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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11)

    偏偏身子软绵绵的,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感觉腰带都被人扯开了,他很茫然地问:师尊,是你吗?
    路见欢怒不可遏,到了现在阮星阑竟然还敢妄想师尊!等把他这身狗皮扒了,再往大街上一丢,就以阮星阑的姿色,定然能吸引不少城中乞丐吧。
    前世阮星阑那么会玩,男女不忌,把师尊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今世就该让他也尝一尝被人作践侮|辱是什么滋味!
    唰的一声,阮星阑前胸的衣衫被人撕开,少年的皮肉白皙,根骨清灵,虽未长开,但已有风姿。
    阮星阑隐隐察觉到这事不太对头儿,自己是个总攻啊,应该都是自己去撕扯别人衣服,何时轮得到别人撕扯自己衣服啦?
    他这么想的,也不知道从何处来的力气。猛然从床上窜了起来,往路见欢身上一扑。
    两个人骨碌碌在地上滚了几圈,慌乱间,路见欢扯开了阮星阑的发带,长发一松,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头顶似乎炸开了惊雷
    但阮星阑还没有清醒。
    作为总攻,他得把主动权牢牢攥在手心里。不能让那些个小受爬到自己头上!
    于是就猛地扯开路见欢的衣领,笑着道:来,让我好好疼疼你!
    路见欢满脸羞愤,竟然被阮星阑摆了一道,此刻双臂被压,原就不如阮星阑厉害,一时半会儿竟然挣脱不开。
    眼睁睁地看着阮星阑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路见欢的脑海里忽然蹦出了零星画面,还是那年魔宫,慕千秋被铁链高吊起来,遍体鳞伤,脚下满是鲜血。
    阮星阑斜躺在座位上,怀里抱着个衣不蔽|体的男修,双目还覆着一条发带,那人不是旁人,正是林知意!
    路见欢当时勃然大怒,冲过去要将林知意救回来,哪知人没救下来,自己却却
    他实在说不出口!重生后记忆受损,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眼下猛然蹦出了这些东西,路见欢神色一僵,突然失声尖叫起来,脑子像是有锤子在一刻不停地乱凿。
    原来自己也曾受了阮星阑的玩弄!
    路见欢接受不了,痛苦地挣扎起来。
    阮星阑迷迷糊糊,感觉身下的人好能闹腾,随手给了他一下,将人敲晕之后,又开始方才没做完的事情。
    作为总攻呢,先要帮小受受脱衣服,然后呢,把人摆成不知廉耻的姿势,最后哎?最后要怎么样来着?
    阮星阑突然脑袋短路,不知道最后要怎么做。
    他对这种事情没啥经验啊,攻略手册没看完呢,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于是又好心帮路见欢把衣服穿上,低头整理了自己的着装,迷迷糊糊地走出了房门。
    连鞋子穿反了都没察觉,一路一句话都不说,跟无头苍蝇似的乱逛。
    恰好与慕千秋迎面相遇。
    慕千秋看他一眼,问道:你做什么去?
    阮星阑:我找慕总受去!
    慕千秋蹙眉:你喝醉了?
    没有啊!
    你找他做什么?
    我找他做什么啊?
    慕千秋压制着怒火:本座问你,你找他做什么?
    阮星阑想了好久才说:我在修炼,然后然后有一个地方不会,我想找他问一问。
    顿了顿,他抬手乱比划,他生成这样,这样,这样,然后嗯,就是,嘿嘿,好看。
    慕千秋冷声问:他哪里好看?
    哪里都很好看啊,不穿衣服最好看了!阮星阑傻乎乎地跟慕千秋说,你见到慕总受没?别人都说他特别浪,越折腾越浪,我很生气,因为我要保护他!
    21、成功上岸了!
    你岂敢这般折辱他?你竟不知他是你的师尊?
    阮星阑道:啊,是师尊就不可以了吗?我没有折辱他啊,我就是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你你喜欢他?!慕千秋震惊地抬眸望他。
    阮星阑很纳闷地道:难道我不能喜欢他吗?他长成那样,多勾人啊,我也是个普通男人啊,看见美人,我也把持不住啊。
    慕千秋蹙眉:你寻他究竟作甚?
    我就是想问问他,嘿嘿,我要当面问他,我不找你,我找他。
    好,那你随本座过来。
    慕千秋领着他往自己的房间去,等人一进来,立马设下一道结界,转身见阮星阑径直往床边走,然后往被子上一趴,跟鸵鸟似的乱拱。
    眉心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慕千秋走至桌前,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忍了许久,才克制住一掌将之打死的冲动。
    很久之后才问他:你找本座究竟探究什么功法?
    阮星阑探个脑袋出来,一本正经道:我不找你,我找慕总受,他知道的,他什么都知道!
