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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我要站在你头上赞助此方案~
    “季玚!”
    平常日子放学回家的路上,嵇漪开心往前跑了两步,转过身来明媚一笑:“我跟雨真交往了!”
    闻声,他的脚似是无力,停在原地怎么也抬不起来。
    嵇漪笑态可掬,上挑的眼尾露出风情,歪头表示理解:“很奇怪吧,跟女孩子谈恋爱,连我自己也没想到。”
    “嗯……没想到。”
    “你家世代从医,我还以为你会很开明呢。”
    他穿着高中校服,蓝白相间衬托一脸正派,把控的笑容停留在脸上实在算不上有多么好看,嘴角僵的抽搐,y比着自己放松一笑。
    “理解。”
    “不用比着自己理解我们,没关系啦,我们还是朋友,只不过我们三个一起从小玩到大,我也不确定以后关系会不会改变。”
    他们仨是从幼儿园开始就在一起玩耍,一直到现在的高三。
    季玚原以为,他会占据在青梅竹马上的这个优点,高考完就跟嵇漪告白,她一定会答应自己。
    但没想过,却被怎么也想不到的一个家伙给抢先一步。班雨真,真是该死,班雨真!
    那天夜晚,他失眠坐在床上想了一整夜,怎么也劝服不了自己坐以待毙。
    两个女生谈恋爱,她们当然有担心,不敢明目张胆,只能偷偷摸摸的在学校里高些小动作,班雨真黏她很厉害,更是在两人交往之后全天都霸占着她,亲昵的牵手拐上胳膊举动,旁人看来似乎没什么,但在季玚眼里,却视如眼中钉。ρò⑱f.∁òⓂ(po18f.com)
    他找到了隔壁班几个不学无术混子,给了些钱,去让他们针对班雨真,辱骂她,在她们之间挑拨离间。
    办法刚开始算不上有多管用,嵇漪会挡在她身前去责骂那些来欺负她的人,流言蜚语经不住扩散,越传越开,她们交往的事情很快就蔓延到了各个老师和同学耳朵里。
    高考临近,发生这种事无疑火上浇油,班雨真每天都在她的面前哭,饶有她想解决这件事情,也经不住心里防线的崩塌。
    “雨真,我们现在要想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你先冷静一下。”
    “我冷静,我很冷静呜呜。”她用手背不断地擦拭脸上的泪水,最终糊了一整脸的湿润:“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让他们骂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老师也来找我谈话。”
    她被哭声弄得很头痛,嵇漪盘着腿,坐在地上叹了口气。
    “呜你,你该不会也信了他们的话吧?漪,我不是他们口中的比婊子。”
    “我知道你不是,我怎么会信,但还有几天就要高考了,你不应该一直在这个事情上纠结。”
    “可被骂的人是我啊!”她委屈仰头大哭,说掉就掉的眼泪堪比珍珠,哗啦啦砸在地板。
    嵇漪小声劝她,可被她哭声掩盖的声音不值一提,高考的压力已经太大了,偏偏在这个时候。
    “雨真,我觉得你需要冷静。”她突然撑着地板,起身说。
    班雨真愣住,抬头呆呆的看她站起来,眼角挂着泪珠还没有掉落,害怕的表情显而易见,刚要张口求她别走,她带着一副无奈的失望说。
    “我真的有点累,那些流言说服不完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拜托你做自己就好了,总而言之,在高考结束前,你应该把自己调整过来,或许没了我,你可以更好的冷静。”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漪你不能离开我!”
    嵇漪狠下心,拿起书包背上,快步朝大门离开。
    “呜呜漪!嵇漪。”
    高考在即,封闭式的学习也让她们少了见面的机会。
    班雨真考砸了,在她自己预料之中,可又是那么不甘心的事情。
    季玚依旧按照原先的计划,在高考结束后,跟嵇漪表白。
    她眼神不可思议疑惑,下意识的摇头就想拒绝他。
    “你可以不用着急给我答案,或许再想想也不迟,反正暑假的时间很长,那就等到最后一天再给我答复吧。”
    “季玚,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而且我跟雨真在交往。”
    他挑眉:“是这样吗?我以为你们只是儿戏,玩玩过家家呢。”
    “不是的,我在之前就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我跟她交往——”
    “我说了你不用着急给我答复,暑假最后一天,我等你的回答。”
    告完白的他,给她留下了一个世纪大难题就跑了,嵇漪拿出手机,看着雨真发来的短信,约她去她的家里,没调整好心情的她苦恼拒绝了。
    这件事也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跟她说。
    班雨真在家哭了一天一夜,第二天肿着眼打开门,见到的却不是最想见的人,而是季玚。
    她狼狈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你,你来干什么?”
