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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没用,淑妃这一手想做什么未可知。
    随行的宫女一愣,又听她吩咐,“去渊政殿找皇上,让他去寻那巫医。”
    淑妃既然用那巫医那么久,第一时间被发现会怎么样?掩饰是非掩耳盗铃?她不会,她应该是想着将这个烫手山芋送与旁人。
    到底是谁并不重要,既然是巫医便好办许多,还好李筠提前找好了巫医,不然这时候只能干着急。
    下人领命去了,苏塘踏步迈入房内。
    周围的侍女跪了一圈,皆是眼睛惊恐的,二公主出了事多数都要怪罪到她们头上,一个个战栗似鹌鹑,遇着苏塘就磕下了头,喊着知错。
    苏塘没理她们,穿过门前到了二公主身侧。
    二公主果然如那何语描述的一般,双眼泛白,口吐白沫不止,身子还在一抽一抽的,脸色惨白如纸,苏塘的心揪起,颇感梗塞。
    那个曾经活泼开朗的小姑娘,怎么会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她不敢动二公主,生怕触了什么禁忌,便只叫人端来水,为她擦拭唇角的白沫,可刚擦去她唇边的白沫,二公主却张开嘴一口咬了她的手。
    明明是很小的人,那咬合力几乎要把人骨头生生咬断,不过瞬息,皮肉便被二公主咬的绽开,露出汩汩的血水,顺着雪白的肌肤往下落。
    璃清的心猛的一缩,走上前要为苏塘解围,却被苏塘制止,听她吩咐道:“去拿布帕。”
    璃清咬紧了唇,但不敢耽搁,她耽搁一会主子便要多疼一刻。
    确实是挺疼的,小家伙是真的下死口啊,苏塘咬牙忍着,她知道二公主这般作为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疼,很疼很疼。
    她刚刚来时便看见二公主小手死死的攥着帘幔的沿边,定是疼到没办法支撑,可她却一声都没有发出,这是为什么?
    是有人坏了她的嗓子?
    她想到这点又是心头泛寒,这只是个不到五岁的稚嫩/女童,淑妃怎么能下这等狠心?
    她用另一只手去摸二公主的头,抱着小家伙道:“没事,不疼啊,洛儿不疼。”
    她尽量放轻语调,不叫手上的疼痛干扰到,把人轻柔的护在怀里,轻声低语的哄着。
    小家伙倒在她怀里,耳朵里被这一声声温和的呼唤轻轻唤醒,瞳孔恢复了一瞬间的清冽,尽管身上的疼痛几乎叫她快要死掉,可她还是倏地张开嘴。
    这时候璃清正好递上巾帕来,苏塘趁着空隙接过,往她嘴边递去,轻轻的对她道:“咬着吧,咬着就不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困,就少写了一点点,晚安啦。
    第九十一章
    二公主低低的嘶气, 像是喉咙里卡着硬物,她拼命挣脱束缚想要说一句话来,甚至不愿意去咬那布帕。
    苏塘感觉到自己放袖子被她捏紧,小家伙费劲了力气抬头, 一声哑如铁刮刀刃的声音从她口中泄露。
    “对……对不起。”
    她额头细汗密集, 细薄的肌肤下显现着极淡的青色筋脉, 眼睛眼看着就要合上,似乎说一句话都是负担,钻骨刺心……
    好疼。
    好想睡。
    睡着了就清净了, 母妃也会轻松很多, 所有人都不会再觉得她是麻烦。
    以后见不到父皇,听不到长姐训斥她的声音, 也捉弄不了傻乎乎的大皇兄了……这么想想还有点难过。
    她还没有认苏塘姐姐为母妃,她做妃以后, 长姐和皇弟都能在她身边,她好不容易也可以了, 可却没和她一起去玩,还伤了她......
    她这么不乖,她是个坏孩子啊。
    没有人会喜欢坏孩子, 她们都不喜欢她。
    一阵一阵刺痛感从微弱的心脏传来,她觉得好疼, 比身上还疼, 她躺在苏塘怀里, 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想叫她一声母妃......
    可她却没有唤,她想,或许苏塘姐姐并不愿意做她的母妃。
    她总是站在她的对立面, 做那些让她很为难的事……
    她就是想和她近一点,她就是想,有个真心疼爱她的母妃。
    察觉到怀里的小身体呼吸渐弱,苏塘直觉情况不妙,她心跳略快,但不敢有什么动作,就那么轻轻的抱着她。
    “别睡?”她在她耳边放软声音,很小很小,几乎只能被二公主一人听到,“我才刚把你接回来,好不容易脱离了淑妃娘娘,我还没有和你说上两句话,还没有为你讨回场子,还没有把之前的委屈撒回去,怎么能轻易就睡了呢?这不像你的性子阿殿下。”
    她低着她的额头,感受着她身上的任何反应,突然想起她的生母洛美人,她曾经见过一面,洛家也是世家阀门,那是个脾气暴戾的女人,长相也是极美的,争风吃醋起来宫里面是腥风血雨。
    但她记得有一年雪天,她取月例银子的时候正巧碰到了她,洛美人怀着大肚子,在雪地里堆起一个雪人,又把身上的斗篷脱了下来,不顾下人说话披在那雪人身上。
    她笑着说:“我堆的雪人就是我的孩子,我怕她没衣服穿,即使冷着我也不能让她受了苦。”
    下边的人觉得她疯言疯语,而苏塘那时候却想,做她的孩子一定会很辛福。
    她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母亲。
    所以她到现在都很难相信,洛美人真的害了淑妃吗?她那样一个人,一个肆意潇洒的古怪女子,为何要让自己变成这幅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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