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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110)

    阮星阑和玄霜距离最近,受到的波及最大。二人立马往不同的方向倒飞出去。
    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腰间一热,他就被慕千秋接入怀中。
    师尊,弟子
    别说话,师尊在,不怕。慕千秋将人接住,抬手设下结界。漫天都是鲜红的血沫。
    等劲气完全消失,周围一片狼藉。在场的弟子都不同程度的受伤。幸好慕千秋及时设了结界,并用自身的灵力挡了一下。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林知意受伤不轻,捂住胸口又吐了口血,随后直接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玄霜方才距离雪姬最近,又无慕千秋接她,也是受伤不轻。
    众人不便在此逗留,一行人又回到了客栈。
    阮星阑觉得自己身上多多少少背了点事儿,在慕千秋跟前大气都不敢喘。
    觉得这误会有点大,不知道师尊会怎么想他。
    凤凰可能觉得慕千秋会罚他,很难得开口解释:师尊,阮星阑绝不是故意为之,当时情况紧急,他没有办法!
    为师自有定夺,不必多言。你带林知意下去疗伤,这里不需要你。慕千秋语气很冷淡,将事情吩咐了。
    之后落了句,星阑,你随本座走。
    开阳面露难色,正欲同阮星阑说什么,就被宋摇光拖下去了。
    深呼口气,阮星阑灰溜溜地钻进了慕千秋的房里,关好门,还没开口。就听见慕千秋道:把衣服脱了。
    脱脱衣服?
    脱衣服干嘛?
    吊吊起来打?
    不不至于吧?
    怎么就不听解释呢,解释的机会总得给一个吧?
    师尊,弟子真的是
    脱。
    阮星阑张了张嘴,听师尊不容置喙的语气,把剩下的话憋了回去。
    然后解开腰带,把上衣脱干净了。
    心里嘀咕着,如果师尊不听解释就随便罚他。那他肯定不干了,这次说什么也不干了。
    必须得跟慕千秋大干一场,打不过拉倒,反正不能平白无故受委屈。
    可光是想一想,他就好委屈啊,明明自己啥都没干呢,阮星阑抬眸:师尊为什么凶我?真的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了?
    然后,他就看见师尊手里拿的药膏。
    慕千秋蹙眉:为何要解释?你又不曾做错什么。自保而已,何错之有。
    阮星阑:
    阮星阑:
    阮星阑:
    师尊这么深明大义,师祖知道吗?
    来,坐这。慕千秋冲他招了招手。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师尊要他走过去坐好,把后背对着慕千秋,师尊要一直这么英明神武下去,弟子肯定舍不得离开师尊的。
    慕千秋道:本座不英明神武,你也逃不出本座身边半步。
    162、师尊不解风情
    这倒是句实话, 自己现在好像是师尊手里的风筝,怎么都飞不出师尊的五指山了。
    阮星阑深吸口气:师尊,你下回说话能别大喘气吗?弟子求您了, 真的,我刚才真的要吓死了,哎呦,师尊,疼,好疼啊。
    疼也忍着。
    手里拿着药膏, 仔细替他涂抹上,手指很冰很凉, 药膏也是冰冰凉凉的, 一抹在伤口处,酥酥麻麻的疼。
    师尊, 你该不会给弟子抹了什么特别疼的药膏吧?怎么这么疼,师尊, 轻点啊。
    并未。慕千秋顿了一下, 你总是这般觉得本座要对你做什么,本座并未恶毒至此。
    弟子没觉得师尊恶毒,少年绞着十指, 很羞赧地道:弟子就是想跟师尊撒娇,师尊要是觉得弟子烦,那弟子就不说了。
    慕千秋低眸看着徒弟背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皆是此前雪姬自爆时受的波及, 幸好他来得及时,否则徒弟不知又要受什么样的伤。
    他心疼徒弟无缘无故背了那么大一个黑锅,也心疼他凭白无故又受了惊吓, 等处理完伤之后,才淡淡道:怎么就是不听话,谁让你出客栈的?
