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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55)

    很好,这答案满分。
    以至于阮星阑无法拒绝小可爱的任何要求了。
    一间屋子,总共就那么大一点,一张床,努力努力的确可以挤三个大男人的。
    可问题是,一共有四个小美人等着他宠幸,今晚抱哪两个睡觉,比较好呢。
    结果他们四个已经给自己准备了位置。
    把桌子往床边一推,然后五个人躺在了一张床上,大被同眠。
    阮星阑睡在林知意和小凤凰的中间,摇光睡林知意旁边,开阳睡凤凰旁边。
    刺激,太刺激了。这才像个总攻嘛。
    左拥右抱的日子,谁不向往啊。
    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很沉重,感觉自己多少给师尊头顶带了点绿。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床上,就星阑一个人是受,他还以为就自己是攻,嘎嘎嘎
    阮0被四个1包围的感觉咋样~
    86、阮某人的无敌魅力
    袖子里的小狐狸难受得探了条尾巴出来, 嗅到了浓烈的阳气,毛茸茸的尾巴在被子里乱钻。
    先是往林知意身上乱扒拉,在他的腰带上鬼鬼祟祟的, 试图解开对方的腰带, 林知意猛然睁开眼睛,两手攥紧被子, 神色很复杂地望着旁边眼睛闭上的阮星阑。
    哪知那狐狸尾巴越来越放肆,见解不开腰带, 又探出一双爪子,在林知意的腰腹上胡乱摸索, 把宗袍弄得皱巴巴的, 林知意蹙眉, 忍了又忍。
    不明白上回自己使用禁术都无法让阮星阑情动, 这会儿他怎生如此主动。
    脸色腾得烧了起来, 咬着下唇, 抬手轻轻推了阮星阑一把。
    阮星阑睁开眼睛,跟林知意大眼瞪小眼, 一头雾水。
    林知意怕惊动了其余三人, 蠕动着嘴唇, 无声地说:师兄, 你我这样,现在并不合适, 晚晚点吧。
    阮星阑:???
    啥不合适?自己什么也没干啊?
    难道说,难道说小可爱在暗示自己什么?
    不不会吧?
    这么多人在呢,小可爱什么时候这么热情奔放了?
    搞不懂,阮星阑也无声地作了个口型,意思是:赶紧睡, 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林知意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腰部上下游走,不仅如此,还有意撩拨,隔着衣服捏他的腿根。
    又不敢发出声音来,抬眸一看,阮星阑大被蒙头,居然居然蒙着头,偷偷摸摸捏他的腿根。
    难道说,师兄在暗示他什么?
    阮星阑啥也不知道,困得要死要活的,大被蒙头,闭眼就睡了。因为床实在不大,挤五个人很勉强,只能把腿缩起来睡。
    狐狸摸了一把林知意,约莫觉得他身上的阳气不够重,娘们唧唧的,不像个正常男人,又悄悄地伏在了凤凰的胸膛上。
    小凤凰猛然睁开眼睛,感觉有什么东西趴在了他的胸口处,下意识地转头一看,阮星阑不见了。
    难道说,现在伏他胸膛处的东西,是是阮星阑?
    难道说,阮星阑在暗示他什么?
    小凤凰羞愤欲死,觉得阮星阑真真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刚想一掌把他打开,又觉得还有两个外人在此,实在不方便。
    即便要清理门户,那也是关起门来的事情,于是就蹙紧眉头,隔着被子,狠狠往下掐了一下。
    被窝里的狐狸吃痛,一下翻了个身,刚好歪到了开阳的身边。
    开阳也没睡熟,隐约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被窝里贴近了自己的身子,还以跨|坐的方式解他的腰带。
    屋里光线昏暗,一偏头只能看见三个脑袋,睡在中间的阮星阑不见了,也就是说也就是说
    开阳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都快哭出来了。可又害怕自己发出声音,会让其他人也惊醒,倘若被人知道,自己居然被剑宗的阮星阑上下其手了,传扬出去,岂不是整个修真界的大笑话?
    好在阮星阑没有太过分,就在他身上骑了一会儿,也没进一步动作,可任然让开阳气得眼眶通红,隔着被子一掌将人推开,那狐狸在被窝里,蹭蹭蹭被推飞了,直接从床头飞到了床尾,刚好落在了宋宁怀里。
    宋宁:
    小狐狸被打痛了,好不容易寻到一个阳气很重的男修,赶紧抱住对方的腰肢不撒手,还用小脑袋在上面磨蹭磨蹭。
    宋宁心道:是谁?是不是开阳?还是旁边的林知意?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他侧着头看,见林知意睡得好好的,路见欢睡姿沉静,开阳也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只有从最开始就睡在中间的阮星阑不见了。
    也就是说,现在扑在自己身上,抱他腰肢撒娇的人,居然是居然是
    宋宁气到整个人都发抖起来,不像此前那三个人怕东怕西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
    他这么一翻,其余人也都从梦中惊醒,那狐狸自觉闯祸了,嗖得一下又钻进了阮星阑的衣袖中。
    猛然把被子扯开,宋宁一挥衣袖,屋里的烛火徐徐燃了起来,四个人惊魂未定,形态各异地坐在床上。
    四双眼睛同时盯着蜷缩成团,睡在中间的阮星阑,各个露出了一副很难以捉摸的表情。
    小凤凰压低声儿道:有病?不睡就滚出去!
