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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91)

    师尊,你知道长得像鼻涕虫,身后还背个壳的东西是什么吗?
    慕千秋:蜗牛。
    师尊,你把这个稍微拉长一点。
    慕千秋蹙眉,试探着道:蜗
    么么。阮星阑见他上当,心里一喜,连忙嘟嘴亲,哈哈哈,师尊上当了!
    慕千秋不怒反笑:不知害臊。这种话竟也敢说。真是平时惯得你。
    这里面非但没有半分责骂,反而有些宠溺的意思在里面。
    阮星阑很敏锐地察觉到这点了,心想,师尊对他终究是不一样的。
    要是旁的弟子敢这样,早就不知道死过千百回了。
    就只凭师尊对他的这一点点偏宠,足够让人为之疯狂,即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本来就是师尊惯的。阮星阑偏头看他,手指轻轻撩着师尊的手心,师尊惯,师尊宠,是师尊的错。
    慕千秋的神色镇定。
    可脊梁骨却绷得紧紧的,单薄的衣衫遮不住渐渐拢起来的骨头,慕千秋脖颈上的青筋暴起,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肉下,根根分明。
    师尊别动,我很快就好。顿了顿,他觉得这话不对,男人不能说快,越慢越好,于是又道:师尊坚持坚持,我很慢才能好!
    慕千秋的嗓子哑了:若是明日让人发现,你在为师这里过一夜,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阮星阑不善于在这种快乐的时候,思考那种让他分神的事情,于是很无所谓道:看见就看见,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夫。
    对,就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阮星阑没懂,促狭地笑:师尊,你说话有口音啊,发音不准确。来,跟我学一下,父,老父亲的父,第四声。
    慕千秋不理他,绷着脸道:夫就是夫,本座何来的口音。
    阮星阑觉得师尊这个人不讲道理,错了还不让人说,自己好心好意地教他,结果师尊非但不领情,还生气了。
    沉着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了他多少钱,活像是才死了爹妈但这样冰冷冷的师尊,自己也喜欢的。
    好好好,师尊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跟师尊争!阮星阑促狭地把师尊的手按在自己怀里,迫他为自己做那种事情,夸张地喊他,父父,今晚人家是三岁半的星阑,是师尊的乖宝,师尊一定要好好疼疼人家!
    慕千秋觉得皮肉狠狠麻了一下:三三岁半?
    是啊,三岁半!
    本座没有三岁半的徒弟。
    阮星阑觉得师尊多少有点不解风情了,三岁半的徒弟多可爱啊,软软胖胖小糯米团子。
    慕千秋道:本座没有那种癖好。
    好吧,既然师尊不喜欢软软胖胖小糯米团子,那就只能这样了,挺胸抬头,气聚丹田地道,弟子是个成熟的男人!
    为了表现出自己很成熟,阮星阑反手捧着慕千秋的脸,微一往上抬,笑道:这是谁家小仙君,怎生如此俊啊?
    慕千秋的目光温柔,静静地凝视着他,古井无波的眸子深邃沉静。
    谁的?
    阮星阑笑着逗他,谁家的?谁的?谁家小仙君春心荡漾了啊?
    慕千秋敛眸正色道:星阑,你又放肆了。
    师尊!你不能这么对我!
    阮星阑警告他,师尊要是待弟子不好,弟子就弑师!
    可下一瞬,就被师尊反擒了。双臂被反剪,立马从上面变成了下面。
    他大张着嘴,想要喊出来,鼻尖一凉,黑影压了下来,慕千秋堵住他的唇齿。将那些意味不明的声音尽数压住。
    空着的一只手与阮星阑的右手十指紧握,反压在柔软的床榻上,慕千秋的手在上,阮星阑在下。那只如同玉石精雕细琢而成的手,此刻血脉喷张,青色的血管夸张地暴了起来,阮星阑被逼得眼泪狂喷。
    殊不知落在慕千秋眼里,还当他是欲求不满,没一会儿,怀里的少年就热汗淋漓。
    阮星阑觉得自己快死了。
    可能是修真界第一个死在受手里的攻。
    而且,而且时间还很短。
    他觉得自己在那方面,多多少少有点隐疾。
    很怕被师尊瞧不起,试图装作自己还行。
    慕千秋低笑着问他:够不够?
