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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88)

    师尊平时基本上不会去动林知意,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啊,按理说,自己应该高兴的,师尊一视同仁了,可不知道为啥,一看林知意哭得娘们唧唧的,十二指肠都疼。
    134、师尊的手很冰
    小凤凰平时看着胆子大, 可也最听慕千秋的话,为了能陪林知意,也为了求慕千秋手下留情, 一掀衣袍, 直接就垂手跪在大堂里。满脸的死不悔改。
    阮星阑内心一阵:xxxxxxxxxxxxx
    正犹豫要不要象征性地跪一下下,还是去楼上跟师尊撒娇。
    旁边凤凰又道:你站在此处,显得比我高是吧?
    那倒不是,就是我还没退烧。头有点晕,刚才林知意其实伤到我了, 你瞧,有血。阮星阑伸胳膊给他看。
    凤凰沉默了一下:我去给你请大夫。
    阮星阑:可林知意怎么办?
    反正师尊也不会饶了二师兄, 让他自己先反省反省也好。
    阮星阑竟然一时无言以对,心道, 是不是自己烧糊涂了啊,凤凰居然肯丢下林知意,去给自己请大夫。
    究竟是自己发烧, 还是凤凰发烧。
    下意识抬手探了下凤凰的额头。小凤凰不高兴地拍开他的手背:别动手动脚!
    我只是不敢相信,你居然会主动给我请大夫。凤凰, 你懂事了啊。
    凤凰硬梆梆地否认:我只是怕你拖累师尊,若你病了, 师尊便要衣不解带地守着你, 师尊的身子不好,我不想看着师尊难受。
    原来如此, 竟又是为了慕千秋。
    阮星阑想了想, 觉得大夫就不用请了,他就巴不得师尊衣不解带地守在自己床边呢,要是病好了, 师尊就不会那么娇纵他了。
    遂摆了摆手道:请什么大夫,浪费钱。这样,你在此守着,我去寻师尊求求情。
    凤凰道:师尊不会听你的。
    阮星阑挑眉:你怎么知道师尊不会听我的?像你这般跪在大堂里,就是把地板跪出两个窟窿来,师尊也不知道。凤凰,以后心里委屈了,一定得说出来,师尊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猜得出你的心思?爱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凤凰听他这番言论,似有几分感触,唇边牵起几分嘲弄的笑意:是啊,在这方面,我永远赶不上你。
    阮星阑也笑:过奖,我也是吃惯了亏,才得了这么点经验。
    我替你包扎吧。
    什什么?他怀疑自己耳朵有毛病了。
    凤凰重复道:我替你包扎,别去麻烦师尊了。
    哦。
    阮星阑眼观鼻鼻观心。
    看着凤凰扶起一条长凳,然后顺势坐了下去。
    别看凤凰平时挺毒舌的,手好巧啊,本来阮星阑都做好了会很疼的准备,结果一点不疼,凤凰的手很灵巧,包扎得很漂亮。十指在布条上穿梭,还打了个很漂亮的结。
    凤凰,你的手好看,也好灵巧,你是不是在乞巧节,对着月亮穿针孔了啊?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凤凰的语气很冷,脸却慢慢热了,攥着拳头不让他看,别以为我不拿刀砍你,就是喜欢你,我做这一切,全是为了师尊。
    知道,知道,我也没说你喜欢我啊,不过我倒是挺喜欢你的。爱屋及乌,慕千秋疼爱的人,阮星阑也不会怨恨。
    凤凰却如同当场被雷打了,霍然站了起来,脸色登时好看得很,也不管林知意的死活了,转身便走。脚下还踉跄了一下。
    留阮星阑一个人坐在大堂里。满脸郁闷。
    深呼口气,阮星阑转身上了二楼。轻轻敲了敲房门。
    进。
    推门进去。将房门从里面锁好。阮星阑暗暗给自己打气,转身见慕千秋在铺床,背对着他站着。
    蹭蹭蹭几步走了上前,从背后一把环住了师尊的腰。
    慕千秋铺床的动作微微一顿,很快便道:不许替任何人求情。
    我没求情,我也犯不着替谁求情。阮星阑反其道而行之,抱得更紧了,师尊,别走,晚上留下来陪我。
    慕千秋:不走。铺好床了,可以睡了。师尊看着你睡。
    按住徒弟的手臂,将人牵过来,往床上轻轻一推,扯过被子仔细掖好。
    阮星阑两手抓着被子,眨巴眨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师尊的唇。
    慕千秋道:闭眼,睡觉。
    师尊,咱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睡觉。
    很好玩的,师尊,陪我玩一玩嘛,师尊,好不好嘛?
