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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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再三追问,李锦悦推脱不得,紧咬薄唇,迟疑许久才低声回道:“偶尔他在上面,大多时候皆是侧躺着……”
    具体的她实在说不出口,只含糊其辞的说了这几个字,已是连耳珠都布满了血色。
    章佳氏顿时了悟,“他膝盖有旧患,自是不便在上,可侧躺不易受孕啊!得空我让人给你送本书,里头讲了许多易受孕的体位,你可以学学。”
    “啊?”瞠目结舌的李锦悦难以置信的指了指自个儿,“要我学?这……不太好吧?”这不都是男人的事嘛!怎能让她来学?
    四夫人笑劝道:“这可不是一个人的事,夫妻得互相配合,尤其傅新有伤在身,你实该尝试不同的方式。”
    章佳氏亦道:“你们已然成婚一年,无需再害羞,有时候女人主动些,男人更喜欢。”
    可她已经不在乎傅新是否喜欢她,不会再费心讨他欢心。
    不愿继续讨论此事,李锦悦借口要出去更衣,就此离开里屋,去找东珊她们。
    东珊看她面色泛红,还以为她发热不舒坦,劝她回去休息。李锦悦摇了摇头,近来她与东珊走得较近,也就没瞒着她,小声对她道:
    “还不是额娘又提子嗣的事,说得我难为情。”
    东珊也曾经历过,若非婆婆逼着傅恒纳妾,李锦悦可能也不会嫁给傅新,算来也是阴差阳错的缘分,至于婆婆的心态,东珊最清楚不过,
    “除非你有喜,否则婆婆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她说她的,你听听便罢,不必放在心上,反正你是她的亲眷,她应该不会为难你。”
    但愿如此吧!成亲之后她才晓得这日子有多难熬,她与傅新相处不睦,婆婆那边又一直催,当真是两边为难呐!
    当天晚上亦有酒宴,应酬一整日,李锦悦甚感疲惫,宴罢回房沐浴,在热水中泡了许久,疲劳感渐渐驱散,困意逐渐来袭,当时她还想着回到帐中便要入眠。
    然而更衣躺在帐中之后又不觉着困,于是她照旧从枕下翻出话本子,看书最容易养瞌睡,这是她每日睡前的习惯,然而今日这书一打开,吓得她登时一个激灵,这哪里是什么话本子,分明就是一本不可描述的画本子!
    上头还清晰的绘制着各种姿态,她随手一翻的那一页正好是一位女子罗衫半解,仰躺在高高的桌上,一个男人立在桌边与之缠绵的羞人画面!
    吓得她赶紧合上,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像是小贼一般,下意识的四下张望着,面颊滚烫得厉害。
    上午婆婆还说要给她送书,她没当回事,岂料晚上真就给送来了!羞窘的同时,她又不自觉的生出一丝好奇,只因那副图旁边还配有几行小字,却不知写的是什么。
    此刻里屋没外人,好奇心疯长如猫爪,不停的挠啊挠!驱使着她再次打开,她暗暗告诫自己,看一张就好,只看这一张!
    孰料刚刚掀开,尚未来得及仔细看,便有一道声音自她头顶后侧方响起,
    “在看什么?脸都红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手一抖,书本正好掉落在她脸上,书封上那端端正正的“春·宫图”三个大字正好映入傅新的眼帘!
    第117章 强制爱
    吓傻了的李锦悦赶紧将书扒开, 抬眸便见傅新那微勾的薄唇露出玩味的笑意,“这么用功, 学了几个新姿势?”
    无地自容的李锦悦赶忙将书扔至一旁, 坐起身来摇着小手极力澄清, “这不是我的书, 不晓得是谁塞在枕头下的, 我以为是话本子才拿出来看的。”
    “是吗?”狐疑的打量着她,傅新在床畔坐下,长指一夹, 将那本书勾至手中, 随意翻看着,“我瞧你看得挺认真。”
    李锦悦心道好奇害死人呐!但凡她方才理智的将书给放下, 也不至于被他逮个正着, “我只是被上面的画给震惊了,才会多瞄一眼,就一眼而已,字还没看清呢!”
    解释过后, 连她自己都觉得好假, 可这的确是事实啊!她说的都是内心的真实想法,却不知他会否相信。
    “听你这语气好像颇觉遗憾,要不你再仔细瞧瞧?”说着傅新将手中的书递给她,她哪里敢接,摇头连连,
    “倒也不是很想看, 画面太……太露骨!”
    女人啊!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将书一撂,傅新哼笑道:“我若没回来,或许你能把它看完。”
    “不会的,我只喜欢看话本子,对房事没兴致,又怎会主动看这种书?总之这不是我的东西,你不要胡思乱想!”
    “难不成是我的?”
    她明知是婆婆的安排,却不敢明言,担心傅新知道婆婆的心思会生气,如若再挑起两方的矛盾,又成了她的过错,是以她不敢提婆婆,当然也不会让自己背锅,
    “反正不是我,你别又来骂我,我没有勾引你。”
    她就这般抱着膝盖蜷缩在帐中角落里,肩膀轻颤着,说话的尾音带着一丝哭腔,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他明明还没数落她,她至于这么害怕吗?
    大约是中药那日他曾误会是她的主意,说过一些难听的言辞,她才会这般恐慌吧?
    思及此,傅新俯身近前,一双墨瞳细细的凝着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抚了抚她的面颊,声轻颜和,
    “除却那晚之外,我没有再骂过你,那是场误会,我已经知道真相,没有再怪你,你不必这般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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