    够了。
    不够本座再帮你。
    不不必了,多谢师尊。弟子受教了。飞快地从慕千秋怀里爬了出来,阮星阑擦了一把热汗,心脏狂跳,连余韵都来不及体会,只想离师尊远一点,再远一点。怕了怕了,再来几次小命就没了。
    慕千秋倒也没说什么。低眸瞥了一眼手指,阮星阑特想有男子气概地呵令师尊舔|干净,可又没那个胆子,哆哆嗦嗦地说:师尊,舔嗯
    嗯。
    手很自然无比地往阮星阑的面前一伸,慕千秋红着耳垂,随便你。
    阮星阑:
    他纠结着拧眉:师尊舔|干净。
    中间没停顿,这样意思够清晰明确了吧。
    慕千秋点头:随便你,你喜欢就行。
    阮星阑:弟子是说,想要师尊帮弟子嗯,没事儿了。
    慕千秋的目光一寒,阮星阑立马怂了,觉得自己的东西,自己舔,没啥大不了的。古往今来,大总攻就是能屈能伸,死跟受受较劲的,都是那种生来就没娘养的渣攻。
    于是便释怀了。并且觉得师尊是在邀请自己咬师尊的手指。
    师尊的手指好冰啊,阮星阑一口咬住,含糊不清道:我应该是第一个把师尊的手指当奶嘴的人吧?
    慕千秋摇头:那也不是。
    !!!阮星阑愤怒地抬头,还有谁咬过师尊的手指?我他妈的,砍死他!
    林知意。
    他幼年怕黑,本座晚上去看他,他抱着本座的手腕睡。还咬本座的手指。
    阮星阑:
    你去砍死他?
    阮星阑拧着好看的眉毛,觉得小林知意应该不是故意的,遂道:要是林知意,那便算了,除了林知意之外,谁还敢动师尊一根手指头,我砍死他!
    还有路见欢。
    阮星阑郁闷,小凤凰睡觉也咬人手?
    并非如此。你们刚入门那会儿,他很护你,本座摸了一下你的头发,他扑过来便咬。
    如果是小凤凰,似乎也能原谅。于是阮星阑又被打脸了:除了他们两个以外,谁都不准再动师尊了!
    慕千秋的眸色一深:其实还有一个人。
    谁啊?
    慕千秋未言,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阮星阑的脸。很久很久之后,才缓缓吐出:你。
    阮星阑才放下来的心,瞬间又提了上来。赶紧打了个哈欠,搪塞道:好了好了,睡觉了,困死了,睡觉睡觉。
    抱着师尊就要睡觉。结果师尊没闭眼,他就伸手把师尊的眼睛盖住,半哄半劝道:师尊,快睡觉呀,师尊!快睡觉!
    然后他把手移开,眼睛还没闭。
    赶紧又把手盖上去,阮星阑搜肠刮肚,想着摇篮曲都是怎么唱的,压低声儿给他哼哼。
    夜色很深了。两个人面对面相拥而卧,满殿都飘着一股淡淡的咸腥味儿。
    翌日清晨。
    阮星阑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摸摸地从慕千秋房里出来,想起林知意还在自己房里,于是就打算先去把人放出来,结果一到那儿就傻眼了。
    院子里三层外三层地堵满了人,一见他回来,各个面露惊色,人群很自觉地散开一条道儿。
    心里一沉,快步走了过去,阮星阑一眼就瞥见倒下来的门板,上面还有未干的血迹。几乎是冲进房门,就见屋里一片狼藉,压根没了下脚的地儿,小凤凰与常陵在屋子里说话,一见他进来了,两个人双双望了过来。神情古怪。
    阮星阑上前一步问:林知意呢?
    你怎么在这儿?小凤凰蹙眉问道,你昨晚去了哪里?
    我问你,林知意呢,他怎么不见了?
    小凤凰与常陵对视一眼,两人的神色都不甚好看。小凤凰道:你找二师兄有什么事儿?你昨晚去了哪里,屋里发生了命案,你不知道?
    这下换阮星阑傻眼了,心想哪里来的命案。顺着二人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衣柜的门半敞着,里面躺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迎面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离得近些,才得以瞧清,竟是被断剑钉死在衣柜中,不仅如此,衣|不蔽|体,男人该有的地方一片血肉模糊。死相难看。
    今早我派弟子过来送饭,发觉异样,我来时恰好遇见路公子,便一同过来了。常陵稍作解释,沉着声道:阮公子一大早去了何处?张口就问林公子,难道说,林公子昨晚也在房里?
    阮星阑心道,坏了坏了,昨晚林知意喝醉了酒,他怕林知意出去闯祸,就把人关进来了。一夜都不曾回来过。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男弟子被人生生钉死在衣柜里,连那玩意儿都被割掉了,凶手不可谓不毒辣,难道说,昨夜自己走后,在林知意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凤凰道:二师兄何在?可有人去通知?