    “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他穿着休闲运动服,双手插兜站在那散漫抬起懒笑,在她期待的眼神里,逐一毁掉希望。
    “我跟嵇漪告白了,她说想想就会给我答复,而且我觉得,她好像已经不喜欢你了,说你一直哭,高考也没考好,就连高中毕业典礼都没去参加。”
    班雨真震惊摇头。
    “不会,不会的。”
    “她不会跟你交往,我们才是——”
    “你既然不相信,不如就明天到这个地方来看看,我约了她第二天去游乐场,你来亲自问个清楚。”
    他手中递上的,是一张游乐场新开业宣传单。
    班雨真僵硬接过来,低下头看着绿皮封面上各种宣传,透着幼稚的开心,她的泪水又重新堆积在眼眶。
    好像必须去才是,因为嵇漪已经两天没有回她的消息了,她貌似根本不想联系她。
    季玚狡诈眼神里那点星光,站在最高点仿佛掌控着世间的神,因为他让人黑进了嵇漪的账号,将她发出去的信息都屏蔽了班雨真。
    第二天一早,班雨真把自己认真打扮了一下,用厚重的粉底液遮挡住哭肿的眼睛。
    坐上公交车去游乐场,害怕手心出汗,要是待会儿见到他们缠绵在一块该如何。
    她走神迷迷糊糊下车,看着对面的游乐场,两侧气球飞升,到处都洋溢着欢乐的笑。
    绿灯亮起,顺着中间的人行横道一直往前走,在左侧猝不及防传来刺耳喇叭声。
    她赶忙回头,一辆冲她而来的轿车面对着她疯了的撞过来!
    脚定在原地,怎么抬也抬不动。
    忽然飙来的辆摩托车,挡在她面前,那辆车的急刹拐弯太过仓促,狠狠撞上了摩托的左侧,轮胎在地上刮过刺耳响声,车子上的人戴着头盔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只有站在斑马线上的她,透擅无损,惊恐跌坐在了地上。
    “让一让!让一让!”
    医院走廊燥耳喧闹,推车冲进手术室,匆匆赶来的嵇漪,在手术室门口,看到了季玚的父母。
    她站在原地,奔跑后的呼吸无法平缓,手心出汗担忧,望着大门上方灯光亮起——手术中。
    手术速度很快,出来的医生却失望告诉他们:“手部伤的太严重,我们做了最大努力,正常生活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但以后,很难说。”
    嵇漪不可思议捂住嘴巴,听到他的妈妈弯腰哭泣声音,震惊无法想象。
    他家世代从医,这只手,几乎直接否定了他的医术道路。
    季玚脑震荡昏了两天时间,第三天的时候,嵇漪来看望他,他穿着条纹病号服躺在病床上,伤的还是很严重,起码能动一只胳膊已经是极限了。
    “别露出那种哭丧的脸,我还没死呢。”他笑的不把身上伤当回事。
    嵇漪不明白摇头:“你为什么要救雨真?我看了监控,你明明当时在离那个路口很远的地方。”
    “我看到是她,想到你肯定不希望她受伤,我也不想让你难受,就冲上去了,反正是救人嘛。”
    她愧疚低下头,手不禁攥住了衣角:“那你,怎么会去游乐场,你妈妈跟我说,你那天本来是应该回爷爷家,但你没去。”
    “你在毕业典礼上跟人说想去新开的游乐场,门票很难抢,我想着打算抢到之后给你个惊喜的。”他无奈道:“结果现在成了惊吓。”
    “但我也没想到班雨真也在那,可能她也想买门票吧。”
    嵇漪垂头用力擦着眼泪。
    “别哭啊。”
    “对不起,对不起是因为我,对不起,害你的手受伤了,对不起。”
    他想抬手去抚摸,可肩膀疼痛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别难过了,是我自愿的,跟你没有关系。”
    “呜……”
    “那我救下来的班雨真有事吗?”
