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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高峰的电梯,有两人一走进去,这里就充满了火药味。
    电梯门口堵着,一时间外面的人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偌大的电梯中此刻仅有两人,分别站在最靠角落的位置,谁也不挨着谁。
    “容组长,程组长,早上好。”
    第一个走进去的是技术部的员工,笑眯眯站在两人中间,形成了一道无形屏障,众人也都纷纷挤了进去,队伍自觉地整齐排开,两个科组的员工们在中间有了条三八线,谁也不挨着谁。
    公司里,容盛和程千凝是业绩最好的两位组长,每个月拉的融资,能养活整个公司也不为过,可这两个人貌似天生气场不合,众人皆知的死对头。
    “展耀,昨天给你投资方的建议都修改了吗?”
    技术部的员工展耀还没开口,话就被一旁的容盛夺了过去:“上周我的修改进度还没完成,程组长理应该往后排队。”
    程千凝抱臂疑惑:“哦?我还以为容组长用美色吸引来的投资方,要求没那么高呢,只用你在她们面前陪个酒,就能帮你做到业绩第一。”
    容盛是公司里不多得的帅颜,身高外貌样样出众,更重要的才二十四,年入百万的单身汉。
    “按理来说,程组长拉过来的客户里,都是通过晏副总的人脉,随便给个融资哄哄你,就能保住业绩,怎么也要求这么高呢?”
    程千凝要比容盛后到公司,她是晏副总的侄女,这点众人皆知,而平常她最讨厌被人说是走关系。
    展耀在中间打圆场:“话不能这么说,这个软件也是技术部的心血,我们肯定都能做到最好,让两位都满意。”
    “满不满意我不知道,但容组长要是再不赶紧讨好下一个投资方,这个月的业绩怕是保不住了,听说公司隔壁新开了家美容店,但愿这个消息能帮到你。”
    众人也知,容盛一个男人,最烦被人拿脸和美色来说事。
    “程组长还是赶紧在晏副总面前多哭一哭吧,毕竟你长得可爱,哭得梨花带雨,晏副总会帮你拉更多客户。”
    电梯中除了两人的声音变得格外安静,一时间,这话不知道是不是在夸赞程组长,一群人屏住呼吸不敢作声,背对着两人,都恨不得把眼睛长在后脑勺,看看程组长的表情。
    展耀笑呵呵道:“哎呀,容组长也不要这么说,程组长虽然的确长得可爱,但能力还是有的。”
    容盛一个眼刀瞪过去,展耀下意识觉得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程千凝站直身子,冷笑一番:“容组长嘴巴真毒,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让投资方们心甘情愿给你掏钱,不过我觉得,应该不是身子,毕竟嘴巴毒的人,一般功能都不怎么好使,只会动嘴皮子。”
    电梯门开了,两个组的员工匆匆往外走,不敢对刚才的话做出评价,只有展耀还在原地打圆场:“程,程组长,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程千凝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容盛也学着她的嘲讽,冷哼一声,两个人在电梯门外分道扬镳,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今早的电梯,成了公司里员工们茶余饭后的八卦。
    两个在容盛组里的男同事,笑着程组长年轻,胆子大,刚大学毕业一年不久,就把业绩做得这么好,轻松几个月就超过了来这里一年的容盛。
    “但咱们容组长,肯定没程组长追求者多。”
    “我也这么感觉,从来没见容组长身边有女人,但程组长就不一定了,长得这么可爱,还跟个大学生一样,身高小小的,脸蛋也小小的,是让男人有保护欲的那一种。”
    他说着,不禁眯起眼,感叹一声:“如果程组长不是我们公司的,我肯定第一眼就能爱上。”
    “我靠,你怎么还y硬起来了,这话可别让人听见。”
    “什么yy啊?我只是幻想一下好吧!公司没说不让人内部恋爱。”
    “程组长性格那么强势,你能把持住吗?”
