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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闹剧

    “诶!你不用对不住,该说对不住的是她,如果呢,她不跟我道歉,那么我也只好跟她说声对不住了。”
    李航笑嘻嘻的开口,倒是轮到那个书生颇为不解,“兄台这是何意?”
    李航开口解释道,“只有两种人会道歉,一种呢,是伤害了你而且知道错的人,还有一种呢就是正准备伤害你的人,如果她不属于前者,那么我就属于后者,我这么说你可明白?”
    书生当即皱起了眉头,显然是没有明白李航的意思。
    对此李航也只能摇头了,“人品端正,然而机变不足,傻乎乎的成不了大事啊!”
    当然,这些东西李航还是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他三两步绕到了巧儿的对面。
    “你刚刚说我是登徒子?”
    “难道你不是么?”巧儿有些恼怒的开口。
    李航笑吟吟地丝毫不生气,反倒拱了拱手,“谢过小姐夸赞了。”
    众人尽皆不解,这个时候李航才开口解释起来。
    “登徒子的由来想必大家都知晓,起源于登徒子好色赋,是宋玉反击登徒子在楚王身前说自己坏话的一篇文章,然而事实上呢?”
    “向楚王进言是登徒子之忠,而苏女此人面目丑恶,登徒子却能对她专一,这是重情重义的表现,至于好色,都说了面目丑恶,哪里来的好色呢?这样一个重情重义又忠心耿耿的人姑娘将他和我做比,我只能厚颜谢谢小姐了!”
    李航嘿嘿的笑着,说得众人哑口无言。
    其历史典故是源于宋玉这个美男子,登徒子向楚王进言,宋玉这家伙太漂亮了,你还是少让他进出后宫啊!
    宋玉知晓之后,先说自己如何如何面对美色而不为所动的,随后说了登徒子媳妇长得很丑,就算这样登徒子还是和她生了几个孩子,所以登徒子才是真正的好色呢!
    典故如此但是实际上登徒子的确是受到了委屈,以致于天下人一想起色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登徒子此人。
    李航这番话虽然是玩笑话,但多少有为登徒子正名的意思,其一登徒子的谏言没有任何的毛病,其次登徒子的确是好男人的代表,就是有些懦弱了,因为他的媳妇苏女和马夫有奸情!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至少李航说完这个之后,巧儿气得伸手指向了李航,但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航依旧是笑吟吟的样子,“对了,刚才姑娘还说我是粗鄙之人?”
    “难道你不是么?”巧儿反问了一句。
    李航连连摆手,“错了错了,我是在想小姐对粗鄙之人的定义到底是什么样的,是觉得我睡觉的时候粗鄙呢,还是觉得我摘荷叶粗鄙呢?抑或是我用清水洗脸的时候粗鄙呢?”
    巧儿顿时愣住,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摘荷叶的时候!”
    其他的两个她能说么?人人都要睡觉啊,人人都要洗脸啊,所以她非常机灵的选出了中间那个!
    李航顿时就笑了,“原来如此!”
    李航的笑声给了巧儿很不好的感觉,但是话以出口,她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此时的李航笑着伸出了手,在巧儿吓了一跳的时候轻轻的捏住了她衣裙的一角,自嘲的笑了笑。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原来折花和折枝都是粗鄙的表现啊!可是为什么你身上会有花香味呢?”
    李航的目光嘲讽似的看向了巧儿的头顶,那儿正好插着一朵花!
    话音一落,不光是巧儿有些羞愧,便是亭子里的男男女女都有些羞愧,因为他们出来玩得尽兴,近乎人人都折过花儿,证据就在头上呢!
    他们还只是羞愧,倒是那书生眼睛一亮,一把将巧儿拖到了身后。
    “兄台大才,何不坐下来一同品茗呢?”
    李航摇头,“我就不参与了,倒是你们正刚刚好,恰是折花的好时光啊!”
    这话一出,众人都脸红了。
    男男女女的出来游玩能有什么目的?还不是能成一对是一对,这是荷尔蒙控制的,而李航的这首诗既是应情又是劝说,倒是再合适不过了。
    让李航没想到的是,亭子里顿时有个男人站了起来,伸手很不礼貌的指着李航,“你快给巧儿道歉!你可知道她是谁么?她可是长安府尹的女儿!”
    李航浑身一震,这个叫做巧儿的就是长安府尹的那个丫头,叫做孙巧不成?
    既然是孙巧的女儿李航难免多看了两眼,别说,长得还挺精致的,就是脾气不是很好,李航心里开始为李二明担忧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她丫鬟应该也好不到哪去吧。
    正在李航分神之际,有人推搡了李航一把,正是之前指责李航的那个小子,李航身边就是泉水,贸然之下直接跌落了水中,好不狼狈!
    书生赶紧上前,“兄台原谅这个!”
    李航看着书生伸出来的手一眼,顿时摇了摇头,简直就是迂腐的典型啊,明知自己这些朋友都是一些没前途的,不懂得抛售止损不说,还傻乎乎的强出头,这有什么用呢,以后他身后那群人得罪了权贵,死得最快的就是书生了!
    李航也不看书生一眼,反倒伸手捧了一捧水开始擦拭耳朵。
    “你在干嘛?”孙巧有些纳闷了,言语中却有些许的得意,自己伙伴替自己出头,她的确应该高兴。
    李航冷淡的开口道,“你难不成没看见我在干嘛吗?我在洗耳朵啊!”
    说完李航走出了小溪,理直气壮的站在了这伙人面前,“你们这群家伙啊,先是扰人清梦,我不和你们计较,再以不堪入耳的诗词来污浊我的精神,现在又准备动手了,读书人没有读书人的气概,女孩子没有女孩子的矜持,端得是可笑!”
    “什么叫做不堪入耳得诗词?”那个伸手推李航的男人面红耳赤,刚才就属他作诗最多,也是他动的手,他感觉李航就是在针对他一样。
    其实不光是他,其他人都是这么想的,都以为李航针对的是孙巧和那个站着的男人。
    倒是李航有些惶恐的开口了,“对不住诸位,正是因为不堪入耳我才要洗洗耳朵啊,还有一点忘了说了,我不是针对你们其中的一个人,我是说在坐的每一个,都可笑!”
    “放肆!你以为你凭借着一首不知道从哪抄来的诗就可以笑话我们了么?”
    顿时有人反驳了起来。
    李航哈哈大笑,写金缕衣的杜秋娘还没出生了,就算自己抄了,那也是查无此文,李航反倒变得放肆起来。
    “诗还用抄么?信手拈来便是!”
    李航说完转过了身子,“此情此景我便赋诗一首,告诉你们什么叫做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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