    “没有,她很好,你昏迷的这两天,她不知道为什么出国了,还给我寄来了一封信。”
    嵇漪从口袋里拿出攥握皱巴巴信封。
    “里面写的是什么?”
    “她要跟我分手……”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又好慌乱,她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高考结束之后,还以为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嵇漪,我知道在这个时候问你的时机不对,但我还是想知道,你愿意跟我交往吗?”
    她抽泣,还在因为他的手道歉。
    季玚跟没事人一样懒散笑道:“告诉我答案,我就不疼了。”
    “呜,嗯。”嵇漪哭着掉泪,用力点了头,愧疚心的折磨,无法让她拒绝。
    “过来。”他费力的抬起仅能动一条胳膊,朝她招手。
    嵇漪起身走到他的身旁,被他揽住脖子,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耳畔温柔叹息,下巴蹭在她的发顶,失而复得开心:“我好高兴,好高兴,真的,没有比这再开心的事情了。”
    “对不起呜呜,真的很对不起。”
    “只要有了你,我变成什么样都没关系。”
    他一直抱着她,迟迟不放手。
    嵇漪哭累,趴在他的床边疲倦睡着了。
    窗外天色越变越暗,他的手机在床头震动,季玚放开她,拿过来接下,放在耳边,等着那头的人说话。
    “季少爷,都处理好了,我们伪造的信应该派送在她的手上了。”
    “嗯,她收到了。”
    “班雨真也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送到了地方,她的签证被扣留,大学没结束之前无法回来。”
    “嗯。”季玚看着趴在身上的小人儿,生怕她醒来:“还有别的事吗。”
    那头小心翼翼嗯了声,结巴道:“您车祸的事情,是我们的人没掌控好力道,对不起少爷!”
    “没关系。”他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季玚垂眸笑的病态,瞳孔里映照着都是她哭气包的小脸,还在悲伤里的她,睡着情绪也不老实,眉头紧皱着。
    挂完电话,他吻了一下手指,紧接着将指尖贴在她柔软的唇上,声音低低沙哑宠溺。
    “嵇漪,我们的幸福才刚要开始呢。”
    医院心理科走廊寂静的很异常,高跟鞋敲打声格外突出。
    走路的人放慢了脚步,来到护士台前小声询问:“你们季医生在吗?”
    护士抬头,映入眼帘一张狐态美人的脸,红唇妖美,黑色长发搭肩,紧张红了脸:“在,在在……还在辅导病人,嵇小姐您得等一下。”
    她笑笑:“好。”
    护士懊恼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无论看她这张脸多少遍,都会控制不住紧张。
    相比之下旁边的护士显得淡定多了,抬头八卦询问她:“嵇小姐,你跟季医生是青梅竹马成情侣的啊?”
    她点头:“怎么了吗?”
    “今天我听神经外科的人说,季医生家世代都是外科超群的神医!怎么季医生来做心理医生了?”
    “他五年前出了场车祸,手部伤着了,没法从医手术。”
    两个护士恍然惊叹,表情百感交集。
    嵇漪回头看了眼走廊上有空位,放轻步伐走过去,坐在了一个拿着报告单患者的身旁。
    他留着慵懒卷毛的短发,不由让她多看了两眼,却没想到他抬起头,直接跟她对上了视线。
    温柔卷发下,是一张可爱的脸,杏眼柳眉,高鼻薄唇,眼睛下面红红的,好像涂了层眼影,制造出来的可怜劲,犹如街边落魄流浪狗。
    他穿着蓝色连帽卫衣,看起来很年轻,委屈又疑虑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嵇漪震惊迟迟回不过神。
    差点以为,面前的人是班雨真,这股委屈劲,真的跟她好像好像,软脸惹人讨喜,嗓音似乎都在卖萌,不过似乎,好久都没见到她了。
    一旁的门开了,季玚喊着她的名字,她才赶忙回神。
    “啊……你好了?”
    他探究的眼睛眯起,打量着两人之间。
    坐在她身旁的男生起身问:“季医生,我今天的辅导结束了吗?”
