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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小吏(穿越)——长生千叶(95)

    祁律突然扬起一个阴险狡诈的笑容,眯眼一笑,说:当真?
    姬林一看到祁律那笑容,突然没来由后背发寒,也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祁太傅没安好心。
    其实姬林也没想惩罚这两个孩子,只是吃了两个猪蹄而已,就是想要抓住他们好好教育一番,毕竟偷东西是不好的,如果他们因着肚子饿,姬林看到了也不会不管。
    如今看到了祁太傅的笑容,不由得给这两只小包子捏一把汗,不知道太傅又在算计甚么。
    且太傅的心思谁也猜不到,每次都是出奇制胜,剑走偏锋。
    小包子管夷吾后背没来又冒出冷汗,不得不说,他的下意识还挺准确,却梗着脖子,又挺起胸来,说:大、大丈夫敢作敢当,你说罢,是让我给你做苦力,还是给你做小童!
    祁律笑眯眯的说:不,我既不要你做苦力,也不要你做小童。
    管夷吾奇怪的盯着祁律,随即大惊失色,一双略微狭长的眼睛瞪得浑圆,愣是跟圆圆的鲍叔牙似的,震惊的说:你你不会是让我给你做嬖童罢?!
    咳咳咳祁律真的是被呛死了,眼前这个管夷吾,兴许还没有五岁,竟然便知道什么叫做嬖童了,都说现代的孩子懂得多,祁律觉得古代的孩子懂得也挺多的,尤其是管夷吾,跟个小人精似的。
    姬林也被呛着了,不知道是不是烤猪蹄上的藙子酱刷得太多了,实在呛人,尤其这话从一个小包子口中说出来,还一本正经的,差点便让天子怀疑他的太傅是禽兽!
    圆圆的小包子鲍叔牙一脸天真又迷茫,砸砸砸还在啃烤猪蹄,奶声奶气的说:吾吾,神马、神马叫做笔筒鸭?
    管夷吾叉着腰,纠正说:是嬖童,不是笔筒。
    小包子鲍叔牙揪着烤猪蹄的筋,使劲的咬,受教的点头,声音软软的说:哦原、原来是嬖童鸭,吾吾,那、那神马叫做嬖童鸭?
    祁律一阵头疼,生怕管夷吾真的给鲍叔牙解释这个问题,连忙制止说:我也不是让你给我做那个。
    祁律这个文明人,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
    管夷吾一双眼睛盯着祁律,充斥着不解,越看祁律越觉得可疑,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到底是什么?
    祁律生怕管夷吾再语出惊人,说出更多更多奇怪的话来,然后小包子鲍叔牙还要奶声奶气的请教他,赶紧便说:其实很简单,我是让你给我当儿子。
    他这话一出,姬林和当事人管夷吾都呆住了。
    姬林心想,难道太傅有收集儿子的癖好?之前遇到还是小土狗的自己的时候,就收了一个狗儿子。后来遇到了齐国的公子小白和公子纠,又收了两个儿子,现在就连脏西西的管夷吾都不放过?
    姬林并不知道管夷吾是谁,自然也不知道管夷吾在后世有多么著名,简直是如雷贯耳,大名鼎鼎。
    祁律心里的算盘噼里啪啦打得特别响亮,自己收了一个未来的春秋首霸齐桓公当干儿子,倘或再有个千古一相管夷吾做儿子,那简直就两个字有面!
    等到日后干儿子们长大了,自己就可以拼儿子安享退休生活了,岂不是很滋润?
    祁律如今已然给自己谋划退休之后的日子了,趁着如今年轻,生不了儿子,捡几个便宜儿子还不行?
    管夷吾惊讶的指着自己,说:你你确定要收我做义子?而不是他么?
    管夷吾说罢,又指了指正在和烤猪蹄战斗的小包子鲍叔牙。
    毕竟鲍叔牙的父亲是齐国的大夫,而且正在得宠,而管夷吾没什么身份地位,要是收干儿子,也没人会捡管夷吾这个穷小子,管夷吾多少有点自知之明,因此这时候便觉得祁律点错了人。
    祁律笑眯眯的说:我的的确确,确确实实要收你做义子,怎么,你可是自惭形秽,觉得不配做我的义子?
    什么自惭形秽?管夷吾他立刻挺起小胸膛,说:我日后可是要辅佐国君的人,心中都是大智慧,别人看我不起,是他们目光短浅!
    祁律笑着说:那便对了,既然你小小年纪,如此未来可期,我想收你做义子,是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管夷吾抿着嘴唇,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竟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旁边的小包子鲍叔牙立刻催促,他平日里说话就有点小结巴,一着急更是结巴,说:吾吾!你肿么、肿么不、不答应鸭!快点、点叫爹、爹爹鸭!叫了爹、爹,以后后,便能日日吃如此美味的烤、烤猪蹄啦!
