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成偏执反派的白月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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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松开姜青禾,笑,“至于苏慕寒,我现在只想着怎么杀了他,让他为今天对你造成的伤害付出代价。”
    俞木把夜视仪重新给姜青禾戴上,说。“小少爷,我说过我喜欢你,能为你付出生命的那种喜欢,所以不要再怀疑我,也别傻呵呵地以身犯险,我们现在要考虑的,就是怎么一起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他冲姜青禾扬了扬手/枪,“两把枪,将近二十个敌人,一人十个,怎么样?”
    “……”夜视仪绿色的影像下,男人的表情坚定认真,唇角勾起的弧度在姜青禾眼中简直像是要夺走他的魂魄。
    俞木,俞木。
    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能相信你的话吗?
    好想去相信……
    我想相信你。
    姜青禾控制不住地抱住眼前的男人,下巴抵在俞木的肩膀,嗅到了刺鼻的血腥气和那熟悉的淡雅香水味儿。
    魔障了一样,他一口咬在俞木的脖子上,发狠到渗出血来,又轻吻shun吸着伤口上面的血珠,附在男人耳边说话。
    “俞木,我相信你喜欢我了。”
    说完,他松开俞木,提起了一个不符合时宜的话题,“明年我成年,十八岁的生日蛋糕你说过要给我换口味,我想吃巧克力的,记住了吗?”
    俞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回答,“记住了。”
    姜青禾的手在俞木看不见的位置缓缓移到对方的后颈前,“所以……”
    一个手刀劈下,俞木措不及防失去了意识,倒在他怀里,姜青禾抱着他坐了会儿,然后轻吻在他额头,“你先睡吧,睡醒了我带你回家。”
    *
    姜青禾想过了,只有一个夜视仪,俞木即便自身再强悍,看不见东西也白搭,再说他还受了伤。
    受伤之后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会牵扯到伤口,他不想让俞木那么辛苦,那么疼。
    夺过俞木手里的枪,用左手掂了掂,姜青禾眸中尽是杀意。
    清醒的头脑计算着方才借助火光看到的人和物,姜青禾心里大概有了个数。
    他摸出俞木身上携带的打火机,和弹药,惊讶对方竟然能在游轮上弄到这些东西。
    心中生出些许怀疑,但很快便被驱散。
    他要相信俞木。
    对方绝对不会害自己。
    刚才打火机造成的火焰触发了赌场的灭火装置,喷射的水雾让地面变得湿漉漉一片,不时能听到滴答滴答的声响。
    姜青禾和俞木现在所在的是一个大型牌桌,旁边有椅子,那种很重的实木椅子,上面却有半软的绒布。
    姜青禾一脚将椅子踹倒,过重的力道和湿滑的地面让椅子滑出去五米远,一时枪声四起,他的眼睛透过夜视仪,看到苏家安保人员从躲避物后面探头,默默记住了三个人的位置之后,往刚才他救了俞木的位置滚过去,他故意冲着安保人员放了声空枪,然后迅速钻进牌桌,果不其然看到了这个方位又有三个人暴露了位置。
    但只观察了一瞬他便迅速缩起手脚将自己完全隐在柱子后面。
    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耳朵边飞射进对面的墙壁上,空气割破了表皮,血滴在肩膀。
    如果他躲的慢,这颗子弹必定会穿透他的太阳穴,击碎他的头骨。
    这是二楼来的子弹。
    是杀手。
    杀手对声音非常敏感,且每一枪的枪法都极准,俞木说刚才杀手干掉了安保人员,就意味着这帮苏家的狗也有被杀手干掉的风险。
    他得让他们自相残杀。
    这样想着,姜青禾在地上抓了一些筹码牌,深吸一口气,突然开始用最快的速度在一楼狂奔起来,与此同时,筹码牌全部扔到他观察到的安保人员的方位。
    只听几声枪响,把枪口对准姜青禾想要将其射杀的安保人员,全部随崩裂的筹码牌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的姜青禾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躲进了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后面。
    安保人员抬枪对着二楼射击,可没有一枪能够伤到杀手,只会让他们暴露地更多,死的更快。
    姜青禾听着两方交火,聚精会神地观察二楼和三楼。
    活着的有五个。
    两个在二楼,三个在三楼。
    他该怎么上去?
    目光瞥到黑色的桌布,姜青禾眯起眼睛,打算冒险试一试。
    【作者有话说:小青禾:我可不能死,我还没和你动词过。
    明天评论66+,双更,嘻嘻~
    第123章 豪门病娇私生子24
    赌场的楼梯靠左弯曲向上,直通二楼,栏杆和台阶都为红色实木,边缘厚重,雕刻着花纹。
    姜青禾用黑色桌布包裹全身,把枪插在从俞木身上拿下来的枪鞘内,努力将身体状态调整到最佳。
    他的左臂中了一枪,但是没有俞木那么严重,虽然疼,可是能忍。
    他屏住呼吸,让身体产生的动静降到最小,两只手抓着楼梯栏杆,两只脚踏在楼梯边缘,贴着边一点一点的向上爬。
    姜青禾相当于侧挂在楼梯边缘,用的力道很大,拉扯的伤口裂开,血涌出来,疼痛让他额头冒出青筋,但一双眸子却幽暗深邃,带着狠厉和决绝,一声不吭地继续向上。
    在马上接近二楼地面的时候,姜青禾浑身一颤,脚下猛地用力,翻身把自己摔上楼,与此同时,一颗子弹飞射过来,擦过木栏杆边缘,纷飞的木屑擦过少年的脸,划开半指长的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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