    宋宁咬牙切齿,不知道阮星阑怎么这么能装,上前一步就想把他喊起,林知意赶紧扑过去护住,摇头道:都不许碰他!
    开阳悻悻然地说:究竟怎怎么了?
    四个人都心怀鬼胎,不愿意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口,宋宁跳下床去,闷不作声地去房门口守着了。
    开阳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躺下,索性下床,随意寻了个角落打坐了。
    林知意和小凤凰也都不愿意继续跟阮星阑睡觉了,两个人心照不宣似的,纷纷离他很远。
    翌日清晨。
    阮星阑睡醒了,舒爽地伸了个懒腰,才一睁眼,就看见四个大男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看。
    不知道为什么,四个人好像都没睡好,眼圈底下一片青灰。
    阮星阑悻悻然地跟四个人打了声招呼,之后就下床洗漱去了。哪知他走一步,摇光和开阳就跟一步,把他当个犯人似的监视。
    如果光他们两个就算了,小可爱跟小凤凰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也用那种很难以捉摸的目光望着他。
    难道说他们四个都感受到了大总攻才有的无敌魅力?
    搞不懂。
    小叮铛嘎嘎嘎的从远处飞了过来,两只胖胖的小爪子上,还新摘了两颗莲蓬。
    开阳对这只仙鹤心有余悸,下意识退远了些。小叮铛把莲蓬抛到了阮星阑怀里,扭了扭肥臀,得意洋洋地从几人跟前走过,然后扑棱着翅膀飞了。
    很难得见小叮铛主动送东西来,阮星阑想了想,把莲蓬给了摇光和开阳。笑着说:来,尝一尝天衍上的莲蓬,保证你们吃了一次,终身难忘!
    林知意和小凤凰仿佛福至心灵一般,瞬间就明白了其中关窍,没人开口说什么。
    开阳觉得很难为情:那怎么能行?还是给林公子和路公子吃吧?
    林知意微笑着说:还是你留着吃吧,这是师兄给你们的。
    开阳很受宠若惊,早就听说过天衍山上有一方莲池,里面的菡萏是慕仙尊所养,都养了好几百年了,结出来的莲蓬不是凡物,说是有价无市也不为过。
    当即自然千恩万谢地把莲蓬接了,然后递了一颗给摇光。两个人剥出莲子,就往嘴里含了一颗。
    然后下一瞬间,两个人毫无形象可言地吐了出来,开阳一边苦得舌头发麻,一边说:好苦,好苦啊,这世间上怎么会有这么苦的东西?
    宋宁比他稍微强些,但脸色铁青,想来也是被苦得出不出来话了。
    阮星阑笑嘻嘻地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别浪费啊,这可是好东西。
    之后就御剑往浮云殿的方向飞了。
    林知意和小凤凰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整理衣袖。就听宋宁咬牙切齿地问:你们三个是不是故意的?
    林知意笑道:宋公子说话怎生如此难听?什么叫作是不是故意的?自信一点,我们就是故意的。
    然后跟小凤凰一前一后御剑跟了过去。
    宋宁气到砸了莲蓬,很快也拉着开阳亦步亦趋跟了过去。
    天衍剑宗下达召令,灵鸽传书,不到半日的工夫,就把消息传到了万径山金儒门。
    金儒门的宗主,姓黄,叫作大福,江湖人称金百万,据说年轻时也是个花花公子,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弄死过的炉鼎,那更是数不过来。因为年少时修炼,喜欢走捷径,专门依靠双修之术,身体慢慢就被掏空了,好不容易才有了儿子,成天到晚心肝宝贝似的疼宠着。
    这次一听说自家儿子可能死了,黄大福当即从女人堆里爬起来,连夜就赶来天衍山了。
    望着眼前那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足足愣了有半柱香的时间。
    昔日两个好兄弟,银武门和铜文门的宗主都凑过来劝,说人死不能复生,要节哀顺变之类云云。
    黄大福当即就不乐意了,觉得自己的儿子曾经是那么的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怎么能跟眼前这团,都不能说是人的东西混为一谈呢。
    为了向众人证明,这团黑乎乎,恶心心的东西,不是自家的儿子,黄大福颤抖着手指把魂石拿了出来,原本好端端放在锦盒里的魂石,早就变成了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
    启动门中秘术一查,黄大福当场就哭了。
    还真他娘的,就是他家的宝贝儿子啊!