    常陵听了,抬手示意门中弟子去林知意和慕千秋那里通传,没一会儿慕千秋便到了,只是不见林知意。那弟子说,房里是空的,被褥都叠得整整齐齐,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
    小凤凰一听说林知意在这个节骨眼上丢了,立马不干了,上前一步道:阮星阑,你昨夜究竟去了哪里?你把二师兄藏到何处了?
    阮星阑苦着脸,下意识瞥了慕千秋一眼,心想究竟要不要实话实说呢,如果说了实话,会不会影响师尊的清誉,师尊会不会生气。
    哪知慕千秋却抢他一步开口:昨晚,他在本座的房里,不曾离开半步。
    这次换小凤凰哑口无言,随即又怒问阮星阑:你去师尊房里做什么?!常家这么大,不够你住?
    昨夜,林知意喝醉了酒,误打误撞寻我这儿了,阮星阑拧着眉头,我的名声不太好听啊,我与林知意一个房间,传扬出去了,林知意还要不要做人了?可是我跟师尊睡一个房间就无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把师尊当亲爹一样,谁敢说师尊的闲话?
    姑且不论阮星阑昨晚在慕千秋的房里做了什么,林知意现在不知去向,房里还死了个弟子,这就很诡异了。
    阮星阑怀疑是林知意杀的人,但没啥证据,以为林知意昨夜一时冲动,把人杀了,然后又怕师尊惩治,畏罪潜逃。
    眼下要是去抓林知意回来,那岂不是要把林知意往刀口推?
    心里那个惆怅啊,暗想林知意这个大傻子,杀人也不带到外头杀,搞这么大动静,在别人的房间杀人,那忒缺德了。
    常陵命人把尸体从柜子里抬出去,之后便请几人去大堂里一叙。
    还将第一个目击证人带了过来,哔哔赖赖说了一大堆,十句有九句都是废话,还特意指出林知意此前在客栈与常家的弟子  其中就包括今天死的那个,发生过争执。
    阮星阑不爱听这种废话,抬手打断道:你这人怎么断章取义啊,年轻人发生点争执,那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那几个人就是我们师兄弟三人救下的,先救人再杀人,我师弟脑子有毛病啊?
    林知意是你的师弟,你当然偏袒于他。所有人都在,偏偏只有林知意不见了,不是畏罪潜逃,又是什么?
    我师弟现在也丢了,按你这么一说,我还怀疑是你们想以此陷害我们剑宗,还把我师弟掳走了呢。阮星阑抱着长剑,与常家的弟子打嘴仗,林知意可是我最珍爱的师弟,他如果在常家出了半分闪失,我要你们常家满门为之付出代价!
    常陵听了,冷笑道:哦?不知阮公子想让我们常家付出何种代价?说来听听,我倒是挺好奇。
    自然是你们无法承受的代价。废话就不必多说了,有这点时间,不如找几个人在墙头立几面招魂幡,将亡魂招回来问一问。
    常陵道:无须阮公子操心,我这便派人去设招魂幡,若是此事乃贵派二弟子所为,还请慕仙尊还常家一个公道。常陵在此谢过。
    招魂幡这玩意儿,能不能把亡魂招回来还很难说。
    不知道是不是一路上见惯了大风大浪,现在阮星阑这会儿还挺冷静的。甚至还趁机压低声儿同慕千秋道:师尊,倘若真是林知意干的,师尊会怎么对他?
    慕千秋直接干脆地一个字:杀。
    阮星阑被他这个毫不犹豫的态度惊了一下,心想,还是当邪门歪道爽啊,名门正派的弟子,都要守什么清规戒律的。
    坏人做坏事,在世人眼中理所应当。好人做好事,更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可若是有一天反过来了,坏人还是占便宜的,世人称之为浪子回头金不换,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若是好人如此,那世人便会用厌恶恶心的目光待之,说出来的话,大多是,误入歧途,自甘堕落。
    很少人能够换位思考,想一想好人为啥突然变坏,正因如此,也阻止了林知意为族人报仇雪恨。
    这么说来,世上还是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情。阮星阑觉得,自己不能做一个纯粹的好人,但也不能当个绝对的坏人,介于好和坏之间,不管做出什么事儿,也不足以被修真界诟病而死。
    当然,就算被人诟病,那也无所谓。
    想了想,阮星阑又问:那如果是我呢?师尊也会这么毫不犹豫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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