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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金手指第21次重生了[娱乐圈]——二月

    unbelievable!
    陆季天觉得这事比电视里的鬼片还灵异。他唰地回头,不可思议盯着姜白:你还会种树?!
    姜白:一点点。
    陆季天:!!!
    电光火石间,陆季天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他眼神四处乱飘:你你住在乡下?
    他问得突兀,姜白却回了他:算是吧,山里。
    山里!
    比他想象的更要落魄!
    太过震惊,陆季天嘴张得老大。
    他猜对了,姜白是穷人家孩子!根本不是老总亲戚!
    难怪他高中辍学,家里没钱,可不是只能读完九年义务教育,难怪他唱歌不错,天天在山里喊麦,那高音能不洪亮,能不清澈吗!难怪他还会做香喷喷的鸡蛋灌饼,会修电视,会种树,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
    姜白见陆季天一副灵魂脱壳的样子,拍拍他肩:你没事吧?
    陆季天摇头,他心情忽然十分低落,也没兴致再看电影,他关掉电视,头几乎垂到地上,丧尸一样,有气无力上楼。
    回到房间,他辗转反侧,死命闭紧眼睛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他这些天对姜白的冷嘲热讽。
    睡不着睡不着!
    最后陆季天翻起来,光着脚冲下楼,翻箱倒柜,总算翻到一包胖大海。
    昨晚录一晚上歌,喝杯胖大海,嗓子会舒服点吧?
    陆季天笨手笨脚泡好胖大海,捧着站在姜白门前,几次欲敲门都没敲下去,最后他心生一计,曲手轻轻叩门,然后放下胖大海蹬蹬蹬跑回房间,门虚掩着,乌黑发亮的眼睛悄悄观察着姜白的房门。
    吱。
    姜白拉门开,门外空无一人,正要关门,视线往下移,一杯胖大海冒着袅袅热气。
    姜白眉梢一抬,没说什么,他弯身端起胖大海,喝一口才关上门。
    黑暗里,陆季天嘴角疯狂上翘。
    *
    第二天早上,黄荷通知他们签证还有三天下来,这两天他们先练习跳舞。
    姜白跟着人群没有特别突出,但也惊掉不少人眼球。
    这次编舞难得他们都要哭了,姜白毫无基础竟然跟得上?
    休息间歇,有个紫毛伴舞悄悄拉住陆季天问:季天,你们回去是不是有练舞?
    陆季天一屁股坐到地上休息,拧开矿泉水咕噜咕噜灌,一口气喝掉一瓶,他才回道:没有啊,最近都累得虚脱了,谁回去还练啊。
    那他学那么快?开挂都没他快。紫毛吐吐舌头。
    他?陆季天咀嚼半天,声音一下拔高,你说讨厌鬼?
    紫毛吓一跳,私下说说还行,真让他明面找事,他可不敢,他赶紧去捂陆季天嘴巴:嘘嘘,小声点。
    陆季天蹭了蹭,推开紫毛的手,他转头,望着另一头休息的姜白,心里也犯嘀咕。对啊,他之前没注意,现在紫毛一提,他才惊觉,对啊,姜白怎么学那么快!
    一天很快过去,回宿舍的路上陆季天一直偷瞄姜白,姜白在打电话,好像是谁要来给他送东西。
    又过一小时到宿舍,姜白刚下车,保安提着两个尼龙袋过来,说是他快递。
    姜白道谢后提着进屋。
    陆季天瞅着嘀咕:什么东西啊,那么大包,看着也挺重。我去看看!