    阮星阑挠了挠头,转身要将衣服穿好,慕千秋攥着他的手摇头:别动,会把药膏蹭掉。
    可是,这样好像有点不太好。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两颗红艳艳的小果子,想起此前师尊咬过含过,用不可言说的地方狠狠磨过,只觉得脸皮都烧得慌。下意识双臂环胸道:是凤凰过来说林知意不见了,遂央我一起去寻。
    慕千秋道:林知意又不是个孩子,岂能在此地走丢。深更半夜,让你去寻做什么。何不来找本座。
    我当时也这么想来着,后来想想,凤凰可能是怕打扰到师尊休息,而且而且林知意那厮又不是第一回掉队了,万一真出去干啥见不得人的事,自己与凤凰看在师兄弟一场的份上,多少能打个马虎眼,可要是被师尊抓住,那林知意可就惨了。
    慕千秋看他一眼,见徒弟两手把胸前的那两颗海棠果子挡住了。原本好心好意,怕衣裳蹭了他的伤口。
    眼下也是红了红脸,偏过头道:把衣服穿好。
    啊?
    阮星阑抬眸,很迷茫。
    一时不让他穿,一时又让他穿。师尊怎么变脸比翻书还要快啊?
    难不成是因为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心想,难不成师尊生气了,气他不给看那个东西了。于是很无奈地将手放了下来。
    暗暗道,自己总是对师尊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呗。师尊既然想看,那就看个够好了。
    慕千秋见他只是把手放下了,便道:不穿么?
    阮星阑估摸着师尊脸皮薄,想看也不好意思说,遂道:热,好热,不不穿不行吗?
    慕千秋深呼口气,看着徒弟白皙的皮肤,因为冷,还微微发紫,可以,随你喜欢。
    为了让师尊更加方便欣赏自己的身材,阮星阑不动声色地把裤子也往下拉了拉,肚脐眼以上,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气里。
    想了想,又觉得光线不够亮,怕师尊年纪大了眼睛不行,于是就把油灯放在二人之间。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他怎么看师尊,怎么精神抖擞,遂希望师尊也是如此。
    慕千秋的耳根子火辣辣的烧着,目光躲闪,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徒弟。可一听徒弟说话,又下意识抬起脸来。
    目光从徒弟的腰,一直看到徒弟的脸。手心出了一层热汗。
    阮星阑解释道:当时我与凤凰去时,雪姬不知怎么了,掐住林知意的脖颈不松手,我不能见死不救,就冲上去阻止。然后我就跟雪姬打了起来,慌乱之下,雪姬要自爆内丹,我怕会波及方圆几里的生灵,遂让林知意吹奏《静心咒》,哪知林知意受伤吐血,笛声一断,雪姬就冲上来了,我当时为了保护师弟们,又冲了上前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胸膛起伏,皮肤很有光泽,不是那种病弱美人的惨白,而是一种很健康的莹白。
    寻常阮星阑穿上剑宗的弟子服,骨架还很清瘦。正值年少,朝气蓬勃。哪知衣服一脱,瘦弱的骨架上居然有肉,不是那种肥肉,而是很健康强劲的皮肉。
    这副皮肉下的血管和筋络,都呈现出淡淡的青色。每次双修时,徒弟身上会发红,血管和筋络层层暴起,并不恐怖,却给人一种异样的美感。
    后来就是师尊看见的那样了,雪姬扑到弟子的剑上,然后合欢宗的弟子们赶到,厉声呵斥我是杀人犯。
    话到此处,阮星阑叹了口气,双手一摊,故意挺起自己的八块腹肌给慕千秋看,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我也没折了。事情的经过便是如此,师尊信我也好,不信也罢,弟子都无话可说,但凭师尊处置。
    最后处置二字,他故意在两个字眼中停顿了一下。暗示慕千秋,如果一定要处置,希望能是在床上。
    慕千秋觉得还是应该给孩子穿件衣服,于是起身,捞过徒弟的衣服,要给他披上。
    阮星阑不干了,觉得师尊多多少少有点瞧不起他。自己脱成这样,冻得跟狗似的,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让师尊能大饱眼福?
    师尊怎么就不知道抓住机会呢?
    说话归说话,耽误他别的地方了?手脚什么的,耽误他了?
    一点不主动,啥时能有孩子?
    师尊,衣服都脏了,别给我穿了。
    慕千秋点头。然后去寻了件自己的衣服,从后面披在了徒弟的肩头。
    阮星阑:
    伸手按住慕千秋的手,他转过头,怅然若失道:师尊,此前我与家主海棠共情时,师尊不是也加入了?那些个事情,师尊不记得了?