    他哼声一笑:“那谁能把持住?容组长吗?”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他们手握咖啡正要转身离开,就看到站在背后的容盛。
    端着茶杯,黑了脸,面无表情盯着它们,握着杯子的手指头都不禁发了白,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攥成了拳头。
    “容容容……容组长!”
    东边的另一个茶水间,有人模仿程组长在电梯里说的话,惹得众人开怀大笑。
    五个女人围在一块谈论这句话的真实X,半真半假。
    “不过就容组长那样的颜值水平,就算那有问题,也不少女人追求。”
    “此话不对,能保持爱情的方法唯有X,X不默契,分手也是迟早的事。”
    有人磕着瓜子点头:“对,我赞同,容组长真可怜。”
    “还好吧,要是我,能拥有容组长那样帅的男朋友,就死而无憾了!”
    程千凝背靠在玻璃门上,偶然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她闭着眼,舔了舔牙槽,握着杯子转身离开。
    点满香熏的屋子,充斥着助X用的清甜味。
    味道吸入鼻腔,这种甜得让喉咙发g的气味,偏偏使身体更加敏感,但没过一会儿,就让人头晕目眩。
    程千凝不禁张开口,大口呼吸着,想从氧气里捕捉到足以能获救的解药,她被捆绑在凳子上,胳膊绕在凳子背后,绳子禁锢着肢T,挣扎让每一寸粗糙的绳子滑陷进皮肉中。
    “哈……哈。”
    难受的她仰起头,继而感受着双腿分开,被绑在凳子腿上,扭动着屁股,下面却湿成一滩,黏润的液体流到了屁股下方,湿滑的感觉使她更崩溃了。
    一只冰凉的手落到她的胸脯,奶子完美的弧度,指尖滑着胸前撑起的波浪,一路来到硬起的乳头,在粉色的乳晕周围打转。
    “哈啊!”
    朦胧的双眼睁开,眼眶里水光动人,模糊不清的视线,恍惚间,程千凝以为自己尚未从梦中醒来。
    “想要了吗。”
    男人音色动听,蕴含浑厚沙哑,穴道里夹不紧的湿润,正往外缓慢地流出大量潮水。
    “给我。”她发g的嗓子,乞求的话听起来楚楚可怜,孤立无援,含泪恳求。
    男人的呼吸声一滞,被面前的X色所迷恋:“你不说,我怎么给你。”
    “我要,想要。”
    绳子绑着她美丽的胴体,将奶子在中间挤得足以溺出,她小腹平坦抽动,三角区里湿答答地分泌着潮液,大腿的软肉被潮水打湿,色泽晶莹。
    看得出她想紧闭双腿摩擦,却因为绳子的束缚,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坐直。
    绑得太久,过于娇嫩的皮肉,印出了一条又一条红痕,难以想象这具身体在白天时,穿着正经的衣物,全力掩盖这身狼藉,不被人发现,而心惊胆战。
    他拉开了裤子,将胯间那一坨鼓包放出来,站在她身边,手握长度狰狞,粗壮充血的肉棒,摩擦在她粉嫩的肩头,用龟头滑动在她干净的皮肤上,严声询问。
    “想要的不是这根东西吗,还敢说它不行吗?”
    程千凝没想到他会用今早的话来对付她,毕竟他们说过,不在这种情况下,提及有关于任何白天的事。
    可她实在是想要的难受,咬红了嘴唇,含泪求饶:“对不起。”
    容盛充血的不只有性器,还有他浑身上下的筋脉,额头的青筋一并鼓起。
    他从床边拿了一样东西,朝她的胯下塞去。
    修长的手指抵着那颗圆物,填满湿润的洞穴,原本紧嫩的穴道,因为滑润的潮水,不费吹灰之力,就捅进了最深的位置。
    他趴在她的耳侧低语,观察她可怜的反应:“这是,惩罚。”
    嗡——
    跳蛋激烈动了起来,在她潮湿的阴道中上下乱窜,震动着周围发痒的媚肉送上巅峰。
    淫水流得更凶了,她仰头大哭,说不出那到底是淫叫还是哭泣,混杂在一起,颤抖着哀求的话,吐字不清。
    一对r夹略加残忍地夹住粉嫩果冻般的乳头,每当她颤抖一下,坠着的铃铛,就会摇动出清脆的响声,与她的淫叫,一同喊在这间充满淫靡的屋内。
    “啊……啊!容盛,容盛,求求你,啊!”