    正要追,蒋珈琛一巴掌拍到他后脑勺:是什么都和你无关,今天我发现你舞步有点问题,晚上我们一起再练练。
    不是吧!陆季天哀嚎一声,瞬间忘记姜白提着的袋子,跟在蒋珈琛身后讨价还价,半小时?最多一小时,我真快散架了琛哥
    两人声音越来越远,顾徐停在门口,盯着地上的黑色泥土。
    是从尼龙袋里漏出来的。
    二楼有间房亮起灯,盈盈的暖橘光一点点驱散黑暗的夜色,灯光从窗帘后透出来,一道身影倒映在窗帘上。
    顾徐抬头。
    那道身影越走越近,最后拉开窗帘,青年温润的脸出现在视野,他推开玻璃门出来,没注意到楼下隐在黑暗里的顾徐,动作温柔抱起阳台上的树,转身又进了房间。
    但忙碌的身影还是投在半边玻璃上。
    顾徐从兜里翻出一根棒棒糖,剥开糖纸,淡橘色的糖果在黑暗里看起来黑漆漆的,他放进嘴里,先是酸,然后是甜。
    顾徐身体后倾,倚着门框,静静看着二楼的身影。
    姜、白。
    他在心里无声念了一遍。
    第11章 011
    【011】
    姜白忙到半夜,最后给全树的枝桠都仔细裹好透明薄膜,这才重新抱回阳台,摆在最通风的位置。
    天空挂着一轮弯月,临近中秋,还缺两块,月亮就圆了。
    温润月光照得姜白额头汗水晶亮,夜风袭来,扑在脸颊很是舒服。姜白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满足地甩了甩酸痛的双臂,正要转身回房间洗漱,忽然瞥见楼下似人影闪过。
    只是等他定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大概是野猫吧。
    姜白没在意,回房洗漱,在他关卫生间门瞬间,对门也同时响起开门声。
    一夜过去,次日早上天未亮,杨园园来接姜白他们四人去公司。
    郭平安的父亲似乎病得很重,他请了长假,暂时只有杨园园忙前忙后,黄荷问蒋珈琛需不需要再招两个助理,以Oxygen在公司的地位,只有2个助理本来就不合理,不过蒋珈琛凡事都听公司安排,公司不主动提,他也不会提。
    现在黄荷问,蒋珈琛思考半晌,回头问顾徐:顾徐你怎么想。
    顾徐一如既往没意见:随意。
    你呢?蒋珈琛拍拍陆季天的头。
    昨晚陆季天跟着蒋珈琛练舞练到快三点才睡觉,现在一副被掏空的虚弱样,他眼皮都睁不开,茫然问:呃呃呃,什么?
    蒋珈琛耐心解释:黄姐问我们需不需要再招一个助理,你想要吗?
    陆季天对助理也无所谓,他打着哈欠:招不招都行,不过招就招靠谱的。他艰难睁开眼皮,别招来一个卖我们行程的,上次顾哥行程泄露,我老觉得是他猛地住声,没有说下去。
    蒋珈琛点头,最后问的姜白:姜白?
    姜白:我习惯自己来,你们决定。
    蒋珈琛便转头和黄荷商量:那等我们回国再看情况?现在招也来不及跟着出国。
    黄荷点头:行,回来再说。
    旁边,听到姜白的话,陆季天瞌睡虫一下跑光,他瞄着姜白,和吃橘子突然吃到一瓣酸得掉牙的一样,心情酸酸涩涩的。
    他觉得姜白真是太可怜了,做事竟然都成了一种习惯,难道是从出生就被家里要求干活?陆季天脑海飘过小小姜白穿着破烂,下地种菜的凄惨画面。
    他揉揉发痒的鼻子,心想要不他以后对讨厌鬼好一点点?就从教他跳舞开始?
    陆季天全然忘记昨天姜白跳得比他好,一进练习室,他主动走到姜白身后,背着手咳嗽一声:喂。
    姜白脱掉外套回头:叫我?
    嗯。陆季天眼神乱飘,有不会舞步可以问我。我先声明,我没有对你好,只是现在我们是一个团队,你要出丑,我会跟着丢脸,迫不得已才教你。
    姜白眨眨眼,点头:哦。
    陆季天抿紧唇不笑出声,心情愉快去一旁练舞,等着姜白来问他,结果等到下午,姜白都没出现。
    ???
    陆季天转着脑袋打量一圈,才发现姜白根本没在练习室。
    姜白去哪儿了?
    *
    姜白去消防通道了。
    头两天是紧要关头,每隔两小时要给树灌一次药,姜白就把树带到公司,三楼到四楼的消防通道有个窗台,光照不错,是放树的最佳地。
    姜白前几次来灌药都很安静,大家都走电梯,不会走消防通道,可是这次,他刚推开三楼的门,楼上隐约传来说话声。
    一男一女。
    接着说话声渐渐弱下去,姜白以为他们离开了,抬脚上了几阶楼梯,然后脚步一滞。
    楼上有人在接吻。
    男人背靠着墙,双手圈住女人的腰,女人抓着他领带,微微踮脚亲吻男人,窗外阳光洒在他们闭着的眼睑上。
    两人吻得动情且投入。
    那个男人,是蒋珈琛。
    苏戈进娱乐圈是为了追某队友,结果碰到某队友和女友激吻,苏戈泪洒当场,心碎成灰,黯然退场祝福他们。
    网上传闻闪过姜白脑海。
    女友,激吻。
    姜白眼眸微眯。
    某队友,是蒋珈琛?
    姜白退回去,在门后等着,等楼上传来关门声,他又再等一会儿,才重新上楼给树灌药。
    比起昨天的萧索,今天的树叶枯得缓慢了一些。
    看来黑土效果不错。
    姜白五官线条都柔和不少,掏出手机记录好树的情况,见时间差不多,回练习室继续练舞。
    练习室,姜白刚推开门,门后就钻出一大坨不明物体,仔细一看,是陆季天。
    不等陆季天说话,姜白先开口:第二节 有个舞步我不清楚,你教教我?