    慕千秋被他抓住的手背发烫,故作镇定地摇头:本座不知你在说什么。
    师尊竟不知道?这回换他诧异了一下,很快又叹气,多好的事情啊,师尊居然不知道。当真好可惜。
    慕千秋:不可惜。
    可惜。
    不可惜。
    可惜。阮星阑坚持,攥紧了慕千秋的手,压低声儿道:师尊,你想不想知道,我在海棠共情时,都经历了什么?我与师尊通通来一遍,可好?
    慕千秋的声音微不可闻地颤了:不
    不行?
    不可造次。
    不可造次的意思其实是,现在不合适,以后有机会再试。
    阮星阑遗憾极了,觉得明明可以再试试的。有那些个姿势,其实还挺舒服刺激的。
    可惜师尊不愿。那自己也不勉强。尊师重道是弟子的本分。
    阿嚏。他很没出息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慕千秋道:让你穿上衣服,非不听。若是生病了,又是你一个人难受。
    阮星阑撇了撇嘴,觉得师尊很煞风景。
    夜色很深,折腾了半宿也很累了。
    索性就在师尊的房里休息。
    虽然身上背着事儿,但可能是因为被慕千秋无条件信任的原因,他竟然一点不慌不忙,也不怕。
    甚至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
    慕千秋忍不住笑道:你这样躺,为师睡哪儿?
    睡这,这,这,还有这里,都可以。他指了指左右很小的空,最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诚心诚意地邀请,又软又香人|肉|褥子,包君满意。
    慕千秋道:不准胡闹。
    好吧。
    阮星阑翻了个身,把屁股对着慕千秋,背对着他拍了拍床板:师尊不解风情。
    幸好慕千秋不解风情,如果他很解风情。那想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阮星阑少说得有三百六十天半死不活地趴床上哭。
    没说什么。慕千秋吹熄了灯火。合衣上床入睡。
    身边很安静。
    可是没一会儿,就有一只胆大包天的狗爪子探过来抓慕千秋的腰带了。
    慕千秋抬手将狗爪子拍开:睡素的。
    狗爪子吃了下痛,嗖得一下缩了回去。
    没过多久,记吃不记打的狗爪子又伸了过来。这回更大胆,直接隔着衣服捏慕千秋的大腿根。
    慕千秋又拍了一下,提了个音:素的。
    狗爪子连吃两下打,委屈地缩了回去。第三次进攻的是条蛇尾巴。
    尾巴尖尖色胆包天,直接往慕千秋的身下探去。慕千秋一把攥住,忍了又忍:就一天晚上都忍不住?
    黑暗中,少年可怜巴巴地说:我知道要睡素的,可是可是师尊没给我盖被子啊!
    慕千秋忘了。他以为徒弟会自己盖的。
    你手呢?断了?自己不会盖?
    可是被子在师尊的身下啊,我拽不动啊。
    慕千秋:
    伸手一摸,果然在自己身下。
    虽然冤打了徒弟,但为人师表,气势上输不得。
    只要你一开口,全天下的理都在你身上。
    阮星阑也觉得是这样。笑道:多谢师尊夸奖,弟子的三寸不烂之舌,多亏师尊日日夜夜的调|教,弟子感激不尽,又无所报答,只能一生一世不离开师尊半步,师尊对弟子好,弟子就侍师,师尊若对弟子不好,弟子就弑师。
    他抱着自己乱摇乱摆的蛇尾巴,极狡黠地说:天地为证,鬼神为证,尾巴尖尖为证。
    我,阮星阑,一生一世都将臣服于慕千秋,永世不忘。
    未能说出口,深埋在心脏。
    慕千秋忍俊不禁,竟也笑了,伸手将人揽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徒弟的后背,低声道:听话,闭眼,睡觉。
    163、小可爱多少有点装了
    一夜过后, 翌日清晨。
    阮星阑醒来时,见外头的天色朦胧,心道应该离开了。
    虽然师尊并没有责罚自己, 但多多少少得做点样子给其他人看吧。
    否则别人背后指不定怎么戳师尊的脊梁骨。
    他不愿让慕千秋为难。立志要成为二十四孝好徒弟。
    悄无声息地从慕千秋怀里爬了出来,见师尊睡颜安然恬静,心尖一颤颤的,麻酥酥的。
    心想,日后定肝脑涂地保修真界千年和平,盛世芳华, 以盼能留住这样好的清晨,这样好的师尊。
    下了床, 轻轻在师尊的额头啄了一下。
    提着鞋子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
    才拐过一个弯, 恰撞见一人。阮星阑受了点惊吓,定睛一看, 居然是小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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