    慕千秋不知自己何时有了这个外号,以为阮星阑是在那种很不正经的书里看的,脸色便又沉了几分。
    除了上回那本,你私底下还藏了多少?全部拿出来!
    阮星阑哦了一声,乖乖把乾坤袋翻了出来,将里头的话本子全部扒拉出来,然后蹭蹭蹭捧去给慕千秋看。
    呐,都在这里了,很好看的,你要是喜欢,我借你看几天!
    慕千秋二话不说,挥掌将话本子撕成碎片,冷漠道:本座猜你现在也不知道本座在说什么!
    阮星阑撇了撇嘴,看着地上的碎片,满脸委屈,嘀咕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好心好意借给你看,你怎么把东西撕碎了?你都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容有多好看!
    慕千秋不为难他,心道等阮星阑清醒了再罚也不迟。遂要就寝。打算先让他在这里跪一晚清醒清醒。
    哪知气海一荡,喉头一甜,一丝鲜血溢了出来。抬起手腕,见上面布满了黑色纹路,竟然是尸鬼毒发作。
    此毒与淫|魔的毒有异曲同工之妙,毕竟鬼女阴姬也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淫|邪。
    感觉身体越来越烫,慕千秋压低声儿道:星阑,天色晚了,你先回去。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慕总受!我不能离开他半步的,他会被人欺负的!我要保护他的!阮星阑摇头,满心都在念着他的心肝宝贝。
    于是上前扯着慕千秋的衣袖,满脸认真地问他:我找不到慕总受,你知道他在哪里么?他长得很好看,高高的,瘦瘦的,穿一身白,像是披麻戴孝,不苟言笑跟死人似的,对,就跟你一样。你见过他吗?
    慕千秋脸色铁青,面露薄怒,伸手将他推开,斥责道:滚出去!
    阮星阑更加委屈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见慕千秋脸色酡红,身上有一股很奇异的香味,于是凑过去闻了闻,咦,好香啊,这是什么味道?咦?好像子子孙孙的气味
    滚!慕千秋受尸鬼毒之苦,脖颈上的青筋怒张,急需赶紧坐下调息,哪知阮星阑一直在旁边磨蹭。
    思来想去只好先将人打晕过去,之后再做打算。
    哪知阮星阑的动作更快,趁着慕千秋重伤,将之往床上一推,故技重施将他的衣衫脱|光。
    之后又开始犯难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
    他很苦恼,于是蹲在床上问慕千秋:你知道脱了衣服该干嘛吗?我不太懂。
    慕千秋:他现在就想杀徒证道。
    喂,我问你话呢,你知道脱了衣服该干嘛吗?
    慕千秋怒道:滚开,你这孽障!
    阮星阑捏了捏下巴,这会儿脑子不清楚,听到慕千秋骂他孽障,感觉很熟悉亲切,像是在哪里听过。于是扑过去跟他抱抱,甜甜地喊他师尊。
    扭股糖似的,一直在慕千秋怀里乱蹭。
    师尊,师尊,师尊尊,我终于找到你了!
    慕千秋忍得辛苦,眸色渐渐红了,徒弟又在他怀里一直撩拨,再好的定力也要被他勾出了火气。
    哪知阮星阑好死不死地,又说了一句:师尊放心,我不会像别的人渣那样吃相难看,我一定会好好疼爱师尊的!
    只这么一句,跟打开了开关似的,慕千秋的眼珠子彻底烧红了,反手将人往床上一压,哑着声儿道:星阑,脱了衣服该做什么,你想知道么?
    想!阮星阑道:快点告诉我!我要赶紧学会,然后回去宠幸呜呜呜。
    他的嘴巴被慕千秋用手捂住,身上的衣衫很快就扯开了。
    然后被慕千秋摆成了不知羞耻的姿势,红烛高烧,两道身影落在墙面,扭成了股绳,相互纠缠不休,满屋子都是淫|靡的气味。
    阮星阑做了好长一个梦。
    梦里他把慕千秋给睡了,狠狠睡了,一直把慕千秋睡到痛哭流涕还不肯罢休,来回折腾了整整一晚。
    恍恍惚惚醒来时,外头微昏,阮星阑头痛欲裂,刚一起身,立马察觉到不对劲儿。
    赶紧掀开被子一看,居然不着寸缕。
    身体已经被人清洗干净了,可腰肢还隐隐作痛。伸手一摸,摸到了慕千秋的衣服,还是件纯白色里衣,上面还有师尊的气味。再轻轻一嗅,腥味浓郁。
    拍了拍面颊,还有余温。
    足足半柱香的时间,他一直在发呆。
    之后猛然惊醒,捂着嘴不敢置信。
    这他娘的,成功上岸了!他把慕千秋给睡了!
    哈哈哈,真睡了,真睡了!成功上岸!
