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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目录制的后台,人多杂乱,化妆间里堆满了东西,三个人在收拾打扫,都在为接下来节目录制完毕,准备招待两座大佛,忙得不可开交。
    有人吆喝着桌子上是谁的电脑,喊了三次才有回应。
    “抱歉,抱歉抱歉!”门口一个小姑娘手里端着两杯饮料冲进来,工牌挂在脖子,跑起来甩着砸在下巴,蓬头垢面模样,着急得让人心慌。
    “实在抱歉,我去给子真和晏封买了饮料,两人待会儿下台必须要喝到这些东西。”
    一听到是脾气不好的晏影帝,女人挥挥手:“没事,赶紧来收拾吧,距离录制结束还有五分钟。”
    “好的,这里我来就行,两位不喜欢别人动他们的东西。”梁轻放下手里的饮料,抢过她们三人手中的活,利索干了起来。
    其中一人挥挥手,指向外面。
    出去之后,有一个人说道:“刚才的女孩是他们经纪人。”
    “两个艺人就用一个经纪人啊?不会偏心吗。”
    “哪会啊,他们俩一个公司的,虽然聂子真是今年当红的明星,但晏影帝的咖位摆在那,公司都恨不得把最好的给他们俩。”
    “啧啧,那个经纪人可真是要累坏了,一个都够累了,还伺候两个,看她眼底的黑眼圈就知道有些时间没睡了。”
    她这种经纪人向来是艺人手下面打杂的,更何况伺候的还是两个当红明星。
    收拾好桌子,梁轻坐下来打开电脑,趁着空隙时间编辑社交媒T,还没打多少字,两人就被簇拥着进来了。
    导演跟在他们身后说笑,为首的男人白衬西K,袖子卷在肘处,露出白皙半截手臂,青筋性感,骨节修长的手指中还捏着台词本,面无表情听着。
    后面的少年穿着黑色卫衣,一进来就瘫坐在沙发喘了口气,看到桌子上的饮料,眼前一亮:“啊,是我的冷萃!”
    晏封拿起黑咖啡,放下台词本,看了眼站起来的梁轻。
    对视的默契,梁轻秒懂,跑过去拦住导演:“刘导,您刚才说的我来和您谈,晏封的行程都在我的手中。”
    “哦哦,那好。”导演似乎没想到她官职这么大,还以为只是个打杂的。
    十分钟后,梁轻回来:“司机在门口等着了,我们从后门离开,那里被清场,没有粉丝。”
    她拿着电脑和收拾好的行李箱,聂子真捏着吸管跟在她身后,笑眯眯说:“梁轻最近的谈判功夫又长进了,三言两语就把那个难缠的老家伙打发走了。”
    梁轻低着头小声说:“这些事上了车之后再聊,注意形象。”
    他撇撇嘴,看了眼身后的晏封,他仍是面无表情。
    已经晚上十点,梁轻坐在后排,把桌子拉开,将最后一版稿子改完,点击了发送。
    她连着五天没睡过好觉,眼角发酸,肉一下都能流出泪,日积月累的疲劳让身体超负荷,动不动就疼,可她忙到连抽空去医院的时间都没有。
    “合作商的衣服送来没有。”晏封问。
    “送来了,后天就去拍摄,您之前询问的剧本还有档期,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安排妥善,刘导说的电影我帮您推脱了,还有一件事,我今晚会辞职,新的经纪人在明天一早会去公司报到。”
    她认真地报告完,冷不丁说出这么一句,两人都愣了一下。
    晏封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聂子真把饮料瓶捏得变形:“你要辞职!谁批准你辞职了!”
    梁轻低着头,淡淡道:“公司。”
    “两位,我已经不想做下去了,没有私人时间的工作很累,子真你的事业也步入上升期,能奉献的我都奉献了,我身上没有可以继续榨压的价值了。”
    聂子真愤怒把饮料一摔,吸管掉出,冰块融化的水和咖啡液开始顺着车缝里流进去,梁轻一阵头疼。
    “谁批准你辞职了,我们没批准你想都别想!”