    陆季天瞬间忘记他蹲守姜白是要问他哪去了,立即眉开眼笑:走走,包教包会!说完发现他过于开心,赶紧敛了敛情绪,哼,只教一遍,我时间宝贵着呢。
    姜白勾唇:好,我会认真学。
    接下来陆季天硬是要跳三遍,每跳一遍都喋喋不休问:有没有看清楚?我再跳慢点?这个动作很难,我拆分给你演示。
    其实姜白已经熟练这个舞了。
    他看向练习室角落。
    顾徐坐地上,头靠着墙,咬着棒棒糖,闭着眼睛休息,他左膝曲着,右腿随意搭着地板,在他左脚旁边,堆着层层叠叠的橘色糖纸。
    前晚陆季天上楼后,顾徐给了他一个硬盘,说是答谢他治树的报酬。点开是顾徐录的舞蹈教程,看衣服场地,是他回公司录的,所以他才半夜从外面回来。
    陆季天好奇他为何知道顾徐没在房间,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顾徐房间没光亮。这段时间,他发现顾徐房间的灯都是亮整晚。
    要么他习惯开灯睡,要么,他失眠。
    回忆起初次见面,顾徐黑暗的房间,眼下的青紫,姜白推断顾徐应该是患有严重失眠。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顾徐眼皮动了动,他睁眼看过去,见是姜白,他投过来一个疑惑的神色。
    ?
    姜白点点嘴角。
    顾徐脸上忽然出现一丝波动,立即抬手擦嘴角,他以为他睡熟流口水了。
    他昨天只睡着两个小时,今天姜白在前面练舞,他看一会儿,没想到眼皮不时往下掉,困意席卷,他第一次睡得那么沉。
    嘴角干燥,没流口水,也没其他东西,什么都没有。
    顾徐动作一顿,手指僵在嘴边。
    他耳朵越来越红,最后犹如充了血,像是两块剔透的血玉。
    他刚刚下意识的行为,颇为幼稚。
    顾徐有些懊恼,他手落回地上,微微曲着,垂眸不再看姜白。
    姜白唇角微扬。
    他其实是提醒顾徐睡觉咬着棒棒糖不好,没想到顾徐却误会了。不过也是这样,他发现顾徐其实也会害羞。
    挺好,年轻人,就应该朝气蓬勃。
    姜白收回视线,继续听陆季天的热情指导,并未打断他。
    *
    晚上从公司出来,风还残留着傍晚夕阳的温度,黄荷有项目要去谈,自己开车走了,只剩下姜白,顾徐,蒋珈琛,陆季天和杨园园。
    刚上车,姜白突然开口:今天请你们晚饭,想吃什么?
    顾徐第一个开口:随意。
    杨园园第二个举手:我都可以!
    陆季天严肃思考中。
    请他吃饭的人排着号呢,而且他今天还教了姜白跳舞,现在要是轻易答应,讨厌鬼误会他们关系很好怎么办?
    不行,不能给讨厌鬼错觉,除非讨厌鬼郑重请他,那他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就
    你生日是吧。蒋珈琛噢了声,揉着眉心,最近事多,我忘告诉他们了。
    生日?
    顾徐抿了抿唇。
    而杨园园和陆季天同时看向姜白。
    姜白当然不是今天生日,他生日早过了,不过找个理由和这帮小朋友拉近拉近感情,方便打探苏戈的消息。
    他毫无欺骗小朋友的羞愧感,笑容温和无害:嗯,我生日。
    陆季天冲口而出:我去!
    这不算他和姜白关系好,生日最大,他给生日面子!
    蒋珈琛推荐了一家意大利菜,大家没意见,司机就拉他们去了位于市中心的餐厅。
    到餐厅,陆季天看着菜单直发愁。
    这也太贵了!
    一个饭后甜点要300,3X5=15,那么单独光饭后甜点就1500人民币了,加上前菜,主菜和饮料,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食,姜白这顿至少5000起步。
    要是他出钱,陆季天完全不觉得贵,可是姜白请客啊!姜白那么穷,刚进公司又还没拿到工资,这顿饭保不齐会要他倾家荡产。
    琛哥真是的,嘴就那么馋?非要人家请那么贵的意大利菜,自己又不是吃不起!陆季天怨念瞪着蒋珈琛。
    蒋珈琛回头吓一大跳:干嘛,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没,就觉得你有点烦。
    蒋珈琛:
    陆季天瘪嘴,收回目光放下菜单,什么都没点,只要了杯柠檬水,他决定了,一会儿抢蒋珈琛的吃,让他嘴馋!
    菜上齐,吃到一半,姜白起身去厕所,刚解决,门外响起脚步声,有人进来,拧开水龙头洗手,随即熟悉声音响起。
    是蒋珈琛,好像在讲电话。
    姜白手落到把手,正要开门出去,蒋珈琛忽然说:苏戈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白:哪来的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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