    妈妈!
    呜呜呜,攻略成功了!胜利遥遥在望了!
    只不过这腰真他娘的疼啊!昨晚慕千秋得有多浪啊,肯定跟野狼似的,怎么折腾都不满足。
    阮星阑龇牙咧嘴,缓缓爬下床,把掉落在地的衣服捡起来穿好。
    心想自己这般凶猛的,初夜就玩这么过火,自己都疼成这样,那病美人慕千秋岂不是
    嘿嘿。
    疼了好,疼了好。
    阮星阑捂嘴偷笑,心想得对自己的小受受好一点,以后不能折腾这么凶了,万一把他折腾坏了怎么办。
    要用温暖和关爱呵护他,用正道之光感化他。
    这才是救赎的真谛!
    不过话说回来,腿根为啥也这么疼,阮星阑伸手摸了摸腿根,那里烫烫的,都被磨破了皮,肿得老高。
    心想,肯定是自己昨晚一夜七次郎,抱着慕千秋的腰撞成这样的。
    阮星阑暗暗得意,觉得自己忒厉害了,这一波操作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胜利已经遥遥在望了啊,趁着做任务,必须得多睡几次才行。要不然太亏了,以后都不知道能不能再遇见这种极品了。
    昨晚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醉得一塌糊涂,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很爽,具体怎么爽,没啥印象,反正爽就对了!
    22、师尊的面皮薄
    门从外头推开,慕千秋一身白衣,连脸色都比昨天苍白了许多,手里端着一碗糯米粥,缓步走了进来。
    似乎对昨夜的事情感到抱歉,微抿着薄唇。
    阮星阑一看慕千秋的脸色,心里有点愧疚,心想慕千秋本来身子骨就不好,又身受重伤,动辄吐血,自己昨晚还那么凶猛地折腾他,简直太不应该了。
    这吃相太难看了,必须自我检讨。
    很快又走上前,将慕千秋扶坐下,温声细语地问他:师尊,你还疼么?需不需要弟子给师尊上点药?
    慕千秋微微一愣,摇头道:不疼,不必。
    阮星阑心想,怎么可能不疼呢,自己都疼成这样了,慕千秋怎么可能不疼?
    肯定在口是心非,肯定疼得都走不好路了,脸色苍白成这样,昨晚肯定痛哭流涕求饶来着。
    再看看他苍白的唇,想想自己昨晚可能肆意使用了,嘿嘿。
    阮星阑懂,知道慕千秋脸皮薄,不让说。
    不说就不说嘛,受受这么可爱,怎么能够欺负人家。
    于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拍了拍慕千秋的手背:师尊,你别怕,弟子会负责任的,从今往后,弟子一定会善待师尊的!
    肯定善待,一日三餐把师尊喂得饱饱的,师尊太清瘦了,必须得多吃点,不知道师尊会不会生孩子在师尊飞升之前,让他生个孩子吧,肯定软软香香的,可可爱爱。
    慕千秋:
    他不知阮星阑为何还笑得出来,昨晚大弟子在床上又哭又叫,跪都跪不住,身子软得跟虾似的。
    阮星阑接过糯米粥,细心周到地吹温了往慕千秋唇边送:来,师尊,喝一口,你身子骨弱,一定要好好调养才行,昨晚嘿,昨晚嘿嘿。
    一提昨晚,他就忍不住想笑,真他娘的顺利啊,一次就上岸,太顺利了。
    只要一想到嫡仙般的人物,居然跪在床上,被自己狠狠欺负哭,立马觉得很有成就感。
    慕千秋狐疑大徒弟是不是酒还没醒,昨晚哭成那个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疼,跪在床上,跟鸵鸟一般弓着腰,肩膀一颤一颤地。到最后还抱着他的手臂求饶,简直是声泪俱下,狼狈不堪。
    两人昨夜没有突破最后一步,但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原本方才那些说辞,都该自己说的,怎么星阑就他似乎对此事有些误解?
    师尊,你就喝一口嘛,都是弟子的错,你喝一口,等会我去罚跪,好不好?阮星阑继续哄他,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以后一定要多多宠幸慕千秋,好好享受一下绝色清冷师尊的滋味。
    但得节制些,不能把人做吐血了
    做吐血?哦吼!
    听起来就很刺激!
    阮星阑已经脑补出了慕千秋面色酡红,唇边染血的样子,觉得腿根火辣辣的疼,想起昨晚自己的雄|姿,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慕千秋看着他一直在那傻笑,越发担心起来,抬手贴他额头,询问道:星阑,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好着呢,我就是担心师尊会不舒服。阮星阑说着,目光往慕千秋腰上望去,心想这截腰还挺浪,在床上特别耐折腾,越折腾越浪,这不,昨晚折腾了一宿,累得现在腰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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