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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34)

    你!
    我什么我?
    两个人斗嘴的声音一大,立马惊动了屋里的人,就听一道糙里糙气的男音从屋里传来:操!哪来的两个混小子?毛都没长全,就学人来花楼里快活,老子大耳巴子抽你呀的!
    阮星阑和路见欢一齐抬腿,将男人踹了回去,男人肉敦敦的身子跟个大皮球似的飞撞到屏风上。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屏风一塌,红帐里的景色就挡不住了。
    只见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多岁的少年,不着寸缕,被手指粗细的红绳捆成了粽子,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身上一片狼藉,隐隐可见的摇曳春色,旁边还放着一条赤红色的九股软鞭,眼睛被人用发带蒙住,嘴里还塞着袜子,此刻正在床上扭成了蛆,又惊又恐,瑟瑟发抖。
    咕噜
    艰难地吞咽着口水,阮星阑的脖颈僵硬着,用胳膊肘捣了捣路见欢的胳膊,压低声儿道:凤凰,你你看见了没有?
    路见欢满脸通红,耳朵尖都染上了一层霞色,低声怒道:废话,我又不瞎!
    那恩客被两个人踢晕过去,屋里还有没散干净的甜腥气味,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站在屋里,双双望着床上的少年,之后又鬼使神差地对视了一眼。
    阮星阑道:你你看我做什么?
    小凤凰:是你先看我的!
    那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把头转过去怎么样?
    嗯!
    一
    二
    三!
    两个人都没动。场面一度非常诡异。
    阮星阑尴尬道:你怎么不转过去?你老看我干嘛?
    小凤凰咬牙道:你不是也没转过去?都是你出的好主意,无耻,下作!
    恰在此时,远在林知意身边的慕千秋得到了一些感应。
    伸手一招,一块魂石就落在了掌心。
    林知意拽紧了慕千秋的衣袖,眼睛哭成了大核桃,瞥了一眼魂石,怯生生地问:师尊,这是谁的魂石?怎么一直在闪烁不停?
    你大师兄的。慕千秋攥紧了魂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也没说什么,将魂石收起来后,拍了拍林知意的肩膀安抚道:不哭了,师尊再陪一陪你。
    嗯。
    林知意低声应了,放大胆子把慕千秋的手拽了过来,脸贴着他的手闭眼睡了。晚风一吹,外头林叶发出簌簌的声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千秋才把手抽了回来,起身吹熄了灯火,这才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
    按照魂石的指引,慕千秋寻至了花楼。
    站在门口,望着楼上的莺莺燕燕,眉头蹙紧了。
    哎呀,这位公子生得好俊俏啊,今天可真是遇见神仙了,一晚上工夫瞧见三个俊俏公子,还一个比一个俊!
    老|鸨扭着水桶腰上前,谄媚地笑道:该不会是哪座仙山上的仙长吧,竟也来我们这小小的花楼!
    慕千秋蹙眉问:花楼是什么意思?
    老|鸨见他一身白衣,风仙道骨,看起来应该是个玄门修士,不太好招惹,可能是脑子有点问题,连花楼都不知道,于是就逗他:花楼里当然都是花了,仙长想赏什么花都行,像什么百合,海棠,还有小雏菊,咱们这要什么有什么!
    慕千秋的眉头皱得很深了,又问:三个俊俏公子是什么意思?
    老|鸨道:仙长有所不知,刚刚不久前来了两位俊俏公子,长得就跟画上的仙家一般,别提多俊了,出手还大方,一来花楼就点了十几朵老菊,这会儿正在楼上赏花!
    赏花?
    慕千秋不知座下两位徒弟什么时候有了这个雅癖,并且他知道菊花的种类有很多,像什么瑶台玉凤,绿水秋波,雪海,羞女,墨菊,仙灵芝,可不知何为老菊。一时颇为不解。
    老|鸨很善解人意地搀扶着慕千秋上楼,笑着道:不懂没关系,可以先上楼看一看,喜欢什么花,仙长只管去摘,要是碰见带刺儿的,仙长也莫生气,只管跟我说一声,我让人给仙长送些去刺的精巧玩意儿!
