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她曾是六界第一美男[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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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卫知大惊失色。
    有时高效也是会致命的。
    随即手机传来兵荒马乱的声响。
    “喂喂?千万别看她的眼睛啊!”卫知呐喊,也不知对方是否能听到。
    ……
    ……
    毒-品仓库的门被苟诚暴力打开,这不是他们白天破坏的那一件仓库,里面垒着一箱箱完好无损的毒-品,尽头处是一座漆黑的钢铁倒十字架,仿佛墓碑。
    十字架上吊着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胳膊上缠满了铁链,与十字架缠在一起,双足悬空,低垂着头,似不省人事,身上蓝色波卡已褴褛,露出血迹斑斑的伤痕,面纱不知所踪,面容有着明显西亚人种的特征,五官立体而精致,一点胭脂痣如点睛之笔,渲染出西亚美人的忧郁气质。(波卡:罩袍,阿拉伯国家以及些伊-斯兰国家的女性传统服饰,从头包到脚。)
    “可是……”朱锦顿了顿,“我们已经到了啊。”
    “什么?!”电话里的人大惊。
    血族少女醒了过来,缓缓抬起头,露出大眼仁,它们若干涸的蓝墨水……
    “喂喂?千万别看她的眼睛啊!”电话里的人呐喊,侯潇、殷原条件反射地闭眼。
    一刹那,一直关注着少女的朱锦,灵魂被死神带走。
    “师妹!”苟诚大喊,冲过去抱住朱锦软倒的身体,她已经没有了气息,灵魂在虚空中飘荡,转眼间烟消云散……异能“美杜莎”甚至能让灵魂化为齑粉。苟诚面露绝望,脸贴着朱锦的发顶,两行清冽汩汩而下,他没能哭出声,可那虬结的面部肌肉使得他看起来比嚎啕大哭更加痛苦。
    接下来,他把朱锦放好,失去理性地大喊着“把我师妹还来!”冲向血族少女,后者目光慢慢浮移,最终落入了苟诚的双瞳里,刹那间,苟诚的灵魂觐见了死神,西装胸袋里插着的红玫瑰飞散、零落,绝艳凄迷……
    “师弟?师弟你怎么样了?”殷原双目紧闭着问询。
    空气里,二人的气息已散了,别说身体如何,连灵魂都已不复存在了。他以修士的能耐感知到了。
    见惯生离死别和人世异变的侯潇一声叹息,“小师弟,我们走吧,这个人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可是师兄……”殷原犹豫,他素来与苟诚和朱锦关系紧密,知他们出事儿,当即生出憎恨。
    “走!”
    中东少女鬼神般出现在二人身前,挡住了去路。
    两个人都未曾睁眼,凭着听觉感知对方的存在。
    “师弟你先走!”
    “师兄我不能!”
    “放心你师兄什么风浪没经历过,这次也不会有事。”侯潇宽慰道。
    如果卫知在此,绝对会吐槽,九师兄这Flag立得太笔挺了。
    不同阶层的修士之间的差距如同小溪与大海,所以,如果侯潇解决不了这血族少女,那么殷原留下也不过是当配菜给人吃,便听话地跑了。一跑出去便联络师父忘尘道人,后者叹气,“天命难违啊,小十一和小十二还是死了,你赶紧回来吧。”
    “师父,您知道他们会死,为什么不来救他们?!”殷原双目赤红,语气里充满控诉。想到那娇蛮泼辣但正直善良的朱锦,那脾气暴躁但刚正不阿的苟诚,他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心中噩云翻滚。
    “救?为师要怎么救?你们总惹上不该惹的事,给自己招致杀身之祸,为师要从哪里开始救?去哪儿蹲点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算到徒弟们有劫难了,过去的都被化解了,可这一次算来算去都是死劫。性格决定命运,朱锦和苟诚生性鲁莽,这悲剧早已注定。
    忘尘道人的语气也不好,徒如翅羽,谁不爱惜自己的羽毛?徒弟死了,他这个做师父的能不伤心吗?可伤心有什么用?如果伤心有用的话,姬氏一族就泯于暗战,他的恋人他的兄弟他也不会死,一切都会很美好……天从不遂人愿。
    “师父……”殷原失语,过了一会儿猛地回神,“对了师父,九师兄还活着!您快来救救他!”
    “不用我去,他命里自有贵人。”忘尘道,挂了电话哭去了。
    ……
    ……
    侯潇的幻术属于视觉系,通常是以手势来引造,可如今他连辨别敌人方位都极其困难,更无法引导对方进入幻觉,由此陷入了苦战。
    侯潇历尽生死劫难,很清楚敌人类型,这是位杀手做派的敌人,许面对面格斗她并非无敌,但若任其隐匿于黑暗,便是被杀而无赦。
    “唉……”他叹息,月儿,今夜过后,我可否与你奈何桥上团聚?你会原谅我么?还是早已入了轮回,将我遗忘?
    “您以前面对生死关头也只会唉声叹气吗?”带着怒其不争和讥诮的磁性女音想起,一个孤峭的身影背对着月亮,站在仓库门口,银色的发丝比月光还要明亮几分。
    血族少女莉雅看向新来的不速之客——那是位短发俏丽,身姿挺拔,一身黑色劲装的年轻女人,比自己大个两三岁。眼覆黑色绸带,带尾在背后飘荡。
    湛蓝的大杏眼眯起,不管是谁,今夜来到这个地方的人,杀无赦。血族的速度很快,宛若闪电般,三两下闪现在卫知身前,接着,Qiang响了,“砰!砰!”两枚子弹一左一右夹击了莉雅,她反应迅速却还是被打伤了左肩。
    莉雅十分惊讶,睁圆了蓝色杏眼瞪着对方,扶着伤处一时不敢近前。她深知自己的脚步如猫一样轻,身姿若风一样难以捉摸,为什么会被对方抓到轨迹?难道那女人听力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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