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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90)

    阮星阑暗戳戳地与常陵眉目传情,常陵也不是个蠢货,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心道,传闻非虚阮星阑果真是个好色之辈。
    明面上倒也未曾说些什么。
    至晚间,常陵热情地替他们准备了住处,还百般邀请众人在此多住几日,以报阮星阑等人的出手相助之恩。
    本来阮星阑并不想在此耽搁太久。怕林知意一个冲动,直接将常家灭了门。
    让他改变主意的,却是被关押在琉璃盏里的小狐狸。
    狐狸一路上都很乖巧安分,团成一个小球球,在琉璃盏里呼呼大睡,半点幺蛾子都没作。
    哪知一入常家的大门,他就瑟瑟发抖,满目惊恐。神色很是焦躁,在琉璃盏里撞来撞去。
    好似要说什么,可只会呜呜呜的乱叫。
    阮星阑与妖兽是无法沟通的。
    正欲趁着夜黑风高夜,去寻一寻宝贝师尊。哪料房门才一打开,恰见林知意抬手敲门。
    二人四目相对的一瞬。
    阮星阑便在他的眼里看出了欲|色。
    没错,便是欲|色。
    林知意生得很俊秀,气质温润干净,就是妥妥一枚小白花。纯到让人都不好意思跟他开荤玩笑,更别说是欲了。
    甚至让人觉得,林知意是没有那方面需求的。
    呦,好巧,找我有事儿?阮星阑一手横在房门,将路堵住,心里暗暗琢磨着,林知意大半夜的过来,究竟干嘛来了,脸上还流露出这种神色,该不会是来自荐枕席吧。
    实话实说,如果是刚穿进书里那会儿,彼此都不甚相熟。林知意要是如此热情主动,是个正常男人都把持不住。
    可现在自己已经有了慕千秋了,怎么可以再去跟林知意有什么风月。而且,阮星阑觉得小可爱这个人,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凭他男人的第六感,小可爱肯定是过来搞事情的。遂决定不让他进门,抬了抬下巴,赶鸭子似的呵道:去!回你屋里好好待着去!大晚上的,你来我这儿不合适!
    林知意面红如霞,是那种极娇艳的颜色,阮星阑在他身上嗅到了酒气。林知意道:师兄,我心里难过,想同师兄说说话,解解闷。师兄让我进去。
    语罢,略有些急切地往屋里钻,阮星阑堵在门口,迎面撞过来一副少年的身体,林知意的身上很软,很香,有点像是野百合的气味,很纯很诱人。
    还参杂着几分浓香的酒气,阮星阑狗鼻子似的,闻出是女儿红,还是上等货色的女儿红,林知意不胜酒力,应该喝得不多,但双靥似霞,眸色朦胧,眼尾巴和唇瓣也红红的。
    极其诱人。好想欺负他。
    但不如师尊。
    再好的林知意,也不如慕千秋。
    再美的小可爱,也不是师尊。
    阮星阑满脸浩然正气,摇头道:你喝醉了,先回去休息,等你清醒了,我再陪你说话解闷。
    可我等不了。
    等不了就去寻凤凰,他比我正人君子许多。
    林知意摇头:可我就觉得大师兄最正人君子。只是谈心,不做别的。师兄,我什么也不会做。
    阮星阑心道:你什么都不做,不代表我不做啊。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啊,你这么投怀送抱,我也把持不住。
    遂满脸严肃道:听话,回去睡觉。
    林知意不听,弱柳扶风一般,娇滴滴地伏在了他的怀里,阮星阑下意识要将人推开,怀里的少年肩膀一颤,胸前的衣衫就微微濡湿。
    你
    师兄,就一次,就一次,让我抱一会儿,很快就好,就像当年师兄抱我一样,再抱一次。
    阮星阑吃软不吃硬的。
    要是小凤凰那样张牙舞爪地跟他拿刀对砍还好,最怕这种可怜兮兮流眼泪的。一遇见这种事儿,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你你先别哭,别哭啊!
    一边温声细语地哄他,一边将房门掩上。
    阮星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偷腥的猫儿,背着师尊与师弟暗通曲款。
    心里负担非常重。
    林知意几乎大半的身子都伏在阮星阑怀里,由其半拖半抱地拉进了屋里。阮星阑将人按坐在垫子上,想了想,递了一块手帕给他,轻声问:是不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所以心里难受了?
    林知意不开口,默默低头。其实没流多少眼泪,眼睛就已经很红了。
    阮星阑无法身临其境,也无法感同身受。但他怜悯林知意,要是换了自己,仇家都站在自己面前了,还要他笑脸相迎,笑得不好看都不成。那自己也得被活活憋死。
    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有什么事,你不方便跟师尊说,你可以同我和凤凰说,我们虽然不是一个爹妈生的,但却是一个师尊养的,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故意在兄弟二字上咬了咬牙。
    林知意倏忽抬眸,用他那双极深邃沉静的眸子望着阮星阑,轻声道:师兄是在提醒我,不该对师兄存在任何幻想?