    祁律登时哭笑不得,原来可可爱爱的小包子鲍叔牙,小时候是个小吃货。
    姬林说:怎么,小子?你还不愿意?你可知道我是谁?你可知道他是谁?
    管夷吾抬起头来,板着一张小肉脸,说:我当然知道,你是当朝天子,他是天子太傅。
    姬林一听,不由有些佩服起管夷吾来,说:你既然知道,还来偷寡人的吃食?
    管夷吾理直气壮的说:我我是看烤猪蹄太多了,你们吃不完要浪费,所以才
    他虽理直气壮,但也知道自己理亏,说到最后也变成了小结巴。
    姬林又说:你既知道寡人是谁,寡人的太傅要收你为义子,你为何竟不愿意?
    管夷吾这才说:不是不愿意,是是
    他说着,抬起头来,目光复杂的看向祁律,说:我对很多人都说过,我心中有大才,将来能辅佐国君,但是他们都不信我,只有只有你一个人信我。
    原不是管夷吾不愿意,而是管夷吾太感动了!
    祁律在不经意间,竟然撩了一只小包子,管夷吾感动的险些哭出来,因着他家世没落,很多人都看他不起,走到哪里都是嘲讽,一个脏兮兮的穷小子说自己以后能辅佐国君,谁会相信?只能受到嘲笑和谩骂,然而祁律不同
    祁律当然不同,因着他是现代人,一听管夷吾的名字,便知道捡了个宝,自然了,其实在听说管夷吾的名字之前,祁律便觉得这个小包子有些与众不同。郑姬调配了大半个月的奶酪,怎么也找不好酒和奶的比例,而管夷吾一次性成功,从这种小事儿就能看出来,管夷吾是个天才。
    管夷吾正感动着,就被旁边的小包子鲍叔牙揪了揪,说:吾吾!我!我也也说过相信你哒!你肿么、肿么只说太傅傅,包包、鲍叔牙要生气啦!
    管夷吾的感动瞬间都被鲍叔牙被冲没了,说:你不算。
    不要不要!小包子鲍叔牙使劲摇头,肉肉的小脸蛋儿都晃荡起来,白嫩嫩的脸蛋好像果冻,晃起来颤悠悠的,说:不要!算!要算!
    管夷吾似乎有些头疼,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把烤猪蹄堵在小包子鲍叔牙的嘴边,说:吃你的。
    小包子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立刻又欣喜的啃上了猪蹄,嘴里说着:好、好次!
    祁律便说:怎么样,你现在可愿意了?
    管夷吾立刻咕咚跪在上,说:夷吾拜见义父!
    小包子鲍叔牙立刻笑起来,拍着小肉手说:太、太好啦!那、那以后,太傅傅是不是会天天做做好吃哒,给吾吾吃鸭!包、包鲍叔牙也能吃咩?
    祁律真的要被鲍叔牙给萌死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鲍叔牙的小脸蛋儿,说:包包当然可以吃了,包包喜欢吃什么,尽管告诉我。
    姬林:太傅似乎喜欢脸颊肉肉的,可是寡人的脸颊并不肉
    祁律做好了烤猪蹄,分给两只小包子吃,两只小包子和天子姬林并排坐着,三个的动作那是相当的整齐划一,啃得津津有味儿。
    祁律眼看着时候差不多了,便说:吃饱了的话,先去洗漱一番,然后义父带你去个地方。
    管夷吾不知道祁律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不过很老实的就去洗漱了,祁律让獳羊肩给管夷吾找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等洗完之后管夷吾便换上干净的衣服。
    这一换上衣裳,管夷吾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虽然没有公子小白那种贵气,但长相端正,容长脸面,在小孩子里算是高的,摆着一股小大人儿的姿态,也十足可爱。
    小包子鲍叔牙笑的眼睛弯弯的,说:哇吾吾好看!好看!
    管夷吾正色的说:你怎么能夸奖男子好看呢?太不正经了。
    小包子却说:可是可、吾吾就是好看鸭!
    祁律等着管夷吾换好衣裳,便说:行了,咱们出门去罢。
    姬林知道,祁律要出门去祭家,把烤猪蹄给送过去,当时答应了公孙子都,给祭牙做点肉食的。
    不过如今时间还早,祁律除了去祭家,还准备去一个地方,那便是馆驿。
    姬林身为天子,不方便在馆驿下车,倘或下了车,惊动了里面的各国使者,恐怕今日都没法子离开了。
    因此姬林便在车上等,说:太傅快一些,倘或太傅太慢了的话,寡人可不保证送给祭小君子的烤猪蹄是否健在。
    祁律:天子简直太下作了!
    小包子鲍叔牙一看到了馆驿,大眼睛吧嗒吧嗒的眨巴,几乎瞬间哭出来,眼眶都红红的,说:太傅傅是不是、是不是还想把我萌扭送到、到馆驿,呜呜
    管夷吾赶紧哄着鲍叔牙,说:不要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哭呢?
