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满级白莲穿成小玉儿[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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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善于揣摩人心,更是把一手以退为进玩得炉火纯青,弯弯的细眉微蹙,杏眸带着不甘愿,“可我现在不想跳了。”
    她嘟了嘟嫣红的唇,手中的芍药花,在鼻尖轻轻嗅着,又明媚又娇艳,竟然比手里的芍药花还要娇艳。
    皇太极对她向来是没有脾气的,见她又撒娇,便祭起了激将法,“怕是小玉儿不会?无妨,若是你喜欢,我让宫中教坊司来跳给你看。”
    拿话激她啊,叶晚晚抿唇故作不开心,“大汗说我不会,那我偏就又会了。”
    皇太极见她刁蛮任性,抿唇轻笑,笑容带着宠溺和纵容。
    娜木钟在一边听两人互喂狗粮,酸到不行,小表妹也太会欲擒故纵了,她要拿着小本子好好记下来,以后对付多尔衮,至于那位大汗,哪里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大汗,这么会撩你后宫的摆设们知道吗?她也要记下来,以后去撩多尔衮。
    不过她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人,忙为大汗敲边,“表妹,表姐还等着看呢。”
    叛徒,叶晚晚瞥了她一眼,拿着芍药花走到院子中央,轻轻将芍药花拈在指尖,细腰微微弯下,抬脚起步,舞起了绿腰舞。
    扭腰转步,袖飞翩翩,长长的广袖犹如行云流水,在身边挥舞盘旋,她的舞步渐渐快速起来,腰袖旋转,如风中的冉冉蒲艾,拂拂兰苕,又如扶风弱柳庭前飞花,柔美之中带着流丽飞转。
    手中的芍药随着芙蓉面左右摇曳,越发衬得眼如秋水脉脉含情,一颦一笑都带着倾国倾城色,裙裾飞舞,如轻絮舞落又如飞鸿九天,纤腰盈盈,不胜一握,舞步回旋间,如回莲破浪,如乱雪萦风。
    皇太极看得痴了,他并不是好美色之人,可是此时,他却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当真是美如春花清如皎月艳如朝霞,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着他的心。
    他从不知居然会有人舞姿这般美,小玉儿的绿腰舞比当日他看到的那个大名舞者还要轻灵飘逸,还要风姿绰约。
    皇太极负手而立,乌黑的凤眸中渐渐漫起一层轻雾,笼着令人看不透的情绪,意味深长。
    他是个心有城府的人,心中长久以来有着一个疑问,那就是小玉儿究竟是不是小玉儿,从她第一次为他做点心开始,这个疑问一直深埋心底,虽说小玉儿掩饰极好,周围人都未发现,但是皇太极却敏锐的感觉到异样,
    他虽然与以前的小玉儿接触不过,但是那个小玉儿蠢笨无知,这个小玉儿很聪明,她慢慢的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聪慧无比,善解人意,让周围的人都喜欢她,不会猜忌她。
    可是皇太极却知道,哪些是可以变化的,而哪些却是在骨子里根深蒂固,无法改变。
    现在,他更能确定,此小玉儿非彼小玉儿,虽然是一样的脸,可是骨子里的明媚可爱与聪慧狡黠,以及风采无双,无论如何,是那个小玉儿不会有的。
    也许是仙子,也许是精灵,皇太极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他在一瞬间甚至很感激长生天,以这样一种方式将他最爱的女人送到他身边,以前的小玉儿如何和他没有关系,现在的小玉儿是他最爱的女人,就好。
    凤眸扫了一眼周围,娜木钟这个小机灵鬼,一看大汗眼神,立刻心领神会,拉起塔娜就走了出去,“走,去园子里再摘些花。”
    叶晚晚一曲舞罢,自我感觉好极了,虽说穿成小玉儿,以前的舞技还能看看,回眸一笑,见皇太极眸色深深望着自己,掩着晦暗,不由娇嗔道,“皇太极,你看什么?”
    皇太极微微一笑,上前伸手勾住她的纤腰,轻轻一拉,便将叶晚晚整个人拉在怀里,附耳道,“怎么,你勾了我的心,还不许我看?”
    他乌黑的凤眸沉沉如墨,像是含着一层薄雾,雾里是烟波江畔的江水,一眼望不到边又深不可测,让人猜不到他的心思。
    这个男人还真会撩,以前的闷骚都去哪里了?现在简直就是个大灰狼,就想把她吃干抹净,偏不让他如愿。
    叶晚晚噘着嫣红的嘴,如艳丽的海棠花,杏眸弯成月牙,又媚又纯,“我才没有,你的心可不是我勾去的,你有证据嘛。”
    皇太极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张花笺,轻声念道,“一日为师终生为夫,这夫字是什么意思,先生可是教过你,那不是勾着我?”
    叶晚晚眨了眨杏眸,一脸无辜,“呀,先生,是我写错了,原本是父,您误会了。”
    皇太极眯了眯凤目,薄唇微勾,喉咙里传来长长的闷笑声,将叶晚晚的身体搂得更紧,紧紧贴着自己,感受着她身上温度和曲线,喉咙不由有些发干,不自禁吞咽一下。
    “原来是写错了,那么,先生来教教你,这夫是如何写的。”他声音变得喑哑,含着暧昧和情动,低沉好听。
    打横将怀里的小姑娘抱起,走到屋子里,俯身放在榻上,凤眸含着暗鸦般的幽暗,居高临下打量着榻上的小姑娘。
    她的相貌极美,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那精致秀丽的小脸,新月眉水杏眼,细腻温润羊脂玉般的肌肤,樱桃般让人想采撷的朱唇,每一样都深深吸引着他,让他恨不能沉溺其中,从此君王不早朝。
    闷哼一声,薄唇狠狠覆上那樱桃般的朱唇,带着想占有一切沉沦一切的狠厉,不管不顾,深情缠绵。
    手指滑下,缓缓解开衣襟上的盘扣,玉山酥雪,羊脂温滑,如他想象一样,无限风光在险峰,而他只想攀越其上,分花拂柳,曲径通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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