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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就要为所欲为(穿越)——甜椒最甜

    小阿琼,之前你说和我交朋友对吧!那我告诉你一个地址,是我长大的地方,有时间我带你去
    陆白!陆玕一个健步夺走陆白的手机,关掉通话之后,就立刻扔到了一边。
    陆琼因为上次的惊吓,狠狠病了一场。陆玕现在就犹如惊弓之鸟,只要看到陆白试图靠近陆琼,他就担心他善良单纯的幺弟再次被害。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死死的盯住陆白,就像是在看仇人。
    陆三少是舍不得了?陆白笑得痛快,不过是个简单的回礼啊,这么激动干什么?
    回礼?激动?陆白竟然敢耍他?在刚才那一瞬间,陆玕以为陆琼要说出真相。现在再看陆白,才发现他竟然并不是要揭开一切。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会真的和你动手?面沉如水,一向犹如高岭之花的路三少,终于失去了风度。
    陆琼收起笑容,将报纸扔在了地上。
    怎么会?你把这个报纸拿到我面前,不就是在告诉我你们一定会动手吗?
    但是陆玕,你可以告诉陆瑜,蚍蜉的确不能撼动大树,可也有背水一战的底牌和勇气。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随时准备好了和陆家鱼死网破,就怕你们那个可爱的弟弟活不到真相大白。
    毕竟,小阿琼多可爱的小孩?长到这么大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你敢要挟我,不过是因为权势,可你们别忘了!我只要活着一天,就是对陆琼威胁一天,甚至我死了,你也不能保证真相万无一失。
    而陆琼的身体,三天两头住院,家庭医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为他待命。我和他到底谁先死也说不定!
    够了!
    不够!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我也知道你为什么害怕。从小到大,你们三个哥哥疼陆琼入骨,生怕一不小心就有差池。所有人都觉得觉得陆琼是上天眷顾,才能有现在的境遇。万一知道真相得多痛苦?
    毕竟他过得这么不容易,并不是因为拥有的太多,而是因为他的一切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
    他的命,是用他亲生母亲的命换来的。
    他的优渥生活,是从我手里偷窃而来的!
    而陆琼自己,不过是一个可怜的盗窃者,还背负着出生就害死母亲,存在即逼死父亲的原罪。
    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陆玕,你心尖上的小宝贝儿,真的能活下来吗?
    陆白肆无忌惮的挑衅着陆玕,语言恶毒且嚣张至极。
    闭嘴!陆玕气得浑身发抖,终于错手掐住了陆白的脖子,把他按在树干上。
    陆白和他对视,半分不让。陆玕的手一点一点收紧。
    胸腔的气息不断减少,眼里也因为痛苦而浮起水汽。陆白却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哑着嗓子用极尽讽刺的语气对他说道,怎么?不相等陆瑜琢磨的更体面的方式让我人间消失,三哥打算直接送我这个亲弟弟去死吗?
    距离如此近,皮肤与皮肤的触感如此清晰。陆玕能清楚的看到陆白因为窒息而失去血色的脸,也能看清他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
    强硬的气势包括眼尾格外惹眼的泪痣也让陆玕想起了照片里年轻时候和父亲并肩开疆辟土的母亲。
    诸多的相似点,无一不彰显着面前这个人是自己血脉亲缘的弟弟。可偏偏这个弟弟,现在正用看仇人的眼神死死的盯住他。仿佛在告诉他,陆玕,你会后悔。
    陆玕猛地回过神,他松开手,后退一步。一瞬间,竟比陆白这个受害者还要狼狈。
    可陆白靠在树上,微笑着看着他,居高临下,仿佛能够掌控一切。
    陆玕撂下一句,你好自为之。,转身就走。
    来时气势汹汹,走的时候却狼狈如同丧家之犬。至于警告,也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放过去了。
    直到陆玕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陆白才慢慢捂住胸口,呛咳出声。
    系统发出提示,陆玕好感度上涨,好感度40。
    为什么?系统不明白,方才两人之间的交锋相当不愉快,陆白后面还直接碾压了陆玕,按理说,以陆玕的性格,应该极其厌恶才是。
    可偏偏他却好感值上涨了,这不符合正常人该有的心态。
    陆白冷笑,因为他内疚。为了差点错手杀人而内疚。
    系统:那咱们现在干什么?