    晏封拦住他,警告他闭嘴,聂子真一脸不甘地瞪眼,梁轻拿着纸巾跪下来,擦拭着地上的水渍。
    她身躯一眼可见的疲惫,简单的衬衣牛仔裤,勾勒纤细苗条的腰肢,背后骨头瘦得凸起,跪在那里撅着后T,低马尾的头发垂到地板上,一前一后摩擦起来。
    车子停到了两人所住的公馆门前,梁轻打开车门,下车,低头站在一旁,等他们离开。
    晏封最后一个迈着长腿下车,梁轻刚想说再见,就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紧接着往公馆大门里拖进去。
    “唔!”她双目瞪大,还在以为这是个玩笑,车就已经从她眼前开走,聂子真一只手把她两腿给抬起,两人抬着她,一前一后往房子里走。
    梁轻摔在坚固的瓷砖地上,聂子真把门重重关上,反锁。
    她惊慌失措爬起来往门口冲,头发乱糟糟像半个疯子:“这个玩笑不好笑!”
    聂子真突然伸出腿往她肚子踹去,梁轻尖叫着又一次摔躺在地。
    “谁在给你开无聊的玩笑了。”
    梁轻捂住肚子,晏封蹲在她身旁,一把抓起她头发,冷冷一笑:“没有跟我们报备就敢辞职,你好大的胆子,什么时候你也配违逆我们了。”
    他刚从台上下来,脸上的妆还没有卸,容颜精致妖邪。
    “别……别开玩笑了,我辞职还需要跟你们说吗,我只是你们的经纪人。”
    啪!
    梁轻的脸被扇歪,常年被使唤,就连被扇,也在下意识地反省自己说错话了。
    “既然你想辞职,那不如就一直呆在这,你不是说你没有可以利用的价值了吗,现在我就告诉你,你还有东西能被我们榨干。”
    他们脱下衣服,解开裤链和纽扣,梁轻震惊,难以置信。
    她爬起来往反方向的楼梯口逃,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他们这样对待,她明明将工作都做得很好,总是低声下气地怕招惹到他们,一切都顺着心意去服从,可为什么,为什么。
    “啊!”
    被踩住脚踝,梁轻摔趴在地,重重一声闷响。
    聂子真来到她的面前,将头发抓起,他手中握着自己已经硬起来的,狰狞又肮脏的性器,往她嘴中塞入。
    庞大的粗度整个小嘴含不下,聂子真掐住她的脸骨,几乎往死里捏着,比她往喉咙里吃。
    梁轻白眼翻起,窒息连同舌头也往外吐,他顶胯越来越凶,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到她的身体之中似的。
    身后的男人拦住她两条腿,裤腰从屁股后面扒下,双膝跪直在地,梁轻一手撑在地面,另一只手推着聂子真的腹部,求他从她的嘴里拔出去。
    可很快,她的下体也塌陷在了另一根陌生的性器里。
    两个男人夹着她的身子,同时发出一声柔软似水的叹息声。
    可见舒爽。
    但梁轻就没那么好受了。
    眼睛里裸露着白色的眼珠,表情凄惨,嘴巴里的肉棒将她鼻涕也撞了出来,半截都插进嗓子眼,抽插一次,她的脸色就肉眼可见地变化成紫色。
    啪啪啪。
    阴囊清脆打在她的阴户上,柔嫩的小穴一插就肿,龟头拉出来的血丝,可见这里还没有被人进入过。
    梁轻在两人中间夹得动弹不得,只有窒息感不断上升,一个堵住她的喉管,一个强迫胀满肚子,拉扯的疼痛大到极限,插满的两个洞里互相撕扯,连皮带肉扯断。
    她虚弱的身体不经折腾,两人才进去不到五分钟,梁轻就昏迷了。
    “以为昏过去就没事了吗。”聂子真Y声低笑,拔出之后,在她脸上扇肿的痕迹,又掌掴了一个巴掌,这次她喉咙里插出来的血,也扇的从嘴边流出。
    第一次没有醒,第二次,第三次。
    终于在第六次的时候,她把眼睛睁开了,右脸扇肿成馒头,指尖戳下去就能凹出一个窟窿,滑稽的脸蛋,残破凄美,聂子真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不想挨扇的话,就不要把你的眼睛闭上,数着我们插你多少下。”