    慕千秋不喜与人触碰,挥手挡开老|鸨的手,闻言淡淡道:我知晓了,不劳你引路,待我寻了我那两个徒儿,便自行离去。
    老|鸨觉得此人势必脑子有点问题,来花楼不去探花,还寻思着找徒弟,莫不是想与徒弟来一出三龙戏水,于是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地下楼。
    上了二楼,入眼可没见有什么花,到处都是男女抱在一处儿亲亲我我的场景。
    慕千秋蹙眉,不知两个徒儿在何处赏花,翻出魂石细瞧,应该就在附近了才是。
    屋里,阮星阑和路见欢还站那不动,互相对视着,谁也不率先开口。
    阮星阑心想: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小凤凰怎么还不动啊,该不会真的不举吧?
    路见欢心想:阮狗平生最爱淫|乱,男女不忌,此刻见到此等香艳场景,怎么还不动。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都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架势,不知道僵持了多久。
    终是阮星阑率先开口:凤凰,你看床上那条鞭子,跟剑宗的刑鞭像不像?
    小凤凰很认真地看了一眼,摇头道:不像,刑鞭粗重长,此鞭细轻短,差别很大。
    可这鞭子是九股鞭啊,而且颜色很鲜艳。阮星阑撺掇路见欢,你想不想试一试?
    凤凰摇头表示不想。
    阮星阑再接再厉地撺掇:就试一试呗?这个打人不痛,很有情趣,反正来都来了,你不见识一番再走?
    凤凰还是摇头:不试,没兴趣。
    阮星阑为难道:凤凰,你如果真的有隐疾,你一定要同我说啊,千万别藏着掖着,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凤凰怒道:谁说我有隐疾?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怎么跟林知意一样,娘们唧唧的。
    阮星阑!你说谁娘们唧唧的?凤凰暴怒,上前一步欲推阮星阑。
    脚下一挪就躲开了,阮星阑狂摆手,笑道:别生气,别生气,这个不喜欢,我们再寻下一个,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现在就出去帮你寻个!反正就找到你行为止!
    你还说!凤凰怒道,抬腿就要去抓人,两个人在不大的房间里扭打,慌乱之中,阮星阑错手推了他一把。
    小凤凰往后一摔,恰好摔在了床上,伸手摸到了九股鞭,猛然一扬,啪得一声甩在桌面上,怒气冲冲道:就你成天到晚在外造谣生事!到处跟别人说我不举,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到底是谁不举!
    阮星阑一看玩大了,赶紧绕着桌子跑,很好脾气地笑道:别生气,别生气,我知道这种事情对男人的打击很大,我理解的,凤凰凤凰!你给我放下板凳!
    小凤凰不听,举起板凳往他身上猛砸,阮星阑赶紧往旁边一躲,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凤凰甩开鞭子就抽,骂道:你不是想让我试试这个,那好啊,来啊!你趴好,我给你试一试,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56、我愿意陪师尊困觉
    阮星阑赶紧绕着桌子跑, 好言相劝道:凤凰!咱们这次可是背着师尊偷偷来这风流快活的,你可别胡来啊,当心让师尊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是胡来!路见欢一把将桌子掀了, 哐当一声巨响。
    外头的客人们惊闻动静, 纷纷打开房门,衣衫不整地探头看。
    就见两道修长的身影在屋里你追我赶, 后面那人还拿着条鞭子, 周围议论纷纷:
    啧啧啧, 现在的年轻人啊,年纪不大玩的花!
    听着动静,等下不得把床都拆了?
    何止是床?看着架势, 怕是房顶都要被拆了!
    我好想看看小美人浑身是花的小模样。
    我也是
    慕千秋听着周围的议论声, 眉头蹙紧,忽听一声尖叫:凤凰!你要死啊!
    屋里的阮星阑破口大骂。
    路见欢怒道:我看你不爽很久了!你等着受死吧!
    话音未落,就听轰隆一声巨响, 二人吓得一愣, 双双回头去看,就见慕千秋一脚将门踹开, 一拂衣袖缓步踏来。
    慕千秋的眸色冰冷,尤其是看见路见欢和阮星阑抱在一起在地上翻滚,双方的脚各自夹着对方的头, 满屋子狼藉。
    更加令人窒息的是,床上还跪伏着一位不着寸缕的少年,那少年可能是吓坏了,整个人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外头很多观客探着脑袋,想看看热闹,慕千秋的神色冷酷, 缓缓吐出一句:滚出去!
    身后的地板立马砰砰砰地炸裂开来,直接将二楼栏杆都崩裂开来,一群人哭爹喊娘地往楼下逃窜。
    咕噜
    阮星阑愣住了。
    路见欢呆住了。
    两个人下意识地松开了手,然后双双爬起来跪好。
    冷汗很快就打湿了后背。
    不知道为何,阮星阑觉得身上各个地方都在隐隐作痛。两腿直打软。
    路见欢也没好到哪里去,经过刚才的扭打,两个人皆是衣衫不整,灰头土脸的。
    更糟糕的是,慌乱间腰间衣带被阮星阑扯开了,凤凰一面跪着,还一面伸手拽裤子。
    更更可怕的是,床上那少年终于把嘴里的袜子吐掉了,大哭着说:怎么这么多人?这得加钱!