    阮星阑就是这个意思,但没想到小可爱问得如此直接突然。但也没啥好隐瞒的,遂点头:是的,师尊若是知晓我与你之间有什么牵扯,师尊会不高兴。
    原来如此,我还当师兄天不怕地不怕,竟然终究是畏惧师尊的。此刻的林知意露出几分嘲弄的笑意,可转瞬即逝,快得让人觉得刚才是不是错觉。他又低头垂泪,哭诉着自己的委屈和难过。
    十句话有九句话都离不开幼年时的苦难。阮星阑心想,人生在世,谁活着轻松啊。
    原文基本上就是个死局,不仅是无数路人甲乙丙丁,就连主角们也死的死,伤的伤。基本没谁有好下场的。
    他又不是个傻逼,怎么会听不出来林知意在撺掇他对付常家。
    对付常家,那也行啊,凡事都得讲究点证据吧,又不是啥邪门歪道,自己可是母凭子贵呸,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呸,妇唱夫随,好歹也是未来剑宗夫人,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去灭个家族呢。
    虽然说,灭个家族好像并不难。但他不愿因此与慕千秋离心,师尊若是知晓,定然会对他极其失望的。
    林知意的眸色黯然下来,失魂落魄道:我本以为,即便我拿不出证据,师兄也是信我的,可现如今才知,是我自作多情了。
    阮星阑道:我信你啊,关键别人不信啊,要不然你再想想,有什么证据能直接把常家钉死,只要你能拿出点证据来,我豁出命来,我也帮你,剑宗三绝,一个都不能少,到时候要死死一块。
    此话一出,林知意的眸色一亮,这便是信任的滋味,结果阮星阑下句话便是:不过我估摸着你啥也拿不出来,要是有证据,你早把常家按在地上踩了,哪里等得到今天啊。
    感动不过瞬息之间,林知意愤郁交加,竟一时半会儿无法反驳。
    行了,你这个样子就别出去了,太招人耳目,今晚你就在我这儿睡一夜。阮星阑起身走到床边,把床铺好,然后抱了一床多余的被褥,转身要走。
    师兄何去?
    我睡外头。
    我不介意与师兄同床共枕。林知意扯住阮星阑的衣袖,既是兄弟,何惧谣言?
    可我介意啊,我名声不好听啊,脏我自己就够了。不动声色地将衣袖抽了出来,阮星阑打着哈哈,赶紧睡觉去吧,我出去睡。反正我脸皮厚,出去睡还凉快。
    说完,抱着被子几大步迈出房门,然后将门从外头锁上。想了想,又加了一道结界,如此一来,林知意就出不来了。
    夜色已深。月明星稀。有床不睡,那才是傻逼。
    他之前可是特意留意过慕千秋的住处,白日还偷偷摸摸去踩了点。
    抱着被子寻了过去,立在门外正欲敲门,忽瞥见窗下有两团黑影。阮星阑心疑。
    轻手轻脚地凑了过去,离近了才听见两道女音。
    甜甜,这样真的不要紧吗?会不会被宗主发现?
    不会的,以前就有女弟子过来偷看,宗主脾气好,只惩治男弟子,对女弟子都很温柔的。
    怎么温柔啦?
    宗主从来不打女修,都是很温柔地将女修请出来!要是运气足够好,宗主还会跟咱们讲讲道理!
    阮星阑了然,原来是两个小师妹啊,看来色胆包天的不仅是男人,连女人也是如此。
    神不知鬼不觉地立在二人身后,见两个小师妹鬼鬼祟祟地将纸糊的窗户抠出一个小洞,然后往屋里看。
    因为洞小,阮星阑根本没看见啥,就见屋里水汽挺重的,暗想师尊该不会在洗澡吧。
    竟没设结界,平白无故便宜了两个女弟子。阮星阑不愿与其他人平分慕千秋的美色,哪怕别人看一眼都不行。
    正想着,该怎么把两个师妹赶走。哪知耳边一声惊呼,苏甜吃惊道:大师兄,你怎么也在这?难道你也来偷看宗主洗澡?
    阮星阑心想,还需要偷看?只要自己想,能直接把师尊脱|光了按坐在怀里,想怎么看怎么看,想怎么摸怎么摸。
    明面上却压低声儿道:是啊,怎么了?只许你们偷看,就不许我来偷看了?
