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综]快穿之完成你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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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学期过去,学生都互相熟悉了,尤其国际中学是半寄宿制,部分外市的学生住在学校公寓,这些朝夕相处的人产生的亲密和矛盾又是走读学生的双倍。
    学校里的纷争开始冒头。
    江浸月也从魏茹口中听到了她对姚玥玥厌恶害怕的原因。
    魏茹初中就在这里的附属中学读,和姚玥玥是一个年级段。很多人的早恋是在初中萌芽,魏茹的好友也不例外。很不巧,这位好友的男朋友与姚玥玥身边小姐妹的男朋友关系不睦,于是作为“亲友”,两边天然对立起来。
    姚玥玥是个非常护短的人,虽然她看不上那个男的,但是容不得别人欺负自己人。有矛盾的两人互相使绊子是常事,偏偏那位小姐妹把事情告诉了姚玥玥,并且把自己说成白莲花对方是屡屡挑衅的小人,姚玥玥当然气炸,带着一群人开始围攻魏茹的好友及好友男朋友。
    “如果只是彼此使绊子教训来教训去那就算了,他们这些人经常今天打架明天和好,可姚玥玥不是,她不把人逼死不罢休,必须让人变成过街老鼠无力反抗才勉强满意。只要我朋友和她男友反抗或者面露气愤不甘,她就变本加厉。暴力持续了两个多月,那个男的退学出国了,我朋友也得了抑郁症转学……”
    现在的孩子哪个没有点傲骨,更何况是这个精英学校的孩子,可姚玥玥无论有意无意,一旦想教训一个人,就是想打掉对方的傲骨,让他再也不敢反抗自己。
    更让魏茹愤恨无力的是,好友的父母在讨公道时与姚家几次面谈,最后接受了对方的赔偿带着孩子走了。可这种赔偿对姚家来说九牛一毛,对好友来说,钱再多心中的伤痕能消失吗?
    江浸月静静听着魏茹红着眼框愤恨的倾诉,这个孩子很后悔自己当时的无能为力,所以半年后,她在亲眼看到姚玥玥霸凌时站出来指责,但是很不幸,她救了那个被霸凌的人,自己却成了替代品,成了下一个被霸凌的对象。
    十一长假,江浸月每天都在武馆度过。
    江母看着从小细皮嫩肉没吃过苦没留过疤的女儿天天一身青紫筋疲力尽,心疼后悔了。
    “不用这么拼命吧,学武急不来,妈妈可以找保镖保护你,咱们其实不一定非要自己吃这么大苦头的。”
    江父也心疼得不行,早就忘了想让女儿坚强一点的想法:“你是女孩子,学这个其实没太大必要,而且咱们家有钱,你担心安全爸爸给你找女保镖。”
    江浸月哭笑不得:“靠山山倒,这种防身术当然自己会更好啊,这又不耽误你们找保镖,再说,爸妈,我是真的喜欢学——”说着,她就拉长了音调撒娇。
    女儿软软的音调让江父江母心都化了,没有不应的。江浸月又撒娇让妈妈给她上药捏捏,江父笑盈盈地主动出门,江母给女儿按揉肌肉。
    长假过得暴力充实又幸福,江浸月开开心心回去上学。
    上学第一天,一群二代们兴致勃勃地交流着这几天都去哪儿玩了,江浸月听着,一个班的人可以把世界走遍了。
    “真的假的,许佳彤你国庆去了日本?”
    “你去日本?”
    “吹牛吧,她连敦煌都去不起!”
    正听魏茹说着假期生活的江浸月扭头看过去。
    魏茹在她耳边说:“许佳彤初中在我隔壁班,初二学校组织秋游去敦煌,就她一人没去。”
    江浸月看着人群中脸色青青白白的女生。
    “敦煌我是身体不舒服没去……我真的去日本了,我还买了特产带给大家……”她从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些小巧可爱的瓷器,又拿出几盒巧克力。
    周围的人依旧不信,一片笑声:“这个国内哪里不能买,你去日本就带了这些东西?”
    “就是,这么点还说给我们,我们一人半个吗?”
    许佳彤听到大家嫌弃她的礼物,脸色煞白,紧紧咬着嘴唇整个人缩在座位上眼眶通红。
    江浸月看看那些东西,不少了,周围前后桌或者好友之间分一分足够了,也没见谁带了特产给全班分啊。
    可是现在大家认定了她虚荣说谎,因为许佳彤从初中开始穿的用的都是非常普通的东西,班里需要付费的集体活动从不参加,这些事情她以前的同班同学全都嚷嚷了出来,引起周围人群一阵恍然。
    许佳彤只是不停地强调自己真的去日本了,大家让她拿照片,她又拿不出来,说手机在家里,父母不让她带来学校。
    根据她以往的“简朴”大家纷纷推断出合理的解释:学校不禁止手机父母为什么不让带?穷就算了,虚荣撒谎让人不能忍。一群少年人义愤填膺,故意抓她的把柄嘲笑她惩罚她,想要揭穿她的谎言,看她慌不择言无法自圆其说就一阵畅快。
    是上课铃声拯救了这个被众人质疑攻讦得话都说不全的女生,桌上可爱的瓷器和散乱的巧克力静静躺在原地,所有人包括她的同桌对这种普通廉价的东西都不屑一顾。
    许佳彤眼泪滚落下来,忍着哽咽收起了小心翼翼瞒着继母买下的特产。
    这节是历史课,历史老师拖堂厉害,直到离下节课上课还差三分钟这才意犹未尽地下课走了,在班里同学的抱怨声中,语文老师笑眯眯地进了门。
    老师的拖堂拯救了许佳彤,但是不是所有的老师都拖堂,恐惧不已的她才发现,比指责更可怕的是孤立。大家的确不像之前那样激动地当面嘲讽了,他们开始无视她,哪怕说她坏话也不指名道姓而是指桑骂槐,让她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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