    陆白:去画室,考试周不断电,左右今天也睡不着了,去赶画稿。
    期中考试以后就是学院赛,陆白打定了要借此一鸣惊人。他不准备掖着藏着,初选他必要全场惊艳。所以这两张画,便是重中之重。
    陆白已经画好了一张,虽然精巧,可却远远够不上震撼。所以第二张画,陆白打算换个思路。而今天的氛围,刚巧合适。
    喘平了气息,陆白像没事儿人一样往画室走。至于地上陆玕带来的报纸,他没有带走的意思。因此他也错过了一路找来的贺锦天。
    之前陆白中午的时候和贺锦天说,让他注意听八卦,会有有趣的事情发生。
    因此,贺锦天这一下午都十分警戒。直到他听说陆玕来找陆白的消息后,他知道,陆白说的有趣的事情,多半就是这个了。
    然而陆玕选的地方的确很隐蔽,贺锦天动作很快,可即便如此,他来的时候,陆白和陆玕已经走了一阵子。地上除了一张报纸什么都没有,乍一看去,也没有打斗过得痕迹。
    没发生争执吗?贺锦天走到近处,他弯腰把报纸捡起来,看见上面的新闻,敏锐的觉得这条新闻不对劲儿。
    陆白脾气多变,可却也不动声色的让人难以分辨真情假意。可这张报纸的一角被攒得这样紧,可见陆白当时的心情定然十分复杂。
    墓地贺锦天隐约听谁说起过,陆白父母已经全都去世了。
    难道陆玕在威胁他?事出权宜,贺锦天不敢耽误,第一时间给人打了个电话,给我查查陆家三兄弟最近的动向!别打草惊蛇。
    贺锦天心如明镜。
    陆家三兄弟性格各有不同,陆玕还是学生,看着冷淡,可真论狠戾,远远不及。至于陆二虽然性格混不吝,可过于直接绝不会做这样的事儿,那么就只有老大陆瑜。
    陆瑜表面温柔稳重,内里狠辣绝情。如果陆白真的是因为某种原因被陆家拿捏
    贺锦天的脑子里闪过许多假设。
    大概两个小时过去,贺锦天收到回复,表面别的没有发现。唯一查到的,就是那张报纸是陆玕特意出去买的。
    知道了。贺锦天挂断电话,心里越发焦急。事有蹊跷,陆家对陆白虎视眈眈,陆白现在很危险,贺锦天觉得自己要赶紧找到他。
    第8章 被抱错的病美人有三个霸总哥哥【8】
    而眼下的陆白和陆玕分开后,就出了树林,径直往画室那边走。
    这边是艺术系的地盘,陆玕来找陆白的事儿,自然人尽皆知。这会看见陆白独自一人,都脑补是陆玕风度翩翩,即便被陆白这个狗皮膏药恶心死了,也只是言语警告。
    顿时不少人看陆白的眼神就变得更加厌恶,可到底下午时候被处分了一波,现在也没人愿意上去面对面的找陆白麻烦,只是一直小声窃窃私语。
    我要是他,死都不会再来这边。
    说不定是约别人呢!不是说贺锦天最近和他走得近?
    别逗了!那兴许就是个意外,贺锦天又不是疯了,会愿意沾上这种东西?
    这些人说话并不避讳,陆白往日也都不在意,偏偏今天他停住脚步,挡住了那两个说闲话人的脚步。
    说闲话的那个男生歪着脑袋看着陆白,一脸不屑一顾。你有事儿?
    啊,有。陆白笑着,陡然抬手一巴掌抽在了右边男生的脸上。
    你他妈那男生立刻想要打回来,可陆白动作更快,他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把人制住,然后反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了上去。
    你!那男生被连续两巴掌打得头晕目眩,直接懵住了。脸颊也跟着肿了起了。
    陆白眼神冰冷的盯着他看,我再说一遍,以后,任何人,都别把我和陆家人凑在一起,我觉得膈应。
    你有病吧!这一片都是艺术系的学生,可陆白的强悍让他们无人敢上去把还被陆白抓着的男生救下来。
    见众人都闭上了嘴,陆白松开了抓着男生的手,以后,不会说话就别说,我脾气不好。你冷暴力我,我就真正暴力回去。
    疯了,陆白疯了。
    见陆白要走,周围人下意识给陆白让出一条路,让陆白走出包围圈。直到他背影看不见了,被打的那个才终于喊出声来,找,找导员。陆白他校内打架!