    “结束了,明天再来。”
    “好,这是我刚才的检查单。”
    他递上前的时候,嵇漪瞥了一眼,看到他的名字:蒲修言。
    “没什么大问题,按时复查。”
    “好。”
    等人走后,嵇漪才站起来,被他搂腰拐进了办公室,摁在墙上大口吸吮她的唇瓣。
    “唔口红……等等,让我擦干净。”
    他呼吸笨拙又粗鲁喷洒在她的脸上,诱惑眼神盯着湿润红唇:“我舔干净就行。”
    不给反抗的机会,摁住她的手压上前,以绝对力气制服她的舌头。
    “唔哈……”缠溺的口水,几乎每天都要来一遭,只要来医院接他下班,每天照例的接吻从不会变。
    但也因为如此,嵇漪才经常见到那位像极了班雨真的病人。
    没忍住跟他搭了话,才知道他没有家人,他们还是同岁,因为心理压力,有了双相情感障碍,不得不来医院接受治疗,聊天时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自卑的性子,莫名有了让人想保护的欲望。
    就像当初自己没有保护好受到校园暴力的雨真一样。
    季玚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她时常在他面前询问蒲修言的病症状态,也察觉到她这么做目的,只是因为他相仿某个人。
    跟蒲修言的聊天也不由自主带上了警告,他却只是很愧疚的说:“嵇漪经常跟我聊天,能让我感觉很开心,我觉得她就像一个姐姐,像家人,而且我从来都没感受到过家人的爱。”
    季玚脾气控制很好,手不由自主掰弯了文件夹。
    嵇漪来接他下班的那天下起了大雨,在医院门口看到已经被淋成落汤J的蒲修言,匆忙跑过去,将伞打在他头上,雨水的坠落敲打噪音太大,她不自主加大嗓门问。
    “怎么不去买把伞啊?”
    蒲修言湿的头发也软趴趴下去,没有说话,像真正落汤J的小狗。
    嵇漪猜想他应该是没钱:“那你先跟我来,我送你回家。”
    街边停着她的车,没了雨水的噪音,车里很安静,她收起伞关上车门,才松了口气,看他身上已经被淋的不成样子了。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没有家。”他低头拧着手指:“我是住在我朋友那里,今天他爸妈要回来,我不能回去。”
    这让嵇漪显然没有想到,想也没想的就说:“那你要不要住我那里?等你找到房子也不迟,我的公寓很大,可以随便住的。”
    “不太好……”
    “没关系,你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的,就当是我借你住的,起码帮我打扫卫生也能抵房租。”她笑着道。
    蒲修言红了脸,咬着唇,把头低的更狠了。
    “谢谢姐姐。”
    软甜的声音透彻心扉:“不用谢!”
    “我看你就是疯了!”季玚当场将文件夹摔在地上怒吼:“你知道让一个男人住进你家什么意思吗!”
    “你发什么疯?我现在是跟你好声好气的说,冲我发什么火!”
    呵。
    季玚掐着腰,无语的把头发撩去后面,转过身来指着她:“你是不是看上他了嵇漪!你这叫出轨!我是你男朋友,你都不同意我跟你同居,却让一个陌生男人住进你家里!”
    嵇漪把头扭过去懒得看他:“既然你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
    “嵇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像谁我能感觉出来,你跟我在一块还想着其他人是吗?”
    “她只是我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我没有理由跟你解释你脑子里这点恶毒的想法!”
    他暴怒腾升,脖颈筋条都炸了出来,愤怒额头一片凹凸不平青筋:“嵇漪!”
    她头也不回走出了办公室,外面的护士吓得一个不敢吭声,这是头一次,听见他们吵架。
    两人关系降到了冰点,季玚去她家警告过蒲修言很多次,他都没有要搬走的想法:“姐姐让我住在这里,不是你说的算,况且,姐姐也让我不要理你。”
    这句话无疑是在毁灭他的理智,又一次遇到了对手,比他想象中更加难缠。
    但更崩溃的是,班雨真回来了,他安插在嵇漪的线人给他拍了照片,两人在机场相拥,迫不及待亲吻,在她怀里的那个女人,一边亲一边哭,剥夺走了她所有的同情心。
    他在办公室呆了一整天,不出意外,嵇漪来了,说的话他早就预料到了。
    “我觉得分手这种事,还是当面跟你说比较好。”嵇漪拿出他送她所有的首饰,也包括戒指,放在办公桌上。
    他颓废往后靠去,一瞬间好像沧桑了百倍,笑容嘲讽勾唇,抬头看着她的自信:“班雨真回来了是吗?”
