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综]快穿之完成你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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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皇子八岁,此前已经启蒙上了五年学,今年开始皇帝增加了需要学习的课程。第一次见面,小孩仰着头好奇地看着她:“你就是父皇说的,连中六元的柳洺?”
    柳洺向他行礼后直起身,微笑:“是我,不过那是过去的事了,今年又要科举,说不定还有下一个六元魁首。”
    小孩大人似的摇头晃脑:“不可能,父皇说了,你这样的人几百年难有一个。”
    虽然夸柳洺夸得很好听,但是小孩却是个顽劣的小孩,柳洺上课没多久就发现了他小动作频频,从不听课的坏习惯,不仅不爱上课,还喜欢捣乱混课堂时间。
    “柳先生,为什么天这么热了你还要穿着高领?”
    “臣身子弱,这么穿刚刚好。”
    “柳先生,你说话怎么这么柔,和我身边的小卓子一样。”
    “哦,那臣以后上课凶一点。”声音一下子冷了,冻得熊孩子一哆嗦。
    “柳先生,你家住哪,我下次去你家玩好不好?”
    “大皇子,你的大字笔迹为何有三种?”
    “谁……谁说的!”明明前几个先生都没看出来!
    户部的事情那么忙,还要带一个不爱学习的熊孩子,柳洺一回到家就瘫在了床上。
    正闭着眼睛休息,肩上突然多出两只手,有力又十分恰当地给她按捏起来。柳洺一惊,睁眼回头,正好对上张蔚恒含笑的视线。
    第726章 我真的弱不禁风35
    “你回来了?!怎么这么快。”
    张蔚恒推着她趴下,继续给她按捏,嘴里说:“想尽快回来见你啊,事情一办完就赶回来了。”
    柳洺舒服地闭起眼睛,问:“还顺利吗?”
    张蔚恒的声音里带着笑:“顺利,多谢皇上圣明,多谢柳青天,这次去江南,那些大盐商全都倒的倒败的败,剩下的也收起了嚣张跋扈,以前被金家等家族垄断的货源,这次轻松就联系上了,这些大肥虫死了,不少人都等着瓜分他们的产业,我趁机也收了几个铺子。”
    柳洺枕着手臂侧头冲他一瞥:“你不是没银子了吗?进了货还能收铺子?”
    张蔚恒一僵,弯腰抱住她半压在她身上,说话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鲁恒在那,我借了一点,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而且……我去之前就打算收南方的铺子,的确是没余钱了,柳大人竟是不信我吗?”语气转为委屈可怜。
    柳洺推他:“你少来装可怜。”
    张蔚恒不肯撒手:“不装可怜,那咱们说说你。”
    柳洺看他:“说我什么?”
    张蔚恒一下子满嘴都是酸味:“我看这一届科举才想起来,你那时候进考场搜身,岂不是从头到脚都被人搜了?”
    柳洺理所当然地说:“那是自然,不然我怎么进去?”
    张蔚恒脸一下子耷拉了:“我都没碰过,那些人却把你搜了个遍。还有张子文!”说起张子文那真是咬牙切齿啊,“听说你们在书院睡一个学舍?”
    说到张子文,柳洺也有些尴尬了,毕竟那是这个身体的初恋。
    她一弱,张蔚恒就更加得寸进尺了,酸水咕噜噜地往外冒,翻身上床抱着人转了一圈把人压到身下:“你们是不是同起同卧形影不离?”
    柳洺呵呵干笑。
    “天一书院的学舍还是大通铺是不是?”
    “这你都打听到了?”柳洺惊诧。
    张蔚恒更酸:“我还知道你病了他衣不解带地照顾你。”
    “是哦,这个的确得谢谢他,呀——”
    张蔚恒压得更加用力:“你还要谢他?”
    “不,不谢,那个忘恩负义的伪君子,我和他早就各走各路。”柳洺特别怂地投降。
    张蔚恒哼声,酸溜溜地说:“我都没有和你同起同卧……”
    “那个……西北……有的。”柳洺举起一只手提醒。
    张蔚恒黑了脸拍下她的手:“你还说!我不开口你都和他们睡一块儿了,你这么聪明就想不到办法离他们远点?”
    这就是无理取闹了,柳洺好笑地看着他:“张老板,你这打的什么算盘?西北什么情况你不最清楚?”
    张蔚恒顿了顿,依旧酸溜溜的:“我就是越想越难受,道理我都知道,但控制不住嫉妒。”
    柳洺一愣,笑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以为我是断袖的时候就不酸?”
    “酸……那时候不是没资格酸吗……”张蔚恒撇开头说。
    噗嗤——柳洺笑了出来,觉得这人怎么也有这么傻乎乎可爱的时候,微微用力往下拉,在他耷拉的嘴角亲了一下:“别酸了,我出门从不把自己当女人,那些人也只是朋友同僚。”
    这是柳洺第一次亲他,张蔚恒愣住,很快整张脸就通红了,眼里闪亮亮的都是喜悦之情,她刚离开就紧追不舍,然后难舍难分。
    衣衫凌乱间张蔚恒突然停住了动作,翻身仰躺到柳洺的身边,对这床顶呼呼喘气。柳洺红着脸整理衣裳,想要起身。
    被他一把拉住。
    “什么时候才可以?要不我男扮女装嫁给你算了!”
    柳洺噗嗤笑出声,盯着张蔚恒上看下看:“你能扮一辈子,我倒是真能娶。”
    张蔚恒恼羞成怒,一把将人拉到胸前:“还笑!不然我有什么办法,又不能成亲,我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和你……”他把生下的词含糊在口中,柳洺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脸又发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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