    阮星阑本来以为,最令人窒息的事情,差不多就这程度了,结果方才被他们打晕的肥胖男人缓缓醒来,从废墟里探出一只手,挣扎着大叫:来来人啊,劫劫色了!
    闭嘴!
    闭嘴!
    阮星阑和路见欢心有灵犀地呵斥一句,各脱掉一只鞋往男人头上砸。
    砰砰两声,男人又重新昏迷过去。
    慕千秋衣袖中的长剑嗡嗡作响,冰冷的目光从四个人身上划过,冷笑道:这就是所谓的赏花?
    阮星阑:
    路见欢:
    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堂堂天衍剑宗的宗主发怒,气势不是他们这种小弟子可以抵抗的。
    一股无形的威压快把两个人拍进地板里了。
    阮星阑觉得自己的腰肢沉重无比,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铁锤,哐当哐当地把他往地底下砸。
    路见欢也没好到哪里去,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
    很久之后,慕千秋才将威压收起,两个人才一能喘上气,立马双双往旁边歪倒。满身大汗,两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慕千秋余光瞥见地上的鞭子,随手一抓,就将鞭子攥在了手心里,挣了挣,韧性还挺好。
    但并未在此等烟花柳巷动手,只是淡淡道: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把这里的事情解决完,然后回去受罚。
    阮星阑点头如小鸡啄米,等慕千秋一走,这才拍着胸膛喘气:吓死了,吓死了,还以为师尊刚才要杀人了!吓死我了!
    路见欢苍白着脸站了起来,颤声道:今晚怕是不死也要脱成皮了。
    此话一出,才松口气的阮星阑立马提心吊胆起来,脸色也惨白惨白的。
    幸而慕千秋没有发现他们两个人把城主也带来了,等赔了银子之后,两个人把半死不活,就只剩一口气的城主装进了麻袋里。
    像两只做错事的大黑耗子,灰溜溜地滚回去了。
    站在门口,晚风那个寒冷的吹呀吹。
    谁也不敢先进去。
    阮星阑站在门口就跟凤凰商量:这次我二你八,好不好?
    凤凰怒道:凭什么你二我八?你想得美!我才不干!你以为你是谁,我爹吗?凭什么要我替你受?
    阮星阑很果断地道:儿子!
    滚!凤凰气得要打人,可拳头还没落到阮星阑身上,房门就开了。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不约而同,默默地往地上一跪。
    哪知走出来的不是慕千秋,而是林知意。
    师兄,师弟,你们这回怎么惹师尊生气了?林知意满脸为难地看着两人,师尊说了,在外不方便管教弟子,要回剑宗再严惩。
    阮星阑一听,居然是回剑宗再惩处,那不回剑宗不就完事了?立马松了口气,刚要站了起来。
    结果林知意下一句话是:师尊吩咐,要你们在此跪一晚上反省,还说还说
    说什么?阮星阑问。
    还说,如果谁不好好跪,那现在就可以进屋。
    进屋作甚?这回是路见欢问的。
    林知意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看见师尊一直在摆弄一条鞭子,也不知道打哪儿弄来的,这会儿在辣椒水里泡着
    辣椒水里泡着?
    阮星阑没由来的浑身一抖,觉得在这种月明星稀,晚风徐徐的晚上,能同小凤凰一起跪在庭院里,边嗅着花香,边欣赏着月光,还能在一起聊聊天,其实是一种享受。
    于是果断地告诉林知意:劳烦你去告诉师尊一声,我与凤凰想在此地跪省。
    路见欢没开口反驳,应该也觉得辣椒水泡鞭子,的确有点吓人了。
    林知意点头,乖乖巧巧地回屋传话了,没过多久又折身回来了,看起来有些为难。
    阮星阑的心,噗通噗通乱跳,捂住胸口道:师弟,没事,师兄受得住,师尊还有什么话,你尽管说便是了!
    林知意为难道:师尊说,怕你们睡着,让你们手抄《清心经》一百遍,好好反省反省。
    说着把文房四宝从乾坤袋里翻了出来。
    阮星阑一看那快有小拇指那么厚的书,当场就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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