    慕千秋略叹了口气,觉得不能对生病的孩子过于苛待,无奈点头。
    这样,师尊,你看,我现在手里有个橘子。阮星阑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只橘子,在慕千秋的眼前摇了摇,师尊,咱们就猜一猜,这橘子有几瓣,如果谁猜对了,或者猜的数目最接近,就算谁赢。
    慕千秋道:好。赌注为何?
    我要是赢了,师尊就答应我一个请求。
    放了林知意?
    是的,师尊。
    你待他很好,可他今夜却伤了你。
    他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又不止待他一个人好,我待凤凰也挺好的。阮星阑抬眸望他,师尊生气了?
    并未,慕千秋冷着脸,那你若是输了
    阮星阑心想,一个橘子有几瓣,那还不好猜啊,看看橘子尾巴上,像菊花一样的褶皱,有几条就有几瓣。
    绝对是稳赢的。遂信誓旦旦道:我不可能输!
    慕千秋倏忽笑了:怎么不可能了,你且说,输了要如何。
    阮星阑觉得自己不可能输的,遂从未想过赌输了要怎么办。想了想,试探着道:我要是输了,就给师尊洗一个月的衣服?
    慕千秋摇头:不用。
    那我给师尊做一个月的饭?
    慕千秋还是摇头。
    阮星阑苦着脸道:那师尊想让弟子怎样?
    慕千秋并未开口,忽然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冷不丁地从橘子的屁股上穿了过去。
    手指纤长,毫无阻碍就将橘子穿了个通透。阮星阑一愣,看着橘子尾巴上的褶皱完全被师尊的手指捅|开了,心窝子一凉,完了
    你若是输了,就吊林知意一整晚。
    阮星阑道:这不行吧?我不能拿他当赌注,这样,如果我输了,我就让师尊舒服!
    你确定?
    不知道为啥,他有一种必须要好好思考再回答的错觉,于是就拧巴着眉头道:确定!
    慕千秋道:你先猜。
    收回了手指,顺手在弟子的唇上涂抹。
    阮星阑被师尊的一系列动作惊呆了,竟然一时半会儿脑子一空,下意识舔了舔唇,很浓郁的橘子香,酸酸甜甜的。师尊的指尖冰冷,在他的唇上按压了几下,当场把他的三魂七魄都勾去了大半。
    师师尊
    你先猜,若是本座先猜了,你便有理由埋怨本座欺负你了。
    本来看橘子有几瓣,就是看屁股后面有多少条褶皱,眼下褶皱没了,全靠运气。
    有点听天由命的意思了,阮星阑咬了咬牙:十瓣!
    慕千秋笃定道:九瓣。
    阮星阑剥开橘子皮,低头开始数,不多不少九瓣刚刚好。头皮一麻,又一瓣一瓣地剥开,结果还是九瓣。
    慕千秋的笑声从头顶传来:这游戏的确甚有意思,本座赢了。
    师尊耍赖!阮星阑故作从容镇定,输了就胡搅蛮缠,肯定是师尊戳橘子的时候,手指头摸了!肯定是的!
    输了便是输了,哪有那般多的狡辩之词?慕千秋淡淡开口,跪下,张嘴。
    阮星阑艰难地吞咽口水:师尊
    跪下。
    无法违抗师命。只好认命一般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扶着膝盖跪在床上,惴惴不安地抬眸望着慕千秋:师尊?
    慕千秋没理他,伸手解下了阮星阑的发带。乌黑的头发瞬间如同瀑布,层层铺在后背,垂至后腰。
    微倾过身子,将阮星阑的眼睛覆住。那股子冷香又浓郁起来。阮星阑耸着鼻子,浑身下意识地颤抖起来,即便被封印了记忆,可身体却对慕千秋熟悉至极。
    连衣服都没脱呢,就已经暗暗兴奋了。
    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阮星阑看不见师尊的脸,黑暗里略显惊慌,下意识就去摸索。
    别动,愿赌服输。
    清冷的语调在耳边响起。阮星阑稍微心安了些,可随即又提了口气。一只手穿过他的头发,按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然后往前微微一送。
    后知后觉。
    师尊刚才说的那句话是:跪下,张嘴。
    跪下。
    张嘴。
    红|潮瞬间蔓延至面庞。耳根子火辣辣地烧了起来。由不得他多想,师尊已经进来了。
    即便迟钝得像头猪,他也明白此刻师尊在对他做什么。
    不同的是,此前都是他自己主动的。这次却是师尊主动。
    师尊的手很冰,很凉。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勺,不许他自己有任何主张,另外一只手就扶在阮星阑的腰上,只有他稍微有片刻的分神,师尊就能立马察觉,并且加重扣他后脑勺的力道。
    奶奶个腿!