    现场顿时乱成一团,那男生气得要命,盯着红肿的脸便要连夜找到艺术系的导员,让他给陆白处分。
    外面乱成了一团,而陆白却已经到了画室,收拾好画具便准备画画了。
    在陆白看来,画不仅是对美的追求,也是情绪的发泄。借由画笔为媒介,胸腔里涌动的情绪便可挥泄于画纸之上。
    陆白过去的风格,是偏向于所见即所画的写实主义。画面整体相当细腻,逼真,仿佛如同上了复古风滤镜的照片,唯美且精致。
    可这次陆白的画法却截然不同。只用了黑白两色,可却用这两色调出了数种深深浅浅的灰。
    凌乱的线条,粗狂的横在画纸上。而藏匿在后面的却是一双双充满着各种情绪的眼。
    质疑的,嘲讽的,鄙夷的,而漫步在这中间的,是一个白色的光影。隐隐能看出是个人形,可他的周围,却是无边的黑暗。
    这样一幅画,在浓重的夜色中带来更深层的沉郁。直到陆白为那白色填上了一双眼。
    模糊不清,远远不如那些潜藏在线条之后的。可却是整幅画里,最明亮的一点。
    因为这双眼,高傲又胸有成竹。他不甘于落寞在这些负面情绪中,反而格外清醒,仿佛掌控一切。
    至于那些背后的视线,只是他享受快乐的游乐场。
    抽象艺术的表现手法,陆白只有在情绪最激荡,急于抒发的时候才能画出。
    陆白画完,自己看了一会,难得十分满意。
    不知不觉的,一夜就这样过去。天空破晓,陆白放下画笔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非常感谢陆玕今天的出现,给了他新的灵感。这幅画加上他之前画的操场一副,足够拿下校园赛的入场券。
    看着泛白的天,陆白仰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打算小睡一会。
    贺锦天找到这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他几乎找了陆白一宿。
    整个经管系都没人知道陆白去了哪里,后来还是艺术系那头传出陆白和人打架的消息,贺锦天才陡然想起陆白有可能在画室。
    多半是睡沉了觉得冷,陆白坐在椅子上几乎蜷成一团。偏偏头不埋在膝盖上,反而仰着靠在椅背。分明是最狼狈的姿态,却比谁都潇洒。
    睡姿如人,虽然矛盾,却不违和。
    贺锦天松了口气,他轻声喊他。
    陆白,我带你回去睡。
    陆白像是睡迷了,全然没有反应。
    贺锦天觉得不对劲,走近一看才发现陆白的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再看他的脖子,赫然是一个发青的手印。
    昏迷了?
    陆白!贺锦天一把把人从凳子上抱起,掉头就往校医室跑。
    贺锦天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过。
    不仅仅是陆白身上疑似陆玕遗留下来的伤痕,也包括陆白这样不管不顾的窝在画室里画了一宿的画。
    他仿佛从未考虑过,他惹出这么大乱子之后转头人没了会有人找他,会不会有人担心。
    可事实上,除了自己,也的确没有人找陆白。
    这一夜,所有被贺锦天问道的人都几乎以为他疯了。从他们震惊的眼神里,贺锦天读到一个令他几乎压不住火气的信息,陆白不配被人关心。
    可怎么就不配?那么敏感且向阳的一个人,能在画纸上画满阳光的人,怎么可能不配?
    贺锦天你告诉我,一个陆玕不要的玩意儿,你他妈上去接盘,你到底在想什么?寝室里,贺锦天的发小萧隋抓着贺锦天的衣服就要拦住他出去找人的举动。
    贺锦天强行按捺住自己的情绪,一字一句和发小解释。不是接盘,陆白情况不对,他可能有危险。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这么评价陆白。
    可萧隋却直接炸了,是,我不了解你了解?
    我好歹是看着他没脸没皮追着陆玕跑了半年,你见过他几次?我真不信什么陆白出事儿。陆玕弄他的时候还少吗?
    贺锦天,你想清楚了,现在是期中考试周,今天晚上还有一节必修课,你不去,你期中考试必然没有成绩。
    不至于没有,我去找老师请假。
    你要为了这么个玩意请假?你的第一不要了?萧隋是真的气急了,对,像咱们这样的家庭,考不考试的,混个及格就行。可你贺锦天行吗?
    你他妈是你们老贺家的骄傲!这是你一个人的脸面问题吗?
    陆白这种狗皮膏药,怎么可能会出事儿?你犯得着拿自己的名声去赌?
    如果出事儿了呢?
    什么?
    我说陆白,如果出事儿了呢?贺锦天把手里的报纸给萧隋看。
    萧隋愣了一会,继续说道,就这张报纸,咱们宿舍也有啊!你忘了?天天买。
    可陆玕是第一次买这种报纸。陆家吃人不吐骨头。越拖时间,贺锦天心里的担忧就越浓重。报纸上的墓地新闻,像是不祥的梦魇,一刻不停地拉扯着他。
    那也不该你去找。
    让开!贺锦天双眼发红。
    萧隋看他这样,最后叹了口气。艹,我他妈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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