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她曾是六界第一美男[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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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 不怪我?
    他能接纳这种悖德之情?
    卫九歌忍不住哇得一声哭出来。
    “哇啊?你哭什么啊?”卫知一脸无语加不耐, 将人从地上拉起来。
    “因为、因为……”卫九歌抽抽噎噎, “我以为师父以后再也不要我了啊……”
    卫知臭着长脸, 将哭哭啼啼的卫九歌拖回客栈。
    路上卫知继续追问,“那我到底叫什么?还有什么身份?跟之前客栈的那几个人又是什么关系?”
    卫九歌不敢欺瞒, 一五一十地回答。
    他们身后的原野上凝结出一具身体,着错金蓝衣,一双妖魅的金眸望着他们直至远去,展扇遮浅笑,“竟如此不拘于世俗么?看来仙界也不全是迂腐之辈。这该如何是好, 我要如何跟陛下交代呢?”明明是不妙的情况,他却能用极其轻松曼妙的语气念出来, 且笑容不改。
    孟公微微侧头:“你怎么看?”他身后逐渐浮现一个袅娜的影子。
    来者身形高大,着一袭玄袍,如乌山峭壁,露着大片胸膛, 白莹莹的一片, 肌肉成块,贲张凸起;眸子是翡翠一样的颜色,艳丽到予人危险之感;嗓音低哑邪峻,似阿芙蓉点燃后袅袅的令人上瘾的云烟, 遮心蔽目, 却写着雷霆之怒,“罔顾天伦, 悖逆本性的宵小!其罪当诛!”
    “那阁下有何良策?”孟公笑眯眯的。
    “既然如此多人在这金陵城因缘际会,不若再多上一个我?”冷冷一笑。接着森然笑容逐渐演变成泫然欲泣的孤苦可怜,他入了自己编织的戏里,款款朝着城内走去。
    孟公依旧立于荒野之上,“悖逆本性?你又何尝不是?说白了,我们冥灵哪儿来的‘性’,不过是尘土塑造。不过也罢,灵尘击晦土,一同覆灭岂不壮美?”
    ……
    丑时三刻,连烟花之地的灯火都歇了,秦淮河没了朦胧红光的照耀,黑漆漆的,深不见底。
    水中似有大鱼游弋,搅动了水,发出哗哗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突兀,不过大部分人都睡了,谁也不会注意到它,除了坐在河畔,披着蓑笠的垂钓女郎。
    这女郎便是风拂薇,她死死盯着发出水声的地方,手紧紧握着钓竿。水里的东西咬住了饵,正要上钩,忽然,距离这奇怪水声数米远的地方——暖风楼的门被打开,一阵灵风拂过,水中怪物立即被吓跑。
    风拂薇气得站起来跺脚,怒然扭头,却发现灵风的源头正是白日里见到过的那位绝世美人。据她父亲说,那是仙界第一美男云非乐,现在应该叫第一美人了。
    美人喝得醉醺醺的,脸泛酡红,在伶仃娉婷绯衣郎的搀扶下跄踉走出来,身边还跟着蓝衣小厮。小厮胖墩墩的,瞧着喜气,打着红灯笼,照亮了方寸之地。
    在仙界的时候,美人是出了名的海量,谁都喝不倒,今夜也不知到底如何痛饮,才会喝成这副模样,不由让风拂薇摇头忧叹。
    “我还要喝……我还要喝……”美人嚷嚷着,“我不回家了!扶我回去!”
    绯衣郎叹道:“你方才说天色晚了,回家要挨夫君骂,吵着要回家,现在又说不会去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夫君?我没有夫君!骗子!都是大骗子!”卫知挥舞着手臂,似乎想要将什么推开,却只触碰到了煦暖的空气。时值人间四月天,清风徐徐柳絮飞。
    “唉……”绯衣郎叹息,“这世间男儿多薄幸,姑娘你还是看开些吧。”
    变了形容,绯衣郎也认不得卫知,不晓得她就是那个经常点自己作陪的俊美公子,真当她是那公子的妹妹。
    “你在胡说什么?”卫知不满,醉眼瞪之,揪住绯色的领子,“你是觉得我在纠结于情爱?——觉得、我这种人、会纠结于、情爱?!”她似乎怒不可遏,“重点是他骗我知道吗?!虽然我早就知道了,但是、但是,真知道他撒下了那样的弥天大谎,我还是生气!”
    “好好,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绯衣郎好生哄着。
    卫知松了手,靠着绯衣郎的胸膛,虚着眼,软软地道:“竟然是师徒……好小子,这样的谎言都说得出来!我平日里肯定待他如子,他却、却!”她气得去捶打那并不结实的胸膛。
    绯衣郎吃痛,“姑娘,你且轻一些。”
    小厮也跟着劝道:“是啊,姑娘,我家小郎吃不得痛。”
    卫知好似听懂了,放下了手,低低嚷着:“送我回……”
    “回?”绯衣郎等着后话,心想‘这是回家还是回楼啊’,却迟迟没等到回音,一低头,发现她已靠着自己的胸膛睡去。那绝艳的面容,即便在这无星无月的夜晚依旧分明,看得人心神动荡。那身姿不胜婀娜,玲珑起伏,大半沐浴在浅金暗红的灯笼光里,忽明忽暗,越发诱人探究。
    饶是往日里惯于被人压在身下的绯衣郎亦为她恍了神,心脏处仿佛被羽毛搔扰般痒痒的,魂儿要升天般虚飘飘的。
    “小郎,我们到底把这姑娘送哪儿去?”小厮用袖子给自己扇了扇风。
    绯衣郎吞了吞口水道:“送回……楼上去。”
    小厮点点头,转身照亮原路。
    绯衣郎正欲返回,面前却忽然出现一个人影,毫无预兆,跟个鬼魂似的,吓得他差点叫出来。
    那人一身玄衣,墨发披肩,戴着漆黑的面具,整个人几乎完全融于夜色,唯有一双眸子幽绿幽绿透过面具的空洞露出来,似乎焕发着微光,其中的危险与冷漠,更是让人如视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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