    苏甜道:不是的,大师兄!我之前就听说大师兄专门爱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不仅偷看宗主洗澡,还偷看女弟子们洗澡,我本来还觉得他们在胡说八道,原来是真的啊
    阮星阑没做过的事儿,自然不能承认,板着脸道:胡说八道!我今日也是第一次过来偷看!什么偷看女弟子洗澡?整个剑宗的女弟子,就你俩模样最俊,我偷看你们洗澡没?
    大师兄,你好坏!怎么能问这种问题?偷没偷看,大师兄心里还没数?苏甜红着小脸,从怀里掏出一本画册,往阮星阑手里一塞,师兄,这是民间最近才出的新版。送给师兄看。
    说完,通红着小脸,拉着另外一个,撒开腿就跑了。
    阮星阑望着两人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正欲从前门进,窗户冷不丁地从里面打开。他恰好一回头,与慕千秋撞了个正着。
    好巧啊,师尊!
    不巧,慕千秋似乎才沐浴更衣过,头发还微微有些湿,很难得没束发,仅用一根玄色发带绑起,穿着玉色的绸衫,说不出来的俊朗,淡淡道:深更半夜,你在此鬼鬼祟祟,在做什么?
    阮星阑心里的那朵海棠花,立马开得如火如荼。忙笑道:什么也没做的,师尊,弟子什么都没做呢,现在想做。
    慕千秋又道:你在偷看本座洗澡。目光落在了窗户纸上的小洞,语气笃定,想看就光明正大进来看。何必行那些不入流的门路。
    阮星阑觉得不解释也没啥,索性就背了这个黑锅,翻窗进去,脚下一滑,险些摔了一跤,将画册甩了出去。
    慕千秋伸手一抓,画册就飞入掌心。
    阮星阑道:师尊,别看,那是别人给我的!
    慕千秋道:是心法还是剑术?
    应该都不是,看苏甜临走前脸红成那样,十有八|九是见不得人的东西。阮星阑道:是修炼的心法,没什么可看的,师尊还给弟子吧!
    上前就抢。慕千秋抬手躲过,不冷不热道:你想与本座动手?
    弟子不敢。
    不敢便不许乱动,站候。
    慕千秋翻开手里的画册,凝眸一瞧,入目便是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耳根子唰得一下烧了起来。
    阮星阑踮起脚尖,探头探脑地看,想瞅瞅上面写的啥。
    137、师尊说话有口音啊
    上面写道:
    阮星阑伸手掐住一名男修的脖颈, 将人往床上狠狠一压,强行掰开对方的双腿,往头顶狠狠一按, 欺身便上,那男修何曾见识过剑宗一绝的风姿,立马败下阵来,娇声啼哭,喊着好哥哥,快饶我, 人家都快被玩废了。阮星阑冷冷笑道:喊哥哥也不能饶你,得唤夫君!
    竟是同人小传, 内容不堪入目。在民间广为流传。
    慕千秋看了几眼, 便将画册卷了起来,不轻不重地往阮星阑额头上一敲:怎生又看起这个来了?不是戒了么?
    师尊, 疼。
    师尊不疼。
    可是我疼。
    委屈地伸手揉头,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 师尊, 晚上一起睡吧?弟子没地方睡觉了。林知意心情不好,喝了点酒,现在就睡我床上。我觉得两个男人睡一起并不合适, 遂来跟师尊睡。
    慕千秋道:师尊就不是男人了?
    师尊是爹,弟子是儿子。父子睡在一处儿,天经地义。扑过去重重撞入慕千秋的怀里,嗅着师尊身上好闻的气味, 阮星阑一阵神魂颠倒,师尊,你放心, 弟子什么都不做,晚上睡素的。
    慕千秋原本听说林知意睡在阮星阑那里,还微微有些不高兴,眼下一听此话,那点不适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床不大,勉强能容纳两个男人并排躺着。慕千秋有点高估了阮星阑的定力。也太信得过徒弟的嘴。
    说好了睡素的。结果徒弟动手动脚的,并不安分。把头埋在被子里掩耳盗铃。
    星阑,你
    对不起,师尊,我一接近师尊,就就我也不想的,真的,师尊。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不知廉耻,就是身体自己的反应。
    阮星阑把脑袋探出来,师尊,我的身体跟我的脑子是两部分的,我脑子很干净,是身体自己在动,不是我干哒!
    慕千秋第一次听这种说法:原来如此,竟是两部分,也就是说,为师打你身体,与打你,并不是一个意思,对么。
    阮星阑就想让师尊安抚安抚自己,没别的意思,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师尊的唇。他觊觎师尊的唇,已经很久很久了。
    于是就笑着说:师尊长得好像一个人。
    谁?
    像我的枕边人!
    慕千秋: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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