    嵇漪淡定嗯了声:“我很谢谢你五年来的陪伴,当初之所以跟你交往,是我很愧疚你的手因为我受伤,但我也真的很爱她,我不想失去她。”
    他一句话没吭,看着她背影离开,消失过后,他砸掉了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
    蒲修言在家做饭,不小心摔掉了盘子赶忙蹲下收拾,就听到她开门的声音。
    “对不起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这个盘子我会赔偿。”
    她看了一眼:“没事,只是个普通盘子而已,没伤到手吧?”
    “没有。”
    嵇漪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语气轻缓放低速度:“修言,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
    他握着玻璃碎片的手猛地一紧,在手指中划出了血。
    “是要,赶我走了吗?”
    考虑到他有心理疾病,嵇漪怕他难受不敢将话说绝:“我有一个朋友要回国,她没地方住,而且,我们可以继续保持联系,我答应每周都会跟你见面,你也可以尽快找到房子,我能帮助你找。”
    他迟迟没吭声,却将手里的玻璃越攥越紧,直到在地上滴出了血花。
    抬头对她一笑:“好。”
    都结束了,嵇漪想。
    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来到酒店,打开门的瞬间,便接到班雨真突如其来的拥抱,两人边亲着走进去,反手摁上门。
    她昨天哭肿的眼睛依旧没好,看到她的激动怎么也忍不住抽泣:“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她抱怨着在国外受过的屈辱,没钱没权,语言不通一点点拼命的趴上来,就是为了能终有一日回来见到她。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嵇漪将她紧抱,脸埋在颈窝中:“绝对不会了。”
    “等我把房子收拾好,我们就一直住在一起。”
    她开始梦想新的生活,五年来第一次真正找到了追求的目标。
    但事与愿违偏差,偏偏发生在她的身上。
    第三天回家的时候,原以为已经离开的蒲修言坐在沙发,他的对面,还坐着季玚。
    嵇漪看到他起身朝她冲过来,来历不明的害怕想跑,刚踏出门就被他抓回来扔在沙发。
    “进来了还想跑,谁给你的胆子?”
    “你们,干什么!”她起身狼狈往后退着,蒲修言也站了起来朝她比近。
    “姐姐,我原本不是这样打算的,但你让我的计划打乱,所以我们只能商量,两天才探讨出来一个完美的结局方案,这次,你不要再逃了。”
    “什么意思!”她大吼指着门:“这是我家,你们滚出去!”
    季玚昂起头,面无表情用力扯开衬衫,拔出皮带,往她身上抽了过去!
    “啊——”她惊痛抱头跪在了地上,
    “背叛我的下场,我不会饶了你!”一字一句,挤出来低吼,仇恨又充斥悲伤。
    两人上前将她摁在中间冰凉的茶几,衣服一件件剥离,她大吼挣扎四肢,压制X力道完全将她制服彻底,接受惨无人道强奸。
    她从没想过初夜会给两个男人,在力道差异巨大男人身下,依旧用指甲划破他们的皮肉,尖叫嗓音喊出了血,试图来让邻居听到。
    季玚一边C着她,用皮带将她抽的叫不出声,歇斯底里掐住她的脖子怒吼:“你应得的!应得的!”
    蒲修言顺利把自己的性器放进她嘴巴,掐住脸蛋脆弱骨骼比她张大,在喉间抽插不断进出。
    精致妖媚妆容,被眼泪毁的落魄凄惨,一天一夜强奸,她被用链子绑住脚锁在了床上,哭着固执不肯屈服。
    于是她只能一直饿着肚子,把精液当饭吃,一天接一天性爱,不是正常人承受的范围,她理智高垮,在两人胯下承欢,嵇漪真切意识到,这两个男人是不折不扣疯子。
    幻想完美的生活,残暴做爱里,随着被摧毁的身体,一同瓦解,囚禁在出不去的卧室,将会是她一直过下去的日常。
    她被轮奸狼狈的模样,季玚拍了照片,发给一直等待她归来的班雨真。
    “你不会跟她在一起,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我曾经毁了她阻止不了你,那我现在就毁了你!”
    季玚咬牙启齿,掐住她的头发,抬起神志不清的脸蛋,脸上肌肉不受控制绷怒:“永远都,别想离开我!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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