    受不住刺激,眼泪一股一股往外流,滚出的泪珠顺着下巴滴落,越是娇软的声音,越激发起容盛折磨心,可他那根充血至发疼的肉棒,却不答应。
    “求求你,对不起,我不会再说了,把它拿出来!”
    跳蛋连着的那根绳子用力往外一抽,啵的一声。
    他把跳蛋扔到地上,将绳子解开,把瘫软的人抱在怀中,掐着她发红的身子,架着腿,扶棒插入。
    淫水挤压得“噗呲”声后,全根没入,堵得里面没一点空隙。
    粗狞的肉棒,捅入细窄的阴道过程,相当顺利,就像两人天生一对性器,完美容纳在一块。
    “再叫的大声点。”容盛命令。
    程千凝的右腿架在容盛的胳膊肘中,另一条腿悬空,脚背绷直,门户大敞,与他连接在一块。
    柔软的身体,摆动成高难度的姿势,她的身高还不到他肩头,程千凝紧紧抱着容盛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颤音呻吟。
    肉棒打桩机般的抽插,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飞溅出来,程千凝叫破了喉咙,肉棒撑起她的小腹,她不停地说:“填满了,慢点,慢点呜呜,里面塞满了。”
    “满了怎么还流这么多水?腿上流的都是你的淫水,得把它好好堵着才行。”
    “慢点,求你了,我求你了!”
    “求饶无效。”
    “啊!”程千凝悬空的腿挣扎着,身体不受控制痉挛起来,他不当人的抽插中,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容盛将她放在床上,捞着身子跪起来,胸前的两枚r夹响的声音,比她叫得还要欢实。
    程千凝体力不支,脑袋贴在床面,大口大口呼吸,脸颊布满情绯,红得像极了放入染色缸里刚捞出来一样。
    “容盛,容盛。”她气息不稳,被撞得头脑发懵,喊他的名字也像在淫叫。
    容盛捏着她软嫩的臀部,一腔坏意:“我说了,求饶无效。”
    程千凝忘了这夜持续的有多久,她只记得自己昏过去,被操醒,然后再昏,高潮到近乎脱水的地步。
    容盛抱着她洗完,在床上睡去时,他为她捏着酸疼的腰,引得程千凝哭喊:“轻点,轻点。”
    容盛放轻了力道,肉着她的头发,叹了口气,把她脑袋压进自己的怀里:“求饶有效,但没有下次。”
    翌日公司,刚从会议室出来不久,两人便遇上了。
    周围跟着的员工们,一副看戏的表情,在他们两人之间,眼神乱瞥。
    程千凝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嘴角几乎拉到了耳根,踩着平底鞋离开。
    这头看戏的人愣住:“今天的程组长好和蔼。”
    “非也。”一个女同事摆动着手指说道:“程组长今天嗓子不好,容组长,你逃过一劫了。”
    容盛笑:“是吗,那还真是让人失望。”
    午饭时间,程千凝刚回来,便在桌子上看到了一盒薄荷片,还有一支润嗓的药水。
    贴在盒子上的便签纸,是遒劲有力的字迹:抱歉。
    她捏着纸条放入抽屉,里面有无数张写过的便签纸,同样都是来自一个人的字迹。
    在公司里,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暗地里,是非常契合的X伴侣,这是个秘密,但也可能,迟早都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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