    祁律有些哭笑不得,说:乖包包,我不是扭送你们的,是去见见你的父亲,你也想与管夷吾一起顽耍是不是,如今我收了管夷吾做义子,去见你的爹爹,与他好好说说,往后你们便能光明正大的顽耍了,是不是?
    鲍叔牙哭的两只眼睛好像大泪泡,听着祁律的话,抬起头来,还挂着眼泪,却笑起来说:真哒?
    祁律没忍住,又捏了捏小包子的脸颊,小包子也不是很抗拒别人捏他脸颊,可能因着太可爱了,所以总是被人揉脸,早就习以为常。
    姬林在辎车上等着,祁律带着两只小包子进了馆驿,直接往齐国的院落而去,齐国使者鲍敬叔听说天子太傅来了,赶忙换上官袍出来迎接。
    齐国使者鲍敬叔,见过天子太傅。
    祁律微微一笑,说:律也见过齐国大夫。
    两个人互相作礼之后,鲍敬叔这才抬起头来,陡然有些震惊,盯着跟在祁律身后的鲍叔牙,说:这?太傅,这是犬子,怎么
    祁律笑着说:齐国大夫,您看看这是谁?
    他说着,指向管夷吾。
    鲍敬叔仔细的打量管夷吾,平日里管夷吾都黑乎乎的,脸上是泥,身上破衣粗服,突然变得如此干净体面,竟一时间认不出来了。
    这鲍敬叔震惊的说:这这是管夷吾?
    祁律又说:律与这孩子十分投缘儿,因此便收了夷吾为义子,律听说我这义子与令郎十分投缘儿,因此特来拜访一番。
    鲍敬叔更是吃了一惊,管夷吾成了天子太傅的义子,这话从何说起呢?谁不知道管氏在齐国失去了势力,很多人避之不及,哪想到祁太傅偏偏收了管夷吾为义子。
    鲍敬叔连忙说:犬子能与太傅义子成为友人,实在是犬子的幸事啊。
    祁律今日就是来通知一声,这样一来,管夷吾有了身份,也就不需要偷偷摸摸和鲍叔牙见面了,鲍叔牙以后也不会因为和管夷吾顽耍,而被他的爹爹责骂。
    祁律还惦念着辎车上的天子,不,确切的说,是惦念着辎车上的烤猪蹄,生怕都被天子给吃光了,也不敢久留,把管夷吾和鲍叔牙留下来,让他们去顽,自己便出了馆驿,上了辎车。
    祁律上了辎车,天子正襟危坐在席子上,面容十分平静,仿佛一个无欲无求的圣人一般,还说:太傅回来的当真是快,放心,寡人并未有偷食。
    祁律:天子您把嘴边的幌子擦一擦再说罢。
    祁律默默的打开烤猪蹄的食合,猪蹄是他烤的,自然知道个数,数了数,这么一会子功夫,竟然少了三只猪蹄,天子吃得够快的。
    很快辎车便到了祭家的门口,没成想这么巧,在祭家门口竟然遇到了从宫中回来的祭仲。
    这些日子郑伯寤生对祭仲特别好,异常温柔体贴,还给祭仲随时放假,让他什么时候想要回去照顾侄子,便什么时候回去照顾侄子,这不是么,还没到散班的时候,祭仲已然提前回来了。
    祭仲见到天子和祁律,赶紧行礼,因着祭仲记得天子把鄫姒交给自己处置的事情,所以对姬林的态度比以前客气了很多。
    祭仲又对祁律说:劳烦太傅总是为小侄理膳,大恩不能言谢。
    祁律摆手说:祭相言重了,祭牙也是我弟亲,虽只是约为兄弟,但律早就把祭牙当成了亲兄弟。
    三个人在门口遇到,便准备一起进去,将烤猪蹄送给祭牙,好给祭牙解解馋。
    他们走进祭牙的院落,院落里没什么下人,都是公孙子都亲自照顾的,祭牙和公孙子都都不在舍中,估计是去花园散步了,于是三个人又转战花园。
    刚走到花园附近,便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天子心头一跳,因着这个声音很耳熟啊,之前他变成小土狗,深更半夜也听到了这种奇怪的声音,顺着声音就发现了公孙子都和祭牙不可告人的秘密,之后一晚上都没睡着,第二天仿佛纵欲过度一样,顶着一双熊猫眼便起床了。
    如今这个声音,何其耳熟!
    果不其然,只瞧公孙子都和祭牙二人在不远处的亭子之中,正是夏日,百花齐放,祭仲的家底丰厚,宅邸种满了各种名贵的花卉,亭子周围花卉环绕,那场景简直美不胜收,而且还有点浪漫。
    公孙子都和祭牙两个人挨得很紧密,唇舌纠缠,竟然在
    轰隆
    祁律脑袋瞬间便炸了,他一直单纯的以为,祭牙和公孙子都不对付,两个人是死敌,毕竟一个是郑国的卿族之后,一个是郑国的公族之后,最开始的时候公孙子都还用菽豆比喻祭家,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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