    怪不得原文里的孽徒骂慕千秋闷骚。
    此前阮星阑那么勾引撩拨,师尊都不动如山,原来师尊想这样。
    外纯内欲慕千秋,一两银子四个,嘿嘿。
    135、师尊告白啦
    阮星阑觉得, 自己好像一只小肥羊,主动送上门了。
    可又觉得,自己厉害的一批。
    因为师尊被自己狠狠吃掉了。
    吃干抹净, 半点不剩。真的是吃掉了。
    下巴通红,火辣辣的烧着。他其实有点想哭, 每次喉咙一绞,那种想哭的感觉, 就会越来越明显。
    但绝对不是委屈, 而是一种很难以启齿的兴奋。
    很兴奋,兴奋到想流泪,想哑着声儿跟师尊撒娇。
    这种时候, 好像被强迫会显得更加刺激。为了表现出自己是受师尊的强迫。阮星阑满脸怒容,时不时地从鼻孔狠出两口冷气,表达自己不满。
    身体却又很实诚地贴过去。他解馋了, 师尊也舒服了。互利互惠,谁也不吃亏。
    只是可怜林知意, 受了阮星阑的连累, 今晚要被吊一宿了, 阮星阑稍微想起林知意,立马被师尊察觉, 惩罚性地拧着他的耳朵。慕千秋道:与本座在一处儿时,不准分神想别人。
    喉咙里一紧, 阮星阑哑口无言。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师尊的一番雷霆之后, 阮星阑浑身一软,伏在床边捂住喉咙,不停干呕, 伸手拂了一把脸,摸到满手的湿润。他想扯开发带,可手腕就被人攥住。
    师尊的力气很大,把他往床角逼去,低声道:能不能老实睡觉?
    阮星阑又想哭,觉得师尊对自己多多少少有点凶了。抬起脸来,茫然无措地望着眼前:师尊,我看不见师尊的脸,师尊,师尊,师尊
    嗯?
    师尊,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可是,我觉得师尊好像有点不太高兴。
    不是好像,是真的有点不太高兴。
    阮星阑从小就挺会看人脸色的。虽然此刻看不见师尊的神情,但光听师尊说话,便知师尊的情绪不佳。
    摸索着去拽师尊的衣袖。蠕动着红|肿的唇,小声道:师尊别生气。我都不知道师尊为什么生我气。
    慕千秋敛眸盯着他看。看着徒弟被缚住双眸,潮|红几乎蔓延至雪白的脖颈,那脸上还没来得及擦拭,唇瓣也红|肿不堪。
    略显惊慌的小脸上,透着几分狼狈。慕千秋自觉语气过了,伸手抚摸着徒弟的头发。
    抚摸着他的面庞,用手指缓缓勾勒出徒弟唇瓣的轮廓,甚至轻轻点了点徒弟精致到一口便能含住的喉结。那手指还有继续往下蔓延的趋势。
    可点到为止。慕千秋道:睡觉吧,睡醒一觉,病就好了。师尊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星阑,好不好?
    阮星阑觉得还可以继续的,抓起慕千秋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一贴:师尊,咱们继续好不好?我觉得师尊在床上的样子,最最可爱了,床下的师尊冷冰冰的,星阑想跟师尊一起舒服。
    本座此前修的是无情道。
    我知道,可现在师尊不修无情道了啊!阮星阑把滚|烫的脸贴在师尊冰凉的手背上,师尊现在与我修的是有|情道。
    本座不会爱人。
    爱人是天性,这个不用学的。师尊如果真的不爱我,就不会陪我胡闹了。
    本座也不知道,怎么对喜欢的人好。或者说是慕千秋的神色略显迷茫,怎么对你才算好。星阑,你也教教本座可好?
    阮星阑恍然大悟。
    是啊,师尊修了几百年的无情道,性情如同冰雪,想来根本就不通情爱的。
    心里除了道法还是道法,压根没有七情六欲。此前魔君那般疯狂地追求他,即便慕千秋不喜欢他,可多少应该也会有点感触,但最后,慕千秋诛杀魔君时,半点迟疑都没有。
    师尊师尊好像爱这个世间的一切生灵,愿意为了修真界,牺牲自我。
    可唯独面对阮星阑时,忽冷忽热。
    原来,自己攻略的任务目标,压根就不通情爱的。
    也就是说,师尊对自己的那些好,全部来源于自己是他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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