    阮星阑抬了抬眸,不想去看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惨案,依他观察,金儒门少主身上的伤口,决计不是小狐狸能干出来的事儿。
    而且当时狐狸被关在了法阵里,手腕上又有法印禁制,能杀人才是怪事了。
    可究竟是哪个人这么不开眼,居然想以此来污蔑他阮某人?
    黄大福抱着儿子嗷嗷了一阵,指天怒骂道:谁杀了我儿子,我必定让他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超生!
    林知意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一下,脸上仍旧是素日里很得体斯文的笑容,怕黄掌门痛到昏厥,还好心好意让弟子过去看座。
    哪知黄掌门不领情,一掌将椅子震碎,气恼道:天衍山上,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妖魔鬼怪?定然是有人装神弄鬼,杀了我可怜的孩儿啊!慕千秋!你身为剑宗掌门,这事你必须管!你得彻查到底,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凶手!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到~
    嘎嘎嘎
    星阑这时候终于可以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们的目标就是沙雕甜,所以不搞虐的
    生活太苦了,我现在就想搞点糖吃
    87、干啥啥不行
    慕千秋居高临下地望了他一眼, 语气淡淡的:既然黄掌门确认了此人是令郎,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办了。本座见尸体上还有残魂, 可借用法器将残魂从令郎身体中引出来, 也许就知道他的死因了。
    这种方法简单粗暴,不失为一个好点子。阮星阑手心里冒着冷汗,暗暗祈祷,千万千万不能跟小狐狸有关系啊, 要不然肯定要被狐狸害死了。
    黄掌门却立马听出了事情的关键, 几乎失去了作为一个正常人的音调:仙尊的意思是, 吾儿的魂魄都被歹人打散了,就只剩下一丝残魂了?
    慕千秋点了点头:正是。
    然后在场仙门百家就听见一声如丧考批, 痛不欲生的吾儿命苦啊, 之后就看见黄掌门瘫软在地捶地痛哭。
    可怜见的,白发人送黑发人!
    是啊,太可怜了。想他们金儒门这一辈, 就出了一位嫡系,现在好了, 少主一死, 上哪儿再变个儿子出来?
    场上议论纷纷, 七八个人把黄掌门架了起来。
    就见慕千秋起身,两手合十, 掌心处缓缓浮现出一样法器,正是此前用来查探过阮星阑记忆海的法器锁魄。
    那类似于小鸟嘴的钩子不断吞|吐着灵力, 极盛的光芒在尸体上萦绕,从残缺的肉块中,缓缓浮现出一丝魂魄来。
    因为过于孱弱, 几乎是透明的。黄掌门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生怕把儿子最后一丝魂魄惊散了,颤声道:儿子,爹来了,快告诉爹,究竟是谁杀了你!
    魂魄的脸上露出一丝很迷茫的神色,缓缓摇了摇头。
    阮星阑以为,这样子问,压根问不出来任何东西,最好是能把案发现场的记忆刨出来最好。
    可很明显啊,这一丝魂魄压根没记住自己是咋死的,可能连生平过往记得都不多。
    就听残魂说:爹,你好好保重身体,不要再去玩弄炉鼎了。
    之后就风化开了。
    线索啪嗒一下中断了。啥关键信息都没有啊,就一句别再玩弄炉鼎了就没了?
    阮星阑暗暗为自己的智商捉急啊,很想偏头说一句元芳,你怎么看。
    话到嘴边,脱口而出:凤凰,你怎么看?
    小凤凰冷飕飕地瞥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得了,问他也是白问。
    黄掌门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跟个死人一样歪倒在了椅子上,胸膛起起伏伏,看起来半条命都没了。
    阮星阑觉得他现在孱弱的像是风中残烛,一口气提不上来,立马就要完犊子了。
    经过之前的事,宋摇光不敢再轻易出来说话了。
    据说蟠龙珠彻底毁掉了,鞭子正在修复,能不能恢复如初,那得看运气了。
    七星阁的人都不敢随意开口,其他门派那就更加不会开口了。
    其实,当初阮星阑抱着小狐狸上山门,很多门中弟子都看见了。
    可至今为止,没有一个弟子站出来说话。也没有一个剑宗弟子指责凶手就是阮星阑,甚至都没有哪一个剑宗的弟子,对阮星阑保持怀疑的态度。
    这种上下一条心护犊子的本能反应,让阮星阑挺诧异的。
    事情演变成如今这番田地,谁也不想看见。
    金银铜三个门派不依不饶,死活要慕千秋给他们一个说法,看样子必须要有个人给他家少主赔命才行了。
    慕千秋的意思是,此事待查,真相未出来前,不可妄加断言。
    无可奈何之下,阮星阑只好主动请缨,要彻查金儒门少主被害身亡这块烫手的山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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