑着它到处去玩吗?他讪讪地问道。
    不会,它的用处不在这里。
    穆予安点点头,跟着他回昊穹殿,隔着老远就见四大长老齐齐站在了殿外,严阵以待地看着他们的方向。
    焦朋义率先跑上来:哎呀,尊上你刚刚是去哪里了,怎么又把彤鹤放出来了,是去灭了凤阳宗还是烈月宗?
    宁凭渊抿了抿嘴:没有。
    那彤鹤在天上飞了半天,这是出什么大事了?
    其余三人走上前来,神色各异。
    连勋一脸茫然,捏起拳头:是谁又来捣乱了?我去把他打得稀碎。
    白南神色轻松道: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彤鹤虽然飞了半天,可没离开过清都山的地界。
    只有鬼老虎,在宁凭渊和穆予安身上来回逡视,小眼睛散发着精锐的光。
    宁凭渊扫视了一圈,说:没事,带人修炼一下。
    焦朋义瞪大了双眼,脸上的皱纹越皱越深:用彤鹤给她修炼?
    连勋面露羡意:我也想试试彤鹤。
    白南转了转眼睛,余光注意到鬼老虎的眼神,两人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神情中读到了想要的东西,互相在心里赞叹:这是个明白人。
    宁凭渊自然不知道众人的想法,解释道:她能听到彤鹤说话,彤鹤喜欢她,是自愿的。
    连勋顿时羡慕地看着她:你过来,我看看你的内力如何了。
    穆予安正欲上前,却发现自己动不了身,似乎有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禁锢了起来。
    他疑惑地看向宁凭渊,宁凭渊侧头吩咐道:去准备点饭菜,白南饿了。
    白南:???我没有!你别瞎说!这还不到我的饭点!!
    哦。穆予安嫌弃地看了看大胃王,转身就往厨房走去。
    白南有苦说不出,只好怨愤地看着宁凭渊:你让我查的事,有点眉目了
    ,是不是不想听了?
    连勋马上追问:什么事?
    白南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你还说呢,你险些就上了我的调查名单。
    连勋越来越茫然:你们在打什么哑语,为什么一副全世界只有我不知道的样子!
    不,焦长老也不知道呢。白南笑道,看向一惊一乍的焦朋义。
    焦朋义:???
    都回去吧,白南,跟我来。宁凭渊甩开众人,大步迈开步子。
    众人:是。
    片刻后,白南慢悠悠地走到大殿内,咳嗽了一声,待宁凭渊转过身来,才说:圆圆一直呆在清都山,接触到的都是我们宗里的人。除了上次偷跑出去了一两天,不过在一两天内爱上一个人的可能性不大,尤其是在和你朝夕相处以后,很难对人动心。
    宁凭渊意外地挑挑眉,对他这无意的称赞很是满意:难道就没有人了?
    所以一见钟情我们可以排除,剩下的那就是朝夕相对了。据我观察,还真有这么个人。
    宁凭渊:谁?
    莫老黑。
    莫老黑?宁凭渊眉头紧蹙,细想了一下,觉得这事不大靠谱,可是莫老黑他他黑呀。
    白南:......
    白南笑了笑:黑怎么了,怎么说也是个高大健壮的小伙子,说不定小姑娘们就喜欢这种踏实肯干型的。若是圆圆会看长相的话,首选应该是你吧。
    宁凭渊不置可否。
    白南又说:而且他们平日里就走得近,她也是莫老黑的第一个朋友,两人之前还经常在花田里相会,这慢慢地接触着,可不就有意思了嘛。
    可是她说过,那个男人受伤了,她要等对方。
    那就真的是莫老黑了,前段时间他采药不慎踩空,掉下悬崖,受了不小的伤,还是我给他治疗的。
    宁凭渊飞快地眨了下眼:莫老黑功力如何?
    一般,很一般!白南说,他爹似乎压制了他的内力,将他穴道封闭了,不能修炼上乘功法。
    呵,我的弟子,不能随便和一个普通人在一起。
    为何?你连这都要管?
    那是自然,再强的人也会遇到危险,既难以保全自己,也难以
    呵护他人,不如早些断掉这不该有的情分。宁凭渊声音里多了一丝冷意。
    白南仔细将他的话记在了心里,直觉触到了他病因的边缘,不露声色地说:可是人家就是喜欢啊,真心不分强弱,你能拿他们怎么办?
    那就长痛不如短痛,趁早及时止损。话音刚落,他瞳孔微颤,难以置信道,我方才说了什么?
    你说要拆散他们。
    不,不可以。宁凭渊晃了晃脑袋,不可以拆散他们。
    喂,你怎么了?白南见他脸色突然白了,担忧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了?
    没有宁凭渊缓缓踱步,坐到位子上,闭上眼睛调息了一下,才重新睁开眼,眼清目明地说道,莫老黑,不适合她。
    那谁适合?
    宁凭渊面不改色道:强者。
    你是不是想说自己?
    我是认真的。宁凭渊严肃地说,悲剧我已经见识过了,不会让悲剧再次重演,起码不能在我眼前重演,你去打探打探,还有谁称得上强者,能配得上她的。
    白南撇撇嘴:连勋?
    不行,太糙。宁凭渊断然拒绝。
    白南:我?
    宁凭渊:太浪。
    白南犹豫道:那,焦长老?
    太老。
    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白南意味深长地说。
    宁凭渊飞快地扫了一眼,正色道:谁?
    莫老黑。
    宁凭渊脸色一僵,面无表情道:哦。滚回去吧,这不需要你了。
    喳。
    白南转身就往外走,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放不下来,直到走出了大殿外,还回头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宁凭渊独自坐在宽敞的殿中,身影显得越发落寞。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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