    晏封一只手捏住她的屁股,再次操了进去,宫腔里一阵剧痛,梁轻痛苦地张开嘴,吐出了舌头,看起来就像是在诱惑他。
    聂子真心中的亢奋被点燃,他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梁轻的喉咙被撕裂,发出一声凄厉的闷呕。
    她不知道这两个人究竟在什么时候看上的她,甚至大成一种可以互相分享的界线。
    只是她确信,她要逃走。
    哪怕前一晚被两个人翻来覆去地轮奸,肚子里装满精液,她还有行走的能力,从卧室里一丝不挂跑出来,一路跌跌撞撞来到门口。
    脸上是殴打后肿起的瘀青,身上掐满印子由红变青,双腿里流着精液,粘稠的白浊,从外阴一路滑至脚踝,甚至她走路都在打滑。
    身体犹如拼接重组,每个行动都不受控制地往下倒。
    梁轻推开门,晴空万里,外面的风吹起她搭肩的头发,拂面后,脸皮传来刺痛,眼中浑浊不清,她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坚定地要逃离这里。
    一辆保姆车碰巧停在了公馆门口,阻拦住她的去路。
    车里下来的聂子真,面对她,笑得一脸嘲讽,慵懒不羁。
    梁轻被打得只能眯着眼看人,害怕得连连往后退。
    晏封下了车,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显然是刚从某个宴会上走下来,他的手里拿着不合身份的木头棒槌,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但给梁轻的感觉只有不妙。
    “你跑了的话,后果可是很难收拾的。”
    两个男人一步步地把她比退进房子里:“我们好歹也是公众人物,你肚子里还装着能提取我们DNA的精液,你怎么能跑呢。”
    Y嗖嗖的话灌进耳朵,门关的下一秒,扬起的棒槌朝她砸来。
    梁轻扭头就跑,一只脚把她踹翻在地,坚固的棒槌砸在她脆弱的后腿嫩肉,打下去瞬间肉挤压成扁,没等她叫出声又是一锤!
    梁轻喉咙受伤,呐喊失声,脸上憋气成一片可怕的涨红,蔓延在脖子耳朵,她手指在光滑的瓷砖地往前扒,也没能跑得掉一毫米。
    “啊!我不跑了!我不跑!”
    直至腿肉被打得紫红,血管僵硬,里面的骨头无声断开,她的求饶声没能派上用场,就被打断了腿。
    她躺在地上哭得昏死,晏封踹着她的身体不见反应,聂子真双手交叉托着后颈,无聊撇嘴。
    “哥,只是关着她多没意思,这家伙居然想离开我们,应该再给她点教训,光打断腿怎么够。”
    晏封倒是想到一个主意,冰凉的皮鞋压着她的后腰,踩出一个瘀青印子,肚子受到压迫,双腿里流出更浓郁的精液。
    “那不如,让她怀孕如何。”
    聂子真眼前一亮,放下手看他:“真的啊?那肯定好啊!”
    梁轻永远是他们的,为他们奉献,为他们生,为他们死。
    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要为他们所用,甚至是子宫,不论怀上谁的孩子,都没有意见。
    自从梁轻怀孕后,她便行尸走肉地活在这栋公馆里。
    她有了比曾经更多的睡眠和休息的时间,在打消逃跑的想法之后,变为残疾人,成为两人囚笼中,彻底麻木的玩物。
    外面已经有人替代了她的工作,却没人能再替代她成为第二个瘸子,不断孕育出肚子里的生命,将成为她今后自始至终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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